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322.番外37直接說別碰女人不就好了
新的一天並不太平,靳總說的事情在開市就應驗。
吳氏的股票漲了一個百分點後跌了兩個百分點,漲的沒有跌的多,過了九點半隻跌不漲,大有一路下滑的趨勢,只怕是今天也會跌停。
吳淺深凌厲的眸盯住股市的曲線圖,一點表情都沒有。在副駕駛座等候他發話的jessie與司機面面相覷,誰都不敢打擾他。
差十分十點,他下車,一身嚴肅的正裝,由吳氏集團總部的地下車庫乘直達電梯來到總裁辦的樓層。秘書室的幾個秘書正在準備早上的例會,突然看到吳淺深,幾個女人有些發怔,慌忙地通知會議室的人,今天吳氏的兩位掌門人同時出現,座位要怎麼安排。
他消失了多天後,憑空又出現在吳氏。跟一直爲他代班的吳擁錦也不打聲招呼,導致早上的例會上,吳氏最具權威的男人分別從兩個大門走進會議室,分別把持會議長桌的兩頭,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一人雄踞了一端,搞的彙報工作的人不曉得看誰好讎。
整個會場的氣氛都透着一股子不和諧,也不乏看好戲的人。吳氏上下都曉得吳家父子兩人不對付,這兩道強勢的氣場像兩個摩擦的小宇宙,隨時都可能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例會這種東西吳淺深一向都不屑,他最多一個月開一次,他知道吳擁錦坐鎮,素來喜歡早朝,今天他是順便來聽聽,摸摸風向。私下裡jessie每天都會將吳氏重要的事務彙報給他,剔除了在股份動手腳的兩個人,吳淺深還想知道還有誰不安分。
兩位主子都不覺得彆扭,底下的人都是察言觀色的老手,會議進行的有條不紊。在已解凍的幾大項目上,對實施方案父子兩人都不表態,分管副總瞅瞅吳擁錦又瞅瞅吳淺深,最後還是吳淺深說了句會後再議化解了場面上的尷尬。
看來,還是吳淺深擁有絕對的執行權,高管們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邊暗地偷瞄吳擁錦的臉色。
這時,吳擁錦接了一通電話,臉色陰沉,再回來臉色更不好看。
高管們偷偷交換眼色,看來兒子的行事風格還是不讓老子待見,父子倆又得掐起來。
果不其然,吳擁錦一雙鷹眼隔着十幾米的長條會議桌,敏銳的目光掠過諸位高管敬畏的表情,最後擲在吳淺深臉上。
“前段時間吳氏的股票被人違規收購,現在又超比例減持吳氏股票,惡意做空,驚動了證監會,覈查電話打到我這裡。”他冷厲的頓住話,眼睛掃着在坐的高管又接着道。“我希望在坐的各位能分清是非、主動配合調查,也希望你們能繼續協助吳總工作,將吳氏發展到另一個高度!”
話說畢,吳擁錦站起身,賀東將他身後的椅子拉開。
他面色凝重,肅穆的朝桌前半鞠了一個躬。跟着,不帶一點猶豫,從容不迫的當着衆人的面兒,昂首挺胸走出會議室。
頓時會議室一片譁然,沒有任何徵兆,吳擁錦忽然就將吳氏的大權讓到兒子手裡,而之前父子兩人還是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樣。
高管探着頭目送吳擁錦出去,齊刷刷的又將視線匯聚到吳淺深這裡,大家都有些不相信吳擁錦就這麼離開吳氏了,都等着吳淺深有個表態。他老子宣佈退位,他怎麼也得做個表示吧!
從吳擁錦說完那番話到人離開,坐在對面的吳淺深臉上一絲表情一絲情緒都沒有。沉靜的暗眸掃着高管的表情,以不容人質疑的氣勢,音質華麗的說了四個字。
“繼續開會。”
他面無表情,眼神有銳利,弄得一羣心裡癢癢憋了一肚子話的高管沒有一個出頭奉承的,這人不喜歡這套,手下的人都忌諱的緊。
手指輕輕的扣着木質的桌面,吳淺深的心裡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波動,深邃的眸底捲起的洶涌暗潮已經在他不經意的眨眼間略掉。既然吳擁錦選擇今天宣佈正式退出吳氏,當衆將大權交給自己,是不是應該事先給他透個風聲。眼色一深,脣線緊閉,吳淺深撥弄着手上的鋼筆。
瞭解他的人能看出他的不耐煩和不高興。
他抽空回老宅要跟吳擁錦理論、理論,最近誰又惹着吳擁錦了,挑唆吳擁錦放權,讓老頭說撩挑子就撩挑子不管了,他有說要接管了嗎?
會後,幾個跟吳淺深走的近的高管都恭喜他,以爲今後他不用在看吳擁錦臉色決斷,可以大顯身手心情能大好,可是,他臭着一張冷臉,很不給人面子。
Jessie手裡捧着一摞文件跟在吳淺深身後,見他走着走着往電梯間走的架勢,不得已去攔他。
“吳總,證監會的人已經到了,你怎麼也得接待一下!”老吳董徹底放權,這攤事怎麼也得吳淺深出面。
吳淺深怎麼會聽jessie的,只是在他按了電梯下行鍵,轎廂的門剛打開的剎那,手機屏幕亮了,閃動着一個名字。
修長的手指在人名處一頓,他英俊的臉上極其嚴肅和冷漠。
“喂!”低沉的嗓音透着他疏離的態度。
“
能見你一面嗎?”
女人乞求的聲音經過聽筒穿進耳膜,而他腦子卻惦記着早上給他甩臉子小女人的臉。簡然最近情緒格外的不穩定,今天該帶她回醫院複查腿,他還想讓她去做個HCG的血液檢測。
“wallace、我把一切都扛下來了,我會如你所願去坐牢,最後我只求能見你一面!”
龐飛兒掏心掏肺的話讓吳淺深的臉上多了一抹驚錯,卻在連他身邊的jessie沒來及覺察就抹掉,更多的還是沉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去見淺墨,你欠他一個解釋!”
冷不防吳淺深掐斷了手裡的通話,腳下一旋,直接進了電梯。
他眉間的危險氣息,包括身上蕭索的氣勢讓jessie不敢攔他,龐飛兒不明白,他對淺墨的感情,當一個女人總是拿男人最親的人跟自己作比較的時候,就已經喪失了男人對她的愛。
血濃於水的親情和親密無間的男女關係相比,後天養成怎麼能跟與生俱來的東西比,女人可以換,兄弟卻只有這麼一個。
……
九月的秋老虎讓T市的溫度還同夏季一般,熱的人心躁動。
車上,吳淺深脫掉正裝的外套,淺色的襯衫背後汗淫溼了,混合着汗水他的傷口隱隱作痛。用手摸了一下,黏黏糊糊的,抽回來一看才發現傷口又滲出血水。
在會議室,他感覺背後異樣也沒多想,看來是又傷到了。
歪頭活動了幾下頸椎,吳淺深打電話問王彬鬱在什麼地方,借他的地盤用用,換藥。
他到時,家庭醫生早就候在王彬鬱的酒店總統套房裡。
王彬鬱優雅的翹着二郎腿,看吳淺深呲牙咧嘴的不敢動,難得看到他被人搞還不敢還手。
雖然疼,但並沒有最開始的疼痛難忍。他的傷口癒合的不錯,已經結痂,新長出來的肉頂着硬痂,半好不好的被汗水一泡,才疼的厲害。
清洗後,重新給他換了藥,自然也就不那麼痛了。家庭醫生叮囑他近期還是不要劇烈運動,不要擡胳膊。
王彬鬱偷笑着瞄他,不是他想邪惡了,而是醫生的話太委婉,直接說別碰女人不就好了!
正兒八經的他可不敢在吳淺深面前這麼說,這種話是樑景卓那種粗人說的。
拉高襯衫的領子,吳淺深皺眉,他還是覺得皮緊的難受,要人將空調的溫度調低。
“事情查的怎麼樣?”
談到正事,他讓王彬鬱查趙市長十幾年前的事情,畢竟當時靳總的女友跳樓轟動一時,不可能查不到趙市長的身上。靳總也查過,他想從法律角度,再查一查。可惜,真的查不出把柄,安排去查的疑點都被人動了手腳。
“現在呢?我不相信他就這麼幹淨!”吳淺深又補了一句。
搖頭表示否認,王彬鬱嘆了口氣,跟人的清白無關,卻跟實力有關。趙市長人剛上位,自然籠絡了很多心腹,只有他的人發生內訌才方便扳倒他。憑靳總手裡的證據,還不足以讓趙市長下臺。
“你不覺得他對毒PIN很瞭解,那幾天盯你盯得多緊!你過了幾天好日子,保不準他又要開始動手了!”冷不丁,王彬鬱哼了一句。
敲着自己的大腿,吳淺深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他附身在王彬鬱的耳邊說了兩句,王彬鬱聽後,會心的朝他一笑。趙竟在T市組織了一個‘超跑’俱樂部,樑景卓的阿斯頓馬丁是他們收入囊下的目標,這個只有樑景卓出面纔好搞定。
樑景卓大鬧黃敏靜在澳洲的婚禮,甚至跟黃董動了粗,他們兩個都被黃董扣在澳洲的別墅裡。開始他聯繫王彬鬱,借他的私人飛機跑回國。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人就跟銷聲匿跡了一般,跟吳淺深也沒有聯繫。
聽王彬鬱說的有把握,吳淺深給樑景卓打電話,卻沒打通。他擡腕看了眼時間,準備回家,出門時他安排了保鏢,但他還是儘量跟簡然呆在一起。精明的黑眸變得更加闃黑,王彬鬱分析的沒錯,安穩了幾天,差不多到了最尖峰的危險時刻。
從王彬鬱的酒店出來,吳淺深開着車往思南公館趕,他思量再三決定還是回老宅住比較妥當。吳擁錦的庇護下,既能保證簡然的安全,他還有精力處理其他事。
吳淺深邊扯着脖子上的領帶,邊解開密碼鎖,脫了鞋往客廳走。他將手上的外套往沙發上一甩,喊簡然。
張嫂從儲藏間裡出來,看到吳淺深回來忙迎上來,說簡然出門了。
蹙眉,吳淺深不悅的問簡然去哪裡了?有沒有人跟着她?
聽到簡然跟着司機去的,吳淺深才緩緩鬆了口氣,摸了手機給她打電話。電話裡簡然的心情特別好,讓吳淺深不忍壞了她的情緒,難得她這麼高興。
簡然語氣興奮的說自己大學時的好友來了,她去接站。
吳淺深要她帶着朋友回家裡吃飯,被簡然一口拒絕。說朋友回來T市她們要一起去大
學時常去的地方吃午飯,然後再去校園轉轉。
任憑吳淺深怎麼裝可憐、哄簡然就是不回來,最後他妥協,同意簡然在外面逗留一會兒,但是下午三點跟醫生約好的檢查必須去,到時他在醫院等着她。
勉強答應了,簡然嗯着不假思索就將電話扣了,她朝朋友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說自家老公管的嚴。
朋友鄙夷的戳了她一記,說當着別人的面兒一口一個‘我老公’喊的那個親,打電話的時候可不見她這麼酸。
“哎,你在他面前兇巴巴的,不怕他被別的女人嗲聲嗲氣勾走魂兒啊,現在連十幾歲的毛孩子談個戀愛都喊男票老公,你怎麼還張口閉口就是‘吳淺深’,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總裁,手底下管着那麼多人!”
“你怎麼跟宋靜一樣!要我當着他的面兒喊他‘老公’、我可不好意思!”
簡然說着,臆想了一下,朝朋友做了個鬼臉,她在吳淺深面前還沒怎麼試過撒嬌,有兩次喊他老公,都是在他威逼利誘下。
可是聽朋友提醒她,簡然心裡起了異樣,真當回事了。她紅着臉,想怎麼才能喊的自然點,朋友正瞪大眼睛瞅她的表情,害的簡然掩飾了自己的小尷尬,喊來服務生又點了幾個菜。
朋友問簡然宋靜怎麼沒來,簡然也正納悶,自從那天她們被黃總綁了,宋靜替她被人送到什麼地方,後來聽吳淺深輕描淡寫說她沒事,簡然也沒再聯繫她。可是今天她打電話跟宋靜說好友過來,她們三個一起吃個飯,宋靜藉口孩子不舒服,既不提出來吃飯的事,也不提見個面。
簡然怕朋友跟宋靜之間產生什麼誤會,說宋靜最近很忙,唐志超也挺忙的,不像她不工作。
兩個女人聊着聊着扯遠了,朋友不知道吳淺深的事業做的有多大,跟簡然開玩笑也沒什麼忌諱,可勁的開玩笑。差不到快到三點的時候,司機進來提醒簡然要去醫院。
朋友不知實情,見到接送她們的司機一直跟着嚇了一跳,掩着嘴問簡然,不是說順便送她們過來嗎,怎麼一直跟着?他們家連司機都僱的起,她老公吳淺深到底是做什麼的?
見瞞不過,簡然支支吾吾的說經營了一家上市公司。
“你呀,真行!難怪宋靜不跟你來往了!”
朋友直性子,說的簡然尷尬,她承認自從她嫁給吳淺深之後跟宋靜的關係疏遠了。不過,那天她跟宋靜在車上聊了很久,也許踏入社會後面對各種誘惑和機遇,讓人的心境都產生了變化,但是她相信她和宋靜的友誼沒有變。
一頓飯加聊天吃了將近三個小時,簡然搶着結賬,說自己不是炫富,可是說多了就跟真的炫富一樣,要朋友別疏遠自己。朋友點點頭,表示理解,忽然又笑,說宰簡然是應該的,下次去更貴的地方。
朋友住的酒店離醫院只隔了一條街,知道簡然的腿還不利索,執意要陪她一塊進去。
醫生看過說恢復的不錯,就是要她注意補鈣,給她開了兩盒鈣片。簡然繳費的時候,吳淺深給她發來短信,讓她去做HCG的血液檢測,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她跟他討價還價的功夫,看到司機拿着開好的化驗單過來,錢都交完了。
跟着吳淺深的電話打過來,說自己要去見樑景卓不來醫院接她,要簡然沒事就早點回家。
明明跟自己說好了,突然就變卦,簡然不高興的衝着手機一頓脾氣,那頭吳淺深適應不過來,他以爲簡然最多會跟自己鬧點小別扭,最多最多跟自己冷個臉。可是、
簡然很衝的說道,“我纔不做什麼檢測,發神經啊!”
連髒話都用上了,吳淺深心裡隱約感覺不妙,不等他再想交代什麼簡然將電話扣了。這個女人從什麼時候開始先掛他電話了,實在太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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