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刻骨,總裁畫地爲牢
“宋校!”
她跑上道路中央,卻又覺得自己十分擋道,急忙給邁巴.赫讓路。
駕駛位上的宋校透過反光的擋風玻璃,給凱茵一個繾綣的微笑,繼而邁巴.赫的頭扭向了白色小樓正方。
凱茵一路追隨而去,直到邁巴.赫穩穩停於樓前。
“宋校。澉”
凱茵歡天喜地的站在駕駛位車外,貓了腰對準車窗玻璃內的英俊男子揮動小手,臉頰上掛滿了無處可藏的幸福與快樂。
宋校向窗暖暖一笑,眼眸如水,清透雅緻,拿起儀表盤裡的手機,車門繼而被他乾淨的長指打開瑪。
凱茵向後退,開心的等待宋校下車。
男人的長腿走下車來,凱茵上下蹦跳起來,開心的手舞足蹈,雙手拍擊,關上車門的宋校忍俊不禁的朝她眯了一眼,不是孩子是什麼?上下雀躍。
“你下午就來了?什麼時候?爲什麼不告訴我?晚上在西苑用餐的?爲什麼不告訴我?蔣董和苡芝也來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問題很多,皆用歡愉輕快的口吻向宋校提出,宋校一句也不願意答,只管牽起她暖熱的小手帶她進樓。
凱茵挽着他手臂,一路連問諸多她自己不解的問題,宋校不答她便搖晃他手臂,32歲的男人,沒轍,垂頸凝望她,眼眸中除了深深的愛意還有忍俊不禁的笑意。
回到宋校的房間關上房門,凱茵的細白腕子被宋校抓住,想走卻不能,與他嬉鬧般糾纏着,凱茵抽自己腕子,抽不脫便哈哈大笑,宋校手臂一收,便將嬌小的她拽進懷中了。
抱住她,用修長堅硬的雙臂緊緊的勒住她,親密的宛如兩片疊在一起的落葉。
“想我嗎?”
宋校用力抱住她,枕在她後頸處沙啞的詢問,聲線充滿了**的渴望。
“想你,可是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在西苑?”
凱茵努力的拆開彼此,擡起腦袋艱難的露了兩隻眼睛,向上認真又嚴肅的看着宋校。
宋校溫柔且耐心的垂視凱茵,細細低語:“餐桌上,表親們關懷備至,詢問你何時給我生bby,生幾個bby,你確定你想要參與?”
“……”
凱茵黑烏烏的大眼珠往眼眶裡聰慧的遊了一圈,繼而緘默閉嘴。
宋校忍俊不禁的撫摸過凱茵的後腦勺將她放開,牽起她的小手領她走去牀邊,脫外套時打量牀上鋪展的雪白婚紗與兩套顏色高雅的敬酒服。
“乖乖穿上婚紗給老公再看一眼。”
“嗯。”
凱茵用力的點點頭,笑意滿眸,彎腰去牀上極其小心的捧起她的婚紗,生怕弄髒弄壞。
抱着婚紗要去浴室時宋校已經脫去了外套,身穿一件挺括的棗紅色襯衫,不得不說,暗紅色容易襯得英俊白皙的男人性感勾人。
“去浴室幹什麼?也不怕弄髒?”宋校喚住凱茵,一併擡起長臂,五根長指輕輕捏了捏她的後頸,纖柔的就像貓咪的脖子:“就在這穿。”
凱茵回頭朝他看,宋校已經抽走了目光,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高度上,漫不經心的眯着前方空氣,正昂頭鬆掉一顆襯衫鈕釦。
他是故意不搭理她的,凱茵心知肚明,哼哼一聲,把婚紗用心的擺回牀上,繼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宋校的黑色皮鞋轉了一個方向,直面凱茵,凱茵宛如花瓶般凹凸有致的身體裸呈他面前時,他雙手插袋,身軀挺拔,暗色的眸眯着凱茵,眉心一壓,深藏不露。
凱茵背對他重新扣好塑形內y的搭扣,曲線甚至賽過了花瓶,自肩膀往腰肢柔和的收縮,腰肢往下自盆骨碩然擴開,用豐r肥tn形容再合適不過。
22歲的妙齡美女,身體各處都有嬰兒肥的痕跡,不可與成熟的骨感熟.女相提並論,只可謂各有千秋。
雙手插袋身姿挺秀的宋校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凱茵的身體,若說不爲所動,那他一定太過矯情。
於外再冷靜自持,再沉默寡言,本質上他只是個32歲的平凡男人,男人不可能沒有女人,也不可能不需要女人,他當然有身體衝動,像飢餓的公獅看見羚羊那樣渴望這孩子的身體。
氣道乾燥導致他呼吸不暢,他微微輕咳幾聲,眸光卻一軟,便不由自主的揚起了微笑。
其實他一直鍾情成熟有自身魅力的女人,鍾情簡約大方的女人,很長時間內他甚至迷戀過比他大的女人。
在他幻想的世界裡,那個女人極富魅力,能溫柔的照顧他,能體貼的關懷他,也能在牀上嫵媚而動情的配合他,甚至主宰他,但最終進入他心頭的,是他意想不到的人。
從未想過一個身穿粉色有嬰兒肥的天真女孩走入他的世界。
遐思間凱茵已經穿上了婚紗,提起傘狀裙襬嫋嫋娜娜的一轉,傘狀裙襬就地旋轉三百六十度,與地面發出窸窣之音,場景分外華麗。
“好看嗎?”
凱茵露出一口米牙,可愛的彎着眼睫,看了看宋校後就有些臉紅的朝自己身上打量,聲音糯糯般:“我很喜歡,你喜歡嗎?”
宋校迷情錯亂的眼眸定格在凱茵的胸前。
凱茵訂做的婚紗是高領包肩的,她不喜愛裸胸款式,但是頸子細長的人穿高領婚紗非常好看。
凱茵臉蛋圓潤,但頸子細,頸子上一圈高領蕾.絲,蕾.絲延伸到全身最軟最細的腰肢處,蕾.絲鉤花,閃耀着碎鑽光芒。
腰部設計乃收腰修身款式,不盈一握的一束可憐小腰上又襯出一對碩大的兔子,怎能說這件婚紗不適合她?太美,太美。
至少宋校愛的很。
他邁步上前時凱茵還沒有料到他氣息發燙,眼眸深紅,直到他近前將她一束可憐小腰野蠻的攬入自身懷中,溼熱的掌心罩上她左邊的兔子,用力的r搓,凱茵才唔的一聲皺眉要避。
“好了好了,你先洗澡,我把婚紗脫掉。”
設計想先穩住他,男人有了***想做那件事時好像有點千軍萬馬的架勢,不知他還願不願意聽她的話。
幸好凱茵輕輕一推他他也聽話的鬆了手,微微一笑,那眸光粼粼如鑽:“施工合同要看。”
語氣中充滿了無奈,這人也不是無慾無求只知工作,某些時候對工作感到厭煩。
夜晚的時間過的很慢,時間彷彿自指尖停止,出雲山莊靜謐無聲,花香醉人。
宋校在與臥室一道玻璃拉門後的書房內認真的閱讀施工合同,凱茵在浴室裡哼着小調沖澡,一切顯得井井有條。
凌晨以後,兩人在牀上躺了下來,凱茵枕着宋校白皙的臂,側身躲在他胸膛中,小指頭使壞般摳着他胸前殷紅色的顆粒。
目視他胸膛問他:“宋校,書架上你去布達拉宮的那張照片裡的女孩是誰?是唐澤女朋友嗎?”
她的眼睛向上一撐,黑烏烏的大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瞧着宋校寧靜安詳的下巴。
他將她摟起,冰涼的長指沿着凱茵細膩的手臂皮膚滑撥,久而久之,竟然逸出一聲渺茫的嘆息,凱茵吃驚之餘從他懷中支起身體,關心的凝望着平躺的宋校。
“你怎麼了?”
凱茵深切的凝望他,好想進去他的心靈深處看一看他的憂鬱與悲傷從何而來。
宋校卻將她抱回懷中,輕輕撫摸後腦勺,溫柔輕語:“凱茵,如果我失去你,我不知道我會怎麼辦,會不會瘋狂,會不會一蹶不振,會不會萬念俱灰……”
凱茵扒開宋校的手臂擡起頭來,認真而嚴肅的盯着他,關切的詢問道:“校,怎麼了?爲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宋校清淺的鋼灰色瞳孔緩緩幽幽的繚繞出煙,表情悽惘卻也冷豔,躺在下方若然如水的凝望上方的凱茵,聲腔如泣。
“唐澤很愛她,你也看的到,唐澤的性格比我還死心塌地,還要認真虔誠,失去了她,唐澤消沉了許多年,那顆心,終究快樂不起來了。”
“爲什麼分手了?”
凱茵詫異惶然的支在宋校懷中,緊張兮兮的等待他的回答。
宋校如水的眼眸哀感一斂,脣畔便瀰漫出一抹悽豔的微笑:“她丟了……”
“……”凱茵沒有聽明白的張開小嘴,一併往他胸前攀爬,鬧着問起:“丟了?什麼意思?宋校,你快說說,唐澤和她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