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榮國府
叢綠堂,後廂之中——
賈珩伸手輕輕攬住元春豐腴款款的嬌軀,只覺欣然不勝,說話之間,一下子湊到那豐潤脣瓣,攫取着麗人芳脣之間的甘美氣息。
賈珩將元春和探春兩人一下子擁在牀榻上,此刻一對兒親姐妹略有幾許神似的臉蛋兒湊在一起,嫵媚清波的眸光流轉之間,對視一眼,連忙迅速躲閃開來,分明是羞不自抑。
探春那張略有幾許英武、明媚的臉蛋兒兩側,似是蒙起一層彤彤紅霞。
賈珩說話之間,湊到元春的一張帶着幾許嬰兒肥的臉蛋兒近前,親了一下那豐潤可人的臉蛋兒,將嬌軀猶如溫香軟玉的麗人一下擁在懷裡,心頭可謂喜愛不勝。
元春自從生了孩子以後,身上的女人味兒是愈發足了,尤其抱將起來,更有一股彈軟不勝的感覺。
探春則是躺在一旁的牀榻上,那張嬌憨英媚的臉蛋兒上,可見兩朵玫紅團團的紅暈氤氳浮起,明媚英麗,嫣然如桃。
賈珩輕輕伸手攬過元春的豐軟嬌軀,溫聲說道:“大姐姐和三妹妹伺候我吧。”
元春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分明羞紅彤彤,一如雲霞錦緞,而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瑩潤微微的美眸當中,似有圈圈嫵媚清波盪漾而起。
珩弟這是讓她和三妹妹服侍於他呢。
而探春此刻已然螓首低垂,羞不自抑,平常不管再如何盡心服侍賈珩,但這樣的場景說來還是頭一次。
因爲要當着自家大姐的面,這實在是……羞死人了。
元春而後,輕輕抿了抿脣瓣,湊至近前,張開兩片硃紅粉脣的檀口,一下子涵括其中,丁香漫卷。
畢竟也是伺候賈珩慣了的,早已熟練無比。
賈珩心神一震,斜飛入鬢的劍眉挑了挑,目光仍是陷入一團難以言說的溫潤。
元春從來都是柔潤如水的性情,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
而轉眸看向探春那張英媚的臉蛋兒湊將過去,與元春兩相湊近一起,宛如一株嬌豔、明媚的並蒂蓮花。
賈珩說話之間,輕輕拉過元春的藕臂,一下子抱過麗人的嬌軀,只覺一隻綿軟不勝的大白鵝在自己懷裡豐盈四溢,心神微顫。
此刻,元春已然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而賈珩這會兒又拉過探春,感受着少女嬌軀的顫慄,對上那雙晶瑩剔透的明眸,心神不由爲之一顫。
或許有一天,能夠將四春湊在一起,原應嘆息。
探春這會兒,正是抱着元春的身子,正在平復着驚濤駭浪的餘韻,芳心當中羞惱不已。
這會兒,探春就是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柳眉之下,眸光瑩潤微微,聲音中帶着幾許有氣無力的羞嗔:“珩哥哥在想什麼呢。”
剛纔,珩哥哥故意得着她欺負,想讓她在大姐姐跟前兒出醜。
元春眉梢之間綺韻絲絲縷縷流溢,而那秀氣挺直的瓊鼻膩哼一聲,說道:“這會兒定是在想二妹和四妹在這兒就好了。”
賈珩:“……”
嗯,元春這是知道他的。
可以說,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心思。
探春聞言,芳心嬌羞不勝,熠熠而閃的明眸當中不由現出一抹羞惱,道:“珩哥哥這也太胡鬧了。”
賈珩道:“好了,這都還沒胡鬧上呢,你都期待上了?”
探春:“……”
誰期待上了?
賈珩輕輕捏了捏探春的臉蛋兒,說道:“不過,現在就剩你二姐姐了。”
迎春那邊兒,他的確沒有時間去攻略,或者說素有“二木頭”之稱的迎春,原本就不大好攻略。
探春輕哼一聲,那張明麗的臉蛋兒羞紅彤彤。
元春臉蛋兒白裡透紅,聲音之中滿是酥軟和柔糯,道:“珩弟,媽那邊兒知道了我的事,三妹妹的婚事,等寶玉完婚之後也該議着了,那時候,珩弟怎麼辦?”
賈珩道:“到時候,再和二太太敘說也就是了。”
元春潔白如玉的櫻顆貝齒咬了下瑩潤脣瓣,問道:“珩弟,我們姐妹都跟了珩弟,將來這些怎麼和父親交代纔是?”
賈珩道:“大姐姐不用擔憂,倒也不是什麼大事,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嗯,政老爹發現自家兩個女兒都跟了他,或許也不知是什麼心情。
不過,因爲他不是賈族中人,將元春和探春兩個納入後宮,倒也沒有什麼不妥。
等他恢復本姓,認祖歸宗,思春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賈珩心思胡亂想着,就是與元春和探春兩姐妹又是膩歪了一陣。
而後,穿上一襲錦袍長衫,正在尋了一雙黑色官靴穿上,來到青磚黛瓦的廊檐,凝眸看向那庭院之間緊鎖嶙峋山石的朦朧煙雨,卻覺陣陣涼風撲面而來,心神不由爲之一震。
正在率領兵馬前往四川平亂的謝再義,也該班師回京了。
就在這時,身後就是傳來一串輕盈而熟悉的腳步聲,分明是陳瀟快步走來,打量了一眼賈珩,敘說道:“林如海回京了。”
賈珩愣怔了下,問道:“姑父回京了?太原那邊兒災情有所緩解了吧?”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戶部的糧秣和賑災餉銀已然撥付了過去,經由山西諸府縣,已經撥付給了百姓。”
賈珩想了想,眸光深深,又轉而問道:“那這幾天,京營諸團營可有異常?”
陳瀟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京營並無異常。”
說着,目光緊緊盯着那蟒服青年,問道:“登基大典都籌備的差不多了,等陳洛登基以後,你什麼時候再……走下一步?”
陳洛登基顯然不是最後一步棋,但什麼時候走下一步,卻有着講究。
賈珩面上若有所思,說道:“這幾天先籌備登基大典,新皇登基之後,先讓政局平穩一段時日,冊封我爲輔政王的聖旨,也會降下來。”
而這段時間也是他養望的時候,籠絡人才,收攬人心,爲代替漢室做準備。
篡奪立國百年之久的陳漢天下,並非一朝一夕之事,需要鋪墊許久。
陳瀟點了點頭,面上若有所思,輕聲說道:“那倒也好。”
“我去稻香村看看李紈和範兒。”賈珩這邊廂,快步離了書房,神情施施然地向着後宅而去,打算去看看李紈。
“你這就過去,不先去沐浴,換身衣裳?”陳瀟聲音當中蘊藏着一抹冷峭,說道:“你等會兒,別再薰着她們娘三兒了。”
賈珩聞聽此言,面色微頓,說道:“你提醒的及時。”
陳瀟:“……”
每次都要靠她提醒?不過,誰叫她嗅覺靈敏呢?
說着,喚過一旁的晴雯,然後快步出了廂房,前去沐浴更衣,洗去一身征塵。
……
……
大觀園,稻香村
因爲秋雨繁密,烏雲翻涌,天際昏暗無比,而廂房當中的一張漆木條案上,可見雕刻着鳳凰圖案的青銅燭臺,燭火彤彤似火,驅散着昏暗的光線。
李紈一襲淺蘭色長裙,秀髮梳成美人髻,正自落座在一方鋪就着褥子的軟榻上,而那溫寧、柔婉的眉眼似籠起一層恬然自足的笑意。
自從生了這麼一對兒龍鳳胎以後,李紈心頭可謂歡喜不勝。
兒女俱全,應着一個好字。
李紈凝眸看向一旁襁褓中的嬰兒,時而看看男嬰,又時而看看女嬰,一雙眼睛都有些不夠用了。
曹氏笑着打趣了一下,說道:“紈兒,你瞧這範兒多像他爹爹,將來必定也是個有大出息的。”
李紈心頭雖然欣喜,但只是矜持地點了點頭,道:“但願吧。”
就在這時,外邊兒忽而傳來陣陣腳步聲音,道:“大奶奶,王爺來了。”
曹氏聞聽此言,聲音當中就難掩欣喜,感慨道:“珩哥兒這是過來瞧你們母子了?”
這會兒,正在不遠處正在看書的李紋和李綺,兩人臉上頓時氤氳泛起團團紅霞,分明是想起賈珩上次鬧着自己和堂姐的事情來。
而就在這時,卻見賈珩說話之間,舉步邁入廂房當中。
李紈起得身來,凝睇含情地看向那蟒服青年,欣然說道:“子鈺,你來了。”
賈珩面上笑意和煦,問道:“紈嫂子和範兒、葵兒這兩天可還好?”
李紈柔聲道:“子鈺,我和範兒、葵兒都好着呢。”
賈珩說話之間,行至李紈牀前的繡墩落座,看向自家的一對兒龍鳳胎兒女,兩個小孩兒咿咿呀呀地笑着,見得此幕,賈珩心神當中也涌起一股由衷的歡喜。
說話之間,伸手捏了捏自己兒子那綿軟柔嫩的臉蛋兒,又轉而看向自家的女兒,捏了捏那柔嫩光滑的臉蛋兒。
小孩子正是水靈靈的階段,一捏好像能捏出水來一般。
李紈道:“子鈺,前段時間聽丫鬟說,南安家的老太妃正在府外尋釁,說是京營的兵將造反,還要削去子鈺的親王爵位,這些事情,子鈺都料定了吧?”
賈珩寬慰說道:“這些都結束了,紈嫂子不用擔心。”
說着,抱起自己女兒,親了一口那柔嫩光滑的臉蛋兒。
而曹氏則是招呼着侍奉的素雲和碧月快步離了廂房。
李紈凝眸看向正在逗弄着兩個孩子的賈珩,芳心深處滿是甜蜜。
這或許就是一家人其樂融融,共序天倫吧。
賈珩輕輕抱住兩個孩子,轉眸看向李紈,笑了笑道:“現在這兩個孩子又重了一些,紈兒,還是你照顧的好。”
還是這種曾經生過孩子的,對哺育、照顧幼兒有着豐富的經驗。
李紈春山如黛的修眉挑了挑,美眸柔潤微微,道:“子鈺,她們兩個剛剛吃了奶,現在該睡着了。”
賈珩點了點頭,暗道,這是當孃的,開始有些想他了。
然後,看向不遠處坐在書案之後的李紋和李綺,道:“紋兒和綺兒過來,幫着照看着她們兩個。”
李紋那張秀氣、文靜的臉蛋兒兩側生出圈圈酡紅紅暈,口中輕輕“嗯”了一聲,然後款步盈盈來到近前,一下子抱起襁褓中的嬰兒。
而另一邊兒,李綺則同樣抱起一旁襁褓中的嬰兒。
李紈緊緊盯着賈珩,那雙熠熠而閃的妙目之中似涌動着炙烈的情慾之火,道:“子鈺。”
賈珩也不多言,伸手扳過麗人的一側削肩,湊到那麗人的脣瓣,噙住那兩瓣柔軟瑩潤的粉脣。
李紈輕輕“唔”了一聲,彎彎而細密的睫毛輕輕顫將下來,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生出幾許暈紅氣韻,遠而望之,麗人臉蛋兒白裡透紅,肌膚瑩潤微微。
賈珩說話之間,湊到麗人那兩輪豐盈滿月之間,埋首其中,恍若天狗食月,風捲殘雲。
過了一會兒,賈珩輕輕擁過李紈的豐腴嬌軀,嗅聞着那髮絲之間的甜美馨香,道:“紈兒。”
李紈瓊鼻膩哼一聲,說話之間,就在賈珩的攙扶下,歪靠在一張鋪就着褥子的牀榻上,可見那豐潤、白膩的臉蛋兒玫紅團團,一下子歪靠在賈珩的懷裡。
李紋和李綺兩人剛剛安頓了兩個小傢伙,正要離開廂房,卻聽得帷幔垂下一面的牀榻上,剛剛傳來賈珩的聲音。
“紋兒,綺兒,過來。”
李紋和李綺身形一頓,也不多說其他,快步而來,兩張粉膩酡紅的臉蛋兒,密佈着一層難以言說的羞意。
賈珩輕輕撫過李紋和李綺的肩頭,擁過兩人,問道:“紋兒和綺兒,你們兩個,最近肚子有動靜嗎?”
李紋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正自彤紅如火,羞道:“珩大哥,這幾天還是沒有見到什麼動靜。”
賈珩笑了笑,說道:“倒也不用太過着急,來日方長,倒也不急的。”
李紋輕輕應了一聲,近得前去,將青絲如瀑的螓首偎靠在賈珩的胸膛。
李綺性情則要活潑一些,聲音嬌俏幾許,說道:“珩大哥這幾天又不在府上,縱是想要孩子,倒也來不及的。”
賈珩這會兒,轉而又拉過李綺的纖纖素手,擡眸看向那張綺麗如霞的臉蛋兒,道:“那這幾天就多多陪陪綺兒。”
說話之間,那溫熱團團的氣息,正是撲打在李綺的臉上,頗爲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芳香、甘美。
賈珩而後一下子攬過李紋和李綺兩個,然後看向李紈,倒在一方鋪就着褥子的牀榻上。
但見被翻紅浪,香氣四溢,不知幾度恩愛纏綿。
直到夜幕垂降,華燈初上,可見廂房中燈火星星點點,向着漆黑如墨的夜色散去,而扶疏枝葉的樹幹在黑夜當中隨風搖曳,若隱若現。
賈珩轉眸看向枕在自家臂彎裡的麗人,眸光和煦,低聲道:“紈兒,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歇着了。”
李紈翠麗如黛的修眉挑了挑,眸光閃爍不停,低聲說道:“子鈺,留在這兒不走了吧,紋兒和綺兒她們兩個也在這裡。”
賈珩想了想,問道:“這段時間,老太太和二太太有沒有大發人往這邊兒過來?”
先前,王夫人就已經知道李紈懷了他的孩子,條件早就談妥。
李紈低聲說道:“老太太前個兒,還打發鴛鴦過來,問短了什麼,缺了什麼沒有,別的就沒有再多問了。”
賈珩“嗯”了一聲,轉而提及另外一事,說道:“再過一段時間,朝廷六部有缺兒,伯父在安徽巡撫任上,也有一段時日,倒是可以調任京城。”
李紈聞言,不由心頭一驚,連忙問道:“子鈺,父親他不好調過來的吧,現在京中已有流言,我擔心……”
如果過來了,不是知道她和子鈺的私情了?她將如何自處?
賈珩想了想,道:“這般說也是,兩江總督之位空缺兒以後,由你父親接任。”
兩江總督可謂南省的封疆大吏,由李守中接任,有利於他掌控江南的局勢。
李紈輕輕“嗯”了一聲,以爲是自己的話在賈珩心頭起了作用,芳心涌起一股甜蜜。
賈珩而後也不多說其他,輕輕攬過李紈的肩頭,心神不由陷入一陣空明,開始思量着朝局。
現在的朝廷已經沒有他的敵手,之所以沒有更進一步,只是時間太過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