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聞言, 頓時有些爲難起來,“這個,我沒法幫文俊作主, 這山上的靈芝也不是那麼好找的,我兒子也是運氣好挖到了一棵……”雖然那靈芝賣得貴, 可是如果讓兒子又去找, 如果找不到,那不止白費了功夫,如果又有哪些歹人盯上他們之前賣靈芝的錢, 那兒子怎麼躲得過那麼多人啊,那天闖他們家混混就不少人了,如果不是警察來了, 兒子找到的靈芝指不定就被搶了, 現在又賣了錢, 被盯上真的可就麻煩了。
劉弘和方百印完全聽出程母話裡的意思,程家村那邊是多年沒人找到靈芝了,而程家兒子程文俊當時能找到也是運氣, 只是爲了常家的工程, 他們都想讓程文俊再去碰碰運氣。
“程嬸, 文俊現在是上班了嗎?我們想親自跟他談談。”程母明顯不願意讓程文俊再去找,可是隻要有一點可能,他們還是必須要試試, 一個常家的工程帶來的利潤和關係都是巨大的, 他們可不願意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聽到劉警官這些人要跟自己兒子談, 程母也不好阻攔,讓劉弘幾人等會,她去叫還在睡覺的兒子起牀。
至於劉弘和方百印幾人,在程母說要去叫程文俊起牀的時候,都不由得看了下手中的手錶,現在是下午三點多,程家小子是一直睡覺還是睡午覺沒起?而現在又是工作日,程家雖然剛搬來,但是看樣子,程家除了程母和程文俊,都沒在家裡了,應該不是去上班了就是去找工作了,這程家小子,也是會享受啊。
劉弘和方百印幾人對視一眼,都有了新的說服方法。
清乙聽到程母的敲門聲時纔起來,洗漱了下才打開門。
“兒子,上次跟我們買靈芝的劉警官又來了,說想讓你再去村裡的山上幫他們找找,看還能不能找到靈芝。”程母見兒子開門後,馬上將那幾人的來意說了。
清乙尋思了下,傳音土地婆兒:“土地婆,之前的靈芝,現在何處?”
土地婆兒也是疑惑,忙感應了下,通過了常家那邊傭人的討論,才說道:“真尊,那靈芝已經被常家人食用完了,老朽剛剛感應到的,是收了靈芝的常老食用了一半,另一半被常老的小兒子常政食用,據老朽感應,那些人討論的,是常老以爲靈芝能醫治自己的小兒子,故而對外放話,找新鮮年份久的靈芝,可得與常家合作機會。”土地婆兒原本也是以爲靈芝賣了就賣了,因此沒有關注靈芝的動向,現在也只能從常家那些人的討論裡得知一些情況。
程母見兒子不說話,忙問:“兒子,那劉警官他們就在外面,說想跟你談談,媽不好幫你拒絕他們,只能來問你了。”他們也只是普通人,那幾個人看着都像有錢人老闆,程母不敢得罪直接拒絕,只好讓兒子拿主意。
清乙點頭,隨後出了房間,去到客廳。
劉弘幾人見到清乙,就算他們這幾天已經從網絡上看到程家小子被很多人拍照傳上網的照片了,現在見到真人,更是覺得比照片裡更加好看,這樣的年輕人,如果出道當明星,可比去山上找靈芝賺多了,只是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這人幫他們上山找靈芝,自然不會說出這些。
劉弘跟清乙介紹了方百印等人。
清乙朝他們微微點頭之後坐下。
“程兄弟,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再去山上找靈芝,只要能找到跟上次一樣大甚至更大的新鮮靈芝,我們出的價格,會比上次多出一倍。”方百印直接點明,上次他花了四百萬買,這次不介意花八百萬買,只要這人能找到靈芝。
清乙沒有馬上回話,而是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抱歉,這事我沒法幫你們,上次找到靈芝是意外,也不打算再去找。”
劉弘幾人聞言,都有些意外。
“程兄弟,這房子花了兩百多萬吧?剩下的那些錢,在城市裡也不算多了,如果你再找到靈芝,那以後也不用爲錢煩惱了。”方百印自覺知道此人的想法,來了城市沒有想着工作,而是無所事事,跟他所調取的資料沒相差多少,這人之前也沒正經工作,花費的錢也都是依靠父母和兩個姐姐,上次幸運找到了靈芝,馬上就買了城市裡的房子,雖然此人氣質出衆,但是調取的資料裡,此人已經年近三十,欠了欠款也只會躲回村裡,沒有能力償還,找到靈芝是意外,但是隻要這人還想賺錢後享受一輩子,那他的話肯定是對其有用的。
“等花完了再說吧。”清乙神態輕鬆,看着倒不擔心什麼。
方百印也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無所謂的回答,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哈哈,年輕人好享受啊。”劉弘訕笑幾聲,調節下氖圍,“程兄弟說話有趣,說話有趣……”劉弘覺得自己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因清乙的態度,明顯就是他們再多花一倍的錢,也不想再去山上找靈芝,劉弘幾人客氣了幾句,也就離開了。
程母在旁邊看得心驚肉跳的,兒子說話太直接,她都怕兒子惹了劉警官幾人不快,他們只是普通人,那些人裡劉警官就是當官的,另外幾個,看劉警官的態度,只比劉警官職位高啊,程母真怕兒子得罪了那幾人,見人都走了,程母才心有餘悸的說道:“兒子,媽剛剛差點被你嚇死了,那幾個人看着身份就跟咱們普通人不一樣。”
清乙失笑,說了身體累,又回房休息了。
。
出了程家的劉弘方百印幾人,神色都有些不好看。
“現在的年輕人啊,有了幾個錢就要花完了再掙了。”方百印快年過半百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人直接跟他說不想掙錢,要花完了再打算的,以前接觸到的說不想工作的,也都是富家子弟,他公司裡的年輕職員,也基本接觸不到高層,倒沒年輕的職員敢當着他的面說過這樣的話,這程家也是奇pa,一個窮家養出了一個看着完全是富家孩的兒子,如果不是運氣好,找到了靈芝,現在債務累累,應該還在村裡躲着了。
劉弘也是看出老闆不爽的,也只能訕笑了:“方哥啊,那程家從村裡出來的,就是剩下幾十萬,可能他們都覺得多,不想再回村也是正常。”
方百印旁邊的一個助手直接說道:“老闆,要不我們讓他欠錢吧?”助手想的是用非常手段,他們老闆手頭還是有一些關係的,將一個無權無勢的人弄成負債的,那沒錢了,可不就得乖乖答應去幫他們找靈芝了。
方百印也在想這個問題,最後還是沒用這個方法。
“劉老弟,你幫我多跟那些村民說說,讓他們多上山找找。”那程家小子找到靈芝就是運氣,至少第一次找到的那棵靈芝,也算是讓他得到了不少的好處,現在爲利反而去害人,這不是他的處事之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何況程家不止沒害過他,甚至還幫他得了不少的好處,做人做事,遵守一些原則,這是他的底線。
“方哥,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劉弘這事不用方百印提醒,也會讓程家村的村民去山上找。
。
而此時在村裡的村長家,方百富看着那兩封律師涵,剛打開其中的一封,看到上面的內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竟然是離婚起訴書!
看到女兒的名字在上面,還有十多天之後的開庭日期,方百富只能沉着臉,找來於家的人。
而於父於母因爲不識字,方百富就是拿給他們看了也看不懂。
“村長,這寫的什麼啊?”於父拿反了起訴書,問方百富。
方百富還以爲於百榮跟家裡人通過氣了,現在看於父於母的模樣,看樣子是完全不知情。
“你們兒子,向法院起訴跟我女兒離婚!”方百富沉着臉說道。
於父於母也是嚇了一跳,有些不相信的問:“村長,這是不是搞錯了,百榮怎麼會跟安鳳離婚?”他們家雖然是兒子拿主意,但是這離婚的事,總要跟他們說下吧,這下子直接就要跟村長女兒離婚,他們看不懂上面的字,不知道原因,就不相信兒子會無緣無故提離婚。
張百富也是氣,這於百榮是翅膀硬了,想要甩掉他女兒了,上面寫的內容,是全部歸還他們家給的兩學期的學費,一分不少,只要離婚,還說他女兒跑去了大學造謠生事,嚴重影響了於百榮的名聲。
這女兒跑去找於百榮,在張百富看來,女兒肯定是好意,那於百榮好生招待一番不就可以了,倆夫妻有什麼間隙,還要用得着造謠。
而於家一問三不知,張百富覺得這事他需要親自問問於百榮。
只是剛拿起話機,張百富才忽然想到於百榮沒有手機,之前聯繫家裡,也只是用公共電話,現在出了要上法院的事,沒有手機,根本聯繫不上。
張母原本去了趟孃家,回來時見母父臉色不好看,而女兒的親家在一旁也是同樣。
“百富,是出了啥事?”張母急忙問。
張百富直接拿那離婚起訴書給張母看。
張母一看到上面的名字,差點暈過去。
“這……這怎麼回事?”張母根本不敢相信啊,這於百榮怎麼就要起訴女兒要離婚呢。
張百富也說不清楚,於父於母看着更是一概不知。
“還有另一封,應該是寫着什麼原因,我現在打開看看。”張百富這纔想起送來的起訴書是兩封,馬上拿了另外一封來拆開。
只是這一拆開,張百富更是瞪大了雙眼,看着比看到離婚起訴書時還不敢相信。
張母見老伴這樣,趕忙拿過來看,只看了幾眼,張母直接就癱倒在地上。
張百富趕緊扶起妻子。
“百富,女兒……是做了啥事,被起訴賠……這麼多錢……”張母想到那個數字,嚇得都說不出來,都不敢再看那封律師涵。
張百富將落在地上的律師涵拿起來,看了之後,才皺眉說道:“是造謠。”之前於百榮起訴他們女兒離婚的原因是造謠,這個他們不認識的人家起訴他們女兒賠償的原因也是造謠。
張母非常不解:“女兒好端端的,造什麼謠啊。”在張母眼裡,女兒張安鳳不會是隨便造謠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就被人針對上,還起訴女兒賠償幾百萬的損失,這謠言能造成多大的傷害,至於這樣逼他們女兒嗎?
律師涵上沒有說明太多,但是聯繫的方式還是有的。
張百富拿着村裡的話機,打了上面林家的律師電話。
接通之後,通過林家的律師,張百富才知道他們女兒現在不止被起訴,今天還被關押到了監獄!
原因是損壞了x大學的公共財產,不肯賠償,有證據在,她女兒不肯賠錢,就被關押到監獄,如果一直不肯賠,等到判決出來了,至少會被判一年牢!
而在一旁從話機裡聽到林家律師話的張母,這次是完全暈了過去,被張百富和於父於母扶到村裡醫生那裡,灌了藥才被送回來。
張母醒來時直接淚流滿面,“我女兒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被判坐牢啊……”張母完全想不通這些事,先是女兒被起訴離婚,再是被起訴造謠需要賠償幾百萬,這次直接就被關到監獄裡頭去了,她可憐的女兒啊,是造了什麼nie要被這樣對待啊。
張父臉色也是沉了一片,“我剛剛聯繫了那家人的律師,明天就去x市,看看到底什麼情況。”現在事情複雜,張百富比張母冷靜,至少要了解事情了,才能想辦法處理。之前以爲女兒只是又跑去鎮上玩樂些天,沒錢了就回來,誰知這次直接跑去x事找於百榮了,還惹出了那麼多的麻煩,到底是他的女兒,張百富還是覺得女兒就算以前再任性,也不會做什麼事過分到需要被起訴賠償那麼多錢,還要被判刑的地步。
一旁的於父於母面面相覷,他們不識字,這親家兩人都不說張安鳳被起訴賠多少錢,但是張安鳳現在要坐牢了的話,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對此,於父於母找了家裡有事的理由,匆匆離開了張家。
張父和張母現在對這兩個親家也是沒了半點好感。
“你說,女兒是不是因爲要被判刑了,那於百榮知道了,纔要起訴跟我們女兒離婚?”張母沒好氣的猜測,覺得自己的女兒怎麼那麼倒黴,那於百榮以前看着還以爲是個好的,沒想到那麼沒良心,女兒出事了竟然不是想着怎麼幫女兒,還要起訴跟女兒離婚,就算是要將他們家給的兩個學期的學費都歸還,她還是覺得一口氣堵着上不來,女兒畢竟跟於百榮結婚了,於百榮怎麼就不念念夫妻之情,用得着在現在這種時候跟女兒離婚嗎?
張百富跟妻子的想法是一樣的,只是事情多說無用,只能先去了解情況先,“明天我們去x市,需要兩三天的時間纔到,女兒必須先贖出來,存摺上還有多少錢?”家裡的錢一向歸妻子管,女兒損壞x大學的公共財物需要賠償四萬多。
張母聞言,去翻找存摺,結果翻了半天,都沒看到存摺。
“百富,存摺不見了,我明明放在格子裡的。”張母將櫃子裡最後的格子地方都翻看了,完全沒找到。
張百富也過去幫忙翻找,只是二人都翻找了好幾遍都沒見存摺的影。
“應該是忘哪裡去了,我們現在就去補辦,不然明天趕不上早上的大巴車了。”張百富當下就決定趕緊去補辦,拖一天,女兒就要在監獄多待一天。
等趕到鎮上小銀行辦好存摺的張母看到上面的數字,立馬驚叫的問櫃檯的銀行工作人員:“我存摺上明明有十三萬,怎麼現在只有七萬不到了?”這是他們家最後的錢了,兒子和女兒這些年消費越來越大,家裡地收租和老公每月的錢都快抵不上兒女的消費了,現在看到一下子少了七萬左右,程母完全是急了,還要拿四萬多去幫女兒還債,過些天還要給兒子打每月一萬的生活費,如果這樣下去,她老公沒接到上頭給村裡的工程,家裡可就真的沒錢了。
銀行的工作人員查看了下張母存摺上的取款記錄,說道:“您好,您的存摺在x市有過多次取款記錄。”
而張父張母一聽到x市,馬上就懷疑之前丟了的存摺是不是被女兒拿走了。
可是女兒是怎麼知道存摺的密碼?
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女兒拿走,張母連忙讓銀行改了存摺的密碼,等去找了女兒,問了女兒是不是拿了存摺再報警。
第二天,張父和張母就趕了鎮上一天只有一趟的大巴車,因急切,到了邊緣城市之後,直接坐了飛機飛往x市。
到了x市之後,張父張母馬上趕去了關押張安鳳的監獄。
張安鳳被關進監獄的第二天就後悔了,同意賠償,結果被警方人員帶去取錢的時候,存摺直接就是無效,完全取不出錢來。
張安鳳氣得只能打電話回去質問張安張母,結果代管村裡話機的村民直接說她父母去找她了,至於存摺的事,村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安鳳因爲沒錢,在監獄裡被逼着幹活了兩天才有飯吃。
而現在被警方叫出去,說她父母來找她的時候,張安鳳一見到張父張母,馬上就罵:“爸媽,存摺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把存摺消了?”如果不是被消了,存摺怎麼會無效,張安鳳恨張母,對自己的父親以前沒恨,現在也恨了,她父親上一世,可是多次逼得她沒錢了只能回家,就因爲他們不肯養她,說她想繼續在鎮上玩就只能自己工作賺錢,這樣不顧親情,逼她工作的父親,也是其中一個害死她的兇手!
張父張母一聽到張安鳳的話,馬上就知道之前的存摺是女兒拿走的了,張母忙問:“安鳳,存摺裡的錢你取出來放哪裡了?”張母可不相信女兒在外不到一個月,會花掉七萬多塊錢。
張安鳳見張母還敢問她存摺裡的事,直接罵道:“那些錢當然是花掉了,你們爲什麼把存摺消了,害我在監獄裡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張安鳳覺得她花家裡的錢理所當然,張母這個上一世害她因爲沒錢只能偷東西被流浪漢強·暴的噁心女人,根本沒有資格問她花掉多少錢,這都是家裡欠她的!
張父聽到女兒的話,氣得訓話:“家裡賺錢不容易,你拿了家裡的存摺,爲什麼不跟我們說下?”女兒以前偷拿家裡放的現金,因爲妻子一直維護,他也沒爲那些事打過女兒,這次偷拿存摺,才一個月不到就花掉了家裡七萬多萬,現在還不覺得做錯事了,還罵他和妻子將存摺消了,這樣不懂事的女兒,家裡就是有再多的錢也不夠她揮霍的。
張安鳳被張父質問,反罵道:“我是你們的女兒,花家裡的錢爲什麼還要跟你們說?現在馬上交錢贖我出去,因爲你們將存摺消了,已經害我在裡面受苦兩天了!”張安鳳覺得自己被逼着工作纔有飯吃,已經是受了大苦了,她已經重生了,就是來享受榮華富貴的,如果不是家裡人將存摺消了,她根本連工作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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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父也是被氣到了,罵道:“你欠錢的事是怎麼回事?現在於百榮已經上法院起訴,要跟你離婚了,還有十天左右就要開庭,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還有……”
張父還有話沒問完,張安鳳立馬猙獰着臉問:“你剛剛說什麼,於百榮竟然敢起訴離婚?”她重生來就是等着繼承於百榮的財產,然後報復上一世所有害死她的人,於百榮一個害死她的人,憑什麼敢跟她離婚!
“女兒,你跟百榮到底怎麼回事?法院的傳票,都送到家裡來了。”張母還是心疼女兒的,她女兒快三十了才結婚,結果現在結婚才一年,就被起訴離婚,那於百榮也是個沒良心的,女兒不過是欠了錢,事情都不跟他們說下,就要跟他們女兒離婚。
張安鳳聞言氣得要死:“於百榮包養了一個賣·淫·女,被我揭穿了!我不會跟他離婚的,你們馬上贖我出去,我要去找於百榮和那個林映秀算帳!”於百榮敢跟她提離婚,現在竟然還上法院告也離婚,完全就是想得美,於百榮的財產以後都是她的,想跟她離婚娶林映秀,那她就先殺掉林映秀!
“包養了別的女人?他哪裡來的錢?”張父有些不相信,他們家只出了於百榮的學費,也是防止於百榮有錢過多,在學校裡心思花了,負他們的女兒。
張安鳳直接嗤笑,“哪裡來的錢,都是我們張家的錢,他花着我們家的錢上大學還包·養林映秀這個賣·淫·女,現在還爲了林映秀這個賣·淫·女要跟我離婚!”張安鳳說林映秀是賣·淫·女說多了,自己都相信了,現在就希望快點抓住林映秀的把柄,讓林映秀被以賣·淫·罪抓進監獄,讓所有人都知道林映秀這個淫·婦!
張父聽到張安鳳的話,反倒懷疑是不是x大學的學費沒有一萬多,而是隻有幾千,否則於百榮怎麼有錢包養女人,還有林映秀這個名字聽着耳熟,張父拿出女兒被起訴造謠賠償的律師涵,看到上面林映秀三個字,氣得說道:“你說的那個林映秀,現在已經起訴了你,要你賠償三百萬,那女人被於百榮包養了,怎麼還有臉起訴我們的女兒?”張父在外人跟女兒面前,肯定是相信自己女兒的話。
“賠償三百萬?”張安鳳氣得臉色扭曲,“現在馬上贖我出去,我要去撕爛林映秀那張臉,看她還敢不敢起訴我!”林映秀這個賤貨竟然敢起訴她賠錢,她必須要讓所有人知道林映秀這賤貨的真面目,讓所有人都知道林映秀是賣·淫·女!
張父張母也覺得事情複雜,馬上將女兒欠的錢交給警方,警方打電話詢問了x大學之後,張安鳳才被放了出來。
只是等張安鳳穿着自己的衣服出來的時候,張父和張母都皺起了眉頭。
張父張母出來時急,只帶了自己隨身的幾件衣服,現在女兒身上臭味明顯,他們都難忍。
幾人只好先去找了個酒店住下,買了一套衣服給女兒去清洗換上。
原本要住便宜的旅館的,可是女兒張安鳳叫嚷着住那些旅館太爛,就是不肯進去,他們也只好花錢住了好點的旅館,連買的衣服,女兒也買了名牌,一下子花掉了好幾千塊錢,原本還了女兒的四萬多塊,還剩下的一萬多,現在只有一萬左右了,張父張母就打算今天解決了事情,趕緊回村去,大城市裡消費貴,他們可待不起。
等張安鳳收拾好了,幾人才坐車去了x大學門外。
。
“叫於百榮出來!”張安鳳一帶着張父張母進了保安室,立馬朝那些保安大吼。
保安室裡的幾個保安見又是張安鳳,直接就打電話給了廣播那邊,讓廣播那邊將於百榮叫出來。
至於張安鳳帶來的兩個中年人,那些保安見這兩人像跟張安鳳有關係的,都不想理會。
“這位保安同志,我想問你,你們大學,一學期的學費是多少?”現在於百榮起訴跟她們女兒離婚,張父肯定要找到一些把柄,讓於百榮出軌的事坐實。
那些保安倒沒隱瞞,其中一個直接說道:“一個學期一萬三,這是最低的,一些特殊進來的,至少六、七萬。”保安以爲這是要兒女來上大學的,畢竟一年了,也到了x大學的招生時候了。
一聽到一萬三,張父就皺起了眉頭,張母也是同樣,他們只付了於百榮兩學期的學費,這於百榮是哪裡來的錢包養賣·淫·女?
廣播還在叫着於百榮出去,只是都廣播了好幾次,都不見於百榮出來。
“於百榮是不是又躲着了,你們馬上去叫他出來!”張安鳳等得不耐煩了,就吼幾個保安,讓幾個保安去叫於百榮出來。
幾個保安對張安鳳印象極差,完全無動於衷,以前他們還覺得這個胖女人被於百榮這個鳳凰男騙人可憐,現在只覺得這個胖女人是趁着人上學沒學費,利用上學的費用套路了一個大學生,特別是這女人那天在這裡亂說的話,什麼難聽的傳言都出來了,他們這兩天協助林映秀家派來的人和律師查找學校裡的監控,將一整個學期的監控都查了,都沒看到於百榮和林映秀在學校裡有過任何的接觸,於百榮更是極少出校,進了一年大學,出學校的次數屈指可數,林映秀更不是賣·淫·女,在學校裡也是規矩,根本沒有什麼勾搭男生的舉動,更別說賣·淫·了,更是影都沒有的事,而且林映秀是真正的富家小姐,根本沒有任何理由爲了錢賣·淫·,可是就是他們公告了聲明瞭這些事,學校裡的學生還是各種不相信,還說他們學校爲了學校的名聲,維護鳳凰男和賣·淫·女,他們這些保安,這些天終於知道什麼叫謠言可怕了,就是有了證據出來了,那些人也都相信壞的,不相信好的,簡直就是想活生生將人逼死。
“你們聾了還是瞎了?馬上去叫於百榮出來!”張安鳳對幾個保安完全不客氣,就是這幾個保安敢報警抓她,等她繼承了於百榮的財產,肯定花錢找人殺了這幾個保安!張安鳳上一世多次因爲偷東西被多次抓進拘留所,後面更是在安置所待了幾年,知道人命可不值錢,只要有了錢,就能找殺手殺得罪自己的人,這幾個得罪了她的保安,如果他們有女兒,一定要讓流浪漢將他們的女兒強·暴了再殺死!
張父和張母聽到女兒的話,都皺起了眉頭。
“幾個保安同志,我女兒只是一時心急,不是故意說這樣的話的,麻煩你們幫忙叫於百榮出來。”張父只能幫女兒說話,女兒這種態度,在外可容易得罪人,張父有些後悔,因爲他是村長,女兒在村裡橫慣了,那些人也因爲他是村長,對他女兒多加忍讓,現在出來外頭,這些人可都不是他那邊的村民,完全沒必要忍讓他的女兒,就這樣找人辦事的態度,不得罪人已經極難了,更別說讓人幫忙了。
幾個保安聞言,才知道原來這兩個中年人是張安鳳的父母,之前被問學費,他們就以爲跟張安鳳沒有關係,誰知道竟然是張安鳳的父母,頓時對張父張母也沒了好臉色。
“我們已經叫了廣播,於百榮出不出來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事了。”其中一個保安直接fuyan,於百榮和林映秀已經被害慘了,於百榮在他們看來是臉皮厚,還能忍着罵呆在學校,林映秀可是已經被逼離開學校了,而教出張安鳳這樣的女兒的父母,他們都不覺得好到哪裡去。
張父也是人精了,自然觀察到幾個保安態度的變化,可是爲了自家女兒的事,只能繼續碘着臉問道:“學校能不能幫忙聯繫下於百榮,他是我家女婿,現在兩人鬧離婚,做父母的擔心,想問問情況。”
剛剛的保安直接回答:“於百榮連手機都沒有,學校只能通過廣播聯繫他,他不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這幾天協助林映秀家裡調查,他們可是知道於百榮真的是摳門到了家了,反而更同情於百榮跟林映秀了,一個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的窮家孩,現在反被妻子害慘了,要不是於百榮臉皮厚,現在都被罵退學了。
張父聞言,想了下,說道:“那能不能廣播下,說是張百富找他?”他是村長,報他的名,於百榮如果在學校裡,至少也會給個面子出來。
保安沒什麼意見,將張父的話轉過去給廣播那邊。
廣播之後沒多久,於百榮就和幾個同學出來了。
張安鳳一見於百榮出來,馬上衝上去指着於百榮大罵:“於百榮,你欠了我家的錢還要跟我離婚,跟林映秀那個賤貨在一起,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