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楚斯律的別墅,即使三年過去,這裡沒有一點的改變,黑色的真皮沙發擺在大廳的中央,前面還是那張紅木的茶几。
曾經,她就坐在上面,偷偷的喝他的洋酒抽他的雪茄,有多少次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醉的睡在沙發裡……
再度回來,海米兒心中沒什麼感慨,感覺這裡就像自己的家一樣,其實那時候,她一直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家。
把別墅打量了一翻,海米兒又問了那個話題,“楚叔叔,你爲什麼要帶我來你的家裡呀?”
“一個人無聊,”或許是被海米兒問的煩了,楚斯律一邊解開領帶一邊說,海米兒一屁股坐在沙發裡,“你可以包養了明星迴來,或者,把姐姐早點娶回來就不會無聊了。”
楚斯律把外套掛在衣架上,轉頭看了海米兒一樣似笑非笑死說,“你在國外讀書就學的這個?”
“什麼?”海米兒裝作不解的瞠大了眼眸,楚斯律向廚房那邊的酒架走去,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紅酒和酒杯,在海米兒斜對着的沙發裡坐下來之後,說,“你在國外留學老師就教你們怎樣包養男人?”
說完,爲什麼倒了杯紅酒。
看着那暗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流淌進高腳杯裡,海米兒下意識的嚥了口水,眼眸緊緊的盯着高腳杯有點移不開視線。
“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楚斯律擡了眸過來,此時,像個長輩一樣。
眸光不捨的從高腳杯離開,海米兒不解的揚眉,“啊?”
把她對紅酒的貪戀的模樣看在眼裡,楚斯律緩緩的搖了紅酒杯似笑非笑的問,“想喝?”
海米兒……
再次的暗暗嚥了口水,忙不迭的搖頭,雙手搭在膝蓋上一本正經的說,“父親說像我這樣單純的女生一個人在外面的時候不能喝酒,如果喝多了會被壞人佔便宜的。”
“你覺得我是壞人?”楚斯律挑了眉毛,脣角斜斜的勾起,要笑不笑的時候很是迷人。
海米兒暗自在心裡罵了句,這妖孽,明擺着是在勾引她嘛!
表面卻是一本正經的說,“楚叔叔是不是壞人我不清楚,可是酒能亂性,我不會喝,也不喜歡,希望叔叔以後也要少喝一點,對身體不好。”
把高腳杯送到脣前,楚斯律優雅的抿了一口,一雙墨黑的眸都染了笑意。“你管我啊。”
海米兒扶着膝蓋挺着身板繼續一本正經的講道理,“楚叔叔,這不是管不管的問題,這是事實,現在生活好了,有多少人胡吃海喝的把自己的身體都給吃壞了……”
“停!”楚斯律擡手打斷海米兒的說教,剛纔還把她當做樑考拉,可是這個這女孩絕對不是樑考拉,他的拉拉怎麼開心怎麼來,哪會在意什麼健不健康的問題。
“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海米兒不解的眨着眼眸,眸光清澈,不似樑考拉那般時不時的閃着狡黠
“沒有,”楚斯律也恢復的了嚴肅的神情,“但是這些話不適合從一個孩子口中說出。”
“哦,這樣啊。”
海米兒若有所思的模樣,楚斯律已經起身,拿着紅酒瓶和高腳杯過來,在海米兒身邊坐下,挑了俊眉引誘,“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