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薩菲羅斯號以二十六節的高速,朝南方行駛着,其目的地是新加坡。
船上客艙裡沒有點燈,黑暗的艙室裡,時不時地飄出女性似是痛苦,又似是升上的天堂的呻(蟹)吟聲。
他又男又女的狀態讓一干聖女看到了,不得不進行“奸”(蟹)人滅口的大業。其實這種做法有些多此一舉。加百列.薩菲羅斯大人是光與暗的一體兩面,雌雄同體的他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和物,這些在這些把靈魂和肉(蟹)體都心甘情願奉獻的少女心中,早已不是啥秘密,林漢出現在她們面前時暴露出來的胸前那兩大團肉,不過是加深了她們心中的這份認知,對他的崇拜反而更加深了。“奸”(蟹)人滅口,不過是林漢自己對現在這種又男又女的“扶他”狀態,存有微弱的心理障礙罷了。
來自沙俄的艦魂入體後,林漢能力大增,各方面的能力膨脹了一倍有餘,雖然仍然比不上與漢娜合體時的狀態,但結果已經非常令人滿意。象現在,如果點亮燈,就會看到有二十四條觸手在房間裡飛舞,能捅人,能綁人,功能比從前增加了很多。普通人要是見到這一幕,估計會被活活嚇暈過去。當然,屋裡這羣早已被林漢洗(蟹)腦的女孩們卻不會這麼想,她們是樂在其中。
除了胸前多了兩大團肉外,林漢的狀態幾乎都很好,唯一讓他感到有些不妙的情況是,自己體內積蓄的信仰之力,正以比平時維持存在的消耗快十倍的速度在減少,減少的原因,是自己的小腹處,有一團人形的嬰兒狀的靈體物,正在快速地消耗他體內的信仰之力而成長,而組成這東西的核心,就是俄國艦魂。
“我要男人生子了嗎?真是玩脫了.....”
這纔是林漢現在心情大壞,狂插十二聖女發泄的真正原因。
儘管林漢神經大條,節操早已丟盡,對扶他狀態的心理障礙也不是很嚴重,但想到自己懷胎十月,大着肚子產子的場面,還是讓他不寒而慄。
“要是漢娜在就好了!”
林漢不禁想起了漢娜,如果那“女人”在這裡,他一定會不擇一切手段把自己小腹裡的這東西塞進她的身體裡,叫她生下來。可惜的是,漢娜在東北賺了那一票後,已經親押着四十幾噸黃金回德國了。
林漢腹腔裡那個靈體存在生長的速度非常地快,五天後他已象懷胎五月一般,肚子明顯大了一圈。更要命的是,代表男性象徵的部分,也在那時完全消失,並多了一條不該有的裂縫,身體被強行定格成了完全女性化。
“這個世界該死的法則啊!”
對此林漢是欲哭無淚,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催船長快點開船,儘早地到達新加坡。除了沿途幾次岸加油補給外,薩菲羅斯號幾乎是一直以最大的速度衝向新加坡。腹中的那個靈體,吸收信仰之力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開始擁有了模糊地自我意識。林漢從她身上感覺到了親切和喜悅。就這個消耗速度看,如果不快點從信徒中補充信仰之力,他擔心自己會撐不住。
除了第一晚幹了“奸”(蟹)人滅口的事外,林漢就隱藏起來,不再在信徒面前出現。他已經命人發電報給手下的三個神棍道長,齊聚新加坡,薩菲羅斯號一到達,立刻就在那邊舉行大型的水陸道場宗教儀式。
七天後,一直高速南行的薩菲羅斯號,終於趕到了新加坡。道泉子、將道子、癸變泉三個道長早已依他的吩咐在那兒久候多時。經歷那次“玄武大帝顯靈”事件後,打着道家旗號的玄武教在新加坡華人圈擴張極快,半年下來,各地的信徒數量超過了三十萬。不但當地的華人大量地加入,連本地的土著居民也多有入教。
本着海納百川,化蠻夷爲華夏的想法,玄武教對馬來半島的原生土著居民入教也是舉雙手歡迎。至於那些來自印度和阿拉伯半島的移民,也有少量地被拉入教中。不過由於林漢考慮到自己現在根基不穩,爲了不發生不必要的教派衝突,目前爲止他還是嚴格限制手下對其他宗教勢力下手。
盛大的水陸道場活動,在薩菲羅斯號到達新加坡的當晚就開始了,這一活動連續舉行了七天。當時的林漢,就藏身在玄武大帝廟中,玄武大帝雕像下方的密室裡,那座雕像是他吸收信徒信仰值的座標。
此時的林漢,肚皮大得象懷胎十月的孕婦,被世界法則強行變成女人的他,現在正苦不堪言地躺在地上哼哼着。外面是白天,此時人山人海,煙霧繚繞,從各地涌來的信徒正排着隊給玄武大帝像上香,祈福。三個神棍道長這三天輪番上陣,不斷地進行各種儀式鼓動信徒的情緒,提升他們的信仰值。由於過度勞累,三人都瘦了一大圈。就連林漢自己,儘管大腹便便痛苦不堪,也被強忍着施放“神力”展現神威,幫着三人跳大神。
“我恨這個該死的世界法則!”
“這個世界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臨盆前,躺在地板上的林漢慘叫着,開始胡亂地詛咒着這個世界。從漢娜到上帝,從常凱申到丘吉爾,從穿越前無節操的太監作者到更無節操的腐女作者,反正能罵的人他全拉出來罵了一通。
腹中的那個靈體生命傳來的“新生喜悅”越來越強烈,終於在第七天傍晚,林漢一聲慘叫,圓鼓鼓的肚皮裂開,一雙嬰兒般白嫩的小手探了出來,一個有着和漢娜一樣漂亮金色短髮的羅莉,從他(她)裂開的肚皮裡爬了出來。
“嗚,痛死我了!”
林漢痛得咬牙切齒,好在腹部的傷口,在金髮羅莉降生之後,就迅速地癒合,而後生產完畢的他,身體也再一次變化,久違了十多天的“小兄弟”重新長了回來,而胸前的那兩團肉也平了下去。
“呼,終於變回來了嗎?這個該死的世界法則!”
林漢虛脫地籲出一口氣,看着自己生出來的“女兒”,正想說些什麼。金髮羅莉湊近他,捧起他的臉,然後親了他一口,露出天使一般可愛的笑容道:
“爸爸,謝謝你,您辛苦了。”
林漢:“......”
然後,金髮羅莉一手按在他的胸口,可憐兮兮的表情道:“爸爸,我餓了,我要吃奶.......”
林漢當場石化。
幾秒後,先前還象小天使般可愛的少女,臉上卻換上了象小惡魔一般調皮的表情,衝着林漢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個表情。哈哈.......”
林漢欲哭無淚:“我到底生了個什麼東西下來啊!”
外傳:半蛙和鶸的對話
林漢生產時,某隻無節操的鶸隱藏在虛空看着他嘿嘿地奸(蟹)笑着
半蛙:我說鶸啊,你的惡搞就只有這種程度嗎?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哈哈。
鶸:我喜歡,怎麼着。
半蛙:我也很喜歡,不過,自插啥的,自含根啥的,在我來說小菜啦!也不瞧瞧我從前是哪裡出沒的。不過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鶸:哈哈,我喜歡,怎麼着,你咬我
半蛙:我會叫家長。
鶸:叫家長?哈哈哈......
半蛙:叫你的家長.......
鶸:難道你是.......牙買爹......
半蛙對天大吼:鶸嫂,伯符在外面有私房錢,昨天還在外面喝花酒**!
鶸(慘叫):媽呀………
虛空中,一個女音在振盪:周伯符,老孃不在家的時候,你居然敢有私房錢,居然敢在外面**,反了你呀......回家給我跪螞蟻去,不能跪跑也不能跪死.......
鶸:牙買爹......以吠姨.......牙買爹......以吠姨.......
後有紅燒肉君賦詩吟詩一首:
伯符居士亦可憐,袋中無錢夜不眠。
忽聞河東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又有人作詩曰:鶸鶸鶸,曲項向妻歌。出門木有錢,不敢上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