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過你答應幫我辦事嗎,明天一早我會過來找你,跟着我下山,只要你幫我把事情辦成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容瑾答應了幫拓拔雄辦事情,難怪拓拔雄如此大方,對整個侯府都是照顧有加,原來是這樣。
“明天不行,明天我有事情,我要和筱音下一趟山去找一些線索,改天吧,改天我找你。”
容瑾眉目一冷,他說話,絲毫不留情面,儘管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卻還是和以往一樣優越感,絲毫沒有減少。
“既然這樣的話,也無妨,我們三個一起,我與你們兩個同時去找了線索,你們兩個幫我辦事如何?”
容瑾想了想,似乎是有幾分的猶豫,本來是隻有自己幫他做事情的,可是這麼一來,筱音也要幫拓拔雄。
“容瑾,不要這麼小氣嘛,你身邊有這麼一個得力的助手,要好好利用纔是呀,她可是西域排名第二的殺手,在這件事情上,定然可以助你我一臂之力!”
容瑾冷冷一笑,這拓拔雄還真的是很不要臉,讓自己爲她做這樣子的事,很想拉上筱音,恐怕這心裡還惦記着別的東西,比如許華濃,比如毒牡丹。
“筱音,你覺得拓拔大人這個提議如何,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可以拒絕。”
拓拔雄微微笑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現在是容瑾有求於自己,爲了侯府可以東山再起,不管是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的。
“多謝少爺,筱音不願意。”
筱音這話一說,拓拔雄和容瑾都瞠目結舌地看着筱音,怎麼也想不出來,他居然能說出這樣子的話,拓拔雄不覺嘴角都有幾分抽搐。
“筱音只是聽從夫人的吩咐別人的吩咐筱音是不會聽的,夫人只是告訴筱音讓筱音盯着蘇家的事情沒有告訴筱音,讓筱音幫拓拔大人的忙。”
聽完這話拓拔雄不覺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毒牡丹,一個許華濃,真乃世間奇女子也,即便是全天下也找不出來,第三個。
“看來這事情還要容夫人發話呀,怎麼樣容夫人賞個面子吧,爲了侯府的東山再起,爲了我和容瑾之間的兄弟情義。”
拓拔雄幽幽得看着許華濃,那眼神透着幾分調戲,完全不把容瑾放在眼裡,這個拓拔雄,實在是太過囂張了。
“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許華濃只是想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這可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其實筱音幫忙不幫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如果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和你家夫君的合作就到此爲止,從今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他過他的獨木橋,這侯府的事情再也與我無關,就算官兵再找上門來,哼,我也不會管的,更不會幫你們隱瞞實情,這個是欺君大罪!”
什麼叫做官兵再找上門來,難不成昨晚官兵腳來的時候,他知道這麼說來,牆角那個人影,就是他了。
“拓拔大人,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叫做官兵再找上門來,難不成關閉,已經找過一次了,爲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許華濃的話說完,容瑾馬上就知道了,這句話另外的意思,他也知道,拓拔雄不可信,可是到如今,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拓拔雄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他的神色楞了幾分,真是糟糕,一不留神就說漏了嘴,要是讓他們知道他在監視他們,這可就完蛋了。
“是啊,他們前幾天來過一次是我把他們給騙過去了。”
許華濃冷笑一聲,這很明顯就是撒謊,倘若真的是這樣,昨天晚上那個官兵就不會一定要來搜自己的家裡,還不信自己和拓拔雄有關係。
“筱音,你去幫拓拔大人吧。”
筱音應了下來,拓拔雄似乎很是享受他現在這個居高臨下的樣子,以前總是容瑾高高在上,現在他終於也能翻身了。
“記住出門在外,一切要聽夫君的沒有夫君的命令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說真的話,就是我得話,夫君讓你做什麼,一定不可以不做。”
許華濃的交代,筱音一一都記在了心上,容瑾看着許華濃,心裡不免有幾分心疼,跟着自己真是讓他受苦了,現在還要這樣子的寄人籬下。
“既然如此,就這麼定了吧,拓拔大人,你且先回去休息休息,明天一早過來找我,然後我們一起去下山,你看這樣如何。”
拓拔雄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就要朝着門口走,他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幽幽的看了許華濃一眼才走遠了。
“冬蟲,我們去幫夫人和少爺做飯吧,夫人和少爺平常嬌生慣養的,哪裡會做這些事情,況且少爺手上還有傷,需要分照顧我們,快去吧。”
筱音看的出來,容瑾是有話要和許華濃說,便向着冬蟲使了眼色,這個丫頭還算是聰明伶俐,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許華濃和容瑾,看着兩個丫頭跑遠的身影,相顧一笑,心中不禁溫暖的幾分,容瑾眉目溫暖,朝着許華濃走過去。
“夫人,我容瑾也不知道是何德何能,才能娶到你這樣美貌和智慧兼備的夫人真是羨煞了旁人。”
許華濃咯咯的笑着,這話分明是在誇她,許華濃卻聽出了濃濃的醋意,容瑾吃起醋來的模樣還是很可愛的。
“呦,夫君這是吃醋了呀?”
容瑾一時之間被許華濃給說中了心思,只是淡淡的笑着,一邊濃情蜜意的看着許華濃,卻也不準備做出任何的解釋。
“對,夫人你說的對我就是吃醋了。”
容瑾一邊說着,他的一隻手用力攬住的許華濃的腰,許華濃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他抱在懷中,一股霸道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來不及拒絕,也容不得他拒絕。
許華濃一時之間尷尬的紅了臉,不知所以,容瑾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只是那樣深情款款,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喲,我的夫人這是害羞了呀。”
兩人真是如此曖昧,卻聽到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正是一回頭,卻看見冬蟲和筱音兩個丫頭躲在門縫裡,將這一切都看得正着。
許華濃掙扎的兩下掙脫了他的懷抱,容瑾也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就出去了。
第二天,拓拔雄早早的就來了這裡,到時不知道他要和容瑾下山去辦什麼事情,居然這麼的心急。
容瑾走了之後,許華濃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心慌意亂,什麼事情也做不成就是一個,就是擔心。
“冬蟲,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拓拔雄有問題。”
冬蟲搖了搖頭,許華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什麼問題,按道理說兩個人公平交易,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總覺得心慌意亂,這個事情不對勁。
“夫人,興許是你想多了吧,那個拓拔大人看起來是很不靠譜,冬蟲覺得,他好像對付人和毒牡丹都有一些意思,而且和少爺的關係也不是那麼的好,可是他也不至於坑害少爺吧。”
冬蟲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許華濃,看昨天他都反應,他確實是對自己還有毒牡丹有一些意思,而且看來,他和毒牡丹之間,關係匪淺,這麼說來,他根本就不是誠心誠意的想要幫容瑾。
“糟糕,我們上當了。”
許華濃突然叫了一聲,她這才幡然醒悟,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拓拔*本就是在利用容瑾。
從始至終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真心的幫容瑾,他只是想利用了容瑾幫自己做事,完事之後,再將容瑾一腳踢開罷了。
“夫人你說什麼呢,什麼上當了,我們上誰的當了?”
冬蟲一愣,許華濃的話說的神神叨叨,冬蟲也是一頭霧水,只是看着她一臉着急的樣子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這個拓拔雄,實在是太奸詐了,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真心的幫夫君,他只是,想讓父親幫他做事而已,等事情成了,他不斷不會幫夫金東山在起,反而會將夫君更加的打壓。”
許華濃說的不無道理,冬蟲聽的不禁有些後怕,這麼想來還真的是這個道理沒錯,容瑾現在是和羅平洋被犬欺,拓拔雄這樣子做,也是人之常情。
“既然如此,那夫人我們應該怎麼辦怎麼辦纔可以就少爺?”
冬蟲看着許華濃,一臉的着急,許華濃腦子轉得飛快,她鎮定自若的像是在思考些什麼,過去了很長時間,纔是微微的舒了一口氣。
“有了,冬蟲,你跟我進來。”
冬蟲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跟着許華濃的身後,進了屋,許華濃翻箱倒櫃把自己那天身上的華服,還有自己頭上的金銀首飾全部都找了出來,那是那天她去許雨家裡穿的。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冬蟲一愣,許華濃什麼也沒有解釋,只是把那華服扔給了冬蟲,讓她自己換上,冬蟲呆呆的立在原地也不敢輕舉妄動。
“別磨蹭了,我讓你換上你就換上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叫許華濃這樣說,她才放下了心中的顧慮,將那身衣服給換上了,許華濃又過來,將那些金銀首飾給冬蟲佩戴上,又給她畫了一個完美的妝容。
這收拾完畢,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丫鬟,更是看不出來是一個落魄的丫鬟,完全就像是,侯府的夫人。
“夫人,冬蟲還是不明白你爲什麼要把我打扮成這樣子。”
冬蟲看着鏡子裡陌生的自己,有些不敢承認,是那樣的雍容華貴,又是那樣的,粗枝大葉。
“這麼做自然是有目的的,我要你去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