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間,厲慕豪提着吉他蹋上了舞臺,腿長的優勢,半米高的舞臺輕易的就跨了上去。
坐在那個歌者剛纔坐過的高腳椅上,身高的原因,稍稍的把椅子往高提了一些,吉他套在身上,垂了頭,修長的指試了試音。
曾黎很是驚奇,沒想到這個無所事事的二世主還會彈吉他,當六根弦在厲慕豪的指間形成旋律,一首舒緩的老歌由也跟着響起。
If Igot down a my knees and pleaded with you
If I crossed a million oceans just to be with you
would you ever let me down
……
當唱到
because I love you. love you
love you so don't let me down
……
厲慕豪擡了視線過來,越過無數卡座,落在曾黎的臉上,很是深情的演繹,俊臉的神情也難得的認真。
而且,他的聲音很有磁性,低沉又舒緩的演繹,很動聽。
曾黎驚訝的掩了脣,剛拿起的啤酒都忘了喝,看着厲慕豪,除了震驚還有些驚喜。
從來都沒想過,這種不務正業的二世主也有這麼文藝範的一面。
會喜歡聽這麼古老的情歌……
有一種錯覺,舞臺上的男人似乎在向她表白,只是,她只喜歡這優美的音樂,卻不是那個演繹者。
舒緩優美的旋律鑽入耳膜,思緒也跟着飄遠,恍惚中,舞臺上男人的俊臉在一點點虛化,漸漸的,化成了墨之謙的俊臉。
挺拔俊逸的男人,坐在高腳椅上,彈着吉他,只爲她一人唱歌。
掩着脣的手變成了託在下巴上,曾黎的脣角淺彎,眉眼間都難掩對舞臺上歌者的愛戀。
一曲情歌結束,在陣陣的掌聲中厲慕豪卸下吉他起身走下舞臺,很是得意的模樣,彎身那張略帶邪肆的臉湊在近前,輕輕撥了曾黎的手肘。
“嗨,還在犯花癡呢。”
曾黎驀地回神,剛纔,她一直想象着是墨之謙,所以……入了神。
隨手拿了啤酒遞給厲慕豪,笑了笑說,“沒想到,你還會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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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厲慕豪拎了拎庫管在卡座裡坐下,“小爺我可是坐過文藝兵。”
“你當過兵?”
曾黎訝然,並且把厲慕豪上下的打量了一遍,心中不太相信,當過兵的男人應該是正義凜然的形象,不該像他這般痞痞的模樣。
藉故退役的過往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厲慕豪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說,“我就隨便說說你還還真就相信啊?”
“切!”曾黎不屑,就見厲慕豪拿起啤酒瓶,喝啤酒之前又湊了俊臉過來,似笑非笑的看着曾黎,“話說,剛纔有沒有被我迷到?”
“少臭美,我是成年人,纔不會被一個小屁孩迷到。”
“你這樣說話很傷人自尊的。”厲慕豪身體向後一撤不高興的蹙了眉,“我哪裡小,我是成年男人好吧。”
“好好,你是成年人。”曾黎顯然不願和他繼續這種沒營養的話題。
兩個人又聽了一會歌,曾黎便提議回去,明明習慣了夜貓子生活,厲慕豪還是沒有強迫。
回到自己的房間,衝了熱水澡換上睡衣褲,休息之前曾黎給墨之謙打了電話。
“……之謙,事情處理,怎麼樣了,不用擔心,外公說他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