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夜,此時分的夜月更是潔白無暇圓潤有加。月色融融,玉盤置頂,將月光的影瞳,隱去七重心幕;月色如水中徜徉,爲月光的清麗之夜晚,王府算是一座很美很有韻味的地方,他此時的風光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風花雪月”,即“下關風、上關花、蒼山雪、洱海月”,是我暫時看過最美的中秋時地。
王府今晚的擺設很符合白衣美男的性格不喜歡鋪張浪費、隆重其事,因此沒有什麼輝煌的東西來裝飾這個中秋宴會,但也絕不會簡陋寒酸。整個王府的走廊上都佈滿了鴻喜的燈籠助興,而中秋宴會則是開設在王府最大的庭院裡。這是白衣美男的意思,因爲他想讓大家享受中秋佳節的氣氛之餘,又可以觀賞明月之景。
不久,便看到衆多賓客陸陸續續地來到宴會席上,果然讓我大開眼界無論是青年才俊、名媛淑女亦或是江湖名人都皆來參加白衣美男的中秋宴會,他可真不簡單啊。生意做大了,自然就可以結識各方人士。心裡不得不讚嘆他:白衣美男,你要不要像卡耐基那樣出一本書賺錢啊?包準能夠暢銷全國。
正當我要走近桌席想要坐下的時候,突然被一張椅子絆倒,當時我幾乎想吼叫哪個沒公德心的傢伙,亂擺亂放。眼看就要很沒勢地往地上撲,就在此時,一雙手恰逢扶着我撲倒的趨勢,因此我才免去出糗的機會。隨即聽到一道軟綿綿卻疏離的聲音:“小心。”穩住身體,擡頭一望,第一反應就是不是帥哥美男一枚哦。
不過仔細一看,眼前的男子二十五、六的年紀,端正的五官既不俊也不帥,更談不上酷,卻有一種十分特別、十分罕見的清耿男人味,層次分明的黑長髮有種灑脫的感覺,垂覆在額前的濃密劉海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優雅的紳士般的儒衫完美的包裹住他修長的身軀。雖然我不認識他,可是我感覺到他有他個人的獨特風格,說他性格卻又透著幾分爾雅的書卷氣,說他豪邁奔放卻又顯得溫文含蓄。整體而言,這個純粹自然、風味獨特的男人。
對於我的注視,他似乎有點不耐煩,但卻沒有表現出來,掩飾得很好,可又怎麼會逃得過我的金晶火眼呢,你的態度已經勾引起我的興趣了。(作者:我爲他默哀…)
“在下慕逸軒,多謝公子剛纔出手相助,敢問公子大名?”我興味地問道。
只見這名男子頓了頓,似乎不願意告訴我,最後還是依言直說:“慕公子你好,在下南宮凌。”
耶,原來是江湖四大世家之一的南宮家少當家,頭銜還真是不簡單啊。“原來是南宮少當家,幸會幸會。”這都是小黛見我無聊時灌輸給我的知識。
片刻後,白衣美男出現了,只見他今晚神彩飄逸,秀色奪人澄清又縹緲不失優雅,一身白衣似與冰天雪地融爲一體,白衣勝雪,眉目如畫,宛若一幅美麗的畫卷。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帶着一抹飄逸地來到了宴會席上。
儒雅的對大家拱了拱手,溫文地說:“多謝各位賞面來參加本王的中秋宴會,待回懇請大家作詩助興今晚的中秋月明,希望各位盡力施展自己的學識風采。”
只聞衆人感謝道:“多謝儒敦王爺的邀請。”
“敢問王爺,爲何不見貴府才女楚梅雪姑娘參加宴會的?”一個貌似富家少爺的秀才式男子問道。你別肖想了,人家楚妹子可是心儀白衣美男的,你閃邊涼快去吧。(作者:你是不是不滿意人家只對楚梅雪傾心而不對你傾意啊?慕婉姍:纔不是呢,那種秀才式的男人倒貼給我,我也不要啊。)
“寧公子,楚小姐快要出來了。”白衣美男身旁的林總管代爲回答。
不稍一會兒,只見楚梅雪嫋嫋婷婷地踩着蓮花步緩緩踏進宴會席上,其鮮豔嫵媚、風流嫋娜與貂蟬相似。衆人忽一眼瞥見了楚梅雪的風流婉轉,幾乎已酥倒在那裡“閒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她的眼睛是水汪汪的,脈脈含情又盈盈含露;眉毛彎彎的,像一縷輕煙,眉頭微微蹙起,帶動如煙雲繚繞的神情。兩灣半蹙鵝眉,一雙多情杏眼讓宴會現場的男子都感受得出她那水的滋潤、風的撫慰的靈動美。
“小女子楚梅雪向在場各位問好。”楚梅雪姣腔婉轉地說。我似乎聽到滿地的流水聲,當然,是流口水的聲音,男人果然都是色狼的後代。
“楚姑娘,自從上次聚會見識到姑娘你的才情讓不甚佩服。在下有一把千年古箏,希望楚姑娘不嫌棄收下它。”那位好像叫做擰工資的人故作慷慨的說。
“寧公子太客氣了,此箏既然是千年好箏,實爲貴重,梅雪愧不敢當。”楚梅雪委婉拒絕道。
“楚姑娘,縱使再好的箏,也需遇到懂得賞識它的伯樂纔會發揮出它的輝煌。請姑娘勿再推辭。”擰工資再三強調的說。
“這,梅雪就此謝過寧公子的厚禮。”楚梅雪甚爲不好意思的說。
“請楚姑娘用此箏爲我們大家彈奏一曲,可好?”擰工資獻媚邀請道。
“那小女子就此獻醜了。”楚梅雪羞怯地說,然後便捧着琴身走到一邊的坐席上,雙手撫箏。
只見楚梅雪雲髻飄蕭綠,花顏旖旎紅。雙眸剪秋水,十指剝春蔥,移愁來手底,送恨入弦中,慢彈回斷雁,急奏轉飛蓬,使人頓生親臨現場聆聽之感,。其琴樂優美動人,意境深邃悠遠時而切切私語;時而聲聲呼喚;時而滿懷希望;時而無限憂怨;……女兒家的綿綿情思,女兒家的深沉哀婉,刻畫得惟妙惟肖。音調突然以深情抒詠變爲激情奔放,表現她在酣暢淋漓地訴說衷腸。樂已盡,意未終,令在場人士遐思無限的意境。賞聽了楚梅雪的琴樂,我自慚形穢,她皆能用“綽綽下雲煙,微收皓腕鮮”、“調箏夜坐燈光裡,卻掛羅幃露纖指”此等好詩句來形容。
頓時,掌聲頓響,大家對楚梅雪所彈奏的樂曲讚不絕口。
“楚姑娘的琴技固然是登峰造極,但是寧某送給姑娘的古箏,乃是用千年檀木所造,可謂相得益彰。”擰工資不免得意地說道。
“這副箏的琴音的確是渾厚開闊,實在不可多得,只怕梅雪配不上這副好琴。”楚梅雪謙虛道。
“楚姑娘不必謙虛,這副古箏只配楚姑娘彈奏,如果你不將寧某引爲知音,那我唯有學伯牙那樣,斷琴了。”擰工資不容拒絕的說。
頓時,弄得楚梅雪甚爲尷尬。我翻了翻白眼,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擰工資身邊說:
“寧公子,你說你這副古箏有上千年曆史,我看就未必了,它最多隻有二十年。”
“這位公子,如果你沒有根據,請勿亂猜。”擰工資甚爲不滿地對我說。
“慕大哥,難道你有方法可以知道樹齡?”楚梅雪甚爲驚訝的問道。
“我略知一二。王爺,你這庭院栽種了很多樹,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砍一棵樹來做個實驗呢?”我詢問着白衣美男。
“請便。”白衣美男驚詫地看着我,眼眸閃過濃烈的興味。
“那就勞煩諸位參觀我的實驗。”道完,我就走到剛砍了的樹旁邊。
“王爺,請問你知道這棵樹大概是幾年前栽種的嗎?”
“五年前。”
“好,請大家看看。其實每棵樹都有年輪的,這棵樹有五個圈,代表它種了五年,與王爺所說的非常吻合。可見樹的樹齡,是可以用年輪來計算出來。而寧公子的這副古箏只有二十個圈,換言之,它只不過是二十年的樹木,並非什麼千年檀木。”我頗有學識地解釋道。
聽到這裡,周圍的人暗暗偷笑,弄得這位擰工資的臉色甚爲尷尬。 “這副古箏是我高價收購回來的,唉,想不到對方竟然欺騙在下,說用千年檀木所造。楚姑娘,請勿見怪,寧某下次再爲你物色一副好箏。”這種人真是死了還要抓把泥沙往自己臉上抹——不要臉。
“寧公子的心意,梅雪心領了。其實這副箏是否用千年檀木所做,梅雪並不介意,反而是慕大哥所提出用年輪來計算樹齡的方法纔是讓人另眼相看。”楚梅雪淡雅地說。
我似乎感覺到那個擰工資用着妒忌、殺人的眼神看着我。唉,英才果然是常遭人妒忌,我明白的,(作者:去死吧你!)然而卻沒有注意到白衣美男眼中的溫柔以及讚賞。
回到坐席上,南宮凌用一種不可思議而讚賞的眼光看着我,不吝嗇地對我讚道:“慕兄真是學識淵博,我實在是佩服不已。”
“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我剛巧是這方面的長處而已,何其有幸得到南宮兄的佩服呢。”我甚爲謙虛地說。心裡暗忖:哼,現在才知道我的厲害呢,我還有更多厲害的事你都不知道呢,以後慢慢跟你玩。(作者受不了喝叫:滾!)
“既然大家雅興正濃,不如當場來個吟詩作對比賽可好?”白衣美男淡雅地道。
坐席上的賓客紛紛贊同,可是我卻冷汗直冒。不要吧,死刑沒道理那快就降臨到我身上的。白衣美男,我抗議啊。可惜,白衣美男並沒有聽到我內心的吶喊。
“好提議,那在下就先在這裡獻個醜了。”那個擰工資出過一次糗還不知羞恥,知道獻醜還在這裡嚷嚷。(作者:是你記恨別人剛剛以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視你而已。)“人至青年已入秋,陰晴圓缺何須愁。風花雪月成舊夢,情到深處自風流。”
“寧公子才情果然高,恐怕梅雪未能做到此。”
看吧,人家簡直對你的詩不予置評啊,你還是回你的老家耕田吧。
“寧某不才,才能作出此詩,楚姑娘見笑了。寧某懇請楚姑娘爲大家作詩一首,讓我等人能夠再一睹姑娘的才情。”擰工資故作謙虛地說。
“那梅雪只好再次獻醜了。銀鑑流明穿浮雲,桂樹虯曲獨其中。玉兔俯首杵丹藥,飢蟾踏露欲出穹。嫦娥舒袖翩躚舞,手託桂盤守清宮。誰言廣寒是仙境,不勝人間樂融融。”楚梅雪柔聲道。
“好,楚姑娘的詩,寧某實在佩服不已。與楚姑娘所作的詩相比,寧某的簡直是相形見絀。”擰工資不斷讚歎道。
“寧公子,見笑了。”
“聽聞剛纔這位公子的樹齡理論甚爲巧妙,想必這位公子的學識一定淵博深厚,請公子來吟詩一首讓寧某學習一下,可好?”擰工資話鋒一轉,正眼地看着我,話語中無不挑釁味道。
我冷汗熱汗頓冒,不自覺地做了抹汗的動作,無奈道:“那個,哈,我實在不甚擅長,只怕說出來會讓大家見笑。”死人擰工資,居然玩針對,我記住你了。
“誒,公子不必自謙,說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吧。”看到我擦汗的動作,他的挑釁味道更爲濃厚。
“既然這樣,那我只好獻醜了,還望大家不見笑。”居然挑釁我,我要讓你看看“詩仙”——李白的厲害,哼。
爲了捕捉現場意境,我特意拿起一壺酒,看了看衆人,然後高舉酒壺嚮明月敬了敬,優雅地說:“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裴回,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末了,心裡暗說:那個擰工資,你可以自慚形穢去死了,不送。(作者叫嚷:你這個奸賊,居然盜用李白同志的知識產權,我要去法院告你。慕婉姍不以爲然地說:誰理你啊!)
“好一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白衣美男突圍平常的儒淡,讚道。
“謝謝王爺的讚美之言。”我道謝的同時不忙看了看那個擰工資,哈,他臉上果然是佈滿黑線。想跟詩仙李白鬥,哼,你連跟他提鞋都未夠格。
“慕大哥果然一詩驚人,梅雪佩服。”楚梅雪也讚美道。
“承蒙大家見笑了。”我很懂得竹子原理,謙虛地說。
“想到不到慕公子不過弱冠之年,竟能作出如此豪情、豁達的詩句,我深能感觸到慕公子你詩中的飄逸、灑脫情懷,佩服。”南宮凌衷心讚道,眼中不再是初見般的疏離淡冷的感覺。
“過獎了,南宮兄。”我再次發揮自己氣節和謙虛完美結合的竹子原理。心裡可正歡了,想不到這麼快就能讓這個南宮凌撤下隔膜,我不愧是卡耐基的徒弟啊。(作者不爽道:喂,別玷污了人家交際大王卡耐基的名聲。)
“想必各位都餓了,請享用敝府的酒菜,如有怠慢之處,請多多見諒。”白衣美男淡雅道。
“王爺太客氣了,能夠得到王爺的邀請我們深感榮幸。”其中一名頗爲正直的中年江湖人士道。
“南宮兄,剛纔聽了楚妹子的琴樂,頗有陶冶人的性情,激勵人的鬥志,撫慰人的受傷心靈,對吧?”談話的技巧首先是從大衆話題開始說起。
“的確,楚姑娘的琴技讓在場人士無一不佩服,也確有慕兄你所說的那般境界。”南宮凌思忖了一會兒,頗爲賞識地說。
“難不成南宮兄也爲楚妹子的才情所傾倒?”我吃笑道。
“楚姑娘的確是個世間不可多得的才女。”南宮凌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我斜眼亂恍了一下,看見了白衣美男和楚梅雪一起走向院落人稀的涼亭,難道…我一定要過去看看。(作者:喂喂,你是去偷窺人家啊?這種行爲是不行的,你知不知道不經別人同意而去偷窺…慕婉姍大吼:滾開。)
“梅雪,找我到這兒有什麼事呢?”白衣美男不解問道。笨,找你到這兒,肯定是向你表白了。
“表哥,今天梅雪想將隱藏在自己心裡十幾年的心事告訴你。”楚梅雪羞怯道。
“何事?”
“表哥,其實梅雪心中一直心繫於你。不曾想過除了你而嫁作他人的想法。”楚梅雪一口氣地說了出來,臉蛋兒的紅潤異常清晰。
哇哇哇,楚妹子終於表白了,來到古代第一次看到女生向男生表白,果然是特大號外啊。(作者不滿說:我說你啊,該收斂點吧。偷窺人家表白已經很沒有道德了,還在那裡想些有得沒得。慕婉姍:要是你不見得我這樣,你自己也可以想些比我更好的點子啊。作者暈倒了。)
“梅雪,其實我一直把你當作妹妹般,從未作過他想。”白衣美男恢復鎮定說。不是吧,白衣美男,這麼老套的劇本你還拿出來念。(作者:人家古代哪有劇本啊?)
“妹妹?難道在我病的時候你對我的關心只是因爲把我當成妹妹般?”楚妹子臉色頓時蒼白如雲,震撼地問道。唉,楚妹子真可憐,被白衣美男拒絕。更何況是生在古代的女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表白,居然就這麼不戰而敗。
“對不起。”白衣美男艱辛地吐出這麼三個字。不是吧,這麼一個美女你都放過啊,真浪費啊!(作者咆哮道:你以爲人家是你啊!)
“就當梅雪一廂情願。”楚妹子嗚咽地說,然後便捂住臉跑開了。
唉,原來真的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啊。楚妹子,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
咦,爲啥那裡有個黑烏漆漆的東西,不是有那個吧?不可能啊,今天又不是七月十四。倏然,我看到一道詭異的銀光。
“小心。”我喝道,身子條件反射地衝到白衣美男的身旁,將撲倒白衣美男。而那個黑衣人一個旋身便飛走了。
可是那個武器早已脫離執行者的手飛射過來,並且很不幸的是它已經朝着我的肩膀擦過去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從我的肩膀傳來,我的意識是:我受傷了,嗚嗚……早知道對方的身手那麼好我就不會自告奮勇了,看,現在可害慘自己了。(作者問:爲什麼不說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慕婉姍怒斥:哪有一家花店是說自己買的花是爛的。)
本來突然被我撲倒在地上的白衣美男很是不解我的行爲,待他站起來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以及肩膀處的血跡後才恍然過來。神色緊張,眼神慌亂地抱起我跑,邊跑邊吼:“快傳大夫過來。”
宴會席上的賓客都被驚動了,看到一向溫和冷靜的儒敦王爺出現了驚慌的臉色都甚爲不解,然後看到他懷中披頭散髮的女子就有所悟。
“是他,不,是她纔對。原來她是女扮男裝。”那個擰工資甚爲驚訝的看着王爺懷中的我,驚呼道。什麼是她啊,難不成你這個擰工資見過女裝的我嗎?
我存在的一點意識才發現自己的頭髮不知何時披散了下來,還真夠糗的,給大家留下的印象居然像個披頭散髮的瘋子一樣,嗚嗚…我的形象再次破滅了。(作者:Thank goodness,這個人總算知道自己像個瘋子了。)
“王爺,本來這位姑娘擦傷一下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依照這位姑娘的傷口發黑的情況來看,這隻鏢許是淬了毒液,恐怕醫治起來很是麻煩。”貌似大夫的老頭嘆息說道。
“大夫,請你盡力幫我救治這位姑娘,什麼材料我都可以出得起。”白衣美男失色緊張道。
不是吧,那隻鏢還有毒,老天爺你不會這麼耍我吧。唉,這次虧大了。(作者:你還有心情在這裡想東想西,就證明你死不了的。慕婉姍:=_=‖‖)
“雖然治癒傷口會不簡單,但是老夫的醫術還是可以治得了它的,請王爺放心。”大夫甚是堅定的說。是有把握你才許諾啊,別到時候治不好要勞煩到我自己親自出馬。(作者:人家幫你醫治你還不知好歹。)
“好痛啊…”我痛苦的□□道。有事就吶喊一下,沒事也可以增加自己的知名度。(作者:>_<)
白衣美男聽到我的□□,心痛地握住我的手,安慰道:“沒事的,無論怎樣我都會醫好你的。”
不知道爲何,聽到他的心痛與自責我的內心就會引引作痛,聽到他溫柔的聲音我就有種安心感,然後我就昏昏的睡過去了。昏睡前,我意識到:白衣美男真的是對自己有感覺,因爲他眼中的心痛與自責是騙不了人的。
“稟告王爺,我們從這隻鏢裡發現它是出自暗門的武器。”
“暗門?”
“的確沒錯,是暗門的武器,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打算置王爺於死地。”
“無論是誰,傷了她,我都要他付出代價。”白衣美男的神情瞬間變得冷冽。
“王爺,你的身子骨不好,你還是吃些東西吧,你整晚都沒有吃過東西了,要不回去歇息一下也好。慕姑娘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就放心點去休息吧。”林總管勸告道。
“我看多她一會兒就會回去休息的,你先退下吧。”白衣美男眼神不曾離開過我,吩咐道。
“唉,是。”林總管無奈的遵命。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白衣美男溫柔地撫摸着我的臉,內疚道。
這溫馨的一幕殊不知已經落入外人眼中,那雙充滿怨恨與妒忌的陰沉雙眸並沒有引起屋內之人的察覺,而危險的氣味慢慢地開始籠罩他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