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進來後,男人極快地掛了電話,讓秘書出去,整間辦公室只剩下彼此兩個人。
蕭函慕呼吸爲之一促,感受着覃炙頃一步步朝自己走近,整個身子都緊繃防備起來!
她頭腦一熱就跑來了,可她還沒想好藉口,萬一覃炙頃問起預算小組那些帳目還有此次的目標,豈不是暴露了?
“才分開半個小時,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我了,看來,我的牀上功夫很讓你滿意。”
男人惑人一笑,毫不知羞地說着露骨的話,連那雙帶着寒意的冰眸,也變得溫潤起來。
“覃炙頃,無論怎樣,先把人交出來,難道你不怕被追究責任。”
這男人能抓她的人來,肯定是不相信她早上說的那番話了?
可惡,他怎麼能這麼精明!
蕭函慕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喜歡過於聰明的男人,那意味着麻煩!
甩開他伸過來的手,蕭函慕狠狠瞪他一眼,往中間黑色真皮沙發上一坐,再次燃起氣勢。
“哦,你覺得帕瓦羅蒂真能告倒我覃炙頃的話,那請便。”
男人瀟灑地一揚手,陡然變得森魅的聲色警告。
“相反,小甜心你那幾個小組的成員的嘴,可比你這張小嘴誠實得多。”
把她的身子硬扳過來,放到大腿上,覃炙頃一手直攫她胸前的柔軟,肆意
把玩。
“今天你有力量踹我的門,看來我昨晚是太留情了。”
伸手大力一扯,哧地一聲滑過,蕭函慕冷酷的女式西裝被哧地撕開,露出胸前挺俏的胸脯。
男人暴躁地一把扯掉礙事的胸衣,大掌如願撫到那片柔軟,威脅性地肆意加重力量。
蕭函慕硬生生咬着脣忍耐。
“還不肯說實話?”
男人的大手由渾圓雪白之處往下探,越過平坦的小腹來到——
“住手!”
蕭函慕疼得額上冒冷汗低冷叱道:“我說!”
“杜氏的現任董事長杜博誠,他前年去美國,幾乎殺掉我,所以我恨他!”
“嗯?”
覃炙頃詫了詫,這倒出乎他的意料,剛想再問什麼。
只見蕭函慕已經起身自行撩起女式西褲,男人看到在大腿外側直到小腿處,有一道猙獰的長長疤痕,像一條惡龍般綻放在她白晳修長的美腿上。
“他的車……差點撞死我。”
蕭函慕的聲音很平很靜,像是在訴說一件與己無關的往事。
“在醫院躺了整整半年,我纔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當年真的是杜家老爺子害死了媽媽,那麼在異國他鄉看到自己時,杜博誠這個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能指使人撞死自己。
蕭函慕簡直寒徹心扉!
不愛一個女人,可以把她推開。
可爲什麼要令她懷孕,生下孩子後,見是個女兒無法繼承家業,就萌生了除掉她的惡毒想法,就爲了杜家那百家的基業?
呵呵,正好她回國,也“爲了”杜家的百家基業呢!
眼前有些模糊,連神志都不太清醒,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才驀地發覺自己竟然睡過去了。
此時蕭函慕已經換了一件居家的衣服,在這種莊嚴公式公的辦公室中,她竟然被穿上這種衣服。
進來送文件的秘書,偷笑着捂着嘴出去。
一股被侮辱感涌上心頭,蕭函慕低下頭,強忍着淚意,被欺壓的委屈瘋狂漫延。
“吃下去!”
下頜被男人輕易一用力打開,一盒粥被放到面前。
“你敢吐試試!”
覃炙頃冰寒的俊臉一派威脅,她腸胃不好,最好吃些柔軟好消化的。
他派屬下,跑遍X市,找來最軟最糯的粥,她竟然敢吐?!
剛纔蕭函慕昏迷過去的時候,覃炙頃找來了私人醫生爲她看了下,還建議她去做下身體檢查。
男人壓着一肚子的怒火,這個女人天生下來就是來給她唱反調的,三番兩次地在他面前暈過去,能在帕瓦羅蒂坐到總負責人的位置,卻照顧不好自己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