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被郝溢庭一番兇猛的吻,秦地有些暈頭轉向。
郝溢庭始終等不到寧嫿兒迴應有些氣憤,又捨不得傷害寧嫿兒,親夠了只能抱着寧嫿兒在牀上坐着。
寧嫿兒低着頭,臉上一陣陣白。
郝溢庭抱夠了又親了一口:“以後不許躲着我。”
寧嫿兒擡頭看了一眼郝溢庭,沒回答。
“不願意?”
“願意。”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又不是割肉給郝溢庭吃。
寧嫿兒肯答應,郝溢庭自然高興,當即就把寧嫿兒放開了,起身離開牀去整理身上的衣服。
此時的寧嫿兒看郝溢庭,就好像是看三歲的孩子,一會一個樣,一會一個想法。
穿西褲襯衫的時候像個商場精英,穿體恤牛仔的時候,儼然就是個街上混混。
寧嫿兒現在只想早點離開,其他的她都不敢想。
手機如今已經沒電了,再不回去,郝溢鳴就會發現她不見了,說不定會心急的到處找他。
寧嫿兒坐着,等着郝溢庭收拾好兩個人一起出門。
離開郝溢庭給寧嫿兒買了早餐,趁着還沒有上早課的時候,把寧嫿兒送了過去。
學校門口要下車了,郝溢庭突然把寧嫿兒的手給拉了過去。
寧嫿兒訝異的朝着郝溢庭那邊看着,郝溢庭忽然附過身握住了寧嫿兒的後腦,拉着寧嫿兒過去給他親了一通。
寧嫿兒這下可慌了,學校門口,她怕被人看見。
用力推了推沒推開,寧嫿兒咬了一口郝溢庭,疼了,郝溢庭才離開。
郝溢庭眉頭皺着,舔了舔嘴脣,想生氣,反倒氣笑了。
“學會咬人了?”他都沒咬她,她反倒是先發制人咬他了。
寧嫿兒臉上一陣陣白,推開車門跑着下車。
也不管郝溢庭是什麼反應,慌慌張張回了學校裡面。
寧嫿兒怕郝溢庭下車追她,都沒幹回頭看一眼,人撞了人才幹擡頭看,結果撞得還是郝三少郝溢鳴。
“去哪了?”一見面郝溢鳴便握着寧嫿兒的雙肩問,找了一天一夜了,纔回來。
寧嫿兒這才平緩一點,緩了緩氣,搖着頭。
“怎麼了?”郝溢鳴就覺得不對勁,無緣無故的玩失蹤,不正常。
寧嫿兒這時候纔回頭看了一眼,郝溢庭的車子已經不在學校門口了,才鬆了一口氣。
“沒什麼,我昨天在外面迷路了,不知道是不是撞鬼了。”寧嫿兒不想說謊騙郝溢鳴,可她要是不說謊欺騙郝溢鳴,就一定能夠會被發現自己給郝溢庭帶走的事情。
帶時候,郝溢鳴該怎麼看她?
她在郝溢鳴眼裡,就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低着頭,寧嫿兒顯得惶惶不安,郝溢鳴眉頭深鎖,擡起手摸了摸寧嫿兒的頭。
此時的寧嫿兒,儼然是被嚇得不輕,冷汗直冒。
郝溢鳴當即一陣無奈,先不說出去幹什麼,就這幅樣子,真是叫他發愁。
身體不好吧,卻非要到處亂跑。
“以後你出去叫上我,別到處亂走,世界上沒有鬼,就怕人心不足蛇吞象,真遇上了麻煩,誰都保不了你。”
轉身郝溢鳴拉着寧嫿兒的手腕大步流星的朝着
學校裡面走,寧嫿兒低着頭,一邊走一邊難過,差一點就要掉眼淚了。
委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到了地方,郝溢鳴轉身便看見寧嫿兒欲哭的臉,手鬆開把寧嫿兒的臉擡了起來。
“好好的哭什麼?誰欺負你了?”郝溢鳴的臉上越發難看,他不是個見不得女人哭的人,但他不喜歡寧嫿兒哭。
寧嫿兒慌忙把臉上的眼淚擦了擦,佯裝沒什麼的,“沒什麼,昨晚在外面迷路,害怕,手機又沒電了!”
郝溢鳴心裡也是一陣的凌亂,明知道她沒說實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又逃不開寧嫿兒水霧瀰漫的雙眼。
“以後出去了告訴我,我開車送你,別再一個人擅自做主,聽見了?”
郝溢鳴說完擡起手給寧嫿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寧嫿兒這才點了點頭。
轉身郝溢鳴把寧嫿兒帶到的醫務室裡面,開了病假條出來,帶着寧嫿兒又去了大叔下面。
“坐一會。”坐下了,郝溢鳴拍了拍身邊的地方。
對寧嫿兒已經無語了,要不是他瞞着,早就鬧的郝家人盡皆知了。
昨天二哥也不知道爲什麼過來,聽說人不在學校裡面,轉身便走了。
郝溢鳴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地方,但他又實在是說好。
寧嫿兒看了一會,坐下靠在郝溢鳴的身邊了,看了一眼郝溢鳴,靠在大樹上眯上了眼睛。
“嫿兒,以後不要跑出去,外面太危險,特別是你。”
郝溢鳴眼睛都沒睜開,在樹下坐着叮囑。
寧嫿兒睜開眼,紅了眼眶,朝着郝溢鳴看去,堅定無比的答應了一聲。
上午課寧嫿兒沒有去,下午了郝溢鳴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是要他回去一趟,郝溢鳴特意去寧嫿兒上課的地方看了一眼,人還在,轉身才去校門外面,開了車直接回去。
郝溢鳴剛走,郝溢豐的車子便停在了學校門口。
下了車,車門推上看了一眼離開的郝溢鳴,邁步去了學校裡面。
經過甬道直達寧嫿兒所在的教學樓,腳步也沒停下,直接去了寧嫿兒的班級教室。
郝溢豐來過的關係,又是這邊的代理教授,平常和學生們接觸的也多,郝溢豐過來,熟人也多。
剛進去就遇上了幾個認識的熟人,其中還有校董會的人。
一見面對方便和郝溢豐打招呼,郝溢豐也直言不諱的告訴他們,他是來找寧嫿兒的。
對方還很熱心,親自帶着郝溢豐去寧嫿兒的教室找人。
敲了門班主任從門裡出來,一看是校董會的人,馬上和顏悅色起來。
郝溢豐也算是學校裡面的名人,寧嫿兒的班主任自然認識。
馬上說起話,打起招呼,這才知道,郝溢豐是來找寧嫿兒的。
班主任也聽說了,寧嫿兒是郝溢鳴的表妹,自然,也是郝溢豐的表妹。
沒有多問,班主任回去吧寧嫿兒叫了出去。
結果寧嫿兒一出門就愣住了。
沒想到從走了一隻虎又來了一隻狼。
一隻比一隻嚇人,一隻不一隻難對付。
寧嫿兒的小臉都白了,班主任老師還幫忙解釋:“可能是身體不舒服,醫務處已經給開了病假條,但她很努力學習是個有上進心的孩子
。
寧嫿兒,你可以跟着表哥走了,剩下的課回來我會幫你補上。”
寧嫿兒已經聽不清班主任老師說什麼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辦?郝溢豐找她做什麼。
“麻煩了!”郝溢豐本人笑容十分謙和,寧嫿兒的班主任是個女人,一看到郝溢豐的笑容,立刻有些臉紅了。
“不麻煩。”
“那我們走了!”
郝溢豐當着學校老師的面,就這麼把寧嫿兒帶走了。
走出去,寧嫿兒臉上一陣白。
“你找我有事?”寧嫿兒站在樹下問郝溢豐,就是想等等郝溢鳴,碰巧遇上也好,也能解燃眉之急。
只可惜郝溢鳴根本不在學校,她的想法也終究成了泡影。
不聽寧嫿兒說話郝溢庭的臉色還能好一點,聽見她說了,反倒是陰沉了許多。
轉身,郝溢豐走近了寧嫿兒,一步步緊逼而來,讓寧嫿兒一陣陣的心慌不已。
“你幹什麼?爲什麼用哪種眼神看我?”寧嫿兒無疑是倔強了,雖然怕郝溢豐,卻還是倔強的不服輸,雙眼水靈靈的瞪着郝溢豐。
“昨晚去什麼地方了,前天你也不在?”郝溢豐已經要氣炸了,一直就找她,一直就找不到。
郝家沒有回去,學校裡也沒有。
甚至是寧家,他都去了一趟,結果她還是不在。
一個女人,大晚上夜不歸宿,能去哪裡?
此時的郝溢豐比任何時候都氣憤,恨不得要動手打寧嫿兒。
寧嫿兒咬着牙,就是不答,反而越發的看着郝溢豐不高興。
“去哪了?”郝溢豐追着寧嫿兒問,寧嫿兒就是不說,打算轉身走,卻給郝溢豐一把拉了過來。
寧嫿兒那肯屈服,就掙扎了起來,又是手又是腳的,小拳頭一個勁的捶打,雙腳也一個勁的又踢又踹。
郝溢豐也是一時氣憤,忽然朝着寧嫿兒大吼了一聲。
“夠了!”
郝溢豐一吼,寧嫿兒徹底沒有動靜了,愣愣的擡頭朝着郝溢豐看。
委屈的淚水頃刻間涌了上來,郝溢豐還沒等看清什麼,擡起手推了一把寧嫿兒。
結果,寧嫿兒身體不穩,踉踉蹌蹌退了兩步,穩不住一下摔倒在地。
寧嫿兒的小身子骨,哪裡經得起郝溢豐用力一推。
摔是肯定摔疼了,但也不至於哭的滿臉淚水。
但此時的寧嫿兒除了哭,什麼都不能,眼淚刷的一下溢出眼眶,頓時哭的郝溢豐愣住了。
寧嫿兒的小臉長得本來就可人,郝溢豐之所以喜歡,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爲寧嫿兒這張臉。
此時看,寧嫿兒的這張臉,哭的確實讓人心疼。
郝溢豐臉色溫潤許多,憤怒了也少了,走到寧嫿兒的面前蹲下,把手給了寧嫿兒:“起來吧。”
寧嫿兒不理,哭的一抽一抽的,冷冷的轉開臉。
郝溢豐也不氣餒,及其有耐心的哄她:“你要不是兩天兩夜出去了不會來,我回這麼生氣麼?
一個女孩,真出了事,怎麼辦?”
郝溢豐拿出紙巾,給寧嫿兒擦着臉,寧嫿兒看向郝溢豐,還是滿腹的難過。
反倒是郝溢豐,嘆了口氣:“我是關心你,你知道外面多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