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是的,翟紅玉剛纔是真的完全想錯了,也做錯了。
對於談晉承這種人來說,一百萬和一千萬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而同樣的,一百萬跟兩千萬之間也是沒有多大區別的,他根本不會將這些數字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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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剛翟紅玉的自作聰明,對於談晉承來說,就只是毫無意義而已。
也難怪談晉承在聽到了翟紅玉的話之後,會直接反問她,有意義嗎?
的確毫無意義。
也幸好,翟紅玉是聰明人,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立刻就跟談晉承道歉。
只不過談晉承可沒有功夫跟她多廢話,直接轉身離開。
雖然談晉承並不理會翟紅玉,可是翟紅玉卻一點兒掉頭就走的意思都沒有,而是恭恭敬敬地把談晉承送上了車,一直目送車子遠去,她才轉身返回會場。
對於她來說,這真是再正確不過的做法了。
等到送走了談晉承,翟紅玉自己想想也覺得有些可笑。
她剛纔怎麼就會說出那樣腦殘的話呢?
談晉承根本就不在乎這一千萬兩千萬的,他既然當着衆人的面出了這個價錢,就不可能賴賬,而以談家的財力,他真是完全沒有賴賬的必要,也完全沒有壓價讓人看笑話的必要。
想到這兒,翟紅玉不由得搖了搖頭。
自從丈夫死了之後的這幾年,雖然白家還是拿她當兒媳婦看待,有什麼事情也都會對她多家關照,可實際上她已經開始漸漸遠離那個圈子了。
現在的她,若非是這兩年的苦心經營,只怕是早就落到了無法想象的境地。然而就算是沒有落到那等境地,她也再也沒辦法維持丈夫在時的那種氣魄了。如果丈夫還在的話,她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誰讓她那個丈夫死得早呢,只能怪她沒福氣。翟紅玉搖搖頭,把這些心思全都拋開,她可不想讓這些心思影響到她,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應該還抓住從前的榮光不放,那樣只會讓她因爲看不清楚自己,認不清楚處境而更加悲慘罷了。
而此時此刻,後面發生的事情雲初和薄弈都不知道,因爲薄弈已經帶着雲初直接回了酒店。
也幸好這私人會所距離酒店並不是很遠。
大概真的是跟時差以及氣候有關係吧,雲初這一次的腹痛非常難忍,比以往要難受得多。小腹陰冷墜疼,一陣一陣地疼,疼得她幾乎要蜷縮起來了。
從私人會所出來的時候,還是薄弈扶着她走了,可是上車之後,她就開始不斷地出冷汗,等到了酒店門口開始下車的時候,她真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小腹的冷痛讓她不光臉色發白直冒冷汗,還讓她頭暈目眩,雙腿痠軟。
看她這樣子,薄弈什麼都不顧上了,直接抱住她,把她打橫抱起,抱進了酒店。
回到了房間,薄弈立刻就讓廚房煮了紅糖姜水送過來,房間裡本來也有電暖寶,他把雲初放在牀上的時候,趕緊先去把電暖寶充電,然後又打了一盆熱水過來給雲初泡腳。
腳上的穴位很多,四通八達,跟全身都有關聯,很多時候只要腳暖了,全身都暖了。而這會兒,雲初的腳冷得更像是冰塊一樣。
水有些燙,薄弈只能先握住雲初的腳,放在熱水之上用水蒸氣先薰一下。而云初,這會兒真是疼得完全沒力氣說話了。以前她來這個的時候,也有過肚子疼,但從來沒有這般難以忍受啊。
她簡直都快要瘋掉了,怎麼會這麼疼!
廚房的速度很快,雲初正在泡腳的時候,廚房那邊已經把剛煮好的一大壺紅糖姜水送過來了,又送過來了不少切片的生薑,放在熱水裡用來泡腳效果比單純的熱水要好一點。
用姜水泡腳,又喝了熱騰騰的紅糖姜水,再加上有電暖寶在肚子上放着,雲初總算是覺得舒服了點。
“好睏。”
“睡吧。”薄弈幫她蓋好被子,電熱毯開到了一個合適的溫度。
其實房間裡是有暖氣的,並不冷,可是因爲來那個的原因,雲初的腰很涼,很不舒服,開着電熱毯的感覺會好一些。
等薄弈給雲初安頓好的時候,被疼痛折騰得死去活來這會兒終於能夠稍微平靜一點的雲初,已經睡着了。
薄弈站在牀邊,盯着睡着的雲初看了一會兒,才悄無聲息地關掉燈,離開了這個房間。
可是從雲初的房間離開之後,薄弈卻根本睡不着了。
他就站在窗口,望着窗外一片蕭索,他的心中也如同這冬日的戶外,一片荒涼。
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確定,談晉承究竟認出來他們兩個了嗎?
如果沒有認出來的話,他不會故意在拍賣之中跟他們作對,談晉承做得實在是太明顯了,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可如果是認出來他們兩個的話,那談晉承又怎麼可能沉得住氣無動於衷?
是的,談晉承是在拍賣之中故意跟他作對,可實際上那根本不算什麼,或許只是單純看他不順眼。如果他認出了他們兩個的身份的話,談晉承的反應絕對絕對不可能這般平淡。
別的不說,以談晉承對雲初的感情,不,應該說是談晉承對顧以安的感情,他絕對絕對不可能在認出她的情況之下,還能忍住不流露出一絲情緒!
若真是認出來了,別說是忍住不流露出一絲情緒了,就算是立刻出動他所有能夠出動的力量封鎖整個會場,也不會讓薄弈覺得奇怪的。
那麼,談晉承是沒認出來他們了?
他跟他們競價,真的只是……意外?
意外嗎?
不,肯定不會是這樣的。
以薄弈對談晉承的瞭解來看,在談晉承的身上,從來都不存在意外這兩個字。所有的一切,都是必然的。
只是,談晉承的反應,究竟是爲什麼呢?
就在薄弈疑惑不解的時候,談晉承那邊,也同樣眉頭緊鎖。
他有一種直覺,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那種直覺。
因爲一切實在是太荒謬了,完全讓人無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