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能保護她的辦法就是不要再去挑戰楚君桓的耐心和底線,順從他。只有這樣,她才能見到盧娘,然後再想辦法離開這裡。
楚君桓看着畫黛,脣角微微上揚了一下,隨即俯下身子,輕啄了一下畫黛的柔脣。
只是那麼一下,就好似着了魔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他越發的吻激烈,越加的深入。
他承認,他不是一個貪慾的人,可是對於這個身體,他根本無法抗拒……
他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這一夜,他從未停歇過……
清晨,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從雕花窗格外透射進屋子,衣服凌亂扔在光潔的大理石地上,牀榻上稍稍有了一絲的動靜。
只見楚君桓披着一件白色褻衣翻身下了牀榻,他自行穿戴好衣物,只是他連看都沒有去看一眼身後躺在牀榻上畫黛,大步踏出了房門,毫不留戀的離開了房間。
當門被關上的時候,原本閉着眼着畫黛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眸,她側眸看向門口,環顧着冰冷的房間,苦澀的笑了。
這麼的卑微,這樣的受盡屈辱,只是爲了心中最在乎的親人,“盧,盧娘,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畫黛掙扎的從牀榻上爬了起來,赤着腳走下了牀榻,她蹲下身,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撿起來,而後穿戴好,她看着大理石中映照出自己的倒影,影子好模糊,就好似在不斷的嘲笑着自己可笑的另一個人。
畫黛看着自己的倒影,淒涼的笑了,而後她站起了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回到雜役房,她沒有選擇,留下來,就必須順從,這不是認命,而是另一種反抗。
“哎呦,你怎麼現在纔來啊!”雜役房裡的老嫗用一副鄙夷的目光打量着畫黛,冷笑着道。“你當自己還是以前的君王妃啊,幹活兒還要人過去請啊。”
畫黛看了一眼老嫗,抿了抿的若有些蒼白的雙脣,“對不起。”
“喂,還愣在那兒幹嘛!”這時另一名老嫗走上前,撇了畫黛一眼,隨後指着一旁的幾大盆的髒衣服和裝着滿滿兩大木桶的髒碗,“這些都去洗乾淨。”
說着,她將幹才奚落畫黛的老嫗拉走,一邊走,一邊小聲到,“你也真是的,她好歹曾經是王妃。”
“切,你怕啊。”只見那老嫗叼着嘴,撇着畫黛一眼,“俗話說,落難的鳳凰不如雞,我可聽說她的家都被皇上給抄了,她現在還不如我們呢。”
“噓……小聲點兒。”
畫黛微微側眸看了一眼她們,她不由的輕笑了一下,他們說的何嘗不是事實呢?她現在算什麼?只是一個下人而已,她現在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她只在乎盧娘在哪裡,她一定要找到她,儘快。
想到這裡,畫黛便垂眸使勁的搓着手中衣服……
只是正當畫黛埋頭洗着衣服的時候,只覺得原本已經忙忙碌碌的雜役房裡先是一陣短暫安靜之後,隨即只見原本忙碌着的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快速的向門口走去。
畫黛有些茫然擡起眼眸,只見一席鵝黃色裙襬正站在她的面前,裙襬處還繡着幾朵暗花紋的花朵,微風從裙襬處拂過,裙襬上下輕輕的擺動了幾下。
順着裙襬,畫黛迎上了昭容郡主那張嬌俏可人的臉龐。
她垂着眼眸看着畫黛,脣角處微微揚起一個淡淡冷笑,“似乎在這裡似乎還挺適合你的嘛。”
畫黛不喜歡這麼被居高臨下的看着,慢慢的站起身子,即使此時顯得有些狼狽,但卻依舊那般帶着不容隨意侵犯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