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黑龍江某市
故事:鍾博士課堂
部落長老在和武裝人員交涉的過程中,美方人員發現了有兩名工作人員沒有出來。
“我們有兩個人沒出來,我要回去找他們。”長得非常難看的博士示意武裝人員要回到隔離區,但部落的居民此刻情緒已經十分激動,他們擋住了去路。
武裝人員中的一個頭目說道:“馬上回到隔離區老實呆着,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長老迴應道:“如果你們不讓我們離開,你們也別想進來。”
雙方劍拔弩張,部落居民用身體鑄成了一道牆,武裝人員被硬生生擋在了入口處。
頭目威脅道:“不要考驗我們的忍耐力,你們這麼做事非常不明智的。”
他的威脅並沒有嚇到居民,頭目拔出手槍,對準站在他面前的居民,“我數到三,如果你們不後退,我就開槍。一、二、三。”
“啪。”頭目一槍打中了居民的腿,這一槍徹底惹怒了失去了自由的部落居民,他們發瘋一樣地衝向頭目。
“瘋了,給我開槍,一個也不能放出去。”
頭目的話音剛落,自己已經被雨點般的拳頭打得面目全非,他的手下開始向手無寸鐵的居民射擊,血肉之軀又怎能抵得住子彈,不一會兒就有一片居民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陣殺戮之後,剩下的部落居民沒有繼續向前衝,武裝人員也不再繼續射擊。槍聲把駐紮在這裡的武裝人員的首領驚動了,世界衛生組織的代表和首領一同走了過來。
在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首領把開槍的手下訓斥了一頓,並繳了他們的槍。
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更是非常氣憤:“你們這麼做是違反人類道德的,我們來這裡是爲了救人,而你們卻在這裡殺人,這是對我們工作的極大侮辱。”
首領一個勁道歉,但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卻不依不饒,“我們要撤走所有專家,除非你們拿出一個合理可行的方案,否則我們不會再回到這裡,我要保證專家的安全。”
靠,這個老頭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們正好想溜之大吉,他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藉口。
博士跟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打了個招呼後就指揮中方人員馬上坐飛機撤離,美方人員再次返回隔離區去找人。
當我們的飛機起飛後,美方人員跑到飛機下面向我們豎起了中指,他們一定是猜到他們被麻醉的兩個人是我們下的手,對不起,我們離開了就死無對證了。
博士在飛機上對我和嫣嫣說:“我姓鍾,不知道你們二位是什麼人?”
我說:“嘿嘿,我們倆就是兩個志願者,志願者就是新時代的雷鋒,做了好事不留名。”
“你們偷了美國採取血樣對我們確實很有用,但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對不起,我們無可奉告。”說完我把偷來的血樣遞給了鍾博士。
嫣嫣用微信跟方未艾取得了聯繫,方未艾指示我們跟着飛機一起到東北,她將去那裡給我們下達新的任務。
飛機在飛行過程中進行了空中加油,這使我非常好奇,加油機通過輸油管把油輸到直升機的油箱裡,確保我們可以繼續航行。
當我們到達黑龍江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這裡的接待人員爲我們安排了食宿,這次返回的中方人員一部分坐飛機直接飛回了北京,另一部分來到了東北。
東北的菜看上去做的不精緻,但菜量大、夠實惠,味道也特別好。尤其是燉的江魚,太下飯了。
服務員告訴我們這條大魚足有二十多斤,提前兩個多小時就給我們燉上了,裡面放了豬皮、茄子、粉條,還有豆腐,我們用花捲蘸着魚湯,吃得那叫一個美。
吃完飯,鍾博士找到我和嫣嫣:“兩位女士,明天咱們一起聊聊怎麼樣?”
我說:“博士,我們真的沒啥可說的。”
“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打聽出你們的淵源了,明天你們的上級也會來的,你們的新任務我也知道。”
“哦,那您給我透露透露。”
“暫時保密,我跟你們一樣都善於保守秘密。”
靠,這個學者怎麼也這麼俏皮,在我的印象裡,科學家都是木頭腦袋纔對嘛。
晚上我和嫣嫣都睡得跟頭小豬一樣,實在是太乏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洗漱完了之後,到食堂裡去吃早點。早點的樣數不是很多,豆漿、油條、小米粥、花捲,還有幾樣小鹹菜和腐乳。我們吃的很爽口。
吃完飯,鍾博士就來找我們倆,“走,我帶你們去參觀參觀。”
我問:“這裡有啥好參觀的呀?”
“哈哈,你看這裡不出奇,地上的這些建築是沒啥好看的,但是地下就不一樣了。”
我們倆帶着好奇心跟着鍾博士來到地下室,這裡的設備看起來都有年頭了,儘管儀器上都被搽得錚亮,但還是一眼就能發現這些東西不是現在生產的。
這裡除了有實驗用的各種儀器:試管、蒸餾瓶等等,還有一些牢籠。
鍾博士問:“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我說:“不清楚。”
“這裡是731部隊的實驗室,當年小鬼子就是在這裡研究生化武器的,他們在這裡用東北的老百姓做實驗品,犯下了滔天罪行。”
我和嫣嫣立刻覺得毛骨悚然,這裡搞不好有好多個冤死鬼的魂魄吧,我們立刻感覺到了冷嗖嗖的。
嫣嫣笑着說:“博士,我們還是離開吧。”
“好,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我們跟着鍾博士來到了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這裡跟剛纔的地下室比起來,讓人豁然開朗。屋內有一架卡瓦尼鋼琴,鍾博士走到鋼琴前,坐在琴凳上,掀開琴蓋,彈起來鋼琴。鏗鏘的節奏讓我們頓時熱血沸騰。
“知道我彈得是什麼曲子嗎?”鍾博士彈完琴轉過身來問我們。
我說:“博士,您是不是認爲我們這些年輕人對老曲子都一竅不通啊?”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這種曲子或許不符合時代的潮流。”
“《黃河大合唱》的曲目我們上學的時候就都知道。”
“哦,我很喜歡這首曲子,但今天彈這首曲子,我另有深意。”
嫣嫣說:“那您就說來聽聽。”
“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們的外部環境一直不好,1972年確立聯合國合法席位了,但當時我們跟蘇聯關係緊張。西方資本主義勢力曾經短暫跟我們緩和過關係,但美帝亡我之心不死,這些年看着中國發展壯大了,他們開始虎視眈眈。”
原來,今天鍾老師的鋼琴課背後是一堂國際形勢課。
他接着說:“環顧四周,印度一直把我們作爲競爭對手;日本軍國主義妄圖重新稱霸亞洲;就連越南、菲律賓等小國也惦記我們南海的主權。”
我說:“博士,您今天是想跟我講國際關係嗎?”
“以上並不是我要講的主題,我今天想跟你們說的主題關乎你們未來的任務,但又和國際關係密切相關。”
貌似很懸疑,我和嫣嫣只好側耳傾聽。
“我們在非洲想盡辦法獲取病毒樣本的原因你們知道嗎?”
嫣嫣說:“不清楚。”
“因爲美國的專家去了,那個叫蘭登的博士是全球知名的生物專家,他總是想發明各種生物毒藥。”
我說:“哦,這個人我們聽說過,據說他的藥毒死了委內瑞拉的前總統。”
“是啊,所以我們把病毒拿回來的目的就是研究抗體,以應對美國的生化武器。”
我說:“原來如此,美國佬的如意算盤豈不是落空了?”
“但我們始終處於被動局面是不行的。你們知道很多新型病毒都源於非洲。”
嫣嫣說:“我們還真不太瞭解。”
“在生物界,當一種生物的種羣超過一定數量的時候,他的天敵就要發揮作用防止這種生物無限制的擴大種羣,這是地球的法則。”
我說:“生態平衡。”
“對,但當天敵也素手無策的時候,大自然就要產生病毒來幫忙,這時候這種生物會大量死亡,只有少數倖存下來的可以繼續繁衍。”
嫣嫣問:“你是說,這些病毒是專門針對人類的?”
“是的,世界各地都發生過各種流行的瘟疫,古時候醫療手段不像今天這樣昌明,每次大瘟疫都會死很多人。瘟疫本身儘管可怕,但它卻是自然界防止人類數量快速增長的重要手段。”
我說:“那麼我們今天對付流行病毒豈不是破壞了生態平衡?”
“也可以這麼說,但人類希望能夠通過自身的覺悟來維持生態環境。”
我說:“博士,現在的環境都遭到什麼程度了,人類會有辦法嗎?”
“這個不是我今天想跟你們研究的課題,我想跟你們說的是,這些流行性的病毒如果被壞人利用,對人類將是巨大的災難。”
“這個我們明白,生化武器的危險。”
“對,我們今天所在的位置就是當年鬼子研究生化武器的場所,這個遺址保存至今也是除了讓我們牢記歷史之外,也是提醒我們國家不要對生化武器掉以輕心。”
我問:“那麼我們的現狀是怎樣的?”
“可以說是非常糟糕,中華民族是個善良的民族,從來沒想過要害人,就算是自衛也不用這麼殘忍的手段。美國當年在越南使用生化武器,至今越南還有大批居民留有嚴重的後遺症。”
嫣嫣說:“看來使不使用生化武器這個問題確實值得商榷。”
博士說:“但至少我們要有應對的方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前些年我們一直韜光養晦,那時候國力還不足夠強大,敵對勢力一直用和平演變的手段,現在我們國力不斷增強,就要防止敵人的激進手段,絕不能讓屈辱的歷史重演。”
我說:“對,誰要是敢惹咱們,就給他好看。”
“而我們研究生物工程,深知生化武器的可怕。據瞭解,這兩年美國對日本軍事鬆綁,希望日本頂替英國的角色,幫助他在全球範圍內繼續稱王稱霸。”
我說:“這小日本就是欠揍沒夠,人家給他扔兩顆原子彈,他現在就是認賊作父。”
“日本當然有他自己的小九九,不過我想說的是,日本和美國這兩年在生化武器研究方面也有合作,這次在非洲,鬼子就派了專家,而且他們就在美國佬的營地裡。”
“這就是你們這一次的任務。”這時候方未艾出現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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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嫣說:“方姐,軒哥你也來了。”
方未艾說:“我們就是想知道這一次美日一起研究生化武器的目的、內容。據俄羅斯盟友介紹,美日正在啓動一個計劃,俄羅斯盟友在美國進行調查,我們負責到日本去調查,目標就是蘭登博士。”
我說:“早知道在非洲直接把他幹掉不就省了這麼多麻煩了嗎?”
方未艾說:“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沒了蘭登,還有紅綠燈,我們要掌握他們的計劃然後再有針對性地動手。這次行動由墨軒和海棠去執行。”
我大吃一驚,“什麼?嫣嫣不去嗎?”
“嫣嫣另有安排,你和墨軒扮成到日本去度假的情侶,目的是到日本瞭解生化武器研究的方案。”
我心裡有些不情願,但這是工作,我只好服從命令。
“祝你們成功。”鍾博士微笑着向我們送出了祝福。
作者的話:《鋼琴課》是一部新西蘭影片,該片獲得了戛納電影節的金棕櫚獎和最佳女主角。這是一部存粹的文藝片,優美的鋼琴曲、大膽的愛情,特別是影片的冷色調極具文藝範,是喜歡文藝片影迷不可不看的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