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主治的醫生交代了一下情況,提醒以後可不能再受傷了,以後拿不了刀是很可惜的,加上最近可能太累了,有點貧血。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身體完全恢復了再上班。

攔在門外的兩個女人一個聽完結果轉身要走,另一個攔住了她的路。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但他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這裡傷了就是那裡破了!請你不要靠近他!”白玉秋,冷冷地看着她:“是請他不要靠近我好麼!”日向文被這樣的回答攪亂了陣腳,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喊着說:“我不管!我就是不許你接近他,他是我的!”聲音在玉秋的背後響亮又刺耳。

而病房裡的兩個人也被門外的那聲叫喊愣住了。玉賢走到陳雨逢身邊撐着牀:“什麼情況?你把話說清楚。”陳雨逢想要起身,而自己的左手綁着繃帶,右手插着針管,使不上力氣。

“先把話說清楚。我再扶你起來。”

“有什麼好說的,你都看到了。”

“我就是看到了,我才糊塗了啊?!那個日向文喜歡你,這我是知道的,但她家裡是個什麼情況你是知道的。她什麼時候來的,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又不是很重要的事,爲什麼要告訴你?”

“在這個時候,她從東京來到這裡,不是爲你,難道真的是爲他爹麼?你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以前就跟她說過了,這是你知道的!”

“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我妹妹又是什麼回事呢?她怎麼會捲進你們之間的!”

見陳雨逢沒有接話,白玉賢就不耐煩了。

“我跟你說啊,今天必須跟我把話說清楚了。”

“我,我喜歡玉秋。”陳雨逢支支吾吾地說。

“什麼?”玉賢直起了身體。

“我喜歡玉秋。”陳雨逢擡頭看向饒着頭的玉賢,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來回踱步:“什麼時候開始的?難道從住我家開始的?不對不對,難道是這幾天?這樣太快了吧。不對不對,不是快慢的問題。你們不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

“爲什麼不能?”

“你還問我爲什麼不能,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有婚約的嗎?你這樣是在毀她,毀她清譽!這,這就好比殺人父母!”

“她又沒有結婚!”

“那也不行!他們有婚約!”

“她根本就不愛他!”

“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難道就知道她愛你麼?”

“……現在還不確定。”

“陳雨逢,你知道你在幹什麼?我跟你說,我不管,什麼都不管,反正不許你喜歡她,不許你再接近她!你聽見沒有!”玉賢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吼出來的。

“你!你!你這是,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對對,你這是幫打鴛鴦!”

“鴛鴦?她的鴛鴦不是你,你!你,你頂多是個鵪鶉!”

“你纔是鵪鶉!”掙扎着想要起牀的陳雨逢一把被玉賢按住。

“聽着,雨逢。真的,你真的不能喜歡玉秋,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的話,就離開她。換另一個人喜歡,哪怕是日向文。”陳雨逢看着他,冷笑着倒向牀上:“你們真可笑,你們就是這樣馴化她的嗎?你們就是這樣看待愛情的麼?”

玉賢撲了上去:“聽着陳雨逢。我只希望玉秋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舒華是可以給她這一切的人,而你不行。”

“我爲什麼不行?”

“你放的下你的父母麼?不回日本麼?那個日向文會放過你麼?你能給她什麼?你什麼都給不了她!”

“我不能留下,你怎知她不會跟我去呢?”

“開什麼玩笑,戰爭開始後的日子,哪一天是輕鬆的,她在那裡會有什麼?就算這裡什麼都沒有了,她還有舒華還有我!”

“只要她開口,我也會爲她留下。”

“成熟一點吧,雨逢。”撂下最後一句話的白玉賢摔門而去。

陳雨逢看着天花板想着玉賢剛剛說過的話,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可以的,只要她願意。

白玉賢氣鼓鼓地衝進了向陽的辦公室。

開門就嚷:“你知道嗎,陳雨逢那小子喜歡玉秋!瘋了,真是瘋了!”

“什麼?你不要晃來晃去,坐下來,說清楚。”

“剛剛陳雨逢親口跟我說的,他喜歡玉秋!”

“我當是什麼事呢,年輕人,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麼?”

“不行!玉秋是有婚約的。”

“啊?這沒聽你說過呀。那就不好辦了。”

“還有更不好辦的!”玉賢走到向陽的跟前,其給他一份電報。向陽打開,皺眉,看完倒上酒精就燒了。走到水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給玉賢倒了一杯,幽幽地說:“不能讓日向出院。”

“怎麼?”

“他在這裡那批貨就還在這裡。”

“就算他在這裡,貨也有可能被運走啊。”

“不會,因爲鑰匙在他那裡。”

“那也可以先把貨運走,他們再找機會匯合啊。”

“糟糕!專家團!”

“怎麼?”

“專家團不僅是醫生,有可能還是‘運輸隊’,他們和他形影不離,而且是最好的掩護。”

“你確定麼?”

“不能完全確定。我現在已經不能接近他,無法探查虛實。”

“那怎麼辦?”

“容我想想,你先回去。”玉賢應了一聲正要往門走。

“等等!玉秋不能呆在這裡了,要想個理由送她走。”

“是不能在這裡,那個陳雨逢……”

“不是陳雨逢的問題,是日向!日向可不是一般人,他不可能不徹查此事,他安耐了這麼多天,對醫院的任何人都沒有動作,就是在觀察,在等待,要麼我們有問題,他在等我們路出馬腳,要麼我們沒有問題,等他自己順利離開!這裡已經不再安全了,要把玉秋送走。”

“那你趕緊想個辦法,或者找個什麼由頭把她開除吧。”

“不行,時間太短,也不和常理。我們不能主動做這件事,得借外力。”

“什麼外力?”

“容我想想。”說着就端着水杯坐在了靠窗的沙發上。

“我就知道不該要她來!繞了一圈還是把她繞進去了。”向陽,走到他身邊,雙手撐在窗臺上。

“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請你相信,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組織的親人!你不要想那麼多,把你該做的事做好!不要分心。玉秋,我會想到保全之策的。”向陽擡頭看他,玉賢沒有看他,只是看向窗外點了點頭。

安靜了幾分鐘,玉賢拿去外套嚮往走去,向陽慢慢關上門,走到書桌的椅子上坐下,仰身閉幕。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是鑰匙的形狀,他不斷回憶,但只記得個七八成。保險期間他得再次獲得鑰匙的分解圖,朱斌那裡有一塊,不行,他太不穩定,最好不接觸。那就只剩日向那裡的了。他記得日向醒來的時候,那串鑰匙又戴回了他的手腕上,他要想辦法再接近他。這是他第一個要解決的問題。

再就是玉秋。之前自己分析的如果錯了是最好,如果沒有,那決不能冒這個險,自己可以犧牲在這片土地上,但她不行。送她離開並且得是一個安全的地方是他第二個要解決的問題。

最後,就是貨在哪裡?自己想的是對的麼?是那批專家團麼?如果是的,那不再參與治療日向就是自己犯下的最大錯誤,如果不是的貨會在哪裡呢?還在那裡麼?還是轉移了?還是一開始就不在哪裡?

向陽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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