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許華濃都沒有任何的麻煩,毒牡丹再忙着籌備接待的事情,就許華濃這邊,也是落得清閒,平日裡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可做,不過是所以走走罷了。
“我告訴你們,這次一定要給我萬分注意,千萬不能出一丁點兒差錯,誰要是出了差錯,我要人們全體陪葬,你們也看出來了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所以說一定要萬分小心。”
毒牡丹正立在那羣舞女面前,趾高氣揚的說着這些話,聽說要全體陪葬這句話,有些舞女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卻不敢說什麼話。
許華濃倒是正巧走到了面前,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這一幕,本來自己是要去另一邊的,不過看着這個事情倒是挺有興趣,不如請下來看一會再走,也不會耽誤什麼事情,本來自己就清閒的很。
“這是真的嗎,只要出一個差錯讓全體陪葬,這些事情可真是有趣啊,你說呢,筱音。”
許華濃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落在的身邊的冬蟲和筱音身上,兩個人相顧一笑,都明白了許華濃話中的意思。
“姨娘,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要不我們試試,看看如何出了差錯會不會讓她們全體都陪葬,這個事情確實很有趣。”
許華濃點點頭,乾脆在旁邊找了一個涼亭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們,這羣舞女個個傾國傾城,都是一些上等的貨色,而且這身高這身材都是勻稱的,隨便挑出了一個,都是,鶴立雞羣,真不知道毒牡丹是從哪裡找了這羣人,真是有本事。
“看來這羣美女要遭殃了。”
許華濃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聽見一鞭子打在了其中一個女人身上,身上卻沒有出現任何的傷痕,可能是一種特製的鞭子吧,只是害怕如果這羣女人身上有了什麼傷痕的話,恐怕是會影響表演效果的,可是如果這些女人不聽話,總不能不處罰。
“我說過了不要亂動,在我說話的時候,如果你們誰要是亂動,就不要怪我手上的鞭子不留情面!”
毒牡丹說罷,又是高高揚起了鞭子,這一鞭子倒是沒有落在打個女人身上,而是打在了空中,想起了刺耳的聲音,仍然只是聽着這時候就覺得頭皮發麻,哪裡還敢去違抗命令,都是怪怪的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我們打個賭吧!”
筱音突然愉快地說着,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錠金子,看着冬蟲目瞪口呆,實在是不理解,這筱音哪裡來這麼多錢,許華濃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冬蟲便將幽怨的目光落在了許華濃身上。
“姨娘,你是這是太偏心了,平日裡給她的錢那麼多,卻給我這麼一點點,實在是偏心,我不管了我生氣。”
冬蟲說罷,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佯裝出了一副生氣的模樣,她鼓着腮幫子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可愛,許華濃和筱音兩個人看着都忍不住,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這冬蟲,實在是有意思的緊。
“你這個賴皮,在這裡撒什麼潑,這精神明明是我自己攢的,哪裡是姨娘給的,怎麼看到我的金子眼紅了,那你平日裡爲什麼不自己攢,有錢了你就知道拿出去吃,總是買一大堆的零食放在房間,我都不好意思說你。”
被筱音說中了,這冬蟲一時之間紅了臉,低着頭嘴裡喃喃自語一些聽不見的話,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可能是由於尷尬的緣故吧,冬蟲擡起頭,許華濃淡淡的笑着,冬蟲卻是怎麼也不好意思。
“好了,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打賭。”
筱音將兩隻手臂環抱在胸前,這摸樣看起來更是高傲幾分,冬蟲仰起頭,看着筱音的樣子,也不禁嚥了口唾沫,支支吾得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筱音眉頭一皺模樣很是不耐煩,顯得有些煩躁。
“你到底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這時間不等人,我都已經把東西給拿出來了你怎麼還在哪裡猶猶豫豫,這座事情一定雷厲風行果斷一點知道嗎。”
筱音不覺鄙視的看了冬蟲一眼,冬蟲更是尷尬的笑了兩聲,低着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東西,許華濃好像突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聽見這笑聲,冬蟲更是尷尬得說不出來話。
“冬蟲,這怕是沒錢了吧。”
許華濃一語道破了重點,就是連筱音,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尷尬,怎麼會沒有錢了,一到關鍵時刻,怎麼會沒錢的。平日裡吃吃喝喝的時候,她的錢那麼多這個時候就沒有錢的誰信呢,筱音眉頭一皺朝着冬蟲走了過來。
“站起來!”
冬蟲疑惑的看着筱音,不明白她到底要幹什麼,不過還是十分乖巧的站了起來,筱音看着冬蟲,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怎麼會沒有錢了?
“筱音姐姐,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你對我有什麼想法?”
冬蟲調侃着,筱音卻是一個白眼給瞪了回去,接着兩隻手在冬蟲得口袋裡搜着,過了好大一會,終於搜出了一些東西,筱音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在桌子上,原來不過是一些零食,還有一些碎銀子罷了,真是親你的可以。
“我說冬蟲啊,你怎麼會窮的這個地步,我真是受不了你了。玩個遊戲你都沒錢,算了算了不跟你玩了,你可真是掃興。”
筱音一邊說着,將桌子上的東西扔給冬蟲,這冬蟲實在是不求上進有了一點錢就不知道攢下來全部都買了零食,這纔不是最氣人,最氣人的是,這冬蟲每天都在吃零食,每天都在吃零食,可就是不胖。
筱音嘆了一口氣,有些嫉妒的看着冬蟲平坦的小腹,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錠金子給收了回去,冬蟲連忙說着不要,筱音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怎麼難道她還有別的東西,實在要讓人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姨娘,你看我平日裡對你這麼衷心,又是爲你鞍前馬後,做牛做馬的。這緊張時刻你可不能讓我丟了臉呀,姨娘,我這丟臉了也是丟得你的臉,您說是不是呀,所以呢,你絕對不能看着我不管。”
筱音頓時氣憤起來,她居然打起來了許華濃的主意,實在是厚臉皮,筱音卻也沒說什麼,只見許華濃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錠金子。然後放在了桌子上,冬蟲這個丫頭頓時心花怒放,馬上就笑了起來。
“好了,筱音,現在我可以和你打賭了,我知道你想和我賭什麼,快點快點把你的金子拿出來吧。”
筱音冷冷地哼了一聲,才把手伸進口袋,將自己的金子拿了出來,滿臉不屑地看着冬蟲,然後嘆了一口氣。
“冬蟲,你可真是不要臉,居然拿姨娘的金子來和我賭,我真的很看不起你啊,你快過來讓我鄙視鄙視。”
冬蟲撇撇嘴,也不說話,越是這樣厚臉皮,兩個人如此打趣,倒是逗得許華濃真一旁哈哈笑着,真是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果然出來一次心情真的時候好很多,三個人如此開心的笑着,正是打擾了毒牡丹。
毒牡丹眉頭一皺,目光向這邊看過來,才發現了她們三個,心裡實在是不舒服的緊,真是吩咐了那些舞女們繼續練,然後自己就朝着這邊走了過來,走近的時候還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起來着實的虛假。
“喲,好妹妹你怎麼在這裡,今天這麼有興趣出來逛逛啊,看來你已經在這裡坐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那肯定也看見我訓練這羣舞女了吧,怎麼樣平心而論,姐姐技術如何,如果用這羣女人接待新君,沒有什麼不妥吧。”
許華濃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可越是這樣,越讓毒牡丹覺得興奮異常,她十分享受許華濃看見她的時候,臉上一種難看的表情,說不上來是討厭還是恐懼,反正就是知道許華濃在看見自己的時候心裡很不爽。
“好妹妹幹嘛這種表情,你與姐姐說說。”
毒牡丹更是咄咄逼人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金子上,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看向了許華濃。
“這種事情姐姐你自己看着辦就是了,如果非是又來問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既然這件事情交給了姐姐,讓姐姐全權負責,那姐姐就全權負責好了,來問我做什麼,到底與我何干?”
毒牡丹臉色頓時變得難看,這許華濃還真是傲氣,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還覺得自己是夫人,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樣子,不過也難得,如若不然,自己怎麼會喜歡呢,這個可恥的背叛者,她會付出代價的。
“這平常都是妹妹做的事情,今天終於輪到了姐姐做,這麼說來妹妹可是經驗豐富,所以姐姐來請教請教,還請妹妹不要吝嗇,來給姐姐指導指導,畢竟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關乎的姐姐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將軍府。”
毒牡丹輕描淡寫的說着,許華濃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聽着,怎麼可能會有幫忙的意思,這句話明顯就是諷刺,說得再怎麼輕描淡寫,也是諷刺。
“姐姐實在擡舉了,我們三個人不過是路過在這裡坐一會而已,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如果說是看姐姐訓練,到是也看了一會兒,姐姐的能力絕對在妹妹之上,所以說姐姐看着辦就是了。”
毒牡丹突然笑了起來,模樣十分開心,許華濃一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的什麼,讓她這麼開心,筱音和冬蟲,兩個人也是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妹妹你說的沒錯,我的能力確實在你之上,不然的話爲什麼夫君會整天往我這裡跑。爲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我可是一個沒有經驗的,最近夫君好說冷落了妹妹吧,我可是勸過夫君的一定要雨露均沾,可別說姐姐有沒有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