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沒有想到的二老點了點頭,黎泰不就是我老爹嗎?他們當然認識了,論起輩分來我還得喊他們兩個爺爺奶奶的。 看大爺大媽那滿臉笑容的樣子,我卻是一句也笑不出來,盯着大媽和大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首先我家不是茅草屋,家裡的位置又沒有這兩位老人,所以此時出現在兩位老人的家裡一定不可能是巧合。 接着我眼前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該不會我又碰到鬼了吧?想想剛剛在山上的時候碰到過那個從我眼前一閃而過的白影,我覺得事情有些超呼我的預料,再看大爺和大娘兩個人,我更加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不過如果真有問題,我這個時候提出離開肯定會引起二老的懷疑,他們兩個此時沒怎麼對我動手,或者已經動手了,我還沒有看到,我得趕緊離開這裡。 想到這裡,我也沒有時間在待着了,問二老有沒有茅廁,我想上個廁所。 我以爲大爺大媽會指向門外,再不濟也是院子裡,院子我已經打量過了很矮,對於我而言翻出去只是快慢的問題,但是大媽最後指的方向讓我剛剛有的想法又徹底的放棄了。 她指的是裡屋,而且以方更加向來看,還恰恰是東屋,衆所周知農村的房子東屋代表的也就是主臥,主臥代表的也就是這家的主人,一般東屋都是一家最年老的人住的,而西屋是給年幼的住的,或者是親戚朋友住的。 看大爺大娘的年紀也是不小了,對這些應該更加的忌諱,怎麼會讓我去東屋上茅廁呢!難不成他們把我的話給聽迷糊了? 我盯着大爺大娘。暗暗納悶,不過我不死心,又嘗試着問大爺大娘我說的是茅廁。不是東屋,他們二老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趕緊告訴我吧,我有些憋不住了。 大爺大媽卻跟我表示他們不已經告訴我了嗎?我想上廁所可以盡情的去了。 我盯着東屋,詫異的問兩個人,那間房是廁所,不會吧,大爺大媽表示怎麼不會,那裡就是茅廁,我還沒見過茅廁在東屋的嗎?這不很正常的嗎? 正常?誰家的茅廁會在東屋,想着看能不能從這個茅廁得位置找到窗戶什麼的,我得趕緊爬出去。所以我倒是也到了茅廁了。 可是當我進去這個所謂的東屋茅廁之後發現,這個房間的窗戶竟然在房頂上露着天,而下邊的確是糞池子,一股臭味撲面而來,差點沒把我給薰暈。 關上門,我圍着整個房子溜達了一圈,發現這個茅廁很封閉,除了能在房子上邊開了一個所謂的天窗之後,就什麼也沒有了,所以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這讓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剛剛我還打算着從這裡跳出去的。目前來看,別說跳了,能夠着窗戶就已經需要謝天謝地了,恰巧這個時候我的確也有些小急,在裡面蹲了一會兒。 等出去的時候,大爺和大娘都在門口等着,我難不得要跟兩個人打聲招呼,此時外邊的天已經基本上黑的如潑了墨了一樣,我看這樣下去也不行,就跟大爺大娘提出了我得回家去了,這麼晚了,我父母肯定該着急了? 說完,我也不等大爺和大娘反應然後就急急忙忙的想要趁這個時間跑出去,但是我還是低估了大爺和大娘的反應能力,我還沒出門,那門
便自己“嘭”的一聲關了起來。 我沒敢回頭,我怕一回頭看到的是大爺和大娘那兩張邪惡的臉,大爺過了一會兒突然說話了,跟我表示,我就不要拿他們二老開涮了,我父母早死了,這是村子裡衆所周知的事情,死人又怎麼可能會擔心呢。所以我還是好好的在這裡待着吧。 越是這樣,越是說明有問題,我此時心裡面也着實是安心不下了,大爺和大媽該在後邊跟幽靈一樣的說着,我卻沒敢回頭,等我一時間焦急萬分,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回頭去接受大爺的盛情邀請還是翻臉逃出去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有人在叫我。 而當我順着叫我的聲音看過去的時候,整個周圍的環境都變了,從一開始的大爺的屋裡,變成一片山林,而山林的旁邊站着的竟然是季瞳,看到季瞳我都沒有時間去管剛剛自己經歷了什麼,就急忙去抱季瞳了。盯着她一時間我都不敢確定是不是她。 季瞳盯着我,有些小調皮的表示,好啦好啦,她都知道了,昨天她只是因爲懷疑去了一趟隔壁村,找那個春喜婆婆去了,當時正好我又沒在家。於是她也沒跟我說,等她回來後就聽到了老爹告訴她,我去找她了,她不放心,找了整整一晚上,好在找到我了。 季瞳把自己從我的懷裡鬆開,盯着我問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此時也根本搞不懂哪裡是真實的哪裡是假的,望着周圍的山林我又看了看旁邊,看到旁邊我嚇了一跳。 一座墳頭正在旁邊,而且根據墳頭上的痕跡來看,我好像就是在這墳頭裡一直待着的,這讓我整個立刻就不好了,難道說大爺那一點是在做夢嗎? 盯着墳頭,我又想了想夢裡的場景,這纔敢確定或許真的是夢,不然的話那發生的事情也就太奇怪了,有些超呼我的所料了。 想了想,我也沒有太管,關鍵是季瞳沒有事就好了,這些事情都是浮雲,我跟着季瞳下了山,這小丫頭給我的感覺已經不在像一開始見到的時候,那樣的調皮搗蛋了,反而變得成熟了很多。 只不過性格上穩重的變化,與她嬌小的面容並不成正比,反而有些不搭,不過我卻很喜歡現在的她。 牽着季瞳的手,等我們下山的時候,春喜婆婆已經在家裡等候多時了,回到家,老爹盯着我差點又揍我,問我昨天晚上跑哪去了,我小子真的是翅膀長硬了,現在都敢夜不歸宿了。 眼看老爹要揍我,季瞳急忙替我給攔住了,跟老爹解釋,這也不能怪我,昨天我是因爲找她所以纔在山林裡迷路了的,在山裡面轉悠了一晚上,可謂是身心俱疲,如果老爹要是氣不過的話,那就打她出出氣把。 老爹顯然是不捨的,將跟我準備好的竹條收了起來,跟季瞳表示這是說哪裡話,之後瞪了我一眼,說這是看在季瞳的面子,下次如果在敢夜不歸宿,絕對沒我的好果子吃。 老爹發完怒也就不再說話,這讓我長舒了一口氣,老爹這是暴脾氣我是領教過的,看看春喜婆婆,我急忙轉移了話題,問春喜婆婆怎麼來這麼早,有沒有吃飯。餓不餓? 春喜婆婆。卻讓我不要在貧了,她來主要是應她答應過我得事,等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她還要在回去。 我點了點頭,連連稱是,昨天帶老爹去
他那兒看,也是她老人家幫了忙,想着估計是晚上來的,沒見到我,所以被季瞳給接着了,我跟春喜婆婆連連賠不是,春喜婆婆倒是也沒在意。 聊了一會兒,老爹突然表示他還有些事情,讓我好好接待客人,然後便一個人先出去了。 盯着老爹走出去我也沒有在跟過去,而是坐在了春喜婆婆的身旁,問春喜婆婆小龍的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想想之前小龍和陳叔的死對小龍母親的打擊可不是一點半點,這也過了那麼長時間了,我一直再因爲老爹的事情忙的那是焦頭爛額的,也沒時間去看看。 春喜婆婆提起這個長嘆了一口氣,表示咋樣還是那樣,整天就跟丟了魂一樣,有時候正常,有時候卻不正常,平時也不跟人交流,變得深入簡出了,她平時還會去看看,就是怕熬不過去。 想想這些,我也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這麼大的年紀先是喪子後是喪夫,對一個女人而講打擊太大了,等有時間看來我必須得去看看了,能慰問慰問是最好的。 春喜婆婆又問我,今天老爹的情緒好像挺好的,並沒有出現昨天那樣的情況,還問我那狼傷人的事情,現在辦的怎麼樣了,不會已經埋了把? 我看了一眼季瞳,季瞳回答了表示埋倒是沒有埋,但是估計已經入殮了,這村裡的規矩跟城裡的不一樣,一般哪家死人都需要放三天的,然後做兒女需要守孝。 春喜婆婆點了點頭,讓我能不能帶她去看看,聽完我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等我帶着春喜婆婆,和季瞳一同來到長福叔家的時候,家裡的院子上已經擺滿了白色的長綾,掛滿了各種喪事的東西,在院子裡有幫忙忙活的村裡的人,而在堂屋裡,我猜的沒有錯,果然已經入棺了。 我在人羣中找長福嬸,但是卻並沒有找到長福嬸,無奈之下,我只能問一下在外邊幫忙的人,那些人表示長福嬸昨天因爲太過於傷痛就給暈了過去,現在估計在醫院那裡掛着點滴的。 還有這種事,這讓我感覺更不應該在去打擾了,看了春喜婆婆一眼,我希望她能放棄看屍體的想法,但是春喜婆婆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看屍體,還跟我表示如果不看屍體她就沒辦法分析出來那些我所說的狼的情況。 到時候同樣是沒有辦法將這件事給圓滿解決。如果這是我的目的,那麼她就不需要在看了,晚上直接去就是了。 這搞得我有些尷尬,看來不看看屍體不行了,我領着春喜婆婆去了一趟醫院,這開棺跟別的不一樣,怎麼着我也得經過長福嬸的同意,不然擅自開棺,那就是對死者的褻瀆。 到了醫院的時候,果真就找到了長福嬸在掛點滴,而身上一身的孝服還沒有脫掉,在醫院裡相當的耀眼,我看着長福嬸這才一天不見就憔悴到了這種地步,是真的有些於心不忍,但是爲了儘快搞明白這狼的信息,我還是硬着頭皮去了長福嬸的旁邊。 長福嬸看到我之後,還算是熱情的跟我打了聲招呼。我安慰她注意點身體,不要操勞那麼多,長福嬸卻表示沒啥事,就是感冒了一下,之後還跟我笑笑問我是不是也哪裡不舒服來醫院看的? 我急忙搖了搖頭,表示我這次來是找她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長福嬸能夠成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