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也覺得他不是人!”張大有表示贊同吳小清的說法,一個正常的人,哪裡能幹出這些事呢?
吳小清:“師兄,那現在要怎麼辦呢?”
吳小清眼巴巴地看着張大有,她心裡想幫老人和小女孩,可是這五百塊大洋不是小數目,張大有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張大有身上沒有這麼多大洋,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既然遇上了這種事,也不能幫,可是他幫忙還了債之後,要是小女孩的爹回來又繼續去賭錢,那又該怎麼辦呢?
說書人此時走過來:“這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小女孩的爹欠下的,那麼你就去找他爹啊,這小女孩又不是物品,怎麼可以拿來抵押呢?”
地頭蛇道:“這、這自古以來,父債子償,我們找不到他爹,那就只能來找他們了啊!”
老人在此時說道:“我早就說過,已經把那個不孝子逐出家門了,他和我沒有關係了,你們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老人說着,情緒越來越激動,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老人佝僂着腰,彷彿肺都要咳出來了一樣。
見老人咳的這麼厲害,小女孩一臉緊張抓住老人的褲腳,“爺爺……”
吳小清見狀連忙走過去,拍拍老人的後背,擔憂道:“老人家,你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
“咳咳,姑娘,沒事,咳咳,**病了。”
張大有實在於心不忍,於是踢了那地頭蛇一腳,“這500塊大洋我來替他們還,但是你們以後不能再找他們麻煩了,而且以後如果那人要是再去你們賭坊賭錢,你們就狠狠打他一頓,把他趕出來!”
張大有聽到張大有要替這老人還錢,上下一打量張大有,就在像看傻子一樣心裡嘀咕,這是哪裡來的冤大頭?
不過既然有人願意替老人還債,他們回去也有個交代,地頭蛇眉開眼笑道:“好的,好的。”
張大有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麼多大洋,於是便讓他們擇日去城裡的張家米鋪取錢。
地頭蛇他們離開後,老人立刻拉着小女孩,撲倒在張大有腳下:“這位公子,真是謝謝啊,你可真是活菩薩,老朽無以爲報,你就把我這孫女拿去吧,當個丫環使喚,只要給她口吃的就行。”
老人說着,不由老淚縱橫,他自知身體一日比一日差,說不定哪一天就倒下了,他看着眼前這男女都是好人,也想着孫女有個去出。
老人突然弄出這一出,張大有猝不及防,呆愣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老人家,這可使不得,我幫你又不是爲了這些,你快起來,快起來吧!”
張大有和吳小清好說歹說半天,這老人才打消了這個念頭,說書人說那田家村就在附近,也在去八卦田的路上,便提議把他們送回家去。
坐上馬車,老人還有些激動,說他怎麼可以平白無故接受張大有得五百大洋,這簡直讓他心裡難安。
張大有爲了寬慰這老人,一笑道:“老人家,這五百塊大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們既然碰到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孫女被他們拉着去賣掉吧?”
經歷上一次張福全的事情後,張大有更加相信善有善報,五百塊大洋對於他們來講,不算什麼,但對於這個小女孩來說可能就是一輩子了,如果她真的被那羣人抓走,好一些的賣到大戶人家當丫環,慘一點的說不定還會被賣到醉仙樓那種地方。
老人一直搓着手,顯得十分侷促不安,吳小清見狀就與他們閒聊起來,緩解他們的不安。
原來這老人名叫田漢,從祖輩就一直住在田家村,那小女孩叫田青青,是他唯一的孫女。
說書人也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田漢漸漸沒那麼不安了,倒是田青青,年紀小,還一直沒從驚嚇中緩過來。
說書人和吳小清也無意打探人家的私事,聊着聊着,就扯到田家村的事上了。
這田家村離着八卦田很近,據說他們以前還奉旨守過田,所以說,改朝換代已很久,但是這八卦田,還是好好的保存了下來。
張大有聽着田漢的語氣,似乎很熟悉這八卦田,不猶心頭一動,問道:“田老伯,你既然這麼熟悉八卦田,那麼知不知道它有什麼相關的傳說呢?”
“傳說?跟我們這八卦田的傳說可多了去了,怎麼,恩公,你想聽?”田漢看着張大有。
說書人聽張大有這麼問,不猶好奇地看向張大有,難道張大有想從這個老漢嘴裡問些什麼?
果然,張大有點了點頭,“沒錯,我想知道,你和我們說說吧,這八卦田有什麼傳說?”
現在張大有已經想明白了,這佛心蓮本就是傳說中的東西,那麼就不能按照常理去尋找,紙條上提供的線索,肯定和那些傳說故事有關。
田漢想了想,問:“恩公,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呢?老漢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張大有:“那你就說說,這八卦田裡面有沒有和土壤有關的傳說?”
“和土有關?”
田漢沒想到張大有會問這個,這土不都是一樣的嗎?哪裡會有什麼稀奇?
田漢還以爲張大有會問些八卦田的來歷,不過張大有問了這個,他也是要回答的。
“關於八卦田裡面的土,傳說談不上,不過有一個祖祖輩輩之間口耳相傳的故事,倒是和它有關。”田漢目光掃過張大有他們,“想必你們來八卦田,也是知道它的來歷,這最先是皇帝劃出的籍田,天子所賜,自然就與其他的土地不一樣了。”
田漢頓了頓,“我還記得小時候,村頭有位老先生說過,這八卦田是天子所賜,便帶有人道龍氣,但是改朝換代這麼多年,一朝天子一朝臣,人道龍氣早已漸漸稀薄,不過它又位於玉皇山下,這玉皇山我們以前又叫它龍山,又匯聚了自然龍氣,所以這田中的土,就格外不一般,那是含了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