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了魏主任,郭棟材把門虛掩了一下從抽屜裡拿出麪包就這開水啃了起來。
“你真狠心,做錯了事還不回家。”武曉蘭看着郭棟材心疼。
“晚上回去。你現在先回去上班吧。”郭棟材說。
“今天我在這裡陪你等爸回來。”曉蘭說。
啃完麪包郭棟材看了曉蘭事執意要留下了,就拿了兩份報紙給他看:“我得過去小會議室。”
“你去吧,有好消息告訴我,如果出去遇到壞人要小心。”武曉蘭盯着郭棟材說。
在會議室裡警局的副局長說:“我們排查了小麪包車,有可能是外地的,本地的車主基本都找到沒有發現異常。”
過了一會兒郭棟材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早上聯繫了自己的那個號碼。
“你中午前趕快準備五十萬現金,等我安排。”電話裡說完就要掛機的樣子。
“等等,我一時拿不出那麼多現金,十萬吧。”郭棟材說。
郭棟材聽到對方電話裡有周圍的車輛聲音,還有鋸臺“嘶”的聲音,所以想着辦法保持通話在聽個仔細。
“少廢話,至少四十萬,少一分也不行。”對方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郭棟材仔細回味着電話裡的聲音,好像有金屬敲打的聲音。他猜想很有可能是機械類的修理廠。
郭棟材說:“我想知道市區的主要修理廠,特別是偏一點的位置的,我想找一部私家車到這些地方去看一下。”
“我讓局裡幫助查一下,我印象在城西比較多。”警局副局長說。
“我們邊走邊等情況吧。”
郭棟材心裡着急,這邊交待了魏主任去取一些一百塊的錢中間綁些紙紮好,在跟曉蘭說了就出發了。警局副局長也帶着兩名警員跟在一輛車上,另一輛警局的車在交通局待命。
警局也安排技術科掛了郭棟材給的綁匪的電話,電話關機但是技術測定電話是在江河市市區方位內。
曉蘭在郭棟材辦公室的時候接到了吳瑩的電話,吳瑩說:“聽說小郭的父親被騙來綁架了?”
“嗯,也還在想辦法解救。但是現在不知道綁匪在什麼地方,我在棟材辦公室,他剛纔又出去了。”曉蘭說。
“上回的事真是對不起,但是龍律師說小郭真是個對你忠心的人,他是最值得信賴的丈夫。龍律師也喜歡小郭,但是他沒有想破壞你的家庭,他說也沒有人能夠破壞的了你們的關係,你放心吧。”吳瑩說。
“知道了,吳姐,謝謝你。我會珍惜我和棟材的緣分的。”曉蘭說。
在車上的郭棟材和警局的三人沿着城西開着車慢慢的走。但是走遍了幾家修理廠周圍都沒有發現有什麼可以的地方。特別是沒有發現有小麪包車的停放或者有偏靜的廢舊房爛尾房之類的可以躲藏的地方。
“還有沒有哪個位置的修理廠地段偏靜?”警局的副局長電話問局裡治安大隊。
“城南有兩家但是周邊都是沒有什麼人居住的舊民房。”電話裡回答說。
郭棟材心裡想這些笨蛋,難道綁架的人會喜歡把人綁到大街邊或者是賓館裡嗎?這種電影也演得不少呀,多是在廢棄的房屋裡。
“就去城南那兩家周邊。”郭棟材說。
到了城南,第一家修理廠就在十字路口,這裡有來往的車輛。在邊上轉了一圈沒有看到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不遠的路邊還有一家廢品收購收購點,裡面空曠的*場對着分類的廢品,紙皮酒瓶廢金屬。
到了第二家修理廠一看,修理廠已經停業,那裡更是空曠的草地,而且這個位置如果不是有車輛來修理就沒有車輛過往。郭棟材電話裡聽到有再開動着的車輛聲音,這樣就肯定不會在這裡了。
“再回到前面十字路口那家附近。”郭棟材說。這個時候他感覺十字路口便於往來也會增加綁匪的選這可能。
車圍着這家修理廠慢慢地走,到了廢品收購點邊上的時候郭棟材看到一個小一點的巷子,順着這個巷子往前是幾棟破舊民房,但是小巷沒有看到有車輛停放。不過也是,正要是綁匪在這裡停下他會把車停在每個人都看得到的路上?肯定在哪個小角落或者是小院落。
郭棟材在這裡聽着修理廠的聲音,外面路上車輛的的聲音都有,聲音也不大,跟電話裡的比較吻合。
“你們的車離開這裡吧,不要引起這邊的人好奇。我一個人在這邊走走。”郭棟材要開門下車。
“有什麼發現嗎,就你一個人留下這樣方便嗎?”警局副局長說。
“你們不要離開太遠就好,隨時可以聯繫配合。如果在其他地方有情況來載我也快。”
郭棟材說完就下車了。走了兩步他又回頭,一位警官開門問:“有事嗎?”
“你們有多帶簽字筆嗎?借兩支給我。”郭棟材說。
車上的人不知道郭棟材那這個幹什麼,從包裡找了四支,郭棟材從裡面選了三支拿了就走了。
郭棟材繞着這些民房慢悠悠的走,耳朵靜靜地聽着周圍的一聲一響。繞了幾圈後他聽到一座民房的一樓有動靜。這座破木板房雖然歪歪扭扭的樣子,但是院門還有一把鎖給鎖上了。鎖是在外面鎖住的,可動靜在裡面,不會是貓狗之類的動物吧。
郭棟材把手機調到靜音狀態,離開這裡百來米找了一個邊一點的位置掛綁匪的手機,無法接通。想着沒有什麼辦法了,他在房子三十米左右的位置撿了一粒小石塊朝房子的木門丟去,石塊擊中門板發出脆響,但是沒有動靜。
“看看有什麼動靜,是什麼響聲。”一分鐘左右裡面有人說話。
郭棟材斷定裡面有問題,但是不知道會不會跟自己的父親這件事有關係。他走遠了一點,不時地掛綁匪的手機,一次,無法接通;兩次,我發接通;…到了第十五次的時候,電話通了。
“我是郭棟材,現在怎麼聯繫給東西換人。”郭棟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