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們又經過了那個村子。 我堅持要先去看看。陳剛本想先讓我到醫院檢查的,可是又拗不過我,只好聽我的,先行趕往農家院。
穿過倒在地上的大門,看到院子裡一片狼藉,一條狗的頭骨被打碎,躺在院子正中,血流了一地。另外的一隻受傷的狗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屋子大門敞開,裡面的燈還亮着,可是根本沒有人。房間裡凌亂不堪,看來他們走得很匆忙。搜遍了整個房間我也沒有找到有關小潔的一點線索。此時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的小潔的父親有些沮喪,低着頭,不住的嘆氣。我想上前安慰,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陳剛在一邊說尋找小姐的事情就包在他的身上了,一回去他就會派人尋找小潔的下落。
出了農家院,我突然想到了點事情,獨自帶着陳剛繞到院子後面。藉着月色,我指了指滿山的墳頭對陳剛說:陳隊長,不知道我的話你信不信陳剛看了看墳地,然後轉過頭來看着我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吧,經歷了那麼多解釋不了的事情,我也對你算是很瞭解了,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我放下手,誠懇的看着陳剛說:我堅信,小潔是被劉靈鬆和宋茂軍抓走了。昨晚我就在這裡看到劉靈鬆,他施了某種法術,估計是想借助這墳地的陰氣恢復自己的法力。那宋茂軍也跟他在一起,給他送飯,還還送小姐。聽了我的話,陳剛的臉上寫滿了疑惑。看他這樣,我接着解釋道:這些都是我親眼見到的,我知道你肯定很難相信。不過我請你相信我,要找到小潔,就要找到宋茂軍和劉靈鬆。找到他們的關鍵就在這裡的地形。劉靈鬆一定還會回到這裡,或者再找一處跟這裡差不多的地方,繼續修煉他的邪功的。聽了我的話,陳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你放心,我答應過你幫忙尋找小潔,我一定會辦到的。
回去後,我們直接趕往醫院。醫生爲我做了全面的檢查。我的身上除了一些淤青之外並無大礙,簡單的做了一些消毒處理後,隨行的警察爲我的傷處拍了照片,以後可以作爲證據收拾一下那兩個河北警察。一切完畢之後,時間已近午夜。陳剛話裡有話的說讓我先回去休息,其他事情明天再說。我這個人急性子,心裡有事就睡不着覺。於是趕緊追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迫於我的追問,陳剛簡單的向我描述了發生在我單位的又一起慘案。
就在今天早晨,我的同事們照常到班上去,準備接受廠裡安排的心理健康教育。可是所有人都來到車間之後,發現大門還是從裡面鎖住的。無論大家怎麼叫門都不見值夜班的同事來給大家開門。覺得有異,大家找來梯子,從二樓的窗戶爬進樓內,打開了大門。所有的人把三層的辦公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那名值夜班的同事。電話聯繫他,手機沒有人接,家裡電話說沒見他人回來。最後迫於無奈,主任只有親自去那個沒人願意踏足的裝置區尋找。就在三號塔的旁邊,主任發現了那名同事的屍體。
說到這裡,陳剛停住了話,面露難色的看着我。您有話就直說吧,沒什麼不好開口的。陳剛聽到我的話,才繼續說:死者的死狀我不太好形容,總之死得十分詭異。陳剛頓了頓,從口袋裡拿出香菸,給我也來了一顆。點着之後,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才接着說:小劉呀,我一直是個無神論者。可是這一段時間以來,發生了太多的無法解釋的事情了。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只有請你來幫幫忙。上次抓到劉靈鬆之後,我們都感覺到這人邪得很。又從你口中證實他的確會邪術。我們又全都親眼見到你廢了他的邪功,以及他被你廢武功之後的巨大變化。你應該可以幫助我,儘快解決你們那裡的事情。看得出陳剛現在的壓力應該很大,儘快結束這次事件也正是我所想的。我跟陳剛達成了一致,我會幫忙解決車間的事,而他會盡可能的滿足我的一切需要。當務之急就是要想辦法找到宋茂軍或者劉靈鬆,這樣才能救出小潔。這找人的活我自然不如陳剛,於是就由他負責找小潔,而我就專心負責想辦法解決車間的事情。
時間已過午夜,再加上這兩天的折騰,我的身體很虛弱。只好先回家休養,一切等待明天從長計議。小潔的父親現在走也有點不方便,於是也跟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