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早稻田大學實驗室
故事:麻生太郎的隱私
墨軒拿出手機,通過遠程連接,我們立刻看到了麻生太郎他們吃飯的情況。這羣色狼一個個眼睛盯着美體盛姑娘的身體,心生邪念,麻生太郎用英文眉飛色舞地介紹着美體盛的特點,他說得嘴角直冒白沫。
“別看了,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吃飯還用女人的身體做器皿,日本人真變態。” 各位讀者對不起,因爲我,墨軒沒辦法帶着大家把美體盛的情況給大家詳細描述了。
墨軒說:“海棠你別一竿子打掉一船人啊,男人就沒有好人了,而且我承認日本人中有好多變態,但日本人也有好人啊,你這麼講可太絕對了。”
“你對日本人有了解嗎?就替他們辯護。”
“請問你看過《聰明的一休》沒有?看多《機器貓》沒有?家裡的電器用過日本貨沒有?”
這傢伙把我問的當時就無語了。
墨軒接着說:“我哪看過兩本書,推薦你有時間看看,一本書是《德川家康》,書中多次提到日本人是以中國唐朝爲榜樣的;另一本書是《菊與刀》,一位美國學者介紹了他對日本民族的認識。”
我問:“你是說,日本人如果變態還得賴我們的祖宗了?”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讓你有時間去了解了解,《菊與刀》這本書的作者就日本人變態的一面寫的比較客觀;日本是個島國,當初也是很多個部落,《德川家康》描寫的就是日本的戰國時代,從書中可以看到日本人變態的歷史,當然也不是所有的部落都變態。”
“我可沒時間跟你討論變態的問題,就算我說的有些偏激了,咱們還是進行下一話題吧。”
“我就是想告訴你日本人也有好人,咱們這次行動也需要日本友好人士的配合。海棠,我們對日本這個國家,一方面要時刻警惕軍國主義分子的擴張野心,另一方面也要和廣大熱愛和平的日本民衆加強交流。”
“你調到外交部工作了嗎?”
“哈哈,沒有,接下來我們要與日本友人一起來對付麻生太郎這羣狂徒。”
原來說了半天是後面有故事,我不再跟墨軒說話,因爲我的咖喱飯已經到了,我必須趁熱來吃那纔有味道。
我們吃完之後,墨軒決定不再繼續留在這裡跟蹤,他要和我去找一位日本友人尋求幫助。
我們走出包廂,看到兩位中國姑娘在角落裡,這兩位姑娘的身材都非常好,其中一個姑娘在哭,另一個在勸。
“你們需要幫助嗎?”我走上前去問道。
這兩個姑娘轉過身來我才發現,她們都長得非常漂亮,而且也很像,都是瓜子臉、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白白的皮膚,長長的頭髮。
“你們是中國人?”其中一個姑娘問。
“是,我們是同胞。”
“哦,謝謝你們,我的姐妹剛纔被客人欺負了,沒有什麼大的事情。”
我問:“你們倆也都是美體盛嗎?爲什麼做這個職業?”
“我們也是沒辦法,來了這裡,好工作根本輪不到中國人,幹這個也都是爲了生存,真後悔來日本。”
我說:“早點回國吧,也許我們的國家沒有這裡發達,但那裡纔是我們的家。”
剛纔接話的姑娘說:“誰說不是呢,前一陣子北京有位平面模特被日本公司騙來拍片,結果被糟蹋了還不給錢,這幾年好多少女被騙到日本來,哎,咱們國家還沒有國際維權部門幫助她們,不知道吃了多少虧啊。”
另一個姑娘說:“做夢都想回家啊,但出來了誰不想混出個樣子啊?最起碼多賺點兒錢回去啊,現在發展是硬道理啊!”
錢對於改善人的生活確實很重要,可是隨着經濟的快速發展人們的幸福感似乎卻在下降,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人類想要的嗎?
墨軒不說大道理,他問:“是誰欺負了你們?”
一個姑娘指着一個包廂說,“就是那個包間的鬼子,他們吃飯不好好吃,居然動手動腳在我姐妹的身上亂摸,她提出抗議後,這羣變態居然變本加厲……”
墨軒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他決定爲自己的同胞出出氣,“我去羞辱羞辱這幫傢伙。”
“我也去。”
“海棠,你去我反倒不方便了,你們到外面等着,我完事了咱倆就跑。”
不知道這個傢伙究竟有什麼計劃,我只好結了賬先除了飯店,我和兩位姑娘一邊聊天一邊等着墨軒,我向她們請教一些日本的風土人情。
過了一刻鐘,墨軒慌里慌張跑了出來,他抓住我的手就跑,我不明就裡只好跟着他,我們拐過一條街後,墨軒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坐着汽車揚長而去。
我問墨軒:“你究竟如何羞辱他們了?”
墨軒對司機說:“早稻田大學。”司機的英文看來不錯,他爽快地答應了。
我再次問墨軒,“快說啊,你究竟是如何報復的?”
“你真想聽?不是很雅的。”
“別賣關子,快快將來。”
“好吧,剛纔我裝作喝醉了,進到屋裡,我脫下褲子對着屋裡的五六個小鬼子就是一通尿,有的被我刺中了臉,有的被我刺中了眼睛,最覺得還有兩個喝了我的童子尿,哈哈。”
“你可真噁心。”
“我又不想說,還不是你逼着我說的。”
“然後呢。”
“後來他們當然想教訓我,不過我已經提上了褲子,當然吃虧的還是這幾個變態了。我把他們幾個打趴下之後就趕緊跑了出來,我可不想到警察局去錄口供。”
“恩,你教訓的很好。爲什麼去早稻田大學啊?”
“哦,我們要找的日本友人就在那裡供職,而且麻生的實驗室也是在那裡,我們去就是要進一步瞭解麻生他們的陰謀。哎,這些在我們的計劃裡都寫的清清楚楚,上次跟你研究你也不看。”
“有你看就行了,我最怕看什麼計劃書啦、方案了,看見頭就大。”
我們很快就到了位於新宿的早稻田大學,墨軒在電話亭裡給我們要找的日本友人打了電話,然後我們就在學校的門口等着。
過了一會兒,一位日本女子走到我們跟前,她向我們深施一禮,“親吻是墨軒先生嗎?”
我趕忙說:“這個不能親吻的。”
女子一愣,然後捂着她的小嘴笑彎了腰,“對不起,我的中文不是很好。”
確實不怎樣,這個日本女人除了皮膚很白之外,五官也算周正,短髮,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但是她看上去很有親和力。
“杏子小姐,我是墨軒,給您添麻煩了。”
我是海棠,她是杏,儘管我不是水果,但最起碼我們都是樹上的。
墨軒和杏子簡單交流了幾句之後,就談到了正題,杏子帶我們來到她的宿舍,給我們到了茶之後給我們談了麻生太郎的情況。
原來這個麻生太郎的身世還很有料,他本來並不姓麻生,他的父親是一個麻風病人。在日本一度麻風病人受到社會的歧視,麻生的父親爲了讓兒子不受歧視,在麻生十幾歲的時候,把麻生過繼給了自己的妻妹,從此麻生就跟着姨夫姓了。
麻生在姨夫家中長大,他刻苦學習,獲得了醫學博士的學位,本來他是爲了醫治麻風病而學醫的,但他幼年時受到其他孩子的歧視,受到姨夫家表妹的嫌惡,使他的心靈發生了扭曲。
他博士畢業之後就來到早稻田大學任教並研究生物工程,杏子等老師發現麻生的言行十分過激,他甚至痛恨起自己的父親,他宣稱讓一些病人早一些離世已解決他們的痛苦,他認爲有缺陷的人都是應該被淘汰的,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大和民族的優良血統。
這種法西斯式的狂躁症患者引起了杏子老師們的注意,因爲杏子老師曾經在中國留學,就和以前的一位中國同學無意中談起了這件事情。再後來這個事情就傳到了我們的機構,經過簡單調查,公司發現麻生居然和布蘭登有聯繫,而且他們似乎正在進行一項危險的機會,所以我們就來到了這裡,希望在杏子的幫助下掌握他們的預謀。
杏子決定在晚上帶我們去麻生的辦公室,晚飯後,杏子和幾位老師帶着我們來到一所教學樓,麻生的實驗室就在樓內。這幾位老師也是反對麻生激進言論的,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
我們和這些老師一起來到麻生實驗室的門前,他們事先已經拿了門衛的鑰匙,因爲他們對門衛說要開自己的房間,所以不清楚哪一把鑰匙是麻生實驗室的,他們只有一把一把地試,這樣我無比懷念嫣嫣。
終於,門被打開了,老師們進入實驗室打開點燈,開始查找麻生的試驗資料。墨軒和我當然也沒有閒着,很快墨軒就發現了一個緊鎖的抽屜,他一使勁就把抽屜拽開了,裡面有很多資料,墨軒把資料全都拿了出來。
“不好,有人來了。”墨軒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你們拿着資料先走,我們在這裡拖住來人,告訴我你們的地址,回頭我去找你們。”
墨軒帶着我迅速離開,我們從消防通道離開,麻生實驗室裡的吵鬧聲離我們越來越遠。墨軒和我一口氣跑出學校,我們打車回到酒店,對於拿回來的資料,儘管日文起源於中文,我們倆還是看不太明白,我們只有等着杏子爲我們回來翻譯了。
作者的話:《人證》是作者小時候看過的一部日本電影,八九十年代是中日兩國邦交正常化後兩國關係的蜜月期,一大批日本影視劇涌入國內。經過二戰,日本一些民衆對戰爭還是有一些清醒認識的,日本人也能夠認真地反思東西方文化的優劣,逐漸找到了發展壯大自己國家的途徑,從而迅速成長爲一個發達國家,創造了經濟奇蹟。
在經濟發展的同時,我們應該看到政治、科技、人文都是經濟持續發展的重要保障,日本的影視劇就很好地反映了當時日本人的思想動態。
《人證》講述的是一宗謀殺案故事,一位鋼琴家謀殺了他的繼父,案情在警方的調查下逐漸浮出水面。原來這位剛剛嶄露頭角的鋼琴家背後竟有着一段鮮爲人知的經歷:他的親生父親有麻風病,這在日本曾經是極度讓人厭惡和恐懼的病症,父親在進麻風病院前把兒子過繼給了別人。兒子長大後離開了繼父家,並因爲戰爭的原因,他自己偷偷改了戶籍,而繼父發現他已經成名後就讓他去與親生父親相認,鋼琴家爲了自己的事業和名聲,不願去見自己的生父,並殺害了知情的繼父。
在他被捕的前一刻,他的生父爲了保護兒子的聲譽拒不承認父子關係,而他也開始爲自己的罪惡感到羞恥。影片通過對人性的反思來宣揚真善美,抨擊假惡醜,讓人看到了日本社會的希望,作者很喜歡這部老片,後來在電腦上又再度重溫。
今天日本右翼勢力以極其變態的心理否定歷史,妄圖繼續盜取其他民族的科技、文化成果和自然資源,這或許是一些日本人的劣根,我想這也是日本社會的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