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穎茵懷孕的時候不但整個皇宮,就連整個朝廷也震驚了,先不說她是什麼時候懷上的,現在忽然頂着一個大肚子出現在衆人面前,大家除了祝福之外更多的是驚訝。這皇后把懷孕的事情也瞞得夠深的。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萬季清第一時間去找他的女兒。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皇后才進宮多久呀,肚子都這麼大了,你進宮了差不多七年了,連個蛋都沒有生下!”
相對於萬季清的激動,萬佳琪則很淡定地喝茶,“自從皇后進宮以後,皇上就從來沒有召過其他妃子去侍寢,我能懷孕纔怪呢!”
“那之前呢?”
“之前爹爹你不是懷疑皇上那裡有問題嗎?皇上專寵皇后,皇后懷孕是很自然的事情,爹爹現在何必如此憤怒?”慕容穎茵進宮之前,萬佳琪以爲桓楓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他對任何一個妃子都不理不睬,就連行房這件事都好像是例行公事一樣,現在才知道原來桓楓不沒有心,而是他的心早就被另外一個女人佔據着。
這些日子以來,桓楓對慕容穎茵的寵愛,皇宮上下每一個人都看在眼裡,慕容穎茵的任性完全是桓楓縱容出來的。桓楓從來都不言苟笑,可在慕容穎茵面前,就算她什麼的都不做桓楓只要看到她就會露出笑容。萬佳琪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纔不去爭、不去搶,一個眼裡、心裡完全沒有自己的男人她又怎麼可能搶得過來?好不如安安靜靜地當好這位貴妃,至少這樣桓楓不會厭惡她。
“那你打算就這樣度過餘生?”
“不然呢?如果我說想要出宮,爹爹你準嗎?”
“想都別想!你知道爹爹爲了讓你坐上貴妃這個位置費了多大的勁嗎?早知道你這麼沒出息,當初就讓你妹妹進宮!”
“那就讓她進宮吧,反正這個貴妃的位置我也不稀罕,與其守着這個虛名,我寧願出宮自由自在地度過下半輩子。”
“啪——”
萬季清被氣得狠狠甩了萬佳琪一個耳光,這是他第一次打她。
萬佳琪從小到大都很乖巧,也很聽話,行爲舉止優雅大方,反觀她的妹妹萬佳怡心狠手辣,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在深宮中絕對能夠混得風生水起,只是萬季清的目標是後位,兩個女兒相比之下萬佳琪更有母儀天下的風範。所以他纔會把萬佳琪送進宮中。可惜的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等了六年等到的卻是慕容穎茵坐上了皇后的位置。早知如此,他就把萬佳怡送進來,萬佳怡在的話,說不定慕容穎茵還沒有進宮就會死於非命了。
萬佳琪捂住被打的地方,雖然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可她不吵不鬧只是有點不敢相信地看着萬季清,這位她最尊敬的父親!爲了萬家的榮譽,她背棄了心愛的男人。現在只因爲她沒有懷上龍種,卻受到這樣的對待。
“我……對不起,對不起,爹爹不是有心要打你的,爹爹只是氣暈了。”
“沒關係,要是打女兒可以讓爹爹消氣的話,那就打吧。其實這個皇后表面上看似無權無勢,可實際上她擁有一個隱藏的力量在幫着她,甚至是聽她的指揮,爹爹如果你想女兒能夠平安地度過下半生,那就請你別去招惹皇后。”萬佳琪爲了打消父親的野心,只好編一個理由來騙他。
“此話怎講?”
“還記得自盡的李太醫嗎?按照皇后現在孩子的月份算來,當初她找李太醫看病的時候應該已經是懷孕了,可是李太醫說她只是疲勞過度導致月經不調。還開了調經的藥物給皇后。”
“結果呢?”
“結果應該是皇后發現了藥物有問題,後來李太醫全家葬身火海,而他也被迫自盡。”
“你的意思是李太醫的死是皇后做的?”
“女兒不敢肯定,但這裡頭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李太醫誤診,而第二個是有人要陷害皇后。”
太醫誤診的可能性幾乎爲零,那麼要是有人要陷害,慕容穎茵卻能保住這個孩子,就說明個她有本事。
“還有第三個可能。”萬季清補充,“皇后要李太醫聯合演一場戲,是她不想別人知道她懷有龍種才故意讓李太醫這麼說,事成之後怕走漏風聲,還是殘忍地把李太醫一家全部殺害。”
“無論是哪一個可能都好,都說明了皇后比不如表面那麼簡單,爹爹看開一點,這事情並不是你我可以插手的。”
“這……”萬季清想了一下,如果除了他們還有人要對慕容穎茵下手,那他們絕對可以坐看好戲,只是萬一慕容穎茵贏了呢?他們還有可能嗎?
“爹爹,現在女兒已經是貴妃了,這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不要再去奢求太多了。”
“好,好,爹爹都聽你的,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萬季清這麼說完全都是了安撫萬佳琪,他現在趕着離開便是回去找人調查一下慕容穎茵背後到底隱藏着什麼勢力。
慕容穎茵現在懷有龍種,後宮裡各個宮都親自前往道賀並送去禮物。慕容穎茵實在懶得去招呼那些人,所以便悄悄跑到山楂園,這裡沒有靚麗的風景,就只有一顆顆不起眼的山楂樹,平常桓楓就不準閒人進來這裡,這是倒是個安靜的好地方。
孩子的預產期是明年年初,那個時候還是很冷的,慕容穎茵想親自爲這孩子做一件小棉襖,所以便早早帶着針線和布料來到山楂園。
“娘娘,爲什麼小棉襖要做粉紅色的?”這顏色好看是好看,只是如果生下來的是一位皇子的話,穿粉紅色的那豈不是太彆扭了?而翡翠自己則做鵝黃色的,無論將來她生的是男還是女,照樣可以穿。翡翠目前還沒有懷孕,她也跟着做棉襖是被慕容穎茵強迫的,其實她是打算做一件披風給言若的,但是怕桓楓會眼紅,也逼着慕容穎茵做一件給他,最終翡翠還是貼心地放棄了這個念頭。
因爲翡翠做小棉襖,言若便認爲她也想要孩子,這些日子裡面他們夜夜不節制,這可累壞了翡翠。夜晚被言若折騰得連個覺也睡不好,白天又早早起來侍候慕容穎茵,現在還要做這費神的針線活,翡翠一不小心扎到自己的手指。
“啊——嘶——”
“哈哈,之前還一直笑我的針線不好,現在自己也扎到了吧。”慕容穎茵在旁邊沒有良心地大笑。
“娘娘你還沒有回答奴婢的問題呢,爲什麼要做粉紅色的。”
“因爲我想肚子裡面的也是個女兒呀,你沒聽說過嗎?女兒是父母貼心的小棉襖,這就是我特意要做小棉襖的原因。”
“想生女兒?”這個回答很令翡翠感到意外,這天底下恐怕就只有慕容穎茵一個人不願意給皇帝生小皇子的人了。
“對呀,做個刁蠻公主多好呀,無論做什麼都有人護着,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活得多暢快。”
“可是皇上現在還有皇子,國家需要一個太子……”
“管他呢!我只是一個小女人而已,我就是不想我的兒子也當皇帝,當皇帝多累呀,每天都要處理那麼多事情,整個人生都是爲了國家而活,我沒有那麼大的抱負,我只想我的孩子能夠健康快樂地長大,做他們想做的事情。”慕容穎茵開始幻想,這次輪到她不小心扎到自己的手了。
“噗——”翡翠忍不住笑了。
“你這個翡翠還好意思笑?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令我分心,我纔不會弄到手指呢。”
“是,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的錯。”他圍序亡。
正在她們兩個嘻嘻哈哈的時候,守在涼亭外面的翠兒過來了,“娘娘,雀貴人求見。”
“不見,讓她回去。”慕容穎茵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是雀兒,儘管不知道她來求見所謂何事,但凡是關於她的一切慕容穎茵都不想知道!
“是。”
翠兒走出園子,跟侯在那裡的雀兒說:“娘娘說了不見,貴人你還是回去吧。”
“娘娘對我有誤會,今天我是來跟她解釋的,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娘娘,如果她不見我的話,我便在這裡長跪不起。”雀兒挺着一個大肚子,撲通一下就跪在山楂園門口。
翠兒纔不管呢,她要跪就跪個夠吧,之前就是心軟放了雀兒進去才導致慕容穎茵跟桓楓冷戰了一個多月,儘管如此慕容穎茵都沒有責罰她,翠兒把這件事謹記在心上,絕對不再犯同樣的錯誤。那天晚上慕容穎茵痛苦的樣子翠兒彷彿歷歷在目,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雀兒做成的,之前對翠兒僅存的好感現在蕩然無存。翠兒告訴自己,這一個雀兒已經不是以前那的雀兒了,不能對她心軟。
跪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雀兒已經有點受不了。
“主子,還是讓奴婢扶你回去吧,娘娘既然不想見你,你跪在這裡也沒用。”雲彩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雀兒。
“不行,娘娘已經誤會了我一次,不能再讓她誤會我,今天我怎麼也要等到娘娘,我要跟她解釋清楚。”雀兒倔強地不肯起來。
無奈之下雲彩只好去求翠兒,“翠兒姐姐求求你,再去通傳一聲吧,貴人已經在這裡跪了這麼久了,就算她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呀,翠兒姐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這……”翠兒看了看一臉蒼白的雀兒,擔心她真的出什麼問題,萬一這龍種受到傷害的話,這也是會連累到慕容穎茵的,最終她還是進去通傳了。“娘娘,貴人還跪在外面,說非要見到娘娘,要不然就長跪不起。”
坐了這麼久,慕容穎茵腰痠背痛,她放下手中的針線,站起來伸伸懶腰活動活動一下筋骨,“走吧,去看看她又要耍什麼把戲。”
“不要。”翡翠總覺得這個雀兒肯定有問題。
“怕什麼,有你在呀,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聽到雀兒跪了那麼久,慕容穎茵還是心疼了,正常人跪那麼也難受,更何況雀兒現在懷有身孕。
慕容穎茵已經率先走出去了,翡翠連忙跟過去。
“娘娘,娘娘你跟水仙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雀兒看到慕容穎茵出來,馬上大聲地解釋,“我進去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已經是那樣了,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做過。”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慕容穎茵沒有追究雀兒,她反倒這個時候還提起,她究竟有什麼用意呢?
“知道了,你回去吧。”
“娘娘,娘娘你這是不相信我嗎?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雀兒跪着往前挪了幾步,挪到慕容穎茵面前,她一把抱住慕容穎茵的雙腿不肯鬆手。
“娘娘沒有追究你這事情了,就說明她相信你,貴人你快點起來吧。”看到她們兩個孕婦抱在一起,這可把翡翠嚇壞了,她連忙過去扶雀兒,無論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受到絲毫損傷,特別是雀兒現在這麼激動,她真的擔心雀兒會弄傷慕容穎茵。
翡翠去扶,雀兒便抱得更緊,也更加激動了,“娘娘,娘娘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行了吧?快點放手!”慕容穎茵被雀兒搖得頭都暈了,可是雀兒還是不願意放開慕容穎茵雙腿。
雀兒越是這樣,慕容穎茵跟翡翠就覺得越奇怪,翠兒也擔心地過來站在慕容穎茵身後,萬一真的發生什麼意外,起碼有她來做肉墊。混亂中雀兒用她的頭撞了慕容穎茵的膝蓋,出於膝跳反應慕容穎茵的腳很自然地往前伸了一下,這是正常反應,不正常的是雀兒,她居然一下子就往後飛去。
“啊——”
衆人頓時亂作一團。
“我……我……”雀兒痛苦地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不一會兒血從她的下體流出來,順着褲子蔓延,“我的肚子……肚子好痛……”
“太醫,叫太醫,快叫太醫……”彩雲跪在雀兒面前急的哭了。
原來這就是雀兒的目的,這膝跳反應是很早以前慕容穎茵閒着無聊教給雀兒的小實驗,想不到現在卻用這個小實驗來陷害她!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踢了雀兒一腳,慕容穎茵這次就算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慕容穎茵無力地後退了一步,連站着的力氣也不沒有,翡翠跟翠兒連忙扶住她,她不是害怕,而是心寒!
回到東宮,慕容穎茵等着太醫的消息,她那一腳明明沒有使勁,絕對不可能傷到雀兒纔對,她是自己用力往後倒的。
言若聽到這個消息連忙也趕來,“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雀兒已經變了,你已經吃了幾次虧了,怎麼這次你還去招惹她?明知道她是孕婦,雖然她懷的不是龍種,可外面的人並不知道呀,你怎麼就往她肚子上踢呢?現在只希望她肚裡面的孩子能夠平安無事。”
“你說夠沒有,一來就喋喋不休,我們已經夠煩了,你還要來添亂!”翡翠受不了言若的責罵,開口讓他閉嘴。
“雀兒是故意的,她這個孩子肯定救不活。”慕容穎茵涼涼地說,雀兒是故意設了一個陷阱讓她往裡面跳。
“既然你知道她是故意的,那爲什麼還要踢那一腳?”言若還是很生氣地問,慕容穎茵這次犯下了彌天大罪,就算是桓楓也不一定能夠保得住她。
慕容穎茵攥緊拳頭,一下子就往言若的膝蓋捶過去,言若的腳不受控制地往上踢。
“你對我的腳做了什麼?”
“這是條件反射。”跟古代的人解釋這麼專業的條件反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慕容穎茵索性不解釋,“你自己多試幾次就知道。”
言若按照慕容穎茵剛纔那樣也敲了自己的膝蓋幾下,然後又敲了翡翠的,他們都覺得這樣的反應很新奇。
等他們都做過實驗之後,慕容穎茵纔開口解釋,“這種反應雀兒是知道的,她剛剛故意用頭撞了我的膝蓋,所以纔會出現好像我踢了她一腳的那一幕。雀兒是故意讓我來背這個黑鍋,或者說是她爲了讓我蒙受這不白之冤連她的孩子也不要。”這就是慕容穎茵感覺到心寒的地方,以前的雀兒頂多也只是任性,卻從來不會傷害別人,而現在呢?她竟然連自己的親骨肉也能下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雀兒已經發現自己的孩子並非龍種,所以她先下手爲強把孩子拿掉,然後還嫁禍給你,果然是一個一箭雙鵰的好辦法!”
“喂,你到底是那一邊的?”翡翠狠狠地打了言若一拳。
“娘娘,娘娘,貴人的孩子沒了,而且、而且是個小皇子。”翠兒一直呆在雀兒那邊等候,一得到結果馬上就跑回來覆命。
對於這個結果早就是意料之中,慕容穎茵倒沒有多大的情緒,只是翡翠和言若兩個人都急壞了。
“穎茵你沒事吧?”一聽到慕容穎茵跟雀兒在山楂園那邊發生爭吵,要不是被一羣大臣纏着,他早就過來了,這不草草率率做了個決定就馬上往東宮跑,而且還施展輕功風風火火趕來,小鹿到現在都還沒有追上來。
桓楓一來到就把慕容穎茵抱在懷中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
看到桓楓這麼緊張自己,慕容穎茵笑着搖搖頭,“我沒事。”
“笑!你居然還在笑!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言若指着慕容穎茵大叫,這女人實在太沒心沒肺了。
“難道我哭你們會比較好受一點嗎?”慕容穎茵反問。
這句話好像很有道理,言若一時間無言以對。
“皇上現在是你的貴人出了事,你不是應該要過去安慰一番嗎?”慕容穎茵問。
“有什麼好安慰的,那孩子又不是我的,與我何關?”桓楓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關心起慕容穎茵肚裡面的孩子來,“寶寶有沒有嚇到?不用怕,父皇在呢。”桓楓輕輕地摸着慕容穎茵的肚皮說。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除了我們,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雀兒懷的不是龍種,現在皇后做出傷害龍種的事情,這是一條什麼罪,皇上應該你比我更清楚。就算現在把孩子的事情公開,天下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這樣做只會說皇上爲了包庇皇后而已。”看到他們兩個人這麼淡定,言若可要氣瘋了。
“既然你這麼清楚當中的利害關係,那這事情就交給你處理好了。”桓楓說。
“啊?”這麼燙的一個山芋直接丟到言若身上,他連忙跪下來,“皇上饒命呀!”
“沒用的傢伙!”桓楓轉過頭看着翡翠跟翠兒,“當時的情景是怎麼樣的?是不是雀兒自己摔倒的?”
桓楓的意思很明顯,翠兒連忙說是。
可翡翠仍然覺得不妥,“皇上,當時因爲貴人在院子門口已經跪了很長時間,很多宮女跟太監都知道,看到當時那麼一幕的也有不少人,這樣說不能矇混過關。”
桓楓聽翡翠的分析,他皺了眉頭,“這雀兒的心機夠重的,你呀要好好跟她學習學習,別總是落入別人設的圈套。”桓楓點了點慕容穎茵的鼻子,在嫌棄她不夠奸詐,“你怎麼會踢雀兒那一腳?”
慕容穎茵不說話,直接捶了桓楓的膝蓋一下,“就是因爲這樣。”
“嗯。”這個局設得夠完美的,“言若你查雀兒已經這麼久了,有什麼發現嗎?”
“雀兒沒有跟外人有接觸,只是最近跟周將軍走得很近,周將軍還收了她爲義女,不過她跟周將軍接觸都是賢妃死了之後。”
“你看看,雀兒還懂得拉攏朝中勢力來做她的後盾,你呀真的好好長長心了。”
“我已經拉攏了整個桓國最大的人做後盾,其他的我纔不屑看一眼呢。”慕容穎茵雙手圈着桓楓的脖子,還在他臉頰上大大地親了一口。
“這話很有道理,我喜歡。”慕容穎茵那樣稱讚,桓楓心花怒放。
“翡翠我們走了,別管他們,他們根本沒有心思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別瞎操心。”言若受不了這兩個人,拉着翡翠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