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子女雙全

子女雙全

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唐三藏一樣的人物?林黛玉想象了下自己被一羣妖精圍着嗜血啃肉的畫面,打了個寒戰,可千萬不要啊!林黛玉下了決心,還是儘量不要那麼做的好。

林黛玉感覺到林嬤嬤似乎有了動靜,趕緊在心裡默唸“我要回去。”回到牀上的林黛玉哼哼了幾聲,林嬤嬤溫暖的雙手摸了過來,“玉姐兒是要尿了嗎?”然後綠珠、□□聽到動靜也披着衣服起來了,屋子裡很暖和,可林嬤嬤還是怕玉姐兒着涼了,就在牀上把尿布換了,綠珠將烘得的暖呼呼的尿布遞了過來,林嬤嬤快速給林黛玉換上了,然後輕輕的拍着林黛玉,嘴裡哼着搖籃曲。

林黛玉在這樣的情況下,眯着眼睛漸漸入睡了。再大點吧,再大點就可以進空間了。林黛玉昏昏沉沉的想着。

時間匆匆過去了,林黛玉已經三歲了,賈敏在一番折騰之後,終於再次生下了一個體弱的男孩子,賈敏當即抱着來之不易的兒子大哭。林如海心裡也很不好受,只是看着身邊一臉冷靜的林黛玉,嘆了口氣。

當年黛玉一出月子,就被挪到了書房外的落英閣,這些年,和賈氏的感情很淡,賈氏一門心思想要再生個孩子。可林如海卻想着當日替賈氏診脈的大夫說過,賈氏的身子已經虧虛了,不宜再有孕,否則不但自己身子虧損,連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個體弱的。

可賈氏不聽,執意要懷孕生子。唉,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產房收拾好之後,林如海牽着林黛玉的手進了房間,賈氏雖然臉色蒼白,可一臉慈愛的盯着身邊的襁褓,看見林如海和林黛玉來了,笑着說道:“老爺,玉兒,你們快來看,哥兒長得多俊啊!”生了兒子的賈敏底氣也足了很多,對林黛玉也不再像以往那樣既想和她親近,又厭惡她是個女孩的矛盾了。如今的她,子女雙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林如海湊了過去,看着如病貓般的兒子,心裡的那股喜悅淡了不少,對賈敏的厭惡也深了些,明知道後果如何,卻執意不聽醫囑,一意孤行!唉!只是,這到底是自己的骨血啊!林如海輕聲安慰道:“夫人辛苦了。”

林黛玉年方三歲,可因爲兩個月前已經正式開始和清泉水調理身子了,至於那朵白蓮,得等到女子初潮後纔開始服用,效果會更好。此時的林黛玉,雖然看着還有些瘦弱,但絕不是那種一看就有不足之症的病態瘦弱。

她趴在牀頭,看着弟弟,好像身子骨不是很好啊,沒關係,自己可以幫忙。前幾天,她已經偷偷滴了幾滴清泉在了林如海的茶裡,眼看着林如海全身起了一層黑色的污漬才走的。林如海開始還以爲自己是中毒了呢,誰知道洗漱過後,不但污漬沒有了,還感覺身子輕便了不少。

怎麼會這樣?林如海不禁懷疑起來,只是找不到什麼破綻。只好作罷了。

林黛玉想着,有個嫡親的弟弟也是好的。原著中賈府的人敢那麼欺負林黛玉,還不是因爲她是個孤女嗎?要是林如海健在,林黛玉也有個弟弟可以依靠,賈府那幫子人還敢看輕她嗎?林黛玉下定主意要幫這個弟弟調理好身子,只是,該怎麼辦纔好呢!該怎麼才能讓弟弟喝到自己手裡放出的清泉水呢!

至於賈敏,林黛玉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救她。這三年裡,賈敏一開始還想着修復和林黛玉的關係,她以爲林黛玉年紀小,沒有自己的主見,很好掌握,可是幾次下來,她就放棄了。林黛玉只要到她的手裡就會哭鬧不止。時間長了,賈敏也沒了那個耐心,索性丟開了。

再加上後來賈敏終於如願以償有了身孕,更加無瑕顧及林黛玉了。

只是,林黛玉想着古時有五不娶,第一個就是喪母長女不娶。林黛玉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這樣的規矩,只是看着身後林如海特意爲自己請來的兩位教養嬤嬤,林黛玉覺得這個好像又不是什麼大問題。這兩位嬤嬤都是宮裡出來的,曾經在太妃身邊伺候的。林黛玉的教養一直是由二人負責的。

這兩位嬤嬤一位姓李,一位姓柳,加上林嬤嬤,三個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林黛玉身上,自然也明白林黛玉和賈氏的關係。在李柳二位嬤嬤看來,這種情況很不可思議。賈氏一直以自己的出身爲傲,國公府的嫡出大小姐,看起來尊榮的不得了。可誰都知道,寧國公、榮國公的先祖當年都是當年都是順治爺的心腹,當年順治爺廢了來自博爾濟吉特的皇后,這二人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更是竭盡心思的討好當時順治帝的心頭肉董鄂妃。

可想而知,當時的三阿哥現在的康熙爺是多麼厭惡這兩府。只是康熙登基後大事一直不斷,先是鰲拜專權後是三藩之亂。賈代善兄弟兩更是在三藩之亂裡立了不少戰功,一時間煊赫無比。皇上爲了堵人口舌,就封了二人一個國公的虛銜。

寧榮二府最聲威顯赫的時候,皇上出巡都住在他們家。可是誰都知道,康熙爺對寧榮二府沒多少信任。沒見皇上的股肱之臣索額圖和明珠對寧榮二府的態度嗎?

可寧榮二府還沉浸在往日的風光中。對自身的危機尚不自知。就連賈敏這個外嫁女,提起孃家來也是不住的誇讚和炫耀。李嬤嬤、柳嬤嬤已經不止一次跟在林黛玉身後聽賈敏提起寧榮二府的榮耀了。

而每次送給賈府的節禮、年禮也是豐厚的不得了。賈府的回禮和這個相比簡直不能看。

李嬤嬤和柳嬤嬤甚至覺得賈府在某種程度上看不起林家。連兩位嬤嬤都發現這一事實,精明如林如海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他看在賈敏的份上一直隱而不發罷了。至於那些年禮,林家不差那些錢,能拿錢買些安寧,也不錯。

賈敏沒得意多久,身子就撐不下來了。後來乾脆直接病倒了。林如海見狀,乾脆把兒子抱到了落英閣,讓林嬤嬤照顧。在他看來,玉兒生下來時也很體弱,在林嬤嬤精心的照顧下現在很健康。反正賈敏現在的狀況,就算是勉強保住了性命也無法下牀了,還怎麼照顧孩子。

賈敏一開始很不情願,兒子是她拿命博來的,是她下半輩子的指望,她怎麼能輕易放棄!可沒等她坐起身,那眩暈和嘔吐感,還有鋪天蓋地襲來的失重感讓她嚇得不輕,她還年輕,夫妻“恩愛”、兒女雙全,美好的日子還在後面,她不想死。張嬤嬤也嚇得不輕,主僕兩頓時將所有的想法計劃拋諸腦後,全心調養身子,無奈回天乏術。

林黛玉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這樣就好了,自己可以暗中調理好弟弟的身子了。林黛玉趁着大哥兒睡着的時候,將手指喂到他嘴裡,大哥兒以爲是乳嬤嬤的乳*房,立刻本能的吸了起來,林黛玉趕緊把手拿了出來,不是她小氣,實在是怕大哥兒受不住。

大哥兒還小,身子又孱弱,就連大夫也不能保證這個孩子一定能活下來,林如海既無奈又心疼,索性連名字都沒起,就怕孩子一旦夭亡自己會更加傷心。

林黛玉仔細觀察着大哥兒的狀況,沒一會,大哥兒身上就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污漬,林黛玉皺着眉頭,大哥兒身體太過孱弱,居然只排出這麼一點毒素。嗨,來日方長,慢慢來吧!

林嬤嬤進來時發現大哥兒的狀況,嚇了一跳,難不成是熱的,怎麼這麼髒?林嬤嬤無瑕多想,趕緊叫來丫鬟幫大哥兒洗漱換衣服。

林黛玉想來想去,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要不,找個理由和林如海說清楚,免得以後還得偷偷摸摸的幫爹爹和弟弟調理身子。只是,該怎麼說才能既不暴露空間,又不惹人懷疑呢!

林黛玉想了又想,聯想起還是嬰兒的時候,林嬤嬤和翠羽、紫萱等人聊天時說起的自己出生時的異象,乾脆扯到這上面去吧!

於是,頭腦發熱的林黛玉直接跑到了林如海的面前,“爹爹,玉兒有個秘密要和你說。”

林如海纔回府,還沒來得及洗漱去落英閣看閨女兒子,就見閨女一臉鄭重的跑了過來,只是三頭身的小人兒配着臉上那鄭重的表情,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笑。林如海也沒當着,這個寶貝女兒雖然聰慧早熟,但畢竟還小,童言童語也不少。

“什麼事這麼神秘?”林如海見林黛玉揮退了伺候的下人,還煞有其事的將書房門關上了,有些奇怪。

“爹爹,玉兒這段時間做夢,老是夢見一個白鬍子老爺爺,他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林黛玉本色出演了一個急於和爹爹分享秘密的小女孩形象。“他說玉兒前世是天上的神仙,說玉兒的手指可以滴出水來,還說了一些玉兒也記不住。好奇怪哦!”

“什麼?玉兒你說的是真的?”林如海驚奇的坐直了身子,看着懷裡的女兒,聯想到女兒出生時的事,難不成玉兒真是有來歷的?

“玉兒是乖孩子,玉兒不騙人!”林黛玉急切的說道,然後又心虛的說道,“玉兒後來發現,自己的手指可以冒水哦,只是不多。玉兒第一時間就在爹爹的茶里加了幾滴。玉兒沒有想害爹爹哦,只是希望爹爹身體健康!”林黛玉越說聲音越低。

林如海立刻聯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身上莫名出現的污漬以及隨後身體出現的變化,難不成,真的是因爲玉兒的血?

“爹爹若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啊!”林黛玉歪着腦袋說道,同時拿過桌上的茶碗,將殘茶倒掉,右手食指伸了進去,不一會,杯底就出現了一些水,水不多,只剛剛鋪滿了杯底。林如海拿着杯子,有些猶豫不決,但看在女兒信任的眼睛,林如海牙一咬,怕什麼,都吃過一回了!一口喝盡。不一會,身上就出現了一層污漬,和上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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