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然俄羅斯現在的環境凡經比以前好了許多。新西伯利視一伏新興的城市,生機勃勃,交通商業,高樓林立和中國大部分高速發展的城市幾乎沒什麼兩樣,但自從蘇聯這個超級大國消失之後,俄羅斯異軍突起,國內政治形勢複雜,派系林立,俄羅斯人心中還是普遍具有一種十分緊迫的危機意識的。
尤其是西伯利亞這種的處極北,天氣酷寒的難以想象的地方,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骨子裡都往外透出一股難言的彪悍味道。
進入這個城市,王禪內心深處感受最深的一種氣氛就是“不安全。”這個城市的治安顯然不是很好。
在這裡生活的“外國人。”一到天黑,基本上就會門戶緊閉,不會單獨的出現在大街上了。那種戰戰兢兢的情形,就好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下子走進了土匪馬賊的山寨賊窩,氣氛相當的緊張和不友好。
而這種感覺,也一直迴盪在王禪心裡,揮之不去。不過,到了現在,車子停在“黑虎堂”的門前,看着眼前熟悉的中國風格,中國裝飾,中國的文字,他心裡也是感到一種淡淡的歡喜。
人在家時,還不怎麼覺得,直到離家萬里之外,偶然碰到這麼一處熟悉的所在,那時候人麼纔會明白什麼叫做感動和驚喜!
“那些都是你的人?”
就在吳鍾剛剛下車。王禪一眼就看到敞開的武館裡面。有幾個黃皮膚黑頭髮,渾身氣質與衆不同的男人,女人,往外走來,便也指着門口問了一句。
王禪的拳法武功幾乎是練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所以儘管現在距離還是很遠。但他一打眼就能從一個人身上的氣質,氣息中辨別出這個人是不是普通人,是否對自己懷有敵意,單憑一個照面的感官直覺,是敵人是朋友,自然就無法遁形。
“嗯?這些傢伙怎麼來了?時間還沒到呀沒事,孟哥,他們都是來找我的,我先應付一下,你不要下車。”吳鍾神情愣了一下,連忙回頭和王禪說了一聲,阻止他下車,並幫他把車門緊緊的關上,不留一絲縫隙。
“聽他說話這意思,這些人應該不是周林的那些手下,吳鐘不叫我下車,顯然是不願意讓我和這些人照面。
難怪,臨來之前,周林不止一次的和我提起他這邊的人手遇到了一些麻煩,要我過來順便幫他解決了,那麼這些人就是麻煩的源頭麼?
一瞬間,王禪就想起來沒上飛機之前,冉林和自己說過的話,再結合眼前形勢,便大約估摸出了事情的幾分真相來。
就在吳鐘關上車門。轉回身來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走出門口,迎了上來。
一共是五個人,爲首的是一個四十出頭,保養的白白胖胖,嘴脣上留着兩撇小鬍子的男人。一雙眼睛閃亮閃亮。正當壯年,氣質深沉內斂,一看就是長年累月養尊處優的人物。而這一點,也完全可以從他身旁左右站立的兩個保鏢裝束的人身上看出來。
除了這三個人之外,稍稍落後一步之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僅僅跟隨,有如衆星捧月。
男的渾身上下一身黑,臉色紅潤,如同嬰兒,一雙眼睛精光四射,太陽穴高高隆起,像是兩個小饅頭。
女的,秀髮如雲,盤在頭頂,身上穿了一件水獺皮的大衣,狐狸毛的領子,高高圍起雪白的脖頸,一看就是個貴婦人的打扮,只是這女人樣貌之中還多了幾分異國情調,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隱隱泛出幾分藍色,顯然是個混血尤物。
不過令王禪驚奇的是。這一男一女,全身的筋骨都明顯是得到很長時間的鍛鍊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毛孔隨着呼吸一起一伏,顫動的十分有規律,一看就知道這是把拳法武功已經練上了身,氣血渾厚,精氣十足所致。
王禪沒有想到,自己剛一下飛機,從吳鍾開始,這一路上見到的有數幾個人,竟然幾乎全都是練家子出身,由此可見在俄羅斯的華人世界裡,武風之盛,的確是強於國內不少。
除了這五個人之外。最令王禪專目相看的是這些人走出武館門口之後,大門裡緩緩走出來的一個身穿唐裝,布鞋,五十來歲的一個老人。這個老人似乎和前面幾個人也不是一起的,只遠遠站在門口往下看去,也不說話,但落在王禪這等武學大家眼中,卻足以叫他心裡微微吃了一驚。
這老人看似年紹不站在門口,鬆鬆垮垮的樣子,但眼光清澈一如孩童,內在裡透射出來的氣質卻是彪悍凌厲,氣勢凌人。
只往上一打眼,王禪就知道這老人十有八九便是這家黑虎堂的主人,吳鐘口中所說的那位姓馬的回回。
難怪吳鍾說這老人拳法武功,在新西伯利亞所有的北珊詐傅中能排第,果然是個大奉師的樣子,能鎮壓方娜…幾。
西伯利亞這地方,冬天的時候平均氣溫都有三十六七度,最冷的時候甚至要達到四五十度,鋼鐵都能凍的變脆,所以在這裡的汽車,都是要經過一番特殊的改造的。至少車門車窗位置的氣密性要絕對的嚴實,否則大冬天的開車出去,車窗漏風,回來就是一根冰棍。
王禪這時候還坐在車裡。透過深藍色的單面玻璃往外看去,他也不怕外面的人能看到自己。只把耳朵根子輕輕顫動,就已經投過了隔音性能極好的車門聽到了外面這些人和吳鍾之間的對話。
“吳鍾,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吧?不知道上一次,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在海蔘葳等不及了,找你手下的兄弟,他們又都做不了主。所以就只能來這裡找你了,我可是還在等你的消息呢。”爲首的那名男子果然率先開口,聲音略微顯得有些尖細,看着吳鍾一邊說,一邊皮笑肉不笑。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時間還沒有到吧!”吳鐘的語氣很冷。
“當然還沒有到,不過也就只剩下三天了!時間不多。你往下怎麼拖,到頭來還是要給我一個交待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給你一個面子,,哦,我忘了和你介紹了,我身邊這兩位是韓國來的崔尚宮師傅和金漳珠女士。是專程爲了你們那件事情來的。還有,這三天我們都會住在這裡西伯利亞路拳道總會,希望三天後,不要讓我再來找你,你乖乖自己上門吧”
寥寥幾句話,雙方就已經不歡而散,眼見着幾個人把話撂下,隨即揚長而去,吳鍾在車子外面狠狠的喘了一口氣,然後這才朝門口的那個老人笑了一下,雙方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原來是韓國人!這些人跑到俄羅斯干什麼?還直接找上了周林的這幫手下”王禪對於韓國人也沒什麼好印象,青鳥會館的時候,就有韓國跑拳道的高手屢次向他挑戰,自高自大的令人難以忍受。
這時候,吳鍾也拉開車門坐了上來,衝着王禪乾乾的一笑:“周叔要我把手裡的事情全都交給你,看來孟哥也不是一般人物。剛纔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會隱瞞,反正早晚都要讓你知道的,只是你剛下飛機”我本來是想要你先休息一天的。”
“哦。”王禪臉上微笑一下:“剛纔這幾個,人是什麼人?”
“他們是俄羅斯華商總會在這裡的負責人,以前也一直是我們的大客戶,我們走私來的東西基本都是靠他們才能消化掉。不過現在,那些高麗棒子給的錢更多。他們的意思就是要我們讓出這一塊的市場,幫着他們做事”周叔的意思是,只要你到了,一切就全聽你的,他好像對你很有信心,不過,我也醜話說在前頭,這買賣雖然是周叔的,但是我們這些兄弟也全都是打生打死,費盡心血,你得了周叔的認可,卻不一定能得到我們這些兄弟的認可,所以你想領導我們,就要拿出真本事來,叫兄弟們看看你的能耐。”
吳鍾說話的口氣,客氣之中還帶着牴觸,顯然是對王禪很不信任的樣子。想想也是,周林不在的時候,這裡就全是由他說的算,如今王禪空降過來,就要他把手裡的權力交出來,典型的就是摘桃子來的,任誰心裡也都不會太舒服的。
“你還有什麼疑問?”
王禪聽得有趣,同時也對事情明白了幾分,知道歸根結底還是有人盯上了周林的生意,不過這對他而言根本也算不上什麼,他心裡想的更多的是怎麼才能儘快了結一切麻煩,叫俄羅斯這裡的事情走上正軌,然後自己才能得了時間,接着去鍛鍊道家煉氣術,好百日築基,早些結了內丹,修成先天境界。
到了那時候,他拳法武功可通神明,逆反先天,結成內丹,放在道教傳說中就是活神仙一樣的無漏真仙,再加上兵家神通七殺刀訣,自保能力幾十倍的增加,幹什麼都有底氣,也不會再擔心國內有人來追殺自己了。
這些界上,想要逍遙自在,全心全意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首先就要有足夠強大的自衛能力。可以威懾住一切敵人的惡意念頭。
粉碎所有加諸於自家身上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