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乙一進入身體, 便知這身體的情況,是將死之身。
想從識海里抽取出靈氣,結果只能抽取出細微的一絲, 勉強維持住這身體不立即死亡,卻無法動彈。
“爲什麼會這樣, 嗚嗚……”雪童有些怕了, 真尊現在動都動不了了,這個幻生門好可怕,真尊現在全身是傷, 連抽取靈氣都抽取不了了。
識海里的土地婆兒和剎童面容相當嚴重,他們都能感應到此界幻生門與其他幻生門的不同之處,土地婆兒趕緊順着真尊剛剛抽取靈氣的縫隙顯現出來。
“真尊, 這個幻生門非常奇怪, 靈氣幾乎沒有。”土地婆兒顯現出來後, 便迅速感應了此界的情況,馬上告知真尊。這般情況,只能是此界幻生門已經被怨靈體幻生太多次導致, 靈氣稀少到幾乎沒有, 這也導致了此界的天道規則壓制嚴重, 對真尊也壓制嚴重,很難抽取出足夠的靈氣馬上修復身體。
清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完全動彈不得, 很快就因靈氣的緩慢修復被強制陷入了沉睡。
土地婆兒趕緊回到了真尊的識海, 沒多久真尊的識海也完全封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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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時候, 此地清掃的清潔工人發現全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清乙,以爲人死了,打電話報了警,警方來了之後發現人還有氣,便送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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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過後。
“哎,你旁邊那個年輕人,剛剛護士打電話給他家裡人,沒一個肯來看他咯。”集體病房內,另一張病牀上的老頭子老趙唏噓的跟另一張病牀上的老頭子說道。
“我聽到了啊,護士打電話給他老婆,開着擴音呢,他老婆直接說讓他快點死,他兒子直接說不關他事呢。”另一張病牀上的老頭子老吳也很是唏噓啊,這年輕人看着年紀不大,臉嫩着呢,就有老婆孩子了,從電話裡聽出兒子聲音也不像小孩了,可惜家裡人沒一個肯來看哦,也不知道這家子咋回事,妻子怎麼連自己的丈夫也不過來看下,兒子連自己的老爸也不肯過來看下了。
“這都什麼事啊,看這小夥子,也不像個壞人啊,怎麼家裡人就……”老趙覺得自己看人肯定沒錯的,雖然他沒啥錢,病了只能住多人病房,但是看人是不會看錯的,這小夥子看着就是個好人啊,看着也不像窮人家養出來的小夥子,至於爲啥那麼年輕就有了妻子和兒子,那隻能說是現在的小夥子本事大,早早結婚生子了。
“這哪知道啊。”老吳也是感慨,“這人心啊,哪能摸得透啊。”老吳因爲感冒住院這些年,家裡人也是東推西推,只有他老伴還是過來陪他,兒女都各種推着有事不來,各個都推着,怕來了要付醫藥費啊,他和老伴這些天也是心寒了,幸好兩人都有些退休金,這些年也存了錢養老,否則他和老伴多病幾次,可就麻煩大咯。
“我聽護士說,這人是大學的班導啊,你看他多年輕啊,就當上班導了。”老趙是羨慕的,這人看着年輕俊氣啊,那模樣,可是一頂一的好,比他在電視上看到的明星都好看啊,就那麼好看的人,怎麼會有那樣的家人啊,連來看一下都不肯。
老吳也是連連附和,“我也聽過,那麼年輕當上大學的班導,那本事可是不小了。”老吳學歷低,但是家裡倒是供出了兩個大學生,也經常跟他要錢,用的藉口通常都是班導要求如何如何了,不知道真假,但是能當上大學班導的,是非常厲害了,他兒女大學畢業論文可是因爲寫不好,被卡了好久,改了好多次才通過的,雖然他生病了兒女不來看他,但是這不妨礙他覺得自己養出兩個大學生是很厲害的事,特別是讓兩個不聽話的兒女一直改論文才畢業的班導,那在他眼裡,可是上了年紀非常厲害的老師了。
“年輕是年輕,但是本事這個,還是一般啊,應該是剛當上班導的,不然現在怎麼連住院都快住不起了,家裡人也不過來幫襯下,在重症監控室待了兩天,那錢可不少。”老趙覺得自己肯定沒猜錯,剛剛他聽到護士打電話,就是找這家子要住院費和醫藥費,還是從這人的帳戶里扣完了的,只是這人來的時候好像快死了,在重症監控室裡緊急觀察了兩天,那可都是燒錢啊,一天一兩萬呢,就兩天,應該也有三萬多了,現在病情穩定了,結果沒錢了只能推到他們這些多人病房了。
“哎,這人一病,除非是有錢人,不然那錢可就跟流水一樣花沒了啊,大學班導也無用啊。”老吳剛剛也是聽到護士打電話的了,對於這個年紀輕輕,就當上大學班導的長得好看的年輕人,沒錢付住院費和醫藥費的事,也是唏噓不已的。
老趙聽到老吳這樣說,也是感慨啊,“那剛剛護士也打電話給他學校了,這學校會幫襯着點嗎?好好的年輕人,如果因爲沒錢治療了,人如果沒……”老趙趕緊噤了聲,將不吉利的話打住,剛剛護士打電話給這年輕人的妻子和兒子都沒用之後,就打給這年輕人工作的學校,那學校也是敷衍,說之後會叫人來看望下,也不知道之後是多久,這沒錢了可能就給停藥了,如果再發病啥的,那可就要看醫院會不會給治了,畢竟醫院是歸世家管,世家都是資本家啊,沒錢了的人住院,能讓你一直住也是對外宣傳的好,其餘的就一直用鹽水吊着一口氣到死了。
“這就難說了,現在都看錢啊,沒錢啥也不是……”老吳覺得這世道可壞了,上頭是由世家管着的,醫院啥的也都是資本家開的,他們這下層的人啊,沒錢進了醫院,那可就是拖着了,醫護人員再有良心,那開醫院的資本家沒良心,醫護人員也沒法子啊。
兩個老頭子這下全都不說話了,這世道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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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海里的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擔心了兩天,在真尊終於將身體修復差不多之後,才稍微鬆了口氣,只是真尊現在的面容,跟原身變化差距太大了。
“土地婆,真尊這次是不是又要去網吧弄個新身份出來?”雪童對上一個世界,真尊跑去人類的網吧里弄身份證的事還記得好清楚,真尊可是把坐在旁邊的人都嚇了好大跳呢,現在真尊的模樣跟原身差不多不像了,還變得有一兩分像真尊自己的模樣了,外面那兩個老頭子,可是都誤會真尊非常年輕就當上大學班導了。
土地婆兒想了下,還是隻能說道:“真尊應該自有打算。”她雖然也覺得真尊可能會又弄個新身份,只是真尊最後會怎麼做,她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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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天,病房裡纔來了兩個學校裡安排來看的原身的同事。
只是來的兩個同事看了醫護人員給他們的病牀號看了半天,不敢確定病牀上是不是他們的同事羅其益,以爲走錯病房了,出去叫了護士帶路。
結果護士重新帶着他們走進了剛纔的病房,指着那個好看的年輕人說道:“這就是羅其益,他是你們的同事吧,你們學校應該有報銷醫藥費的吧?”護士也是擔心這年輕人後續沒有錢住院治療,直接說出這話,想讓這年輕人工作的學校幫忙幫襯着點,這年輕人在醫院裡躺了三天了,在重症監控室裡兩天才穩定,結果出來,從其身上的身份信息上調取了帳戶後發現這年輕人根本沒啥錢,連在重症監控室裡的兩天費用都沒有,他們只能打電話打這個年輕人的家人,原本以爲長得那麼年輕好看,應該沒有結婚,誰知這人看着年輕,實際上已經四十多歲了,還有一個老婆和一個兒子,雖然身份信息上的照片看着一般般,可是大家的身份信息上的照片都不好看啊,就猜測這人當初辦身份信息的時候肯定是被拍醜了。只是他們打電話過去,這年輕人的老婆一聽到他住院,馬上讓他早死就掛掉電話,兒子也是不理會,他們也只能打電話給這人工作的學校了,如果這學校不能幫襯着點墊付些醫藥費,這年輕人之後再出什麼事,醫院方面可沒法再給免費治療了。
被叫來看望同事羅其益的老師陳智東和朱達海面面相覷,最後還是陳智東先開口:“或許羅老師沒戴眼鏡,所以咱們認不出來。”陳智東只能這樣懷疑了,畢竟平時羅其益可很少跟他們來往,穿的也都是跟他們差不多的老大爺衣服,平日裡也不跟他們聚餐,雖然人沒啥大問題,但是給人陰沉感,脾氣臭,不懂變通,他們這些班導也沒跟這人有多麼交集,這次出事了,學校領導就讓他們這兩個同一個辦公室的來看望下,作作樣子,可是現在躺在病牀上的人,雖然可以看出跟羅其益有那麼一兩分像,可是他還是不敢確定是不是羅其益啊,沒戴眼鏡的羅其益,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陰沉感,現在安安靜靜的躺在病牀上,穿着病服,看着就像是剛滿20的年輕人,還好看得過分,這讓他根本不敢認啊,心裡也是發酸啊,這人如果以前都不戴眼鏡,給自己弄得整齊點,不穿跟他們一樣的中年男人衣服,那還不知道多招那些女老師和女學生惦記呢。
朱達海也戴着眼鏡,此時一聽陳智東那麼一說,馬上把自己的眼鏡拆下來,“你看,我現在是不是也變得好看了一點?”朱達海頂着胖臉問陳智東,心裡也有點期盼是不是抓了眼鏡的人都能變年輕變好看,雖然在家裡看鏡子,他覺得自己戴眼鏡比不戴眼鏡好看,可是現在羅其益不戴眼鏡的模樣刺激到他了,以爲在別人眼裡可能跟自己看到的不一樣,馬上拆下眼鏡問旁邊的陳智東。
陳智東一噎,讓朱胖子重新戴上眼鏡,“這可能跟個人有關,你還是將眼鏡戴上好點。”這人比人,是沒法比啊。
朱達海聽到陳智東這麼說,馬上泄氣了。
旁邊的護士見這兩人沒接她剛剛的話,直接拿出羅其益的帳單遞給陳智東:“這是羅其益住院的費用,你們學校能否幫墊付下。”可不能讓這兩人走了,不然這病牀上那麼好看的年輕人要是之後再出啥事沒錢扣,醫院可不好再給他治療,她們護士這幾天可是傳遍了,醫院裡來了個比明星還看好的人,可惜有妻有子了,妻子和兒子還不管他,連醫藥費都付不出來了,如果不是這年輕人結婚生子了,她們那些小護士啊,指不定要內部籌點錢幫這小夥子了,沒辦法,太好看了。
陳智東和朱達海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陳智東接過那個帳單看了下,看到上面的四萬多費用,覺得這錢也不算多啊,直接交給朱達海看。
朱達海看到欠款的數,馬上說道:“才四萬,怎麼就沒錢了?”朱達海跟陳智東一個想法,四萬不算多啊,羅其益怎麼就拿不出來了,畢竟羅老師教書的時間也有很多年了,怎麼還拿不出四萬。
“是才四萬,可是病人的帳戶上沒錢了,他的家屬都不肯過來墊付,所以只能通過他工作的學校了。”護士也附和着說道,四萬的確不算多,可是這人帳戶上的錢少啊,只扣了幾千塊就沒了。
陳智東覺得這錢不多,想了下,便招呼朱達海出去,商量怎麼跟學校說這事。
此時清乙的意識已經清醒,只是身體還有些僵硬。
此界比其他幻生門有所異常,清乙打開識海,將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都顯現出來。
“真尊現在好了?”雪童一出來,馬上跑到真尊的病牀旁邊,雖然真尊現在身體不醒,可是她能感應到真尊意識已經清醒了。
“雪童剎童,看下此界的重生者。”清乙傳音說道。
“是,真尊。”雪童剎童見真尊吩咐,趕緊將白色的光幕召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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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界的重生者名爲蘇雲菲,出身一般,但是父母只有一女兒,對女兒算是百依百順。
蘇雲菲上大學前的成績還算不錯,可是到了市裡的大學之後,成績是一路下滑,原因還是她宿舍裡的另一個跟她同樣從一個小鎮上來的沈杏妍。
她看到原本吃穿都不如她的同一個小鎮的沈杏妍跟她一起進入了大學之後沒兩個月,出手就大方起來,穿的也都是名牌,平日裡對她們宿舍裡的幾個女孩都有些看不起。
蘇雲菲沒法忍受這樣的落差,她之前在小鎮上就因爲父母對她捨得,給她吃穿用度都比班上的同學好不少,所以在班裡也得到不少的討好。可是進了市裡的大學,她的那些幾百來塊的衣服根本拿不出手,連同一個鎮上的沈杏妍穿的也是千塊以上的名牌。
雖然學校裡也有很多跟她一樣穿着便宜衣服的學生,可是一向習慣了在同學裡不一樣,得到注目的蘇雲菲根本無法忍受自己就因爲沒有穿名牌而變得平庸。
之後她看沈杏妍每天晚上打扮靚麗出去,就讓沈杏妍帶着她一起出去。
沈杏妍倒沒有拒絕,帶着她跟學校裡的幾個女孩晚上一起去了高級會所裡。
蘇雲菲原本只是想陪陪酒賺錢,可是見沈杏妍陪·睡一次能拿一兩萬,而她陪酒一晚上也就一千不到,想穿一整套名牌都要一個月左右,她心裡不平衡,看來的女同學都陪有錢男人出去了,馬上也加入了利用身體賺錢的捷徑。
之後沒多久,蘇雲菲也一身的名牌,在學校裡都是白天課上睡覺,或者乾脆逃課,晚上就跟沈杏妍出去會所賺錢。
不止如此,蘇雲菲還通過客戶的引誘,吸起了毒品,經常跟沈杏妍在宿舍裡吞雲吐霧。
因大學生的身份,她們這些女生在會所裡挺受歡迎,出臺的錢也夠她們每個月的花費和毒資。
如此過了三年,他們學校出了一件非常轟動的事。
他們學校裡原本一個班導的兒子,竟然是世家的兒子,只是被抱錯了才導致世家的兒子被普通人家撫養。
那個班導,就是蘇雲菲班導羅其益的兒子羅宗,只是剛進入大學一年不到。
而且在那之前,都沒人知道班導竟然有一個兒子在上大學,還是班導的老婆來學校裡鬧了,想讓那個養子帶她進豪門世家了才傳出來的。
事情曝光之後,那天來接羅宗的世家楊家的豪車排成了長隊在學校外面,還有一堆的媒體被攔在外面等着採訪這個楊家流落在外多年的親子,只是從羅宗被直接護送上車,媒體都沒有采訪到。
蘇雲菲也見識了這個場面,當時她就後悔如果早知道這事,她就提前勾引了她們班導的兒子,這樣她以後就是世家的太太,有享不盡的富貴。
之後她就想跟班導套關係,想通過班導認識羅宗,可是跟她有一樣想法的女生不少,結果沒幾天,學校裡就傳班導被妻子離婚了,房子車子都被原本妻子和從世家回來的兒子搶走,讓很多想通過羅其益認識羅宗的的女生只能歇了心思。
蘇雲菲倒是沒有放棄,轉去勾引了從世家被趕出來的楊仕輝,以爲他從楊家出來,會有些錢,誰知道很輕易勾搭上之後,才發現楊仕輝從楊家出來,根本什麼錢也沒有,還跟她借錢花,蘇雲菲當然不肯,找了藉口就不跟楊仕輝聯繫了。
到了快畢業的時候,蘇雲菲和沈杏妍她們兩都因畢業論文不過關一直被卡着,沈杏妍倒是花了些錢,找了槍手之後纔拿了畢業證。
只是蘇雲菲就不願花錢了,她在會所裡利用身體賺錢久了,覺得不需要白花那錢去找槍手,現在畢業論文抄襲又很容易查出來,她也不願花幾萬塊去找個槍手,在會所裡出臺三年多,來找她的客戶越來越少,每次的錢也沒有第一年那麼多了,現在她不止要供着每月的高消費,還有毒資,讓她拿出三四萬去找個槍手,她根本不願意。
最後蘇雲菲直接趁着班導羅其益辦公室裡沒蒼的老師,進去勾引羅其益,誰知這羅其益直接罵她是跟他前妻一樣的賤貨,要將她趕出辦公室。
蘇雲菲氣不過,她一個二十多年的年輕女孩陪一個快五十歲的老頭還被人罵賤貨,當下直接將衣服脫掉一半,打開辦公室的門就朝外面大喊羅其益強·奸她。
被蘇雲菲驚動的學生和老師趕緊過來將蘇雲菲扶起來,蘇雲菲哭喊着自己的班導羅其益看她漂亮要強·奸她,她差點就因逃跑不及被羅其益強·奸。
羅其益也因爲涉嫌強·奸被警方暫時扣押。
結果當天下午,羅其益就被放出來,蘇雲菲反而被警方抓捕,罪名是誣陷他人強·奸罪。
蘇雲菲根本不相信,一直叫喊着她差點被強·奸,直到警方拿出學校裡因之前有過偷竊事情才安裝起來的視頻監控,蘇雲菲才馬上改口是因爲羅其益威脅她,讓她陪他上牀,否則就不給她畢業,她不得已只能先下手爲強,說自己被強·奸。
可惜蘇雲菲的供詞根本對不上視頻裡後面放出來的她逼羅其益讓她的畢業論文通過的對話。
蘇雲菲也因誣陷他人強·奸罪,又抵毀c學校的名譽罪,被判刑兩年。
兩年後蘇雲菲出來,根本不顧父母的勸阻,又進了會所工作,當天拿到錢之後就馬上買了毒品,重新染上了毒品。
蘇雲菲在會所裡工作了一段時間後,就想報復害她入獄的羅其益,便找了會所裡認識的一些黑社會的混混,讓他們幫忙教訓羅其益。
可惜羅其益已經不當老師,完全的失蹤了。
蘇雲菲咽不下這口氣,在會所裡勾搭了一個挺有錢的齊老頭,說自己被害,讓齊老頭幫忙找那個害她的人,齊老頭面上答應,也只是手下的人敷衍了下。
蘇雲菲被齊老頭包養的期間,覺得自己陪個老頭虧了,平日裡趁齊老頭不在,就去酒吧裡跟別的男人鬼混。
只是這種情況持續沒多久,蘇雲菲某天陪齊老頭逛街時,忽然暈倒,被齊老頭送進醫院檢查,結果卻檢查出了蘇雲菲染上了很難痊癒的髒病。
包養蘇雲菲的齊老頭也是嚇了大跳,趕緊也檢查了自己,結果發現自己沒有染上之後,馬上就知道是蘇雲菲揹着他在外面亂搞,當下馬上就離開了醫院,將給蘇雲菲住的別墅拍賣,也凍結了之前給蘇雲菲的卡。
蘇雲菲醒來之後被醫護人員告知自己染了髒病,根本不相信,讓醫院再重新檢查。
可是檢查了三四次還是一樣的結果,蘇雲菲怕了,以爲是齊老頭傳染給自己的,趕緊給齊老頭打了電話,想從齊老頭那裡坑筆錢,結果被齊老頭罵她不檢點,得了髒病還想害他,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蘇雲菲氣極,打電話給齊老頭,說是齊老頭傳染給她的,結果直接被掛斷電話,還被齊老頭威脅如果再打電話過去,直接將她送去黑會所,蘇雲菲纔不敢再打過去。
可是等她出院時,還被醫院要求自己付帳,她拿出齊老頭以前給她的卡付帳,結果被通知卡被凍結。
蘇雲菲沒想到齊老頭那麼心狠,根本不顧她陪他一年多的份上,直接就將給她的卡停了,可是蘇雲菲又不敢打電話給齊老頭,怕齊老頭真的將她送進黑會所,只能拿自己之前的錢付了帳。
只是等她回到齊老頭給她住的別墅,直接被別墅的保安攔住,說這別墅已經被賣掉,她的行李也都被扔在外面。
蘇雲菲氣憤不已,當下什麼都不顧,直接打電話過去辱罵齊老頭,結果當天晚上,住在酒店裡的蘇雲菲直接被一幫人抓住,捆綁到了地下的黑會所裡。
蘇雲菲非常害怕,一直說自己身上有髒病,在會所裡肯定會傳染給嫖·客,還拿出了她之前醫院的診斷報告給黑會所的老闆看,原本是留着想坑齊老頭一筆錢,沒想到卻被齊老頭弄到了黑會所裡,只能拿出這個,讓黑會所的人害怕,趕緊放了她。
黑會所裡的老闆知道那種髒病不好治,女的還好,男的那東西很容易就爛掉不能用了,黑會所裡的老闆可不想以後這會所被拆了,讓蘇雲菲拿出一百萬就可以放她走。
蘇雲菲這些年花費大,跟齊老頭半年多,也沒存下什麼錢,卡里也只有幾十萬不到,她怕在黑會所裡永遠出不去,打電話求自己的父母救她,說她欠了大筆的錢,要兩百萬,還不上會被殺死。
蘇父蘇母接到女兒欠了錢的電話,嚇得要報警,結果被女兒說如果報警,就會被斷後斷腳之後,只能趕緊四處籌錢,可是家裡根本拿不出兩百萬,最後只能賣了目前住的房子才籌到了錢打過去。
拿到錢的蘇雲菲交了一百萬的贖金之後才得已從黑會所裡出來。
一出來她就趕緊往家裡趕,怕齊老頭知道她從黑會所裡出來了,又將她抓進去。
可是回了家之後鑰匙根本打不開,打電話給父母,才知道父母現在住在非常破舊的出租屋裡。
蘇父蘇母接到女兒的電話,才趕緊過來接了女兒回到目前住的出租屋裡,因家裡欠了不少錢,還被催債,根本住不起好點的房子。見女兒看着沒吃什麼苦,才稍微放了心。
只是蘇雲菲根本不願住那麼破的地方,當天就要求父母住到酒店裡。
可是蘇父蘇母根本拿不出錢去住酒店。
蘇雲菲被父母拒絕,又不願拿出自己的錢接濟父母住酒店,就逼父母拿出錢住好點的房子,至少看着上點檔次的,還說只有這樣她才能勾到金龜婿。
可是蘇父蘇母實在是拿不出錢了,每天省吃儉用就爲了還之前借的錢,只能勸女兒忍忍。
蘇雲菲不願意,自己身上又有着從父母那騙來的剩下的一百萬,當下馬上就跟朋友一起住,就自己去了市邊郊外的星級酒店,不願跟父母待在破舊的出租屋裡。
蘇父蘇母倒覺得女兒跟朋友一起住也好,就沒有多想。
只是蘇雲菲身上的一百多萬住着星級酒店,每日的消費和毒資都要不少,她只能去了郊外的會所裡,想在裡面上班接客,只是面試的時候,被老媽子問身體是否有病時她就一直否認身體沒病,可是還是被要求在會所裡抽了血檢驗。
會所裡有自己一套檢驗機器,很快就檢驗出結果,蘇雲菲當下直接被趕出了會所。
蘇雲菲原本以爲郊外的會所不會檢查這些,就抱着僥倖的心理,可是沒想到會所裡怕客戶來砸場子,對她們這些賣的人還是檢查那麼嚴格。
爲什麼客戶不需要檢查身體,而她們這些賣的就要定期的檢查身體?蘇雲菲覺得非常不公平,她分明就是被男人傳染的,爲什麼她現在不過是想利用賺點錢還被拒絕。
可是蘇雲菲也不敢去會所罵,只能在晚上的時候去酒吧裡勾搭一些男人,將身體的病傳給那些男人的同時還能賺些錢。
只是沒有多久,她就發現自己一直嘔吐,她擔心是自己身上的髒病越來越嚴重,趕緊去了醫院檢查。
結果檢查出來她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是她離開齊老不久後懷的。
可是同時她的身體髒病也越來越嚴重,需要住院治療。
蘇雲菲雖然在晚上去酒吧勾搭男人,可是去酒吧裡的男人多數都沒有會所裡的男人大方,還都是想免費上牀的,她根本套不到什麼錢,這一個多月因爲身體髒病的原因,她的毒癮也越來越大,又住着星級酒店,錢都被她花得沒剩下多少了,住院的話根本住不了高級病房。
蘇雲菲當下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馬上打電話給齊老,說她不是要錢,只是懷了齊老的孩子,不知道怎麼處理。
蘇雲菲知道齊老家裡沒有兒子,所以還故意說醫生檢查了是個男孩。
而那邊齊老原本還想給這個給他帶綠帽的女人一點教訓,聽到這女人懷了兒子之後,馬上就斷了這想法,派人去接了蘇雲菲到齊家的宅裡。
蘇雲菲以爲自己住進了齊宅裡,以後就能母憑子貴了。
誰知道她被接回來的第二天,齊老的老婆就讓人將她活活打死,連她肚子裡有着可能是齊老的孩子都不顧!
蘇雲菲不甘心,爲什麼她都委屈求全自己跟一個老頭了,還要被齊老的老婆陷害,還被活活打死!
還有害她入獄的大學班導羅其益,如果不是羅其益害她入獄了兩年,她也不會浪費了兩年的青春在監獄裡!
如果她在羅宗被接回去之前讓羅宗愛上她,帶她一起進了世家,那之後她一切的不幸就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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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尊,蘇雲菲重生在羅宗被接回楊家的前兩個月,就是想勾搭到還沒被楊家找回的羅宗,想利用楊家幫她向齊老的老婆復仇。”
“只是她恨羅其益,就找了現在她在校外的混混男友,讓她的男友給羅其益一個教訓,她的男友找了幫人在前幾天晚上羅其益下班的路上,在監控死角的地方毆打羅其益,那幫人見羅其益流了很多血後纔沒再打,之後蘇雲菲的男友威脅羅其益以後不要招惹他女朋友之後才離開。”
“羅其益也是那時失血過多導致將死。”剎童將感應到的情況說出,真尊如果附身慢了,附身了已死之身,此界的靈氣又非常稀薄,那可能要像某個世界一樣,僵着身體好長一段時間了,而且此界的靈氣還是進入的幻生門裡靈氣最弱的。
清乙此時還只是意識清醒,身體還無法動彈。
外面跟學校裡的領導商量完了的陳智東和朱達海進來。
“護士,這醫藥費,我們學校可以先墊付,但是如果超過7萬了,我們學校就沒有辦法了。”陳智東轉達校長的意思,這錢還是從羅老師以後的工資里扣呢,他們班導,一個月工資一萬多兩萬,7萬差不多就是提前取了四個月工資產了,校長在電話裡跟他們說了,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之後如果再需要錢,他們學校就幫不了忙了,他們兩個也就只能這樣轉達。
護士見這年輕人的工作的學校肯付了,馬上就同意了,畢竟上面跟她們說的,是能將欠的錢都墊付完就不錯了,現在還能空出差不多三萬,當然趕緊同意了,讓陳智東和朱達海趕緊先去交費。
等到陳智東和朱達海將年輕人欠的醫藥費都付完,醫護人員才趕緊給病人打營養素,畢竟這個病人從出了重症監控室之後,身體就極度虛弱,非常需要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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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乙直到第五天才動得了身體,一醒過來,就讓護士辦出院手續。
值班的護士不解,連忙問:“羅先生,你現在的身體非常虛弱,真的確定要出院嗎?”這人在學校墊付了錢之後就做了些檢查,檢查的結果是身體還非常虛弱,雖然看着年輕,但是身體裡的血糖特別的低,他們醫院這幾天也給這個病人打了很多的營養素,可是都完全沒用,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出院。
“我要出院,剩下的錢都取出來。”清乙聲音極低,但是非常肯定。
護士沒有辦法,跟醫生確定了病人自己要出院之後,幫病人辦了出院手續,將這個病人之前學校墊付的剩下的錢轉回病人的帳戶裡。
清乙辦完出院手續,隨便跟隔壁病牀的老頭買了一套乾淨的老頭衣服穿上,就讓土地婆兒帶路去外面的餐館吃飯。
只是還沒走出醫院,就餓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