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尊, 許若雲真的給你找了女人來了, 這幾個,在市裡幾個會所裡都算是頭牌的了。”剎童覺得真尊如果只是個凡人, 或者原來的許經偉,應該早就動心了。
站着的6個女人心思各異, 但都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許若雲讓她們拼盡渾身解數勾引許經偉, 許諾的好處只有錢,但是隻要她們能勾引到許經偉送她們股份,那就是極大的誘惑了,她們就算是頭牌, 也照樣要陪不少男人, 可是幹現在這一票, 說不定這輩子什麼都不用愁了。
柳倩語的事她們也只是聽說過,畢竟柳倩語跟了許經偉之後又是整容, 又是換名的, 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她們也不敢胡亂造謠,因爲沒任何證據, 也怕被現在的許家太太柳倩語報復, 雖然這些事都是柳倩語以前的好姐妹曝光的,可是這種事, 只能在內部傳罷了, 現在的柳倩語, 完全看不出跟以前有半點像。
而柳倩語的事蹟,更是她們也想重複的路,得到許家兩個男人的所有寵愛,得到許經偉的股份,得到許康適這樣的總裁老公,得到無數人的羨慕和妒忌,得到她們這一行女人極難得到的尊重,這都是她們今天願意來陪一個所說快死的老頭的原因。
只是外界一直傳的快死的老人許經偉,看着卻完全沒有快死的跡象,一身清冷的氣質,完全看不出外界謠傳的老淫蟲感覺,只是冷淡的看着她們,讓她們忽然覺得有點不知道要怎麼去引誘這個老人。
“你們回去吧。”清乙看着前面的6個年輕女人說道,只是語氣可以明顯聽出無奈感。
幾個女人相視一眼,她們雖然覺得許老不像外界謠傳的那樣,可是愛柳倩語是事實,給自己的兒子帶綠帽是事實,將股份送給柳倩語是事實,所有的種種,都是極大的誘惑,她們怎麼可能就那麼簡單放棄。
最左邊一個清純型的美女最先行動,帶着羞澀的表情直接小跑的去抱住清乙的手臂,“叔叔,我是冰夏,不要那麼冷淡嘛……”叫做冰夏的女孩第一個上前後,後面的幾個女孩也不甘示弱的爭先去抱清乙的另一隻手,只是清乙沒有給她們機會,身影一閃,牀上的人就不見了。
只一瞬間,清乙就坐在輪椅上,沒看在牀邊瞪大6對美眸的女孩驚呆的眼神,推着輪椅走到門口,打開門,看着外面的保安,面頰冷酷,“日後不管是誰,除了醫護人員,其他人來了都必須跟我通報一聲,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讓誰隨便進來,你們也不用在許家幹了。”
門口的幾個保安連忙齊齊應是,之後又反應過來,面對忽然對他們發難的許老,心裡都有些詫異,這些天許老都沒出過病房門,他們一直不知道許老的情況,現在看到許老坐着輪椅出來,都很唏噓,可是更讓他們懼怕的是許老身上的氣勢,完全不像以前他們一直在身邊保護着的那個頹敗老人,只知道去娛樂場所花錢找女人的老人,或者大病一場之後,對人的改變真的很多,他們面對現在的許老,根本不敢再生起怠慢之心。
許若雲大小姐說讓女人進去,他們都驚豔於這幾個女人的美麗,也就不覺得一直愛好花錢買女人的許老會拒絕,所以也就放了進去,沒想到許老這次卻拒絕了。
他們面對現在的許老,也不敢有異議,進去讓那幾個女人離開。
“真尊,看來許經偉在許家過的並不如意,這些保安明面上恭敬他,但是卻一直不當他是一回事,很是敷衍。”剎童從這幾個保安身上得到的信息不多,這些人也只是在許經偉外出時的保鏢。
清乙沒有迴應,這具身體裡的記憶他不想回憶太多,裡面多數都不適宜回憶。
病房裡的6個女人被保鏢請出去的時候完全不敢相信,她們如此貌美,愛慕她們,窺視她們美貌的男人不計其數,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老頭拒絕,她們剛剛在被清乙躲開的時候,驚訝這老人殘疾的同時,還覺得這老人的體力,單單有雙手撐着身體就能那麼快的逃離她們坐進輪椅,那體力真的沒得說。
只覺得怪不得許老能風流幾十年,就殘疾了還能有如此好的體力,也完全看不出對自己殘疾有什麼自卑感,讓她們覺得是否是豪門的老男人都如此,可是想到以前她們招待過的老男人,直接否決了。
雖然想過得到許老的遺囑,只是如果身邊能一直有一個非常權勢的男人支持自己,那就更好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們竟然被拒絕了。
幾個女人走到門口,還想上前,被清乙身前的保鏢攔住了,只能滿心不甘的離開。
從監控裡看了全程的劉成恨恨的咒罵了幾聲,這幾個女人一從進入醫院的那刻他就盯上了,還上去搭訕,結果卻被冷言冷語的拒絕了,他不甘心,就從監控裡看這幾個女人來醫院做什麼,沒想到這幾個女人去直直的去了許老的病房,門口的保鏢也不阻攔,直接讓她們進去了,根本就是事先就知道這幾個絕色美女會來。
他恨恨的切換監控的畫面,原本以爲會看到許老迫不及待的左擁右抱,卻沒想到許老竟然掙開美人抓着他的玉手,靠着一些三腳貓功夫坐到輪椅上,讓保鏢將那幾個美女送走了。
劉成只是個一心向錢看的人,對許老的一些手腳功夫只覺得是豪門裡那些人練的一些防身技,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
可是許老卻拒絕了那6個絕色美女,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理都不理他的美人,轉身卻被許老嫌棄了,這讓他更是嫉恨這些有錢人,特別是這些頂級的豪門。
想到第一天許家媳婦柳倩語跟他說過的話,再想到許老今天打他臉的舉動,他忽然決定挺而走險,只要有了大筆的錢,什麼樣的美人他會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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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清乙警告過那些保鏢之後,終於清靜了許多,連後面許若雲再親自帶着美女過來,都被保鏢攔住,在病房門口大吵大鬧了一翻,被很多病人家屬指指點點了才恨恨離開。
那天許若雲在清乙病房外的吵鬧,也被一些被打擾的病人家屬傳到了網絡上,至此,許若雲的名聲更差了,大家都覺得許老爺子將原本要給她的股份轉給媳婦真的太對了。
媳婦孝順,女兒任性霸道,連自己的父親都隨意的辱罵,有視頻爲證,許若兒又多了個惡毒女兒的綽號。
原本一些覺得許若雲沒有了股份,但是還是許家的女兒,許家不可能在女兒出去後不給點幫助,想讓自家兒子娶許若雲的一部分人,都不敢再提了,這樣對父親不敬的女兒,進了他們的家門,也會對他們不敬,完全就是娶個祖宗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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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乙這些天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除了腿是沒法恢復了之外,差不多也可以出院了,在病房裡待久了,清乙便推着輪椅出去透透氣,沒有讓保鏢跟隨。
vip病房的後頭種着很多花木,清乙也是打開窗口時看到的,便想去看看。
另外一邊從監控處看到清乙往病房後頭的那地方去的劉成,覺得自己終於等到了機會,趕緊將那塊的監控切斷,馬上打電話讓人去動手,興奮之下都忘記跟柳倩語通報一聲,只想到日後自己的榮華富貴了。
“真尊,柳倩語在醫院裡的眼線劉成,已經找了人過來對付你,目的是想要除掉許經偉,得到柳倩語許諾的好處,我們要不要先離開。” 土地婆兒趕緊現身告知清乙。
“這裡是否沒有了監控?”清乙反而問道,他進入這裡之後,就沒有了被監控拍攝的察覺出現。
“是沒有,已經被劉成切斷了。”土地婆兒答。
清乙點頭,“那就等會吧,等人過來再離開。”
土地婆兒聽得雲時霧裡,只是不知道真尊會怎麼做。
“真尊是不是要大殺四方了。”剎童已經有點激動了。
“真尊如果受傷怎麼辦?”雪童反而擔心這個。
“真尊那麼厲害,怎麼會受傷。”剎童纔不會以爲真尊會打不過凡人呢。
輪椅上的推着輪椅去了一個偏僻處,拿出隨身攜帶的白紙,手指在上面畫着什麼,一會,那白紙彷彿有了靈氣一般,自動的飄落在一處。
沒過多久,4個蒙着面,拿着棍棒的人忽然衝過來,舉着棍棒就要向清乙揮去,只是忽然間,就轉向了同夥,拼命的互相揮打,幾人都已經頭破血流了也一聲不哼,繼續拼命地狠打同夥,最後全都倒在地上滿身是血,奄奄一息。
期間清乙早已離開。
“真尊,他們剛剛衝過來的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殺死您。”剎童咬牙切齒的說道。
“真的好可怕,人好可怕。”雪童覺得凡界的人真的好可怕,好複雜。
清乙沒有迴應,推着輪椅慢慢回了病房。
在監控室的劉成看到清乙沒一會就完好無損的出來了,以爲那些人收了錢沒做事,打電話過去罵,結果電話半天都不通,氣憤的將手機砸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機會將許老殺掉,結果卻被這些廢物給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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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醫院人心惶惶,醫院後面花園處竟然出現了命案。有病人家屬帶着病人去看花草時,走到偏處卻看到地上的四個血人,當即嚇壞了,驚慌報警。
地上的四個血人被發現時,已經有兩個沒有了呼吸,另外兩個也奄奄一息,現在被緊急搶救。
後花園也已經被警方用警戒線攔起來,將現場仔細的搜索,結果連四個人的手機都沒找到,警方料想這四人不帶手機作案,反而是爲了避開被定位的風險。
調出當天的監控查看,結果發現當天後花園的監控竟然失靈,當天去後花園的病人,只有進去和出來的畫面,後花園裡的監控全部沒有,也沒有那四個人進入後花園的畫面。
這分明就是有內鬼接應,警方直接將監控室裡的所有工作人員召集盤查。
劉成被監控處的休息室睡覺時被進來的警方叫醒起來問話,聽到警方說後花園裡出現了命案,脫口而出是不是許經偉被殺死了,引起警方的警惕,直接被帶到警察局盤問。
警方沒有說許經偉根本沒有死,而是問劉成爲什麼知道許經偉死了。
劉成被帶到警察局時就有些慌了,聽到警察問他爲什麼知道許經偉死了,才稍稍放心編說是聽人說的,許經偉早年得罪的人太多,有人要給許經偉一個教訓,所以猜測是許經偉死了。
警方又問他是聽誰說的是,他胡亂說是經過走廊時聽到病人家屬傳的,當時因爲自己工作忙,並沒有注意看是誰說的。
警方沒問出什麼,暫時讓劉成回去,劉成回到醫院,才知道死的人不是許經偉,而是四個不知道從哪闖入醫院的蒙面男人,而且有兩個已經被打死,另外兩個已經搶救完畢,暫時吊着一口氣,警方就等着人醒了問話。
劉成心裡一疙瘩,趕緊去打聽是哪四個人。
警方後面親自去了清乙的病房,詢問他是否認識死亡的那四人。
清乙只答不知道。
警方還詢問清乙是否知道有人想殺他。
“看我不爽的人很多,說殺我的人也很多,可是我都沒看到過。”清乙看了這身體殘留的記憶,如實說道。
清乙的回答讓警方都不知道接下來還怎麼問話,許老的作風,看不爽許老的太多了,只是看不爽歸看不爽,還真沒人真的去殺,畢竟誰都不想跟許氏對上,而且許老也只是愛女人,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而且許老去後花園的時間也不長,離開的時候,不少病人也過去了,那四人中兩人的死亡時間,也跟許老離開的時間對不上,更何況許老一個坐輪椅的老人,也不可能敵過4個年輕小混混。
許氏的勢力太強,跟上面有多方關係,警方在一翻討論之下,還是去了醫院,恭敬地問了許老爲何那天單獨出去。
清乙只答了那地方就那麼近,醫院裡都是監控,誰會害他?
清乙帶着點輕佻的回答讓警方挑不出毛病,只能等那兩個還沒死的人醒來才能知道是誰對他們下手。
警方等那幾人的dna檢測出來後,找到了那四人的身份,平時就是街頭混混,沒有正經的事,通常都是幹些敲詐勒索的勾當,找的下手對象都是看着不敢聲張的類型,因此進警局的情況並不多。
警方調查到四人的住所,在裡面翻找到了他們的手機,解開之後,發現中還倖存的那兩人中的一個,是他們中的帶頭人,在最後一通電話裡,是跟劉成的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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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的劉成都過得心驚膽戰,他一直都在關注還在重症監控室裡的兩個人,這幾人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第一次是收受了病人仇家的錢,他負責接應,找了這四個混混將人打半死,當時是差點死了,又給搶救過來了,原本是要打死的,沒想到半途有人過來了,他通知了那幾人後,那幾人才趁人來之後跑了。
後面還想再下手,病人已經轉了院,對他們醫院不再信任,他也錯過了一次賺大錢的機會,雖然後面得到的錢也不少,但是跟他預想的還是差,只因爲人沒死。
這次輪到殺許經偉,那幾人竟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知道怎麼就死了兩個,還死在醫院裡,還不知道是平時得罪了什麼人,竟然在這天對他們下手。
劉成根本沒有懷疑到許老,許老在那之前都安全的離開了,身上都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因此猜測是這幾人平時太猖狂,得罪人多了,被人逮在醫院打了,只是沒想到就碰到同一天,他也是倒黴,怎麼就剛好在這天呢,遲一天多好啊,他的鉅款就能到手了,那些人再死就更好了,他還不用付尾款。
劉成在可惜的同時,也在擔心還在搶救的那兩個人,去打聽了好幾次,都說相當嚴重,基本搶救不過來了,他的心才稍微放鬆下,時不時的去問護士那兩人死了沒。
就在劉成躲在監控室的休息室偷懶,可惜錯過機會,又擔心被牽連的思緒中,大門直接被人踢開。
衝進去的警察在劉成沒有反應過來前直接將他扣壓在地,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堵住嘴巴套上黑袋子,很快的將他拖走。
“真尊,劉成已經被警方抓走,目前正在盤問。”土地婆兒將事情告知清乙。
“恩。”清乙應了聲,躺在牀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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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一直被問跟在醫院裡命案的四人有什麼關係時,一直否認,直接警方拿出他們的通話錄音,劉成嚇得直說只是開玩笑,並沒有想要殺許老,也沒有跟四人的死亡和傷重有關,拼命的否認,他知道一旦承認了,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牢獄之災,而且他抱着一絲僥倖,因爲警方只有通話,卻沒有他們直接接觸的證據。
可惜只是幾個小時時間,當警方將他轉帳給那四人的銀行流水帳調取出來,劉成嚇得臉色蒼白,還是拼命否認,說許老還活得好好的,他們這是冤枉好人。
劉成轉帳給那幾人的錢,剛好跟他在電話裡說的錢數相同,在這樣的證據下,就算劉成沒有參與那四人的命案,也已經牽涉僱兇殺人罪。
劉成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馬上招供說是許家的媳婦柳倩語指使他殺人的,目的是讓許老快點死,好繼承股份。
警方卻沒有直接去抓捕柳倩語,因顧忌許氏的勢力,向劉成要證據確鑿的證據。
劉成這纔想起自己當時因爲太過於心急,竟然忘記了事先通知柳倩語,而且他們之間唯一說過關於股份的事,也是在醫院時當面說,他當時被美貌的許家媳婦叫到走廊外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些,現在他後悔不已。
劉成拿不出證據,他的通話也基本都是跟病人家屬的各種金錢勾當,跟柳倩語的通話都算平常,但是劉成根本沒有動機要去殺許經偉。
等到柳倩語在所謂的養身子期間被警方通知去詢問時,柳倩語還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等看到被關押的劉成,還有劉成僱兇殺她的公公證據,柳倩語完全驚呆了。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做,我因爲太過於擔心自己公公的病情,所以拜託他留意了下。”柳倩語是真的不知情,她從來沒指望過劉成能殺死許經偉,因此除了第一次二人的當面談話,隨意說了如果能將許經偉弄死了,她會讓出一點許氏的股份給這人,他沒想到劉成真的爲了那股份去選擇殺掉許經偉,更讓她氣憤的是,這人沒殺掉許經偉了,還跟命案有牽扯,還將她拉了進去。
柳倩語算是暫時的躲過了這次麻煩,警方雖然對她有所懷疑,但證據的不足,許老也沒有受到傷害,也因她許氏太太的身份,讓柳倩語離開了。
警方原本想將事情知會下許康適,卻被警局裡的一部分警察攔住了,他們都覺得柳倩語太可憐,剛流產,現在又被懷疑殺自己的公公,而且現在沒有證據,就將事情通知許總裁,會讓柳倩語的處境更艱難。
如此,柳倩語的事就沒被通報出去,不得不說,柳倩語之前的輿論攻勢,得到的同情幫助了她。
案情的進展很慢,柳倩語回去之後將她跟劉成之間所有的說過的話都想了一遍,發現除了第一次二人當面說話時曾透露過想要許經偉,後面都沒有關於讓劉成殺害許經偉的事,這才讓她稍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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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尊,此界的豪門,在政界裡有不小的話語權,警方也應該是顧忌柳倩語的身份,也因摸不着許康適的態度,不敢多做什麼。”
“柳倩語還算謹慎,重生之後除了許家的陳醫生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她要殺自己的公公,面對其他的人,她都很謹慎,應該是被那個陳醫生敲詐錢款賭博引起的警惕。”土地婆兒覺得有些可惜,這次那麼湊巧就被惡魂躲過了。
“好可惜,如果這次能將惡魂解決,那麼真尊也能早點脫離這個世界了。”雪童很是可惜的說道,真尊在這個世界裡好危險,好多人爲了許氏的股份都想殺掉真尊。
清乙沒有迴應,依然在白紙上畫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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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被抓,案情的很多審問也沒有公佈,醫院裡的人也都是在懷疑是否跟命案有關。
時間過得不慢不快,在柳倩語因流產休息時間過了之後,也到了清乙出院的時間。
許宅裡的人,包括許康適,都是接到醫院方面的通知,才知道自己的父親要出院了。
在住院期間,許宅裡的人,不管是誰,除了許經偉的兒女,也沒有去看望過許老,基本都在等着弔喪,沒想到許老命大,竟然康復出院了。
住院期間冷冷清清的病房,在許老要出院的這邊,來了不少接送的人,不止是許家的人,還有放氏商業上的合作伙伴。
他們來的真正目的,當然不是當接送許老爺子出院的隊伍,而是想跟許康適套關係。
清乙的周邊除了一慣的保鏢,就是許宅的老管家。
其他的人,包括在許宅工作的人,都圍在許康適的周圍。
來人都只到清乙面前叫了聲許老好,就馬上躲瘟疫一般的走遠些,或者跟許氏的人套近乎,直到人多了,纔有一些站到離清乙近些的地方。
“真尊,許經偉好歹也是許康適的父親,爲什麼他們都當作沒看到呢?”打了招呼就馬上走開,雪童覺得這些人好怪異,不是來送人出院的嗎,怎麼看都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