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黃敏珠一把推開女兒,不太相信的問。
海蘭兒委屈的扁着嘴,一顆淚也跟着滾了下來,“斯律他……向那個賤人求婚了,在演唱會上……”
黃敏珠驀地轉向丈夫海格森,“格森,蘭兒說的是真的嗎?”
海格森還眯着眼睛思考着,被黃敏珠這麼一吼當即回過神,擡了擡眉深呼了一口氣,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節,“嗯。”
“就是剛纔直播的演唱會?”黃敏珠指着電視機繼續不太相信的問。
тt kán ¢ ○ 海格森轉眸看過來一眼不耐煩的說,“還能是哪個!”
黃敏珠……
怔了兩秒鐘之後放開女兒來到海格森面前,居高臨下的瞪着他大聲的指責,“說起來還不是怪你!偏要把那個賤人帶回家,這纔多長時間就搶了蘭兒的男人,我看那個小賤人天生就是下賤的坯子,天底下那麼多男人她不勾引,偏偏勾引自己姐姐的男人!”
“行了!省省吧!”海格森不悅的呵斷黃敏珠的牢騷,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願意看到,“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說到底還不是蘭兒沒能把斯律給栓牢!”
“爸!您怎麼能這樣說!”海格森的話落,海蘭兒就不服氣的大聲反駁,轉身對着父親,委屈的說,“我和斯律雖然在一起三年多,可是我是一個自愛的女人,不會爲了得到他而倒貼,更不會採取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他!”
海蘭兒大言不慚的說,黃敏珠也在旁邊幫腔。
“就是,我們蘭兒知書達理,哪像那個小賤人,說不定就是趁着斯律不防備的時候爬上了他的牀上,用手段逼迫斯律不得不像她求婚!”
黃敏珠越說越不像話,海格森聽得心煩,當即一拍沙發站了起來不耐的呵道,“好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有本事你讓蘭兒把斯律給搶回來!”
海格森不過是一句氣話,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黃敏珠也冷冷的哼了一聲,轉了頭抓了女兒的胳膊安撫道,“蘭兒,不怕,現在楚斯律只是求婚,還沒結婚呢,就是結婚也不怕,咱照樣能把他給搶回來!”
聽妻子這樣教導女兒,海格森無奈的搖了搖頭,大步的向樓梯走去。
……
母女兩個坐在沙發裡,海蘭兒還在繼續抽抽搭搭的哭泣,黃敏珠一邊撫着女兒的背一邊在算計什麼,忽然,眸光緊了緊轉了回來,說,“蘭兒,你不是認識好多媒體的朋友嗎,明天就讓他們在網上發佈消息,就說你和斯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沒想到會被自己的妹妹破壞……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到時候口水能淹死他們,看他們還怎麼在一起!”
海蘭兒抽泣的動作停住,一張紙巾還停在眼瞼下面,扁着嘴看着母親,沙啞的聲音問,“這樣能行嗎?”
“哼!”黃敏珠冷笑一聲,“當年要不是我讓媒體造成輿論,現在坐在這裡的怕是那個賤人的母親了!”
樓上的房間裡,海格森在窗前站了很長時間,纔拿起手機撥了楚斯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