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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很滿意自己的戰鬥成果,不等另一個小偷反應過來,跳起來照着他腦袋就是一拳。
↑,那傢伙也是摔倒在地。
然後呢?白路低頭擡腳猛踹,快速踹上七、八腳,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是轉身就跑,瞬間消失無蹤。
至於倆小偷,倒在地上完全發不出聲音也站不起來,都是勾着腰呻吟。
白路一點都不留情,每腳都踢在肋骨上,兩小偷加一起最少被踢斷六個肋骨。
白路一通長跑,亂拐一氣,不知道跑去哪裡。最後停在條昏暗衚衕裡哈哈大笑。
這下終於爽了,在派出所裡受的那點兒委屈完全釋放出來。
在大笑中,又接到個報喜電話,揚鈴打電話說十一月十一日,標準大廈正式開業。
白路問:“光棍節開業?”
“你管什麼節?提前一個月告訴你就是讓你早做準備,別人誰都可以不來,你必須到場,還有,麗芙和珍妮弗也得過來,再有幾個老外明星,什麼宇多晴的,你看着張羅,反正不能掉面子。”揚鈴下達任務。
白路哦了一聲,想想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不是說夏天開業麼?”
“這也能忘?你要瘋麼?”揚鈴氣道,跟着又說:“少說廢話,你還想九月份開三部戲呢,現在都十月了,你的戲開在哪?”
白路馬上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下一刻。柳文青打來電話,說米其林飯店的事情,說十一月會出版亞洲版,有咱飯店一個,邀請咱去香港參加觀禮活動。
白路啊一聲:“你不說我也忘了,不是說春天就發牌子麼?”
柳文青問:“還忘了什麼事?”
“標準大廈。”白路說道。
柳文青就笑:“你能不能忘記我?”
“這個必須不能。”白路咳嗽一聲:“說正事。那個賣輪胎的到底想幹嘛?”
柳文青多解釋兩句:“本來是打算去年就讓咱們上星,不過時間沒趕好,香港指南和東京指南都出版了,後來米其林做酒水版的指南,從羅斯那裡傳過來的意思是可能主推果釀,說是今年春天搞,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沒結果了,就一直拖到現在。”
白路恩了一聲:“你去吧。”
“我去?去哪?”柳文青問。
“香港啊,不是請你參加宴會麼?”
“哦。”柳文青問:“你不去?”
“我去幹嘛?”白路說:“給個破二星已經老不爽了。還給我一拖再拖,當老子稀罕它那顆星星?”
聽他這麼說,柳文青猶豫下說道:“那我也不去了,他願意給掛星星就掛,不願意拉倒,咱開咱的飯店,憑什麼要得到他們承認?”
白路說:“厲害了啊,夠帥。”
柳文青笑了下。突然問道:“我有多帥?”
“很帥。”
“那你喜歡我不?”柳文青的問題很關鍵。
“一直很喜歡你。”白路認真說道,跟着問話:“你家人讓你相親了?”
柳文青嘆道:“是啊。我媽說,我一天天不在家,讓我生個小孩給他們玩。”
白路吧唧下嘴巴,不知道說什麼了。
柳文青說:“要不,你幫我生個小孩吧?”
白路咳嗽一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猶豫下說道:“那什麼,那什麼,那什麼……”
“哪什麼?”柳文青問。
白路想啊想的,不知道怎麼接話,索性直說:“那什麼。我喜歡你,可是不能跟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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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你身體有病?”柳文青問。
白路終於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咳嗽好幾聲回道:“你知道的。”
是啊,大家都知道。沒有人是笨人,包括丁丁等許多人在內,都已經習慣了這一種曖昧,習慣了這一種朦朧。也是總有人想要戳破曖昧的泡沫,可惜都不能夠。
柳文青笑道:“你又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我去療傷了。”說完掛電話。
白路站在衚衕裡發呆,想啊想啊想,給何山青打電話:“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是什麼意思?”
何山青說:“你有病吧?大半夜跟我說廢話?”
“滾蛋,半你個腦袋夜,你現在要是不在外面泡妞,我輸你一萬塊錢。”白路說:“快說是什麼意思。”
“是英語傷心的意思,傷了我的心一次。”何山青說道。
白路啊了一聲,心裡話是,反正我活着就是傷別人心,那就傷吧。然後悄悄按掉電話。
時間如水流去,上一波時間流去,白路還很開心。可再一波時間流去,心理就多了點兒壓抑。他在想,男女感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這個電話之後,一個人在街上溜達,溜達到好晚,終於溜達到半夜時候,蓋師打電話問怎麼還沒回去。是擔心他惹事。
白路笑笑:“這就打車回去。”於是在二十分鐘後回到酒店房間,可腦袋裡一直在想感情的高深問題。
很多故事裡有句話,分手了還是朋友。
白路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他害怕失去,所以不敢擁有。然後呢,還有個更主要的原因,要照顧張沙沙……
反正吧……不管怎麼說……就是這樣了。
在牀上躺好久才睡去,第二天起很晚,是被劉天成的電話叫起來的,電話裡就一句話:“那幾個人在十年之內別想出來了。”
白路迷糊着接電話,緩了下才明白過來說的是跟何山青、林子打架的那幾個人,說聲謝謝。
劉天成說不用謝,記得欠我個人情,有時間還一下。
白路說:“我現在就還,請你吃飯好不好?”
劉天成沉默片刻。無聲掛上電話。白路就嘆息,怎麼是人不是人都這麼掛電話?一點禮貌沒有。
今天,劇組繼續休息,白路的猴子舞繼續在網上熱議。
熱議到滿快樂打電話笑話他,說沒有一點明星範兒,你應該很酷很有派什麼的。只是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笑。
白路嘆氣道:“能不能不笑着說話?聽起來讓人覺得不誠懇。”
“對啊。我就是不誠懇,嘲笑你要什麼誠懇?”滿快樂想了想又說:“不對,我很誠懇,我是很誠懇的嘲笑你。”
白路沉默片刻,學劉天成那樣悄悄按掉電話。
在這個電話之後,有個很意外的人打來電話:“我要借錢。”
白路好奇道:“你要錢有用麼?”
“有用,有大用。”那人說道。
白路說:“就別說借了,需要多少?”
“兩萬。”
“多少?”白路驚訝道。
“幹什麼?是不是多了?要不一萬六也行。”那面問:“能不能借給我?肯定還。”
白路撓撓頭:“不是還不還錢的事兒,是我想知道你費這麼大勁就借兩萬塊?你師兄呢?上次來北城看病。高遠可是沒少給你們錢。”
電話那頭是小道士,猶豫許久說:“不能跟師兄說。”
白路更好奇了:“你有什麼事,不能給你師兄說?”
“我有孩子了。”小道士說道。
接這個電話,白路第三次吃驚,這次是直接喊出來:“什麼玩意?你有孩子了?哪來的?”
“生的。”小道士說道。
“你生的?”
“我沒那功能。”小道士回道。
“廢話,我是說你和女人生的?”白路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你能走我前面?”
“我不會死在你前面的。”小道士說。
白路說:“廢話,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跟着說:“孩子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的孩子?”
“以前是他媽媽的,現在是我的。”
白路說:“大俠。不興買賣兒童,犯法啊!”
“我不犯法。”小道士說:“前幾天出門遇到個孕婦。後來孩子生了,媽媽死了,我想養那個孩子。”
白路說:“少來,給我說清是怎麼回事。”
小道士思考下說道:“孕婦是外國人,逃過來,我聽不懂說什麼。但是能看出她下面在流血,就送醫院了。”
白路氣道:“說漢語懂不懂!你這說的是什麼玩意?說清楚!”
小道士猶豫了又猶豫,說出事情經過。
他不是出門,是一個脫北者逃跑,跑到深山老林裡。身上沒錢沒證明,語言不通,真不知道怎麼跑過來的。跑來的時候身上有孕。
跑到山裡面看到道觀,藏到晚上翻牆進去偷東西吃。小道士耳力好,聽到動靜出來看。女人急忙逃跑,被門檻絆了下,摔倒後就不能動了,一勁兒呻吟。
小道士看出情況不對,一檢查發現下面流很多血,趕忙止血,再雙手平託着往外跑,送去醫院。
不是一定要送醫院,是女人懷孕在身,萬一在道觀裡出事,沒法解釋。
奈何道觀距離醫院太遠,等他跑到,女人已經徹底昏迷過去。
女人是東面那個國家過來的,很長時間沒的住沒的吃,身體出現問題,原本就帶着病。這次摔倒流血加重病情,讓身體更是衰弱。
後來就是治療,一共治四天,女人沒熬過去,眼看不行。
沒有辦法,大人不行了,得救小孩!問過小道士意見,也是問過警察意見,決定手術。
發生這麼大事,小道士一到醫院就報警,坦白說出是怎麼回事,警察便也知道這件事情。
算是孩子命大,剖腹產生出個不足七個月的小男孩,然後女人就死了。再然後,他就想養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