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綸深知這村裡十四歲以上的怕都難保完壁了,更有可能多半都跑臺灣香港日本去過好幾趟,聽老村長在喊,就舉目瞧去,看那女孩相貌跟房琳倒有三四分相似,這沒啥奇怪的。東湖村雖不是單姓村落,也有可能沾點親。
房琳在村裡沒有親戚,是說的沒直屬親戚,那扯長繩拉八街的大舅叔公還是有兩位的。
女孩賭氣似的挺直了身子,這一挺倒把她那花蕾般的胸部給挺了出來,瞧着還真是有些稚嫩,可她那股清爽的氣質讓譚綸有點意外。
“十四歲站左邊屋檐下。”林微波喊道。
他手裡拿着個冊子,是老村長讓人給拿來的,上頭都有村裡三十歲以下女人的名字。
“那小女孩挺有意思的。”封清鑄笑着低聲說。
瞧不出你還是個蘿莉控?譚綸瞥他眼就說:“世姐的選拔有年齡限制嗎?”
“這個我太清楚,”封清鑄搖頭,“要我打個電話問問?”
“算了,我印象中好像是有十三四歲參賽的,”譚綸看着那女孩招手說,“你叫啥子?”
“我叫王薔,”女孩走上來說,“你是要選我進模特隊嗎?”
“那邊纔是挑模特隊的,你還讀書嗎?”譚綸搖搖頭問。
“我在縣中讀初一,”王薔對譚綸沒啥好印象,村裡人都說他是壞蛋,說他要走的時候,得敲鑼打鼓給他送花圈,“你把我們叫回來做什麼?我今天還要上學。”
譚綸自是清楚東湖村人對自己的印象差,也不想改變他們的看法:“我想送你去參加世界小姐的選拔賽。你讀初中,怕是有些題目不會,封二哥,送她去香港培訓一段時間,等明年再參賽吧。”
王薔怔住了,香港?倒是聽那些年長的人提過,他們不是去走私就是去做小姐,她家裡原還說着等她初中畢業就不讓她念書了,也跟蘭姐過去。
但蘭姐被抓了,她那幾個堂姐也都被遺返回來,村裡的船也都裝了GPS,嚴密控制,一發現有往香港那邊跑的,回來就抓人繳船。
這樣去香港,她想都沒想過。
“你家大人呢?”封清鑄問道,“把他們叫過來。”
王薔呆呆地去叫父母,譚綸就瞧着那些十四歲以下的女孩,又點了三個人的名,讓他們去叫家長。
“香港有成熟的選美課程,她到香港學這些,功課也不能廢了,我看就由縣裡出資,讓她們到香港去念書。”譚綸說。
封清鑄笑說:“這事好辦。”
一般國內的學生到香港都是讀大學,要讀中學可不容易,但封清鑄他的門道,畢竟封氏地產在香港地位不同尋常,要做這些小事還是很簡單的。
那些家長心慌慌地被叫出來,房琳先給他們打預防針:“縣裡是要請你們的小孩幫縣裡做些工作,也是爲了她們的未來着想,你們不要小肚雞腸往壞處想。”
她怎麼說也經過傳銷和成功學的雙重淬念,一些場面話是會說的。
“你們呀,
以前呢走錯了路,這想發財想瘋了,也接受過法津的制裁了,我呢,也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談,”譚綸說,“現在呢,你們的女兒,縣裡要送她們去香港唸書,去代表南海縣參加世界小姐,世界旅遊小姐的選拔。這是好事,你們要支持。”
王薔的父親呆了會兒,說:“那學費怎麼辦?”
“她們從現在到大學畢業的學費都由香港封氏地產的負責,這位就是封氏地產的副總裁封清鑄先生,你們看準了。”譚綸看向封清鑄說。
這時,就聽得另一堆人裡有人小聲說:“他呀,我還接過他,是個老好人。”
聲音不大,足夠封清鑄和譚綸等人聽到。
封清鑄老臉一紅,哪裡想在這裡能遇得到老朋友,他就咳嗽聲說:“我代表封氏地產,表示這幾位小姑娘的學費生活費,在香港的花費,都由集團負責,每年還會有四次的探親假,會負責把你們接去和她們團聚。”
這種半公益的事,封清鑄做得多,也有經驗,話裡就補充了譚綸剛纔所說的不足。
那些家長相互看了幾眼,紛紛點頭答應。
王薔卻不知咋地,突然抱着父親哭起來。
譚綸心想大概是怕分別捨不得吧,到底是要離家了,這就聽另頭說:“那模特隊的事呢?”
“別急,一件事一件事來。”馬盧說道。
老村長也舉起柺杖說:“你們急什麼?譚縣長說了要招人進模特隊,那就不會錯,個個急毛躁的,像什麼話?”
那些女孩都嘟起嘴,翻起白眼。
譚綸在她們面前走了幾圈,指出了二十多個女孩。
“我也不管你們以前是做什麼的,現在縣裡推薦你們去省模特隊,都給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譚綸掃了這些環肥燕瘦一眼說,“到了省城也別提你們以前的事。要做得好,那車展的車模一天都有好幾萬,就是普通的,也有千兒八百一天。我瞧你們比那些車展小姐都漂亮得多,這是能說得出口的工作,就別想着以前那些了。我也跟你們說,要是誰到了省城重操舊業給縣裡抹黑,到時可別怪縣公安局不念你們是老鄉。”
那些女孩都忙點下頭。
閒在家裡也不是個事,總有份工作可幹,還能賺錢,那誰不願意。
譚綸瞧這些女孩,都能說是一流的模樣身段,心想也難怪那蘭姐組織她們到國外做小姐,賺的錢都能寄回來買漁船了,怕不是做了一段時間後,光是做老顧客的生意都忙不過來吧。
想着就揮手讓剩下的人都散了,和老村長慢慢的踱到美人井那。
這口井自打村裡通了自來水後,喝的人也少了許多,往井裡一瞧,還有好些枯葉落在井裡,也沒人打掃。
“這井是個好東西啊,”譚綸說,“要拿這井做文章,封總,你那頭可要加緊調研,那高端礦泉水也要快些落地。”
“這事我理會得,”封清鑄說,“到時也不用請什麼明星打廣告,就從村裡找些女孩拍廣告,就是活生生的廣
告了。”
譚綸笑笑,他也是這個意思。
在村裡坐了會兒,就回縣裡了,在鯤鵬招待封清鑄,喝了兩杯,頭有些微暈。回到家中房琳把他扶上沙發,就去燒水給他洗腳。
酸梅湯也煮上,這東西能醒酒。
就是喝得再醉的人,也怕酸,就科學地說,能喝酒的人,身體裡是有種酶,這酸梅湯也有種酶,是不是一種房琳不懂,她都跟電視上瞧的,可每回譚綸喝醉都有用。
將木桶提到譚綸的腳旁,把他的鞋襪都脫了,看上頭沾了些泥,房琳去拿了木刮子給剷掉,就捧起腳放到桶裡。
水溫調得合適,並非是沸水,不然就要吃人蹄子了。
拿起毛巾替譚綸一點點的擦去他腳上的污垢,小心翼翼地,比那時在浴足堂裡更多了幾倍的耐心。
等那邊酸梅湯好了,房琳就捧起一碗,坐在譚綸的身旁,要給他喂。
往日譚綸有喝醉過,但今天像是微暈,卻是閉着眼跟睡過去了似的。這酸梅湯拿湯匙一舀,剛要往他嘴裡送,他的頭一歪,就靠在了房琳的玉兔上。
房琳一時呆住,倒不清楚他是真睡着了,還是要佔便宜,芳心怦怦亂跳,舉着碗和湯匙,也沒多隻手去將他推開。
那玉兔忒大了些,頭靠在上頭,就像枕在枕頭上,舒服得很。
房琳呆了會兒,就想將碗和湯匙放在沙發上,先將譚綸給推開再說,身子剛要轉,就聽到蠕動聲,美眸一轉,就瞧見譚綸嘴脣蠕了下,口水從嘴角流出,順着那胸縫就滑下去。
微微發燙的熱氣竄到胸前,房琳咬着嘴脣,身體也燙起來。
到底忍了小半年,要更往長了說,那都忍了快一年了,她那光滑的身子,譚綸也都早瞧個精光。每日穿着吊帶小背心在家裡晃,他就是不動心,讓她每回都牙癢癢的。
可打心底還有些怕他,這個連許效賢都能鬥倒的男人,家世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讓她沒膽子做什麼太出格的事,要想越過那大山,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可這時,瞧着是真睡過去,枕在她玉兔上的譚綸,她是真的不想忍了。
高舉着碗和湯匙,房琳慢慢地低下頭,張開玉脣輕咬住譚綸的耳朵,這都她從電視上學來的,那兩張碟片她可看了不下十回了,現在還收在牀底的紙箱裡。
香舌往外一滾,就輕勾着譚綸的耳垂。
心想就是死人,那也會有反應了吧,她還偷眼去瞧譚綸的襠部。
眼瞅得小帳篷慢慢豎起,房琳心顫顫的,想今天還想跑得了嗎?等生米做成熟飯了,嘿嘿。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譚綸還沒睜眼,房琳一驚,就看他用手先擦了下嘴,擡頭詭秘地衝她一笑,手背往她的玉兔上一擦,就接起手機。
聽得不到半分鐘,譚綸霍地從沙發上站起,腳帶着水就邁出木桶,衝向書房。
陳鐵城在那頭說:“撤縣立市中央原則上同意,但省裡對南海班子的安排有意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