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牡丹不耐煩的與那丫鬟說了幾句,轉過身熟睡了過去,琉璃不禁感嘆到,她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主子。
這哪個女人不是對了許華濃的位置虎視眈眈,更是想取而代之,可是這個毒牡丹卻如此輕視了這權利和地位,自己跟着她,不知道還有了什麼前途。.
毒牡丹睡了一個時辰左右,容瑾派人過來,只說今夜裡有事,來不了,還請毒牡丹早起休息,那丫鬟簡單的應付了幾句,打賞了幾分,又一看毒牡丹那模樣,心裡不禁失望幾分。
那筱音纔是第二天,便將樑安的身份給查了出來,在許華濃屋裡隨意出入,竟是顯得比冬蟲還放肆了幾分,她更是從來不會稱了自己爲奴婢。
“夫人。”
她一直是抱拳禮,漸漸的,許華濃也是習慣了,這筱音筱語,都是自負的很,她從來都只是幫了你辦事,卻從來不會屈尊於你。
“說罷。”
許華濃清楚,筱音是查了出來那樑安的下落,她只是淺淺的說了一句,等着筱音的下文,筱音的辦事能力,許華濃還是很放心的。
“夫人。那樑安的身份查出來了,她父親是京城裡赫赫有名的商業大鱷,樑百萬,他就是一紈絝子弟,沒了什麼真才實學,整日裡只是知道吃喝嫖賭罷了。”
果然和許華濃猜的錯不了幾分,許華清也就只能找了這種人,看來秋月說的是對的,許華清根本就沒有懷孕。
想到這裡,許華濃皓齒輕釦下脣,這許華清果真是大膽,居然想玩了瞞天過海。
她便是想着假懷孕,接着讓這樑安替自己種下了種子,接着只說這是容瑾的親生骨肉,如此一來,母憑子貴。
“真是好生聰明啊。”
許華濃不禁嘖嘖讚歎,筱音立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這便是許華濃喜歡她的地方,只管替了主人辦事,忠心耿耿,卻從來不多話,更不會搬弄是非。
許華濃點點頭,讓筱音退下,自己仔細琢磨着,這樑安和許華清的事情,到底該如何處理了纔是,只是怕輕了,不足以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若是重了,只怕一下子便將許華清給整死了,倘若如此的話,這麼一來,竟是沒有了什麼好玩的。
“你看到那個新來的嗎?”
筱音剛出了許華濃的門,就聽見了門口的丫鬟窸窸窣窣在說些什麼,這筱音一時也好奇,倒是想着過去和那外套說了幾句話。
“看見了,就是那個我行我素,也不懂了如何規矩的。”
ωwш •тt kǎn •c○
另一個丫鬟說着,筱音這才聽了明白,這原來,那幾個丫鬟在背後,是說了自己的,筱音不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是啊,她可囂張了,你們都不知道,更可惡的是,她見了夫人,竟是從來也不行禮,更是不會自稱奴婢。”
那丫鬟說罷,其他幾個都大吃一驚,這人怎的這般沒有規矩,更是不知道,許華濃是從哪裡找來了這個人,還對她那般的好。
幾個丫鬟一邊的說着,臉上不禁露出了羨慕的神色,卻又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技不如人,根本就不如筱音,纔是幾句話的時間,又是開始了詆譭。
“這女人來路不明,誰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她一定不是什麼好人,她一定是來這裡欺騙了夫人的。”
那丫鬟冷冷的說着,眼神之中也顯露出了幾分寒氣,筱音在一邊安靜得聽着,更是覺得好笑了幾分,人不就這樣麼,弱者碌碌無爲,什麼都得不到,竟以爲,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強者,吃不到葡萄,卻還說了那葡萄酸。
“就是就是,要不然夫人怎麼會如此信任她。”
幾個丫鬟窸窸窣窣的商量着,正是說的開心,卻是一回頭,竟然發現了身後得筱音,不覺嚇了一跳,心虛的後退了幾步。
“筱音。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丫鬟怯怯諾諾的說着,心虛不已,纔是短短一會時間,額頭便冒了一層的冷汗,看着筱音,也是害怕了幾分。
“瞧你這話說的,怎麼你可以在,我就不行了?”
那丫鬟搖着頭,嘴裡只說着不是,卻是好久,連了一個準確的音符都沒有說出了,筱音不覺哈哈大笑,真是一羣可憐之人,不,可悲之人。
筱音冷冷的笑了兩句,她才懶得搭理了她們,常與同好爭好下,不與傻瓜論短長,筱音一轉身就要走,那丫鬟又是不知趣得攔住了筱音。
“筱音,你別走,你剛纔明明都聽到了我們在這裡說你,你爲什麼無動於衷。”
這丫鬟這問題,還真是奇怪,筱音根本就不想搭理,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只是在浪費時間。
“筱音,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故意接近了夫人,對夫人有利可圖,還是你心裡惦記這侯府的什麼東西,筱音,我告訴你,你最好如實交代。”
筱音笑的更大聲了幾句,這丫鬟怎的這樣笨,哪裡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問了這種問題的,真是不知趣。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我一定會讓你跪下求饒。”
筱音說的時候,也是嬉皮笑臉,人看着,竟也是和了開玩笑一般,那丫鬟看着筱音,不覺咯咯的笑了,這種話,她怎麼會相信呢?
“筱音,你這威脅,未免也太荒唐了幾分,這光天化日之下,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我還真是不太相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丫鬟又得意的說了幾句,她竟是一邊說着,還一邊的朝着後面那幾個丫鬟看去,說說笑笑,陣陣嘲笑聲此起彼伏,哪裡會有人相信筱音。
“是啊,我就說,我們都說。”
只見筱音不做理會,嘴角淺淺的笑着,也不說話,竟還是以爲,她如何不敢的呢,於是那幾個丫鬟纔是更加放肆了幾分。
“筱音,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定是爲了我們侯府的錢財來的。”
那丫鬟纔剛剛說到了這裡,還想着是要繼續的說了下去,只見筱音一個冷笑,那手臂高高擡起,在半空中滑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啪的一聲,那巴掌落在了那丫鬟的臉上。
瞬間那丫鬟的臉,就被筱音給印上了五個手指印,那丫鬟被筱音打過的那半張臉,如同發酵了的饅頭一般,鼓了起來。
“這是你自找的。”
旁邊的那丫鬟都看的愣了幾分,誰也不敢上前去說幾分什麼,畢竟那個得罪了筱音的又不是自己,誰不會清楚明哲保身。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告訴你。我是個殺手,殺人是我最擅長的東西。所以,請你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筱音靠近了那丫鬟幾分,一臉的寒氣,逼在了那丫鬟的臉上,那丫鬟不覺渾身顫抖,更是難受。
筱音看着她眸中的恐懼,還有她渾身發抖的模樣,竟是恨不得立馬給自己跪下,磕幾個頭,想着如此一來,自己能原諒了她。
“其實我脾氣很好的,只是好久不動手,今天偶爾一次,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到,畢竟,我是個職業的殺手。”
筱音說罷,那一手,又撫摸上了那丫鬟的頭髮,筱音面露寒光,那丫鬟纔是如此看着,便覺得害怕。
筱音一把拽住了那丫鬟的頭髮,又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那丫鬟的肚子,用力過猛,那丫鬟倒在了地上,嘴裡噴着鮮血,又是過了一會,便吐血身亡。
“你以爲自己是一個什麼東西,有了什麼資本來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說過,我是一個殺手,職業的。”
筱音看着地上剛纔還在抽搐了幾分,而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的丫鬟,冷冷的笑了笑,離去了。
身後的那羣丫鬟看怕了,這是來真的,她真的已經死了,那些丫鬟小心翼翼的過來,用手指在她鼻尖試了試,不覺發出一聲尖叫,果然是死了。
冬蟲和許華濃立在窗口,安靜的看着這一幕,得了筱音,固然是如虎添翼,只是這個筱音,她到底也未免太自以爲是了幾分,隨意任性,絲毫沒有規矩。
“夫人,那丫鬟說的是不錯,筱音她的確是太沒有規矩了,竟是不知,見了夫人連奴婢都沒有自稱過,更可惡的是,她居然如此對待夫人身邊的人,這纔是第二天,那人便死在了筱音手下,以後竟是不知道還有多少這種人。”
許華濃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這筱音太過自負,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如此的性格,真是讓人頭疼。
“只是本事在這裡,那丫鬟,確實也該收拾收拾了,要怪也只能是怪了我沒本事,竟然是拿不下一個筱音。”
許華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冬蟲一下便明瞭許華濃的意思,她看着那丫鬟,果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只是這筱音,實在是太過傲慢,根本就不把自己當成了是下人,如此一來,這日後,還不知道該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筱音如今,對我只是尊重,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誠服於我,你是否還記得,那筱音是如何稱呼了君姨娘的,她叫她主人,可是這筱音又是如何稱呼了我的,夫人,這其中的差異,竟是相必我不說,你也是清楚的。”
冬蟲點點頭,她明白許華濃的意思,便是要想方設法的收服了這筱音,要從她眼中的夫人。變成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