這時,門外傳來了動靜,南宮墨手快的將面具給帶在了臉上。
這個時候葉東臨從外面走了進來,而南宮墨臉上的面具剛剛戴好。
葉東臨只能夠看到南宮墨最後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什麼,但是很快的便恢復原樣。
此時,葉東臨的手中拿着一封信件,走到南宮墨身邊的時候,便將手中的信交給了他。
之後,葉東臨便推到一旁,並未說話。
南宮墨拿着手中的信,一拆開,神色一凝,隨即將信遞給牀上的南宮翎,畢竟軍中的事情是南宮翎正在管。
南宮翎眼中閃着一絲疑惑,隨即看着信中的內容之後,臉色一變,將信收起來,南宮翎看向葉東臨。
“今日軍中可有發生什麼事情?”南宮翎問道。
葉東臨聞言,點點頭道:“無非是他們趁你不再,然後設計因開了杜蒙,準備將蕭天佑給......”
葉東臨話並沒有說完,只是朝着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下。
南宮翎聞言,眉頭一皺,隨即看向穆輕衣道:“嫂子可有找到毒箭果?”
穆輕衣聞言點點頭,因爲要給南宮翎看診的緣故,穆輕衣並沒有去蕭天佑的帳中,好在唐澤有與她說沒事。
“你既是醒了,我便過去了。”穆輕衣淡聲道,隨後便往營帳外走去。
南宮墨見狀,便不動聲色的跟在穆輕衣身後。兩人到了蕭天佑的營帳中的時候,唐澤正在營帳之中。
見穆輕衣進來,唐澤便看着穆輕衣道:“他的脈象有些弱了,藥效似乎過去了,你趕緊的。”
穆輕衣聞言,微微點頭,朝着蕭天佑走去。
此時的蕭天佑的臉色依舊灰敗,看着,就像死人的臉色一樣。
但是,那胸前極爲輕微的起伏,讓人知曉他還是活着的。
先給蕭天佑把脈,隨後,穆輕衣便掏出袖中的銀針,插在蕭天佑各個重大的穴位之上。
很快的,銀針變黑。
見狀,穆輕衣這才起身,走到一旁開始配置解藥,只是將毒箭果給舂碎之後,穆輕衣卻突然的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刀。
“你這是幹嘛?”南宮墨見狀,當即衝上前去一臉的心疼的道。
穆輕衣見狀,並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手指上的血給逼到毒箭果的果碎上,臉上的神色依舊淡淡的。
南宮墨見此,知道穆輕衣是爲了就蕭天佑,只是他的面具下的眉頭卻是一直皺起。
莫非輕衣的血有什麼特殊的功效不成?
雖是這樣的想着,但是南宮墨並沒有問出口,只是盯着穆輕衣手中的鮮血一滴滴的滴下。
終於等到穆輕衣縮回自己的手的時候,南宮墨一把將穆輕衣的手給抓住,想也沒有想的便往自己的嘴裡塞。
穆輕衣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的驚慌,迅速的將自己的手抽離,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南宮墨呆了,不懂穆輕衣因何有這樣的反應,只是看着穆輕衣。
穆輕衣別開臉,道:“這點小傷沒事的。”
只是,穆輕衣的心,卻是撲通撲通的跳的極快。
剛纔,真的是好險。
自己的血既然能夠抗的了百毒,這正是說明了自己的血是比百毒更毒的,若是南宮墨剛纔真的吸了她的血,其後果,她不敢想象。
畢竟百毒尚有解藥可解,而她的血,卻是無解的。
一般情況下,她也絕不輕易的使用,便是因爲其量極難的控制。
這邊的動靜唐澤都看在眼中,原本對於南宮墨的動作十分的不解,不懂他跟穆輕衣是什麼關係。
但是,看着穆輕衣方纔驚慌的模樣,他的腦海中閃過一種可能,隨後,他的 眼中滿滿的都是震驚。
那個,怎麼可能,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樣的。
即便唐澤心中震驚,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嘴邊的話,這個事情,他會私下裡的問輕衣的。
穆輕衣用自己的血和毒箭果調出瞭解藥之後,便將藥給蕭天佑給喂下了。
藥剛剛入腹,那些原本就是黑色的銀針,此時更是黑的發亮,甚至可以瞧見那銀針的上方冒着一種詭異的黑煙。
很輕很輕的黑煙,一般人怕是難以察覺,只是房中的三人都看到了。
出了穆輕衣,其他兩人皆是一臉的震驚。
特別是唐澤,他是知道毒離草的毒是如何的解的,但是穆輕衣這種解法他卻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山更比一山高了吧。
想着,唐澤的面色不由得有一絲的凝重。
黑氣散去,銀針上的黑色仿若同黑氣一般的脫離,此時,已經恢復了原本的顏色。
見此,穆輕衣這才淡定的將銀針給拔出來,轉身朝着兩人道:“好了,已經沒事了。”
南宮墨越過穆輕衣的身子看向牀上的蕭天佑,果真便瞧着他灰敗的臉色變得好看些了,雖是有些蒼白,但是卻比剛纔藥好的太對。
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很淺很淺,讓人看不真切。
“此刻他身子較弱,休養兩日便可醒來。”穆輕衣說着,便幽幽的朝着營帳外走去。
而這話,其實就是跟南宮墨說的。
Wшw☢ ttκǎ n☢ ¢Ο
穆輕衣出去之後後,唐澤看了一眼南宮墨,道:“還請蕭兄在此守候一番,待會照顧的人便能來了。”
說着,唐澤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南宮墨,隨即轉身便離開了。
南宮墨的眉頭一皺,轉過身去看着還在晃動的門簾,眼中,閃過一絲什麼,隨後變作凌厲。
穆輕衣並沒有朝着自己的營帳走去,而是往蕭家營的東邊行走,看着,應該是越走越偏了些。
直到確定左右都沒有人,穆輕衣這才停下,卻並沒有轉身。
此時已是深夜,左右並沒有火把的照耀,但是穆輕衣的一身白衣在夜裡,卻依舊十分的顯眼。
“有什麼問題你便問吧。”
在營帳中的時候,她心中十分的清楚唐澤心中是有疑問的。
“你......”唐澤微微猶豫,隨即便擡頭看向穆輕衣,道:“你的血是不是......”
唐澤話只問了一半,因爲穆輕衣已經猛然的轉過身來,一雙淡漠的眼眸透過黑夜看着他,似乎眼中出了淡漠還有其他的東西,但是唐澤卻是看不真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