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強弓,鐵胎弓,全鐵弓身銅絃線,威力甚大,沒有質根本就拉不開它;箭是銳箭,鵰翎箭,紫銅箭桿鐵箭頭,專爲破甲,據說普通的玄甲根本就擋不住它。
當手持鐵胎弓,弦上搭上鵰翎箭時,審
曹操啊地一聲大叫,趴在了馬背上,他的侍衛們立即上前,用身體將曹操遮擋起來。審~將第二支箭搭在了弓弦上,卻再也找不到曹操的身影,此時那個老王頭和小李子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起身,揮舞着兵器跳起了水溝。
審
審
曹鑠派來保護的十名黑衣衛士,雖然被曹操安排到了外圍,但是反應最迅速的還數他們。弓箭時響起的時候,他們就策馬上前,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曹操一行。當審~向曹軍大旗射擊的時候,兩名強弩手已經端起弩機,鎖定目標;當審
審配看到了曹操倒在馬上看到了曹操的帥旗被那審
審配立即督士兵打開西門,但是最先打開的並不是西門,而是東門。當審配下到城門洞中時,他突然聽到一陣陣喧鬧有一陣陣越來越大的馬蹄聲。
哪裡來的這麼多馬?除了將軍們的侍衛外,根本就沒有成建制的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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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配驚訝地回頭時,他看到一面大大的“曹”字戰旗,怎麼回事?
沒有人回答他問題。也沒有人來得及回答他地問題。衝在最前面地曹軍悍將徐晃揮舞着一柄長斧頭。將擋在他面前地袁軍兵士一個個劈成兩截。在徐晃地身後。他重建地親信部曲“斧頭幫”緊跟着他衝了上來。
審配皺緊了眉頭。從腰間抽出了飾用地長劍。此劍身爲雪亮。雖然天天被僕從打磨。但是從來就沒有經歷過戰陣。徐晃一斧頭就將那長劍震開緊接着伸手揪住審配甲冑上地絆帶。將審配一把擒了過來。
審配到現在還在納悶。這曹軍到底是如何進城地?!我地反擊計劃啊!……
當審配被擒下地時候。曹操也在衛士們地護送下撤回了中軍大帳一回到大帳中。親衛們就喊來隨軍醫匠詡也連忙把他從壽春帶來地太醫吉本叫了過來。爲曹操診治。
【注:吉本。《三國演義》中太醫令吉平地原型】
親衛們小心翼翼地爲曹操卸去戰甲。驚訝地發現那個破甲專用地鵰翎長箭居然沒有如大家想象地那樣射透曹操地戰甲。只有大半箭頭射進皮肉。連血也出得極少。
隨軍醫匠往上面塗些金瘡藥要繼續處理一下,卻被吉本攔住了。他皺着眉頭聞了一聞後嘆了口氣,對曹操舉手行了一禮:“大人箭上有毒!”
什麼?怎麼可能,這審配不是以正直聞名於世嗎派的親信怎麼可能會用毒箭呢?
隨軍醫匠師從華佗,學過不少妙招,但是他也只擅於外傷,對這毒藥方面基本沒用研究。他疑惑地看着曹操的傷口,見血液鮮紅,不像是中毒啊?
看到大家惑的表情,吉本苦笑了一聲:“我難道還會騙大家不成,這是從一種罕見的樹上提取的毒物,無色無味,不易覺察,不過傷口不疼不癢,是它的主要特徵。”
曹操點頭稱是,問那吉本有何妙招,吉本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有個方子,可以勉強壓住毒性蔓延,正要痊癒的話還要回到燕縣。那裡有一種特產的水,可以將毒吸出,不留後患。不過這種水只能在燕縣活水中存活,因此曹大人必須立即回燕縣去。”
燕縣在白馬南部八十里的地方,距離城足有四百里路,如果乘坐馬車只需要幾天的功夫,倒是誤不了大事。曹操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搖了搖頭,“想不到一時大意,居然被賊所乘,吉太醫,麻煩你先給我燉些湯藥吧,我先處理完城之事再去燕縣。”
吉本領命,退下煎藥。郭
跟了出來,找了兩名衛士,命令他們一刻不停地監:外郭嘉還命令立即派人前去定陶,讓在那裡救治傷員的吳普、樊阿兩人立即快馬來此,爲曹操診治。
此時,徐晃、于禁、張飛等人各自率部入城,將城一舉拿下,只有辛毗因爲曹操受傷不敢擅離。少頃,徐晃押着審配出城,來到了西營,正好被辛毗所碰上。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辛毗恨不能將這審配生吞活剝,他用馬鞭狠狠地抽打審配的頭,對他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如今終於落到我的手中,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快的!”
審配則反罵道:“狗賊,正是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才敗壞了老主公留下來的基業。我只恨當年沒殺了你,殺了你全家殺得還不夠狠,一個個五馬分屍纔對!”
辛毗大怒,抽出劍來就想刺那審配,被徐晃攔了下來。徐晃勸說道:“佐治先生,何必與他一般見識,主公還想見他呢,您等會向主公求情,如果這審配還冥頑不靈,主公一定會讓您得償所願的!”
辛毗一聽也有理,狠狠地將劍插回劍鞘。審配則猛地吐了口吐沫:“狗賊,你不過是曹操帳下的走狗罷了,我的生死輪不到你來管!”
於是徐晃押着審配來見,曹操一邊喝着吉本剛熬好的湯藥,一邊問那審配:“正南,這才咱們終於面對面說話了,昨天你佈下的弓箭手險些要了我的性命!”
審配冷哼了聲,大聲說道:“我只恨佈下的弓箭手太少,早知道多派些人去埋伏了!”
對於審配的回答,曹操感到意外,他知道審配忠直而略顯迂腐的性格,反而爲他開脫道:“你過去效忠袁家,自然不得不如此。現在你歷經苦戰,已經還了袁家的情分,你可以再次選擇了,識時務者爲俊傑!”
曹對審配暗示的話,審配聽得懂,只要自己服軟投靠曹操,那麼自己將不受懲罰,可是如果就此服軟了,自己還叫審配嗎?他高昂着頭,不發一言,眼神中有一種說不清的蔑視。
曹操皺緊了眉,這時他的傷口有些個麻,看來那吉本倒是有些個真本事,能夠識別出這種毒藥來。曹操正想再勸說幾句,帳門突然打開,辛毗一身白麻衣哭着闖了進來。
辛毗哀聲懇求道:“主公,我辛家老八十餘口,全部這審配下令屠殺,我的幼子更是被他親手拋下了城牆,活活溺死在護城河中,連個屍首也找不到。此仇不共戴天,望主公看在我效忠的份上,爲我報此大仇!我辛毗求您了!”
曹操聽了辛毗的言語,嘆了一口氣,他看那審配仍然高擡頭,毫無歸順的意思,心中有了結論。如果勉強把這審配留下來,辛毗肯定會暗生怨言,自己將多了兩個對自己充滿埋怨的謀士,而殺了這審配,起碼這辛毗能夠一心爲自己效力。
曹操這一番思量極快,他剛嘆了一口氣,便立即說道:“佐治不要悲傷,我依你就是,我本想將這審配交給你處置,但是怕有損你的聲名,這纔有些猶豫。這審配不是效忠於袁尚嗎,袁尚的親衛隊長張子謙在此,就由他來處決審配!”
辛毗叩首出血,對曹操大聲說道:“主公爲我報的此仇,我辛毗發誓定當肝腦塗地,回報主公大恩!就交給那張子謙處置吧,我倒要看看審配到時候什麼神情,主公,請容我前去監刑。”
曹操點頭同意,於是辛毗押着他走出大帳,來到了一處空地。昨夜剛剛投降的張子謙連忙低頭哈腰地前來獻殷勤,辛毗轉達了曹操的命令,張子謙連忙從辛毗侍衛手裡接過長刀,一腳踹倒了審配。
審配悶哼一聲,張子謙笑嘻嘻地說道:“老哥,別看不起我,識時務者爲俊傑,你看你現在狼狽的樣子,哪跟的上我一半好?”
審配怒聲說道:“你是賣主求榮的降臣,我是忠貞不渝的忠臣,雖然一死,哪裡會羨慕你像狗一樣活着?!我的主公在北方,我要面北而死!”
張子謙被審配這一番怒叱,臉上一紅,他正想讓審配面向北方,卻被辛毗攔了下來。
辛毗陰陰一笑:“正南啊,你想臨死還要博得一番好名聲,那是妄想。放心好了,我會派人四下傳播,說你臨死前痛哭流涕,後悔沒有及時投降,說自己要面南而死,以報曹主公的知遇之恩的!哈哈哈……”
審配大懼,然而他被縛成了糉子樣,根本就動彈不得。急於討好辛毗的張子謙立即將讓審配面向南方,然後一刀斬下了他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