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這眼裡可不能光有自己的美嬌娘吖,你也看看我們唄,昨天可是我們把你救了。”
這冬蟲得嘴,實在是刁蠻的厲害,以前在侯府就被許華濃和容瑾給寵壞了,說話就口無遮攔,現在更是這樣了。
“你這丫頭,嘴實在是刁的厲害。”
容瑾一句玩笑,冬蟲咯咯的笑了起來,容瑾送來許華濃,過來,認真嚴肅的和冬蟲和筱音道謝。
“不過說真的,昨天我能大難不死從哪羣官兵的手裡活着回來,真是多謝了你們,有你們在,侯府東山再起,指日可待。”
幾個人都笑着,這樣的氣氛,真是難得,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帶着真誠,不像以前都是面具。
“少爺,其實蘇家大皇子,兩個人合謀篡位的事情夫人早就知道了,他一直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讓我一直盯着他們現在想來,他們實在是太明目張膽,目中無人了。”
容瑾一愣,原來這事情許華濃早就知道,容瑾幽幽的看向了許華濃,既然他早就知道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分寸,倘若事情敗露,整個侯府就會跟着遭殃,可是爲什麼她從來沒有說過。
“夫人,這麼大的事情你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說過。”
筱音哪裡知道這事情其中的嚴重性,她和冬蟲,只是站在旁邊了楞楞的看着,許華濃眉頭一緊,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證據,這種事情不能胡亂說呀。我一直就是在找證據,可是誰知道,他們的事情敗露的這麼快。”
許華濃一臉委屈地低下頭,容瑾看着心疼,那其他的事情,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了,總之一句話,他們互相信任。
“那既然如此,筱音你查到什麼東西沒有,如果有一些東西能證明這件事情確實與我們侯無關的話,我可以去找二皇子。”
筱音搖搖頭,他們也是謹慎,許華濃一直提醒,不要讓她輕舉妄動,她就什麼也沒做,只是觀察着。
“少爺,我一直以來只是遠遠地觀察着他們聽到一些他們的說話內容,可是我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只是夫人提醒我不要輕舉妄動,我害怕被他們給發現了。”
容瑾點點頭,就算一直以來只是遠遠地觀察着,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這也是有很大的作用,畢竟筱音是最早開始調查的。
“既然如此,你把你聽到了那事情和我說說吧。”
筱音點點頭,把自己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容瑾說了一遍,容瑾聽了以後,眉頭緊皺,他決定,還是應該再下山一趟。
“我想我們一直待在這裡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而且我們要找到實質性的證據,在這裡根本就不可能,我還是想在下山一趟。”
容瑾這麼說來,讓許華濃更是擔心,這昨天才剛剛受了重傷回來,今天又要出去,這傷還沒有好呢,萬一在遇到那羣官兵可怎麼辦呀。
“夫君,你不說過幾天再去吧,你的傷還沒有。”
容瑾笑了笑,他擡起手臂,兩隻手搭在許華濃的肩膀上。
“夫人,你夫君我可是馳騁沙場這麼多年的大將軍,你以爲我會被這點小事而影響到嘛,放心吧,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再說了,我想我應該和筱音一起去。”
許華濃依然還是很不放心,她看着容瑾的傷口,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這麼拼命三郎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呢?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筱音,你一定要記得照顧好了
少爺,還有,你也一定不可以出事,你們兩個都一定要安全的回來。”
許華濃朝着門口看了看,現在的天。還是大亮着,正是清晨,倘若現在下山的話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恐怕事情還是很不好辦。
“夫君,不如你們到了晚上再去吧,這樣子的話,不太惹人注目。“
容瑾點點頭,應了下來,他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急急忙忙的問着許華濃,一臉着急的樣子。
“夫人,我昨天在家門口逗留,我身上的血,有沒有流在地上,如果有的話,你有沒有清理乾淨,如果沒有的話,還有那羣官兵他們有沒有爲難你。”
容瑾一臉的擔心,許華濃聽罷,也只是輕輕的笑了兩聲,她許華濃是誰,這點事情,就能難住麼?
“放心吧,我已經把那個血跡給清理了,昨天我換了一身容瑾的衣服,那羣官兵還以爲我是男人呢,我又拿了容瑾的玉牌說是拓拔雄的,誰要是惹得我不高興,我就一句話,讓他回家種地,這麼一來,那羣官兵全部都嚇跑了膽子,倉皇逃竄了。”
許華濃說罷,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那羣官兵還真是懦弱,平日裡看着威風凜凜,其實就是一個草包拿着俸祿卻不做事。
“你們在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許華濃一愣,是拓拔雄,她又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影,那個人,真的不是拓拔雄麼,是自己看錯了?
“哦,我看這個門沒有關,我就自己進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容瑾搖搖頭,連忙過去招呼了拓拔雄,讓他快快坐了下來,拓拔雄的目光落在了許華濃身上,這許華濃,似乎是不太歡迎自己。
“拓拔大人,昨天晚上,你在哪裡呢?”
許華濃突然這樣問,在場的人都是愣了,容瑾更加是誤會了幾分,拓拔雄一臉的窘迫這個問題,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心知肚明許華濃說的是什麼,可是沒有想到,他這麼直接的就說了出來。
“夫人,你說什麼呢?”
容瑾不禁幾分尷尬,提醒了許華濃,許華濃看了容瑾一眼,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衆人的尷尬。
“昨天晚上,我在門口牆角看到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和拓拔大人的身形樣貌真的是特別特別的像。”
拓拔雄不禁好笑了幾聲,他哪裡會不清楚許華濃說的是什麼,可是他總不能告訴他們,他在監視他們吧。
“容夫人,你也說了,只是身形和樣貌特別的像,你又沒有親眼看到那個人就是我,你憑什麼這麼說。”
拓拔雄似乎有些生氣了,許華濃也是有了幾分急眼,筱音過來,一把攔在了許華濃面前,她眉目一冷,透着幾分殺氣,就是連拓拔雄,都覺得不寒而慄。
“這位姑娘是誰,爲什麼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許華濃冷冷一笑,他拓拔雄還真的是欺負了侯府沒人,筱音在這裡,他倒是可以收斂許多。
“筱音,西域排名第二的殺手。”
許華濃說的雲淡風輕,拓拔雄卻是驚得一身冷汗,這個許華濃究竟有什麼本事,能把西域排名第二的殺手,說到自己的賬下。
“西域排名第二的殺手,真的嗎?”
拓拔雄一臉的不相信,許華濃也不說話,筱音看着他那一臉輕蔑的樣子,就恨不得上去打他倆耳光。
“如果大人不信的話,要不然我們試試?”
筱音冷冷一笑,她一隻手握着劍的動作十分的嫺熟,拓拔雄看着不經害怕了幾分自己,雖然馳騁沙場這麼多年,可是能讓他害怕的人不多,這個筱音算一個。
“容夫人真的是好本事,手下居然有這樣的有用之才。”
拓拔雄說罷,筱音收了自己手上的劍退到了許華濃的身後,許華濃笑了笑,卻只推辭,說這是容瑾的本事。
“我去西域那邊打過仗,聽說西域的殺手特別厲害,排名第一的殺手,好像也是姓筱,我忘了叫筱語還是什麼名字,一直是久仰大名,想見一見,不知道那個筱姑娘和這個筱姑娘有什麼區別呢?”
拓拔雄說罷,一臉奸詐的模樣,筱音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是在詐自己,是想摸清楚自己的實力。
“她是我姐姐。”
拓拔雄更是一愣,原來兩個人是親姐妹這麼說來,功夫應該不相上下,神色,隨即暗淡了下來,一個容瑾本來就不好對付,現在還加了這麼一個得力的對手。
“我聽說,筱語好像是一直都在牡丹苑跟着毒牡丹做事的,那麼請問筱姑娘你認識毒牡丹麼?”
拓拔雄更是驚訝的看着她,想不到自己纔出來,經常短短的,兩三年京城裡的變化,竟然是這麼大,以前牡丹苑不見了,他日思夜念得毒牡丹,也不知所蹤。
“自然是認識的,那牡丹姑娘,現在是我們侯府三房的姨娘,和夫人是手帕之交兩個人的關係,甚好。”
什麼,毒牡丹現在是侯府三房的姨娘。
拓拔雄聽罷,嗖的一聲立了起來,這怎麼可能,多麼的風華絕代,她根本不屑於這些紅塵世俗的紛擾之事,怎麼可能嫁與人婦。
拓拔雄想起來當年毒牡丹在自己腦海中的模樣,這心情,更是複雜了許多,他看着容瑾這張臉,就覺得厭惡非常。
“容瑾,你可真是好福氣啊,做兄弟的我也不能說什麼了。”
拓拔雄的臉已經黑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容瑾碎屍萬段,爲什麼所有的好東西全都是他的。
”拓拔兄,我想你大老遠的跑過來,並不是想聽這些話吧,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沒有和我說。”
拓拔雄深深的一口氣將剛剛燃起來的莫名怒火給壓了下去,看着許華濃,眸中多了幾分異樣的神色,許華濃別過頭,氣氛幾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