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凌翼有些好奇,似乎這師弟讓人耍了啊。
“她說我一定有好多女人,那她只要把我的一夜權賣給我的女人。我們兩個三七分賬,她三,我七。畢竟我晚上還需要出力的,所以多得一點也是理所當然。而她呢,她幫我免去選擇女人的煩惱,幫我賺銀子,幫我和那些女人們交涉,這可是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的,她也不要我另外感激賞賜了,她就提取一些佣金。這辛苦的勞務費一定要的。所以她該得三。”季子期又道,又恨又鬧又有些無奈還有着受挫感。
“哈哈哈。”凌翼禁不住大笑了起來。真沒想到居然有女人會如此狂妄大膽,居然敢如此說季子期,他這個師弟,表面看着溫文,骨子裡的狠辣不比他差。這回引來更多的側目。凌翼不顧的掃描那些不識相的人,好一會纔有笑着問道:“那你是如何說的?” щщщ ●Tтka n ●CO
“沒有機會說,她那時就毒發了。而後就有人進來,我只得閃開。”季子期道。笑容滿面的凌翼讓季子期看着楞了楞,凌翼向來少笑,如這般爽朗的笑聲他見過的次數太少了。也不知道誰能給他帶去歡樂。
“毒發?”凌翼目光閃了閃。又是一個意外呢。
“是,老傢伙爲了控制她,給她下了毒。”季子期揹着手道。
想到毒發時的女人,不由的眉頭微皺。那時的女人牙關咬緊,直到嘴脣咬破了,也沒有吭一聲。真是個奇怪的女人,他從沒見過女人居然有如此堅強的意志。那一霎
那的女人讓他想起了凌翼。凌翼受傷時也是如此,從來沒有吭一聲,咬緊牙關,直到那痛苦過去。
“後來你有再看過她?”頓了下凌翼又問道。他在師弟臉上看到了一絲佩服,師弟很少佩服別人的,可他卻佩服那個女人,所以他更好奇了。那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呢?
“有,當時我躲在暗處看着的。她毒發那會本來沒有人在,所以也就一聲不吭。後來有人找了她,她就開始罵那老狐狸,說老狐狸要用毒藥控制她嫁給凌翼,分明是別有用心。老狐狸就算沒殺了凌家的人,恐怕也和凌家滅門血案有關。她這麼一吼,那老狐狸就急着跑來找她給解藥。她等所有人離開後就叫出了我,讓我幫忙。”季子期想着自己當時躲在她房中的情形。
四周的人羣似乎變得更擁擠了。雖然他們站在那裡沒動,但是他們由站在最後漸漸變成了到了人羣中,有人往他們這邊涌着。這可不是好現象。他從來就不喜歡人多擁擠的環境。堡中的護衛已經守在他和凌翼身邊了。
“她真這麼說?”凌翼有些意外,“那女人說那話時,老狐狸是怎麼說的?”
“老狐狸自然是呵斥。還呵斥所有人不許多言。不過給她服了解藥後,再問她說了什麼,她說自己不記得,還反過來問她說了什麼。”季子期回憶着那天他看到的情形。
“這麼說是那毒藥讓人胡說了?”凌翼疑惑道。
“此事需要細細查看。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女人似乎
故意那麼做的。”季子期道。
凌翼看着季子期。季子期接着道:“她那些話似乎是專門說給我聽的一般。之前無人時,她咬着牙一聲不吭,但是當她身邊的丫頭奶孃到了之後,她就開始狂呼高喊亂叫而且還動手砸東西,直到那老狐狸拿着解藥給她服下,她方纔安靜。”
凌翼沉思着:“她找你幫什麼忙?”
季子期點點頭道,“抓藥。”
“抓藥?她懂醫?”凌翼意外:“那女人還擅長什麼?”
“她吃過那藥,已然能辨別出那藥是什麼。不過她言道那解藥缺了點,其中又加了別的毒,所以她一時不能配出全部的解藥。不然她早走了。”季子期舉了下手,看似整理衣冠,實則揮開了一邊女人的鹹豬手。
是先前那個女人,她一心期望季子期能再次回頭看自己,可惜季子期卻再也沒看她一眼。她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又想着這男人之前對自己笑着,是以仗着膽子擠到他身邊,盼望着這男人能看看自己。沒想到季子期卻只是盯着柳家那邊看着,根本不看她一眼,這才貿然出手。
季子期喜歡看那些女人在自己面前害羞的模樣,可不表示他喜歡被女人非禮。尤其是那種自以爲是的女人。他對這種女人從來就手下不留情。何況還是目前這種混亂的情形下,所以他寧可錯殺,也不漏掉。若是那女人趁着這個時候襲擊自己,那自己就倒黴了。那女人回去大約會生一場大病,誰讓她輕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