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來仇人還不止一個呢?
離青見她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當下心裡就慌了,他顧不得泡藥浴的時辰還沒有到,直接就站起身想要跨出浴桶向她靠近。
蘇清沫察覺到他的舉動,晃動着手中的匕首,冷着臉厲聲威脅道:“你最好別動!再動就別我對你不客氣了。”
離青想要跨出浴桶的動力僵住,看着蘇清沫那一臉警惕的表情,又看着那柄被她來回甩動的匕首,臉色微變,趕忙解釋道:“本宮不動就是,你……你快把刀放下,小心傷着自己。”
傷?蘇清沫很想笑。卻在對上離青那潔白如玉的胸膛時,眼神有些發呆。
心中暗歎:泥煤!這可是極品啊有木有?他這潔白如玉的膚色,比部隊中那些戰友的古銅色皮膚瞧着要順眼多了。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把皮膚養的這麼好做什麼?想去做小白臉麼?話說光是現在瞧着手感應該會挺好的,不知道真正摸上去的感動會如何。
隨着那潔白如玉的胸膛漸漸靠近,蘇清沫腦海中的不健康的思想開始不受控制的正在肆意的蔓延着,哪怕明知道此時的情況不太合適。
等等!靠近?
等?待等她回過神來,整個人便已經落入了離青的懷中。
耳邊傳來離青那近乎低吟的聲音:“蘇清沫,本宮想你,很想你。”沙啞的聲音中充滿了濃厚的情感,讓蘇清沫在這衝擊當中失去了推開他最佳的時機。
離青摟着懷中的人兒,把頭埋進她的肩膀裡,雙手不自覺的收緊再收緊,恨不得把懷中的人兒揉入自己的骨子裡,再也不想讓她與自己分離一分一秒。
是的,未來不管發生如事,他再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哪怕他的生命接近於終點,他也捨不得放開她。
“魂淡,你想勒死我啊!趕緊給我鬆開!”蘇清沫那暴怒的聲音從離青的胸前沉悶的響起。
垂落在身側的雙手不停的收緊再收緊,明明手中就有一柄鋒利的匕首,卻下意識的沒有把它當成攻擊他的武器,反而還將其尖銳的一端避開,未免傷到了眼前這個要把她勒死的男人。
離青在她的驚呼聲中驚醒過來,趕緊鬆開她一些,但也只是放開了一點讓她呼吸的空間而已。她,依舊被他禁錮在他的懷中。
“你這個……唔……”剛得到一些空間自由的蘇清沫,正打算詛咒幾句,結果就被離青給堵了回去。
蘇清沫被他這動作給震驚的一動也不敢不動,雙眼死死的看着眼前這已經閉着眼睛正在侵犯她的人。待她反應過來後,開始搖晃着腦袋劇烈的掙扎,可無論她如何掙扎,離青的脣始終如影如行。
蘇清沫怒了,是真的怒了。心中不停的詛咒着:泥煤!即使自己與他以前已經建立過很親密的關係,但並不代表,已經失憶的她還願意跟他親密接觸好麼?
心中恨恨的想着:這個臭流氓,若是再不把她放開,就不要怪她手中這把匕首不長眼睛的要與他的身體做親密接觸了!
離青緊摟着懷中的人兒,強烈的思念與濃郁的情緒波動全部融進了這個激烈中透着狂躁,溫柔中又摻雜着兇殘親吻中。
此時的他沒有心思去想懷中的人兒心中是否也與他一般,對於兩個人生死重逢後這般的激動,對彼此的親密接觸也是藏着期待。
他現在的大腦神經所給他下達的命令都是,吻她,吻她,狠狠的吻她!
想到這兒他心中的慾念似乎被瞬間放大好了幾倍。
何爲狠?在離青此時的思維中,那就是除了嘴脣之間的碰撞外,還有兇猛的侵略,吻,碾,咬,撕,明明很兇殘的舉動,卻還殘留了一份理智控制着心中的魔念不去使她受到傷害。
“唔……魂淡!放開我……草泥媽……我要殺了你……唔……放開……我……聽到沒有?”在某人的侵略稍稍平息了一些,蘇清沫瞪着她那雙充滿憤怒的雙眼,嘴巴含糊不清的怒罵着。
可離青在聽到她的怒罵後,不僅沒有如她所願的停下,相反他再一次發動了侵略。只不過,這一次他採取了較爲溫和的戰略。
貼着她的嘴脣,一點一點描繪着她嘴脣的形狀,頗有耐心的戲弄着她,讓其隨着他一同起舞。這溫柔到極致的舉動致使的結果就是,蘇清沫一直緊握在手中的護身武器叮鐺一聲掉到了地上。
不得不說,離青改變戰略是對的,因爲某人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傲驕姑娘。
時間過去了多久?沒有人去注意,不過讓兩個人分開的原因則是,離青很尷尬的在兩人正處於難分難捨的時候,鬆開她打了一個噴嚏。
蘇清沫得了到自由,擡手就把面前這個人猛的推開。可雙手觸及到離青的那光潔的胸膛時,卻又很不客氣的吃了幾下豆腐,才撤了回來。
正想罵他,擡眼便對面這個男人兩隻耳朵既然變成通紅通紅的。她剛纔要嘲笑兩句,結果面前這男人猛的轉身擡手拿擺放在一旁的衣裳開始穿了起來。
見他背對着自己穿衣服,蘇清沫想罵他娘和他妹!
泥煤,他這是害羞了?就因爲她摸了一把他的胸膛?這就害羞了?
那剛纔那個強吻自己的魂淡死哪裡去了?早知道會這樣,她剛纔就應該趁機看看他下方的兄弟如何。
話說在她現有的記憶裡,現實版的男性老二她還真沒有見過。
可問題是,她剛纔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啊。就憑他剛纔強吻自己這個舉動來說,自己也只是回敬的摸了他兩把胸膛而已,還真是虧大發了,
離青這會兒在害羞,卻並不是因爲她摸了自己。而是他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身體是光果果的時候,才產生了羞恥之心。
拜外面那兩位長老所言,泡藥湯的時候身上不能留有一片布料。
所以……哪怕他曾經和眼前這個女人有過幾次最親密的肌膚接觸,他也無法做到在她面前什麼也不穿的坦然相對。
特別是在自己身無寸縷,而她卻一身衣裳加身的情況下,這種心理上的差距使得他的羞恥心更加突出了幾分。
待他穿好衣物,轉身看向已經把地上匕首撿起重新握在手裡的蘇清沫,雙眼中先前那因久別重逢的激動神情已經恢復了平靜。
拉着蘇清沫的手打開房門便出去了。
蘇清沫看着他緊抓着自己的雙手,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不夠力度的威脅便再度派上了用場:“喂,你趕緊給老孃鬆開聽到沒有?別以爲我真不敢把匕首刺入你的皮膚裡。我你鬆開聽到沒有?”
離青沒有轉身看她,緊抓着她的手不僅沒有鬆開,爲避免她掙脫成功,反而又收緊了幾分。
他腳步沒停,很快便拉着她來到守在門口兩尊門神的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塊雪雲錦手帕覆蓋在蘇清沫的手腕上,再將其伸到二人的面前吩咐道:“她似乎永遠了一些事情,你們給她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離明看了一眼面前的這隻白皙纖瘦的小手腕,看這手腕的寬度大小明顯就是獨屬於女子的骨骼嘛。又看了一眼蘇清沫的臉,眼睛眨巴了一下,隨後又與身邊老者離風對視了一眼。
離風看着面前的離青,清了清喉嚨說道:“少主……”他們可是離族的巫醫長老,一生的職責也只是針對於主上或者是少主服務的,至於其他人,還不夠資格讓他們出手來醫治。
誰知離青根本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打斷道:“本宮不想聽你們廢話,本宮讓你們現在就給她檢查!立刻!執行!”若不是他剛纔在裡面就給她把過脈,並且沒有得出什麼結論,又哪裡會輪得到他們上場。
“……”離風和離明二人再度對視了一眼,結果是誰都沒有動。
若他們只是離族的巫醫那還好說,可他們是巫醫長老,從來都只爲上位者治病長老,若沒有上位者的允許,哪怕是他們最親的親人生病了,他們也不允許私自動用醫術去醫治他們。
在離族最注重的就是血脈之間的尊卑之分,若不是這樣,離族也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延續了千年還沒有滅絕。
離青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整個的氣場頓時發生了變化,離風的臉色猛的劇變,一臉害怕的趕緊出聲阻止道:“少主息怒,少主息怒。您現在可不能輕易動用內力,老夫這就給她檢查,這就給她檢查。”
“那還不趕緊開始?”離青皺着眉頭,蒼白的臉上盡是不耐煩。
“是是是,不過,還請少主和這……這位姑娘進屋來。”
一直很安靜的蘇清沫在得知他的意圖後,並沒有阻止。若是真的可以的話,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麼狀況。
不過,手腕上這塊雪色的帕子,似乎在她的戒指裡面也有一塊與之一模一樣的。那麼問題來了,這帕子究竟是她送給他的,還是他給她用的?
看着眼前那位老者,把手指搭在自己覆蓋着帕子的手腕上,時而皺眉,時而沉思的模樣。蘇清沫很懷疑他這是在裝腔作勢,畢竟這隔了一層布料把脈,又豈能把的出來脈象?
這讓她想起前世看古代電視劇,那皇宮裡的御醫給皇上的妃子問脈時,爲避嫌,是以在其手腕上栓一根細細的絲線來感受脈象。蘇清沫認爲這些東西也就騙騙那些沒有常識的傻子,反正她是不會相信的。
而眼前這位,嗯,她同樣抱有懷疑的態度。
半晌過後,離風收回了手,細細打量着蘇清沫似乎是在琢磨着什麼。
離青見了眉頭皺了皺,直接擋在蘇清沫的面前,語氣發冷的詢問道:“如何?”
離風被他這動作給瞧的一愣,隨後答道:“這位姑娘的頭部可是受過重創?不對,若是受過重創那腦中應該會有瘀血,可老夫卻並沒有發現你腦內有瘀血的症兆,這個……”
“說重點。”離青握着蘇清沫的手微微一緊,其實他之前就已經在心裡確定了,蘇清沫如今會失憶,會不記得他,很有可能就是在之前掉進河流中時受的傷所引起的後遺症。
“老夫猜想應該是這位姑娘的腦部神經出了些問題,具體的……”
離青沒等他說完,直接把他拉開,對離明說道:“你來。”
離明見離風吃憋,表示心情很好。在長老會中,從來都是這老頭力壓自己一頭,現在麼……
他摸了摸鼻子,很有自信的把手指搭在蘇清沫的手腕上,開始分析指腹下傳來的脈象。
接着臉色開始如離風之前那般,轉變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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