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劉靈鬆嘴裡得到了想要的情報,見夜色已深,身邊的小潔連連打磕睡。 我便起身帶着小潔向陳剛告了別。陳鋼對我能撬開劉靈鬆的嘴讚不絕口。
回家的路上,涼爽的夜風吹在臉上感覺格外清爽。小潔坐在我摩托的後座上,雙手抱着我的腰,輕輕的把臉靠在我的背上。我陶醉在這甜蜜的感覺裡。下了車小潔似乎被涼風吹的清醒了許多,眨着大眼睛對我說:恩,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問呀。我邊說邊鎖好車。小潔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們邊走邊說。剛纔你們給劉靈鬆喝的什麼呀一聽小潔問的原來是這個,我哈哈大笑,湊近小潔的耳朵告訴她:那其實是童子尿加向日葵花瓣。說完小潔也哈哈大笑起來。我進一步解釋道:童子尿有驅邪治病的功效這自然不用說,向日葵也是喜陽植物,其花瓣自然是吸收了足夠的日光精華,所以這兩樣東西搭配在一起,對付起劉靈鬆的邪法還是綽綽有餘的。我們說笑着來到家門口。拿出了鑰匙正準備開門,我突然聽到了盈盈的哭聲。一轉臉的功夫,身邊的小潔哭了起來。小潔,你怎麼了我撫着小潔的肩膀,低着頭柔聲問。小潔擡起頭,用淚水未乾的眼睛看着我,哽咽着說:他說那鬼很厲害,你可能會有危險,是真的麼我心裡一緊,的確,劉靈鬆說的沒錯,我的道行太淺了,對付一個如此厲害的鬼根本沒把握。可我怎麼能讓小潔爲我哭泣呢。我穩定了一下情緒,颳了一下小潔的鼻子,笑着對她說:傻丫頭,那劉靈鬆的話還能信呀。再說就算那鬼真的很厲害,劉靈鬆不是說他能滅那鬼麼,我連劉靈鬆都能打敗,還會怕那個鬼麼小潔摟住了我的脖子,我們擁抱在一起。小潔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我心裡有點酸,摸了摸小潔的頭說:丫頭,放心吧。解決了這次事情之後,我就一直陪着你,再也不讓你擔心了。
一夜無事,我睡得很香甜。天光大亮時,我的房門被推開了,小潔溫柔的叫我起牀吃早飯。這種幸福的感覺,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坐在桌前我盡情享受着小潔爲我特製的火腿煎蛋,再加上身邊美女的陪伴,心情簡直好到了極點。
今天天氣不錯,我除了胸口被劉靈鬆刺到的地方還是有點疼以外,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我還是在病假期間,加上車間不限期的停車,正好還可以帶小潔出去玩,緩解一下這些天的壓抑。可是好景不長,正在我要忘記身邊一切煩亂的時候,電話鈴響起,我拿來一看號碼顯示居然是陳剛的,肯定又出事了。
電話裡陳剛語氣沉重的對我說,劉靈鬆被他們釋放了,我立刻急了,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陳剛說話有些支支吾吾,在我一再追問下,他只說出這是上面下達的命令,況且現在他們掌握的證據頂多只能控告那劉靈鬆故意傷害,可是被害人也就是我,身體已經恢復,恐怕連輕傷也定不下來,他沒有能力反駁上面的命令,所以只能照辦。陳剛怕劉靈鬆會報復我,所以特地打來電話通知我一聲。我的腦袋裡嗡的一下,劉靈鬆可是個極危險的人物。雖然他現在是被我的菊花茶廢了武功,但這可能只是暫時的。劉靈鬆很有可能會通過一些邪門歪道地方法恢復他的邪功。到時候我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樣一來無異於縱虎歸山。小潔在電話這邊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我一掛了電話,小潔就焦急的向我確認情況。在得知具體情況後,小潔要求我跟他一起去她家避一避,那裡畢竟是市區,天子腳下,劉靈鬆應該不敢胡來。可是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我拒絕了小潔的好意。並且決定先把小潔送走。小潔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不能讓她爲了我冒一點的風險。小潔自然是不同意我的提議,一定要陪我。無奈之下,我撥通了小潔父親的手機號碼。在電話裡只對他說我現在牽涉到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希望他能先把小潔接走。小姐的父親很通情達理,並沒要我解釋什麼。一個半小時之後,小潔父親的車子停在我家的門前。
分別是痛苦的,經歷了兩天的生活,我已經覺得離不開小潔了,她能帶給我家的幸福和溫馨。可是現在呆在我身邊太不安全,所以我只能這麼做。小潔在我和她父親的一再堅持下,終於同意離開。臨走前小潔又在我的肩頭流下了淚水和鼻涕。她父親只對我說注意安全便帶着小潔離開了。
送別了小潔他們,我靜下心來,梳理煩亂的線索。劉靈鬆,很不簡單,身懷邪術,有很大的危險性。而且現在看來在他身後有一個很硬的靠山,很有可能是像我們廠長的情況,是對他很信服的某位政府大員。現在要想動劉靈鬆是很不切實際的,只要能保證我不被他傷害就行了。不過既然他師父和我太爺爺有些淵源,說不定我大爺會知道一些事情,也許對我會有所幫助。打定主意,我即刻撥通了大爺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大媽,說大爺下地幹活了。經過艱難的外語交流,我總算是把事情說明了一二。大媽說馬上去找大爺,稍後給我回電話。在這段時間裡,我也不能幹坐着,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應該值得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