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的照片放大,我看到了隱藏的文字後面的字。
我讓專家看,他們說,早就看到了,這些字他們同樣是不認識。
“這是兩種文字。”
“對,是兩種文字。”
“兩種文字,一種意思?”
他們搖頭,說無法確定。
我看着那隱藏在後面的文字,我認識,我看着,汗下來了。
那是地宮內文,竟然會在這兒出現。
那就是說地宮內文是在某一個範圍內使用的,知道的人極少。
我沒有說出來。
回庫裡,我弄好翻譯這些文字。
確實是把我驚着了,這三十二道門,是極其可怕的。
三十二道門,門門有術,各術不同,就如同三十二個術人在門前做術一樣,我彷彿看到了當年的情景。
那麼三十二道門,復門相重合,就是合術,復門多少,合多少術,在轉動中,術術不同,術術相合,合出來的術也是不同的,但是有空門,空門相合,進去就沒事。
復門竟然是十三道,這太可怕了,那麼怎麼算出來,十三道空門相合呢?
這沒有寫,老天,這是從西安墓羣裡借用而來的。
我看了幾遍,這三十二門,是清楚了,可是沒有寫出來,什麼時間是十三空門相合之時。
我和專家說了,他們是目瞪口呆。
他們弄好計算,最終會不會有結果,不清楚,反正是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這麼算,就有416道門,除去13道空門,就有403道門是有術的,這真是太嚇人了。
這個皇帝真特麼的太會保護自己了。
刑賓一個星期後來了。
他說,太複雜了,恐怕難解。
我說了,我所知道的,他瞪着眼睛看着我。
“不會吧?13道復門?那太複雜了。”
刑賓想了很久,他說,有辦法。
他說可以驅靈而去,進去。
我搖頭。
“那西安的那三十二道門的隱藏的字,可是說了,他們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別說是靈魂了,什麼都要等到空門相哈。”
刑賓沒有想到會這樣,搖頭,說上山去和茶期研究一下。
這三十二門術,看來是做得滴水不漏。
我去石頭牀那兒坐着,看着庫裡。
有一個遊人往這邊來了,他過來,坐在石頭牀上,看着我。
“你是哈達洛。”
我點頭,這個地方是不讓人上來的,下面就是地宮的入口。
“這個地方你是不能來的。”
“我是不能來,但是我有一件事,告訴你。”
這個男人怪怪的。
“我在研究意念之術,或者是可以幫助你們哈達家族除術。”
關於庫裡的傳聞太多,什麼術,什麼守陵,什麼,什麼的……
這樣就會有一些人,到庫裡來,說什麼會什麼術,有人還要求學什麼術。
“不必了。”
這個人走了,不服氣的樣子。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因爲需要纔出來的,如果沒有守陵,就沒有守術,在宮中,沒有宮鬥,也不會有那麼多邪惡的術人出現。
這些東西,將會慢慢的消失,這是最好的了。
害人的東西留着是實在沒用。
我在管事房喝啤酒,
那些數字又開始亂轉。
阿丙下來,又送來了一些數據來,我讓他拿一箱啤酒上山了。
那些數字轉得我腦袋大。
讓哈達宜開車帶我出去,去堪外蘭,我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十家鋪子,生意越來越好了。
將來,哈達家族這樣發展下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形成一個家族的產業來。
堪外蘭三百間鋪子,我們轉着,五花八門的,賣什麼的都有。
哈達宜買了不少衣服,這讓我想起哈達媚來,我給她買的衣服,她不捨得穿,想想心酸。
我們正轉着,我感覺頭要裂開了一樣,隨後我就倒下了。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縣醫院裡。
領導和一些人站在一邊。
“阿洛,你沒事吧?”
領導問我。
我搖頭,都是那些數字鬧得。
但是,我沒有說,這些數字的量太大了,我腦袋完全的就裝不下了。
晚上茶期來的。
“阿洛,你要把沒用的數據從腦袋中剔除去,不然你每一次都是在重新計算着。”
“爲什麼讓我看?其它的人不可能嗎?”
茶期搖頭,說,如果他能看,就用不着我了。
這些數據我也知道是什麼意思,鬼曲童音的數據,但是我無法忘記過去的數據。
“我不會出事吧?”
“就腦袋想的事情,你越用越靈光。”
“這鬼曲童音的數據是不是差不多快算出來了?”
“只進行了百分之吧。”
我閉上了眼睛。
“別把阿丙累壞了。”
“不會的,我再提一句,你和哈達宜什麼時候結婚?”
我告訴茶期,哈達媚什麼時候從地宮裡移出來,什麼時候結婚。
茶期罵我是傻逼,然後走了。
我一直以爲,茶期是一個有文化的人,看的書有多少,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不應該罵出來這樣的話來,可是竟然罵出來了,有點意外,看來人發瘋的時候,是不管那些的。
我出院是在一個星期後,回庫裡,哈達宜給我做了菜。
喝啤酒的時候,刑賓來了。
他算出來一組數據,那是日期時間,說那就是13道空門相合的時間。
他這麼快算了來,我想沒有那麼簡單,這個我不能相信。
我腦袋裡出現了一組數據,我寫了出來,可是有一點和刑賓的不一樣。
他算的時候是夜裡11點到3點的四個小時,我的數組是白天的11點到3點。
這個讓我已經非常的吃驚了,刑賓竟然能算到這個程度來,肯定是有自己的方法,他不說。
我讓專家組的人來,他們告訴我,就那三千年前的三十二道門,是相當複雜的,三千年前的數學,他們是無法算出來的,現在人再來一百年,也不一定能趕上。
就是說,三千年前,數學的發展到了一個顛峰了。
我讓他們看數據,他們搖頭,說得回去算。
我和刑賓說這數據的事情,我說不出來道理,刑賓說,他相信自己所算的,我也是猶豫。
刑賓晚上九點多走的,他說回去再算算。
專家來了,他們告訴我,確實是算出來了,和刑賓的是一樣的結果。
我問他們算的方式,他們說,他們完全沒有弄明白,是套用
了古代的一種運算方式得出來的結果,至少那種方式是什麼方式,他們需要研究。
那是我錯了?還是六弟阿丙和力夫一算出了呢?
這一夜沒睡,我重新的把數字想了幾遍,出現的結果,確實是不一樣,還是我的那個結果。
第二天,上山,我說的情況,茶期讓阿丙和力夫一出來。
我把數組說了,他們往回推,一個小時後,告訴我,沒有錯。
“可是刑賓和專家組的數據是一樣的。”
茶期讓人請刑賓來了。
刑賓這個時候才把自己怎麼算的說出來,那是一種古代的算法,非常的複雜,和專家們用的還不是一種方法。
六弟阿丙看着刑賓所算的過程,他不說話,就是盯着看,他的腦袋肯定是一直在轉着的。
中午了,六弟阿丙還是不說話,力夫一做菜,倒酒。
六弟阿丙放下紙。
“我們力夫一算的沒錯,數據都對,但是,你們兩個算的都出現了問題。”
六弟阿丙這麼說,我愣住了。
“我的數組是根據你們算出來的數字,組成的。”
“五哥,這是鬼曲童音,我們基於這個基礎上的,你算的時候,有問題,問題在什麼地方不清楚,刑師傅算的也不對,那是古代最複雜的一種算法,但是除了用那個算法之外,還需要點什麼,這點什麼我現在說不清楚,所以地宮現在不能進去,記住了。”
六弟阿丙喝了點酒,和力夫一就進房間了。
那麼一點,那是什麼?
我們計算的都有問題。
真是奇怪了。
那天下山,我又算了幾遍,結果是沒錯的。
六弟阿丙所說的,我沒有明白。
反正離那個日子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我自己進山了,讓自己放鬆下來,看着人多,我心就靜不下來。
深山,給我的總是安慰,舒服,平靜。
下午,我才從山裡出來。
腦袋清醒了很多。
六弟所說的一點,那是什麼?
我坐在管事房,天黑下來,童謠聲突然響起來了。
我嚇得一哆嗦,就所這種聲音。
我聽着,在庫裡響着,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
在庫裡,我要求任何人不能唱童謠。
我出門,站在管事房外面聽着。
哈達宜來了,她說,那童謠是在寒舍得的十個人唱的。
我愣住了。
“他們想幹什麼?”
我和哈達宜過去,進寒舍,竟然真的是他們唱的,發出來的聲音,竟然是童聲。
“你們想幹什麼?是對我阿洛的不滿嗎?”
我簡直就是氣瘋了。
他們停下來了。
一個人告訴我,他不是想唱,是控制不住的,而且出來的是童聲,讓他們自己都害怕。
我激靈一下,看來這寒舍是有問題了,這是又要出什麼事情了。
想想,是什麼地方不對嗎?
想不出來,這段時間管理的很嚴格了,應該沒有出現失守的情況。
我讓這十個人先回家,帶着哈達宜四處查看了,地宮,青陵室,副陵,沒有出現問題。
夜裡,童謠又唱起來了,我坐在管事房,直冒冷汗,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預示着要發生什麼事情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