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頭在表哥重手一拍之下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就昏死過去。 見此情況,我起身走到楊老頭身前掐住他的人中。並不是我可憐楊老頭,只是還有太多的問題沒有問清楚。可是我使了挺大勁,楊老頭卻沒有一點醒過來的意思。表哥見狀伸出了手,在楊老頭的耳朵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再看那楊老頭深吸了一口氣,悠悠轉醒。我伏在表哥耳邊輕聲對他說:不要把他弄昏,咱們需要趕緊審完。表哥輕輕點頭表示明白。我轉身給表哥拿了把椅子,讓他坐在楊老頭的身旁。我再次回到審訊臺邊,繼續我的問題。
後面的審訊相對順利的多,那楊老頭估計是怕了表哥,幾乎沒需要我再提醒什麼,就說出了大部分我想知道的內容。這楊老頭果真不姓楊,而且也不是本地人。他本是蒙古人,原名查幹那海。翻譯成漢語有點怪異,叫做白狗。查幹老漢自小體弱多病,身體瘦弱。在以遊牧爲主的蒙古絕對算是個病秧子,好多身體壯碩的同族大汗都會欺負他,就連他的父母都以有這麼個瘦弱的兒子感到丟人。直到有一次查幹在放牧的時候看見一個人,那人向他討要一碗羊奶解渴。查幹畢竟是蒙古族,生性好客,不僅給了那人羊奶,而且還拿出些馬肉與那客人同吃。吃喝之間,那客人寥寥幾句話就說出了查乾的生辰家中人員以及一些過往經歷。查幹大驚,以爲是遇到了活神仙,當即叩拜。那客人大喜,說要收查幹爲徒。並在當天晚上傳授給查幹一些法術。第二天查幹就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找到那些經常欺負他的同族,並一一將他們收拾了。自此查幹拜別了父母,跟着那客人回到中原,學習高深法術。那客人不用他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劉靈鬆。
劉靈鬆帶着查幹回到了中原,每天教授他法術。查幹也一直將劉靈鬆視爲生父,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過有一次,一直被查幹視爲仙人的劉靈鬆居然中了邪,還爲此險些丟了性命。查幹這才知道,劉靈鬆所練法術乃是自創,還並不完善。是以自己身體吸收陰氣,供自己驅使來提高功力的。可是陰氣如果太厲,就會蓋過自己的心智,使得練功者走火入魔。在那之後,劉靈鬆又潛心研究多年,終於被他發現,只要練功者破身,以吸收陰氣的方法與女子交0,採陰補陽,以體內女子陰氣驅動鬼魅的陰氣就可得大成。在那之後不久,也就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天,兩人來到現在的青岡村。劉靈鬆看到了那片湖水之後大喜,說那是一片極好的陰地。湖面橢圓,湖心有一圓形小島,像極了半個太極。水屬陰,這湖也就是太極陰陽中的陰相。只是還缺少一個引子,也就是一個死人,只要湖水沾了陰氣就會形成真正的陰地,源源不斷的吸收陰氣。那也是查幹第一次爲劉靈鬆殺人。那晚,查幹虜來了一個女子,並且眼睜睜的看着劉靈鬆把那女子強暴。之後劉靈鬆就命令查干將那女子打昏,投入湖中。視劉靈鬆爲再生父母的查幹狠心的將那女人殺害了。後來的事情不出劉靈鬆所料,在那女人死後的短短兩年時間裡,湖邊村子裡有十多個人死在了湖裡。湖邊的村民陸續遷走,並且圍着湖水種上了一片楊樹林,這個湖也不再有人敢來了。劉靈鬆見陰地已成,就命查幹在此看守,輕易不要讓人接近。湖水會自動吸收方圓數十里的陰氣,不需要在這裡死去太多的人,以免引出麻煩。查幹奉命看湖,這一看就是二十年。其間曾救過幾個附近村子的村民,查幹以楊老漢自居,頗受附近村民的愛戴。青岡村的吃人湖就成了劉靈鬆的大本營,查幹也就一直跟着他學習各種邪術。至於屋子裡死掉的女人已經不知道是這麼多年來的第幾個了,他們師徒二人的邪功需要經常採集女人陰氣,而採補的多了的女人就會心力衰竭。早些年他們都是虜劫一些外地來的,無依無靠的女子,待她們心力衰竭之後就拋入湖中。後來經濟發展了,情色事業也多了起來,就經常有一些劉靈鬆的信衆貢獻一些賣淫女,這樣一來他們可以經常換人,爲此死掉的女人也就少了。查幹老頭說道他們殘害的那些女人時,口氣輕鬆,感覺不到他的內心有一點的罪惡感。甚至說道他們找賣淫女子採補陰氣的時候還有一點行善積德的味道。小王啪的一掌拍在桌上,打斷了查幹老頭的話。你們混蛋我和小王幾乎是同事罵出了這句話。查幹看到我們怒視他的眼神,身體不由的顫抖了起來。你這也算是修道之人簡直禽獸表哥也捏着他的肩膀怒喝道。聽了表哥的話查幹顫抖的更厲害了,不多時一股臊臭味飄散開來。我低頭看去,那查幹老頭的椅子下面已經溼了一片。他顫顫巍巍的求饒道:我也是一時相信了劉靈鬆呀,政府給我一次機會吧沒想到這老頭居然嚇得尿了褲子。我也暫時壓下了火,起身打開了審訊室的窗子。小王起身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審訊繼續進行。
後面的話題重點圍繞在小潔和小蓮的身上。小王拿出了小潔和小蓮的照片讓他辨認。查幹老漢交代,小潔他是見過一次的,就在數天前,劉靈鬆帶到小屋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就是小潔。劉靈鬆交代小潔留着有用,而另一個女人是採補用的。之後就交代查幹在林中守候,見到我之後一定要設法阻攔。因爲上次在農家院的時候查幹曾將偷襲我,所以這次我一進入樹林就被他盯上了,才鬧出了後面的事情。查幹這數日裡一直守在樹林中,很少回小屋去。小潔後來的情況他就基本不知道了。而關於小蓮,查幹老頭說根本就沒見過。我估計他這話倒是真的,劉靈鬆不可能把每個女人都跟他分享的。可是小潔現在究竟怎麼樣了,我還是無從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