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在我們勝利的時刻逃跑嗎?”卡洛斯左邊的腦袋看着達克烏斯問道。
“我會因此而死嗎?”達克烏斯問了一句廢話,因爲卡洛斯的左腦只能看見過去。四捨五入,等於卡洛斯也問了一句廢話,卡洛斯沒輸,他也沒贏。
“也許吧。”卡洛斯右邊的腦袋迴應道。
“也許不會?如果你死了,那麼,情況也是如此。”
“你看到了什麼?我的命運是什麼?”達克烏斯沒有理會卡洛斯左腦所說的廢話,而是看着卡洛斯的右腦,好奇地問道。不過他認爲卡洛斯的右腦也說了句廢話,什麼時候死?不知道,反正會活到死一樣。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命運並不重要。你難道不知道?你無法擺脫主人的影響,是什麼讓你相信你的命運是你自己選擇的?”卡洛斯舉起右邊的爪子揮舞着,最後將鳥爪握緊成拳頭。
“看到了嗎?一個簡單的計劃。”卡洛斯歪着頭,左腦歪向相反的方向問道。
“我當然知道。”卡洛斯的右腦回應完後,看向達克烏斯,“現在是時候提醒那羣傻瓜了,不管你願意與否,你都會幫助我,小木偶。你的自由日子已經結束了,第九塔的第九門徒。”
說完,卡洛斯不再理會達克烏斯,轉過身步履盤跚地走開。它張開雙臂,周圍的場景再次發生詭異的變化。原本馬上就要出現的牆面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撕裂開來,露出一條蜿蜒而上的樓梯。樓梯的石階在晦暗的光線下閃爍着不詳的光芒,樓梯明明就在那,但卻每一步都通向未知的深淵。
更爲詭異的是,達克烏斯能夠看見樓梯頂端出現了幾扇搖擺的窗戶,憑空懸浮在空中,被呼嘯的能量吹拂得來回搖曳。透過這些窗戶,他能看到瘋狂的能量在周圍盤旋,在編織一張巨大的網,將一切都吞噬其中。雷聲轟鳴,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隨風而動的卡洛斯咯咯笑着,它的嘴裡發出噼啪作響的聲響,與那些狂暴的能量共舞。每一步踏出,空氣中都瀰漫着扭曲的能量。
“那個傻瓜試圖發泄憤怒,但做不到!祂所能做的只是無助地看着我們奪走祂的真正力量。”在樓梯上走着的它唸叨着。
“那很好,發動戰爭!”
“我在準備!”
“那你準備好了嗎?”
“我一直都在準備着。”
說完,卡洛斯的兩個腦袋同時露出瘋狂的笑容,聲音中充滿了興奮,它的兩個臉上寫滿了殘忍的幽默。
遠處,可能永恆宿敵出現的緣故,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吵鬧的納垢攜疫者們不再像之前那樣亂糟糟地撲向達克烏斯,而是排成了略微嚴密的隊形,且表現出了極佳的紀律性。它們在掛着鈴鐺的戰旗下排成陣型,鈴鐺發出詭異的叮鈴聲,彷彿在記數一樣,與納垢靈在它們腳下的嘰嘰喳喳歡聲笑語相應和,形成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和諧。
揮舞着腐爛的劍刃,武器上滴落着綠色膿液的攜疫者是納垢腐敗力量的象徵。它們身上佈滿了膿瘡、腐肉和傷痕,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惡臭,下面流滿棕綠膿液的皮膚幾乎無法看到。
它們只有一隻充滿血絲的獨眼,而且還在不斷流膿,頭上伸出一隻角來,這是納垢腐蝕的標誌。它們的臉上帶着扭曲的笑容,享受着這場戰爭的狂歡。
嗡嗡作響的蜂羣分開了,巨大的蒼蠅朝天飛去。它們的翅膀拍打着,帶起陣陣惡臭的風。這些昆蟲的身體佈滿了骯髒的污垢,眼睛閃爍着病態的紅光,巨大的口器上下顎交錯,隨時準備吞噬一切活物。它們盤旋在攜疫者的上空,像是一片黑色的雲層,預示着即將到來的災難。
在陣型四周,長着觸手的怪物興奮地蹣跚跳動着,它們的身體扭曲變形,佈滿了疙瘩和鱗片。每當它們跑出很遠,又會回頭等着它們的主人趕上來,這種瘋狂的舞蹈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詭異。怪物的觸手伸展着,不斷探向空氣中,彷彿在感知什麼無形的存在,獨眼中閃爍着狂熱的光芒。
在陣線後方,大軍深處是六名肥碩的大不淨者,它們是納垢座下級別最高的惡魔,身軀龐大,皮膚鬆弛,像是從腐爛的肉堆中走出來的一樣。但它們十分健康,也沒有陷入絕望,這與它們那可怕的外表截然相反。
每一個大不淨者的腹部都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露出裡面蠕動的內臟和腸子。它們手中揮舞着沉重的凋零武器,時而大聲咕噥,時而發出低沉的笑聲,那持續的咕噥聲有種奇怪的平和感,不斷地鼓勵着其他的惡魔上前。
這六個大不淨者排成了4231陣型,這是足球中一種比較流行的全攻全守陣型。該陣型基本配置是……不是,是312的陣型。
爲首的是腐爛三兄弟,排在最前面的是託珀加斯,它是三兄弟最年長的,站在它身旁的斯科夫盧克斯和普斯瑞格南特。在終焉之時的時候,託珀加斯最先倒下了,被曼弗雷德放逐。隨後剩下的兩兄弟奉慈父的命令跟隨着伊莎貝拉,聽從伊莎貝拉的命令,伊莎貝拉就是弗拉德的配偶。
而站在三兄弟身後的則是『惡臭者』波拉格斯,就像足球的陣型一樣,它被其他的大不淨者視爲戰略大師。它是納垢戰羣的核心,是一名肥胖的預見大師,擅長的是領導任意一支納垢軍團擊敗任何敵人。
後面壓陣的大不淨者就有些重量級了,是有着納垢座下哼哈二將的之稱的存在,分別是最不快樂的大不淨者庫噶斯·瘟父和暫時老二的羅提格斯·雨父。(暫時不介紹)
隨着不斷的接近,它們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每一個字都像是腐爛的毒液,滲入惡魔們的心中。策劃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的它們,眼睛中閃爍着智慧和歡樂的光芒。
在達克烏斯看來很奇怪,很怪異,整個納垢戰羣在這片腐敗的內壁上行進,猶如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每一個惡魔的臉上都帶着狂熱的笑容。如同一幅扭曲的畫卷,帶着難以形容的詭異和美感。
這是一種秩序與混亂的結合,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和敬畏。將納垢的特性,展現得淋漓盡致,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死亡與腐敗的氣息。
不過……這跟他沒什麼關係,他要做的就是看,OB。
“九對六,優勢在我!”
他相信萬變魔君們會保護他的,起碼在沒有消滅納垢戰羣前,暫時是這樣的。至於一會會發生什麼,他也不是卡洛斯,有兩個腦袋,他哪知道,隨機應變就是了。
納垢戰羣動了起來,滿布鏽跡的鈴鐺鐺鐺作響,爲這場混亂的交響曲奏響了序曲。全身佈滿膿包、咧着嘴笑的惡魔們如同發餿的海水般席捲而來,帶着腐臭的氣息和狂熱的亢奮。它們動起來時,就像狂躁的孩子們一樣嬉笑着,興奮地奔跑跳躍。很快,這種狂熱很快轉化爲一片混亂,它們變得分散,陣型拉胯,像失控的狂歡。
大不淨者們提高了它們的聲音,用扭曲的語言讚頌着納垢,聲音低沉而粗啞,猶如來自深淵的詠歎調。它們的頌歌中充滿了對腐朽與疾病的狂熱崇拜。接着,除了庫噶斯和羅提格斯外,其他四個大不淨者歡樂地在地上滾了起來。
它們龐大的身體在地面上翻滾,濺起髒污的泥漿和腐爛的殘渣,笑聲粗獷而洪亮,整個戰場都回蕩着它們的歡愉。滾動的它們顯得格外滑稽,肚皮摩擦地面,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音,身上的膿包因爲滾動而不斷爆裂,噴灑出惡臭的液體。
它們咯咯地笑着,像是在進行某種荒誕的儀式。每一次翻滾,地面都震動不已,彷彿在歡慶着這場混亂與腐敗的盛宴。然而正是它們的歡樂和滑稽,讓整個戰場更顯瘋狂與恐怖。
“這特麼的什麼滾筒戰術?”看到大不淨者滾起來的達克烏斯瞪大了雙眼,驚歎道。
萬變魔君們似乎被大不淨者們的滑稽樣子逗樂了,發出陣陣的嘶啞笑聲。可能是它們那瘦弱的脖子因用力而繃緊的緣故,發出的聲音如同破舊風箱的喘息。但它們的笑的同時,不妨礙它們的手動起來,它們舉起法杖,用挑釁的目光盯着永恆的敵人。
一波波扭曲的能量從它們身上散發出來,像湖面上的漣漪一樣席捲了周圍的空間。接着,像老母雞一樣的咯咯笑聲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地哭泣,與用凡人無法理解的語言嘶啞地發出卑鄙的淫穢話語。
萬變魔君的行爲影響到了達克烏斯,他發現自己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面,他的靈魂在金剛石和藍寶石的王座前枯萎燃燒。他看到了無盡延續的折磨和求而不得的死亡,而混沌魔域的邪惡居民則在大笑,並要求更多。
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從萬變魔君的法杖中噴涌而出,魔法被釋放了,它們扇動翅膀飛向高空,只有一截的斗篷在它們的身上飄揚,一圈圈紫藍色的能量光環不斷涌現。在能量的加持下,它們似乎變大了,華麗的裝飾性袍子上閃耀着各種不可知的符文。
洶涌的彩虹能量噴涌而出,粉焰和藍焰撲向了納垢戰羣。羅提格斯高舉瘤枝法杖,釋放出瘟疫毒瘴,試圖阻擋萬變魔君們的攻擊。然而,這瘟疫毒瘴的巨大能量與萬變魔君的妖焰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妖焰穿透了屏障,砸向納垢戰羣。
一連串灼熱的妖焰打得納垢的僕從毫無還手之力,灼熱的錐形魔法火焰吞沒了敵人。瘟疫攜疫者們在火焰中慘叫着,身體被燒焦、扭曲,最終化爲灰燼。巨大的蒼蠅在妖焰中爆裂,發出刺耳的嗡鳴聲。長着觸手的怪獸在火焰中掙扎,最終無力地倒下,成爲一堆燃燒的殘骸。
在這場接連不斷的能量衝擊中,最前面的大不淨者託珀加斯也未能倖免,一道道熾熱的妖焰直直地擊中了它的胸膛,它那肥碩的身體在火焰中扭曲,腐爛的肉體被瞬間燒焦,巨大的膿瘡爆裂開來,噴出惡臭的膿液和腐肉。它那沉重的軀體因巨大的痛苦而顫抖,皮膚在高溫中變得乾裂,甚至開始剝落。
託珀加斯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聲音迴盪在空間中。它那雙巨大的肥碩手臂無力地揮舞着,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但妖焰的力量太過強大,任憑它怎麼掙扎也無法逃脫。最終,它那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地,火焰迅速吞噬了它的整個身體,留下的只有一堆焦黑的殘骸。
“這就幹躺下一個?”達克烏斯有些驚訝了,處於旁觀狀態下的他陷入了尋思中。
納垢與奸奇是老對手了,座下的惡魔天天打不現實,因爲它們有復活CD,不過經常打是肯定有的。也就是說雖然不是一個師父教的,但彼此都熟悉對方的招式。
他對納垢系不太瞭解,但即使再不瞭解,他也知道剛纔舉起法杖的肯定是羅提格斯·雨父,因爲只有羅提格斯纔會用法杖,而且還會戴個破帽子,還有那標誌性的斷角。庫噶斯·瘟父的特徵也很明顯,沒有什麼破爛的衣物,只有那頭上標誌性的七角。
按理說,羅提格斯那一下應該能擋住萬變魔君的攻擊,不然怎麼打,丟翔嘛?
是,丟翔,這會庫噶斯已經開始丟了……場面簡直無法直視。
“不對啊。”
感嘆完的他很快反應了過來,這是凡世,凡世與伊希爾不一樣。能量,也就是魔法之風,是從南北界門噴涌而出的,這個噴涌的過程不是恆定的,而是有起伏的,就像潮漲潮落一樣。
潮落的時候,萬事大吉。
潮漲的時候有的地方就要出事,像露絲契亞大陸、伊瑞斯王國等等地方就會刷惡魔了。潮漲到極致的時候就是黃昏之潮或是某些特殊的事件,他記得露絲契亞大陸有一段時間,天是完全黑的,惡魔源源不斷的出現,伊瑞斯王國有一次出現了恐虐大魔。
理論上講,惡魔在伊希爾的時候戰鬥力是100%的,那裡有能量供它們揮霍。來到凡世的惡魔必須靠能量支撐、維持,當週圍的能量不夠時,面臨的只有分解、放逐。
正常情況下,無法發揮全部戰鬥力。
現在這種情況是之前不曾存在的,在大漩渦成立後,凡世沒有這麼多能量維持這麼多的大魔出現,這也忒特麼誇張了,除非是某種特殊的環境,在極端情況下才能出現。而這個利維坦的情況就比較特殊,是能量黑洞,體內蘊含着大量的能量。
現在,已知的是利維坦的外部沒有能量了,而體內則是固定的,除非現在外面出現什麼幺蛾子事了。
魔法之風之所以叫風,不叫霧、水什麼的是有原因的。法術、惡魔成型都會對魔法之風進行消耗,而不是分解、重塑,繼續積攢在原處,那樣這個世界早就像充滿了瓦斯一樣,一點就炸。
尋思一番的達克烏斯看向了手中的神劍,維斯扎爾是神劍,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凡世的大部分地方是無法發揮神劍最大價值的,一個地方的魔法之風是有限的,神劍的威力是有峰值的,就像潮漲潮落。除非是在靈脈節點上或是艾索洛倫那樣特殊的環境,能源源不斷的續上,最適合神劍發揮的地方,毫無疑問是在伊希爾。
他確定剛纔神劍到了峰值,不然也不能一刀一個惡魔,兩刀一個大魔,但他不確定是現在神劍有沒有開始滑落,劍身燃燒的能量似乎與剛纔沒什麼區別?如果這樣的話,他的麻煩就大了,萬變魔君是會飛的,高打低打傻逼。大不淨者的數量本就少,被壓制後會更被動,失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到時候,萬變魔君勢必會將注意力轉向他。他或許有一天會像卡洛斯右腦說的那樣,結束自由的日子,他也可能真的是第九塔的第九門徒。
不過,他不認爲奸奇現在就會把他帶走,畢竟他在凡世和伊希爾的收益比在那呢。但他不被帶走,並不代表維斯扎爾不會被帶走,畢竟神劍殺傷力太大了,而且奸奇的尿性擺在那呢。
維斯扎爾被帶走是他無法接受的,這就像那五把合起來能殺死色孽的老嫗之劍一樣,最後一把在色孽那一樣諷刺、黑色幽默,阿蘇焉和莫拉依格有多少根手指都不夠被他這麼嚯嚯……
尋思的他不再尋思,因爲他注意到神劍的能量似乎減弱了?他也不確定,他不知道這是心理作用,還是真實發生的。但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他又將注意力看向了戰場。
萬變魔君們看到託珀加斯的倒下,發出更加狂熱的笑聲。它們的法杖在空中揮舞,彩虹般的能量再次匯聚在它們的身邊。這一次,能量的波動更加劇烈,色彩更加斑斕,整個空間都在隨之顫抖。每一個萬變魔君的身形在空氣中扭曲變幻,時而巨大無比,時而微小如塵埃。
隨着古老而邪惡的咒語從它們的口中吟誦而出,第二波攻勢開始了。
扭曲的能量束從它們的法杖頂端噴涌而出,像狂風暴雨般席捲納垢戰羣。藍色的妖焰,紫色的閃電,交織在一起,化爲毀滅的洪流。
面對這股強大的攻勢,僅剩的大不淨們也迅速做出了反應,它們不再滾動,而是抱團組成陣型協同前進,巨大的身形如同移動的堡壘,每一步踏下,整個內壁都在顫抖。羅提格斯揮舞着瘤枝法杖,口中唸誦着充滿腐朽與死亡的咒語,黑綠色的瘟疫毒霧從法杖頂端噴涌而出,迅速在空氣中擴散,與萬變魔君的能量波動抗衡。
一時間,戰場上空色彩斑斕了起來,妖焰與毒霧在空中相遇,爆發出刺眼的光芒與濃烈的惡臭。綠色的瘟疫毒霧如同有生命的實體,迅速包裹住迎面而來的能量束,將其吞噬殆盡。而一些妖焰的力量也太過強大,毒霧在接觸到那些藍色火焰時發出嘶嘶聲,迅速被焚燒殆盡。
羅提格斯見此情景哈哈大笑起來,接着加大了力度,法杖頂端綠色的光芒也愈發耀眼。每一次揮動法杖,都會有一團巨大的毒霧噴涌而出,不斷抵擋着萬變魔君們的攻勢。
然而,萬變魔君們的攻擊如同無盡的洪流,一波接着一波,讓大不淨者們疲於應對,一時間場面僵持了下來。
萬變魔君是變化的象徵,所以它們的移動通常是沒有規律的,沒有固定路徑的。
庫噶斯位於陣後是有原因的,它太瞭解萬變魔君了,可能是被羅提格斯刺激到了,它的兩隻小胖手緊搗騰,一口氣丟了多坨翔艾吉克的飛向路線進行封堵。這些翔看似普通,卻蘊含着強大的能量,其實就是納垢靈……
這些納垢靈全都是從瘟疫桶中孵化出來的,它們不僅僅是庫噶斯的僕人,也是彈藥。這些不情願的投擲物在撞擊中爆裂,將充滿病菌的液體浸透目標。所以,加持後的翔如同高射炮的炮彈般在空中炸裂,散發出腐化的氣息。
翔撞擊在艾吉克閃閃發光的皮膚上,瞬間爆裂,碎裂開來,將空中的它打的踉踉蹌蹌,不得不後退。接着揮動法杖猛擊腳下不存在的地面。
就像火箭發射一樣,一股紫色火焰噴涌而出,沿着看不見的路徑向上噴涌,當妖焰到達奸奇的印記時,妖焰噴涌出五彩繽紛的漩渦,澆滅了庫噶斯丟過來的翔,使翔被五彩繽紛的色調所污染。
艾吉克尖嘯着拉高,遮蔽了並不存在這裡的月光,它吸收了傾瀉的妖焰。隨後它發出一聲如鳥般的叫聲,能量彎曲成新的形狀,將能量塑造成熔化的金屬。
當翔再次丟來時,它已經將能量完成轉化了,一道閃耀着鱗甲的華麗長袍出現在了它的身上,閃耀的長袍在光芒中顯得格外威嚴。
當閃耀長袍法術成型後,它將體內的妖焰抽離出來,噴涌而出的熾熱物質慢慢扭曲成一羣怪異的猛烈進化的生物。
每隻生物都帶着彩虹般的色彩,不停地閃爍和變化,眼睛突然出現又化爲喙。四肢向外伸出,然後瞬間碎裂,變成翅膀或骨刺。這羣生物不斷成長,以能量爲食,將純粹的魔法轉化爲腐化和瘋狂。
尖嘯飛鯊發出陣陣嚎叫,隨後像俯衝轟炸機一樣,像一股巨浪一樣向僅剩的大不淨者襲去。
羅提格斯高舉法杖的肥胖小手緊倒騰,黑綠色的能量像旋風一樣在它周圍飛舞。能量迅速凝聚,化作一道道腐化的風暴,將俯衝的生物籠罩在內。扭曲變形的屍體從空中落下,落到地面上後化爲沸騰的黑綠色液體。
半空中的戰鬥異常激烈,妖焰與腐化交織在一起。
突然,羅提格斯高舉瘤枝法杖,黑綠色的能量迅速凝聚,形成一個巨大的黑綠色球體。球體在空中飛速旋轉,帶着毀滅的氣息瞬間出現在察拉里阿多的頭頂。還沒等察拉里阿多反應,五腐臨門猛然破裂,裡面的腐爛物傾瀉而下,覆蓋了萬變魔君的全身。
察拉里阿多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它的身體在腐爛物的侵蝕下迅速腐化。羽毛在腐爛物的侵蝕下逐漸剝落,露出下面被腐蝕的皮膚。它的翅膀開始枯萎,光彩暗淡,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劇烈地疼痛中扭曲變形。它試圖揮動法杖反擊,但腐爛物的侵蝕讓它的動作變得遲緩無力。
最終,察拉里阿多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痛苦,它尖叫着從空中摔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地面發出震顫,它的身體在腐爛物的侵蝕下逐漸失去了生命力,變得僵硬而扭曲。強大且詭異的萬變魔君,此刻只剩下一具腐朽的軀殼,隨後漸漸消失了。
隨着我們八個太強後,達克烏斯看了眼維斯扎爾後輕呼一口氣,他現在很確定,能量是在減弱。
同時,他也明白過來,爲什麼他和萬變魔君的第一擊那麼猛了,猛到直接帶走了一個大不淨者了。那是在能量還算充盈的情況下法術過載了,沒試探,直接出了記重拳。之後僵持了起來,進行戰術調整。
就在達克烏斯分神的功夫,戰鬥還在繼續。
隨着卡洛斯的淒厲叫喊,萬變魔君們馬上進行了反擊,它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充當肉盾的斯科夫盧克斯身上,面對抱團的大不淨者,最好的戰術就是一層層剝開。它們在移動躲避庫噶斯丟過的翔同時,進行着干擾,更多的鳥尖叫着憑空出現,以俯衝的姿態撲向大不淨者。
接着它們不去理會那些鳥,耀眼的妖焰再次匯聚,形成一股巨大的能量洪流,直衝斯科夫盧克斯而去。
大不淨者在察覺到危險的瞬間試圖抵擋,但已經來不及了。熾熱的妖焰瞬間擊中它的胸膛,巨大的衝擊力將其擊倒在地。它的身體在妖焰中迅速燃燒,腐爛的肉體在高溫中化爲灰燼,短短的瞬間內,它那充滿腐朽與死亡的身體被迅速吞噬,消散在空氣中。
很快,羅提格斯的反擊接踵而至……
(明日復明日,開盤了,主角明天把誰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