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禪,你的確厲害,從國內盤請來的六大高手居然加微哪引,了,連我那位大師伯在你面前都佔不了便宜。不過今天,你難道還想像是在國內一樣在這裡大殺四方?和俄羅斯聯邦安全局全面對抗?實話告訴你,除了在場的這些人之外,最外圍的那些人手全都是俄羅斯最精銳的阿爾法特種部隊戰士,你再厲害,還能上天入地不成?”
宋捷一楊頭,露出寬大風衣下面一張鐵青的臉,向前走了三步,惡狠狠的看向王禪。
的確,王禪的拳法武功遠在宋捷之上,宋捷也知道這人的恐怖,但到底在他心裡也是沒有一個準確的底限,衡量高低,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時候的王禪其實已經表現的越發不似人類,功夫神通,一日千里,早已經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範圍之外。
如今他的所作所爲,擺明了就是要借刀殺人。不管成功與否,都要逼得王禪和俄羅斯政府交惡,只要王禪一旦動手,殺了這些聯邦安全局的特工,他馬上就會被整個俄羅斯列爲最危險的“恐怖分子”全球通輯。到了那時候,再有國內林家推波助瀾,兩大強國公開聲明,那王禪可真就要徹底陷入“人民鬥爭的汪洋大海”中了,哪管他拳法如神,天下無敵,也要被逼得四處逃竄,無有寧日。
況且在場的這些俄羅斯特工們也都是聯邦安全局中能力超強的精英分子,他們雖然不可能有如同國內拳法大師一樣的格鬥實力,但一個個全部都是久經刮練的用槍高手,配備高科技的器材武器,殺傷力驚人。再加上外面還有俄羅斯國內最著名的一支反恐精英,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包圍。長槍短炮。真要打起來,宋捷也不認爲。王禪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殺出重圍,逃出生天。
所以,這一次針對王禪的行動,並不是一次預謀已久的陰謀,而是宋捷刻意營造出來逼王禪就範的“陽謀”
哪怕被你發現了,看穿了計戈”也不得不睜着眼睛跳進去。這就是陽謀的厲害之處。
“只要我想走,這天下就不會有人能攔得住我。宋捷,你三番兩次和我作對。肯定也下了必死的決心了。不要在我面前要這些花樣,你要死。我就成全你。”
王禪說話歷來直截了當,心裡卻也根本沒把宋捷的安排放在眼裡。
連他的師父嶽破虜都死在自己手裡,龍道人不戰而退。宋捷在王禪面前。他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以前沒有殺他,那是王禪不願意以大欺螻蟻一樣的人物,也配他出手?
但就現在,這個螻蟻卻自不量力,蛆螃撼大襯,屢屢行那螳臂當車之舉。也實在叫人厭煩,如今又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鼓動了俄羅斯聯邦安全局來對付他,以陽謀賺人。再不殺了,就連王禪都要認爲自己是不是心太軟了!
“該死的,你們這些黃皮猴子實在是太囂張了。這裡是西伯利亞,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不是你們那個落後的,的。野蠻的,該死的政權所在地。竟然敢挾持人質。當面威脅,有本事你就上來試試,看看你能不能殺了宋捷!我向萬能的主保證,只要你們之中有一個人敢動上一下。我馬上就命令開槍,把你們全都打成馬蜂窩!”
就在這時候,特工當中自從被奧金涅茨嚴厲申斥了一頓的“扎赫汰基”那個面目陰沉好似毒蛇一樣,在國際情報界臭名昭著的“雙面間諜”突然之間憤怒的大罵起來。不過這個人原本就是在歐美一帶活動,對於漢語並不精通,說起話來也是怪腔怪調,十分的生硬刺耳。
“鑑於此次行動的最高長官奧金涅茨先生已經被人挾持,基本喪失了指揮能力,根據聯邦內部條款,我,扎赫沃基,聯邦安全局上校自動接管本次行動的智慧權。現在我命令,全體都有,立刻進入戰鬥狀態。”
同時,這個扎赫沃基在一瞬間裡,也向前大踏了三步,來到宋捷身前,竟然是左右手都持了大口徑的自動手槍,遙遙對準了二十米外的王禪和蘇寒山兩個人。
只看他雙手持槍的姿勢。沉穩有力,就知道這人除了人品之外也不是全然一無是處,至少審時度勢的能力肯定是一流的,竟然在這種時候,第一斤小想到的就是奪了奧金涅茨的行動指揮權。
“幾位,看起來。你的同伴們似乎就要把你們全都拋棄了呢!”
王禪聽見這個扎赫沃基的話,臉上頓時顯露出了一抹怪笑,朝着自己面前的奧金涅茨揮了揮手,指了指前面,言下之意說的很是明每。
“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哪個國家的當官的都是玩弄權術的高手,當面
渙,才後一套,能背後下刀午殺人。就絕對不會正面安年“農億涅茨先生。你以前怕是把這個傢伙得罪的不輕呢!我看,就算我本來沒有殺你的意思,你的手下也很可能會自己親自下手,然後叫我替他背黑鍋。只可惜。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窩囊廢,我要殺的人,至今也沒人能逃得過去。”
看着奧金涅茨三個人臉上一下子變得鐵青鐵青的表情,王禪淡淡一笑,輕輕的彈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甲:“面對這樣的情況,需不需要我來替你們解決了這個傢伙,然後滿天雲彩就都散了。”
正如宋捷算計的一樣,不到萬不得已,王舉心裡也是不願集正面和這些俄國特工發生衝突的。
剛剛從國內來到西伯利亞,還沒有徹底安定下來,再要殺了聯邦安全局的高官,他肯定就會馬上再次踏上逃亡之路。雖然王禪心裡不怕,但這麼一來可就真要耽誤他煉劍的時間了,再想要一鼓作氣結成金丹,天知道會拖到猴年馬月去。眼看就要解決了國內前來殺他的所有人手,這時候王禪實在不想和這些人大動干戈。
這羣外國特工氣勢洶洶的來到現場,時間地點都抓得巧妙及時。正是王禪剛剛打死了白宿和金珠大寶喇嘛過後,只從這一點上看,就不難猜出這肯定又是國內林家事先準備好的後手。林家現在國內掌權,雖然還不能統領一切,但國家和國家之間,卻也不都是明面上爲人所知的交往,淪於私下裡幕後的交易更多。
只是奧金溼茨這些人到底還是小看了王禪的本事,一到現場。開口閉口就是逮捕擊斃,言語強硬,不肯緩和,典型官方的辦事程序。本想借着聯邦安全局的虎皮,恐嚇震懾住王禪,再進行下一步的佈置行動,卻不想王禪現在根本就是橫掃一切,哪怕他們這些牛鬼蛇神。
只一出手,就悄爆全場,抓了爲首的三個高官。逼得這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王禪也沒有想到,在這時候,對方陣營裡面竟然會鬧出內訌來。扎赫沃基搶班奪權,和宋捷兩個一唱一和,明顯就是要來次強攻,絲毫不顧忌奧金涅茨三個人的死活。
“扎赫沃基,你幹什麼?這次行動是由我來主導的,還輪不到你來發號施令。你們這些傢伙到底要做什麼?造反麼?都給我把槍收起來,你們想引起東北幫大暴動嗎?天呀,該死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接下這個任務
奧金涅茨看着不遠處自己的一干手下,全都調轉槍口,指向了自己和王禪一堆人,臉上騰的一下,漲的通紅,不斷揮舞着手臂大聲咆哮着,命令自己的手下,馬上收起槍來。這時候,地上原本趴着的兩個人也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他們幾個一個照面就被王禪倏忽來去,打掉手槍。抓了回來,這時候雖然都沒有受到束縛,距離王禪也有兩三步的距離,可這三個身經百戰的俄羅斯高級特工卻偏偏不敢有半點的異動。只直勾勾的盯着王禪的一雙大手。
王禪的手圓潤飽滿,顏色白暫細膩,看起來就像是由一整塊的羊脂白玉雕刻出來的藝術品,可就是這樣一雙手,竟然可以生生抓破,俄羅斯特種軍刀布下的刀網,連一絲油皮都沒有劃破的跡象。
而且,近距離觀察之下,王禪的手上最特殊的地方就是他十根光潔如玉的指甲。輕輕彈動之間,錚錚響動,清脆悅耳,哪裡還有一點骨質的感覺。
特工的眼睛都是經過專門刮練的,觀察力細緻入微,奧金涅茨三個人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出來王禪手上指甲和正常人的不同之處。眨眼過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駭然的死灰顏色。
究竟是什麼人,能把自己與生俱來的手指甲,變得如同特種合金一樣的堅韌?輕而易舉的安全局特備的軍用匕首?
“幸虧剛纔是他把自己抓過來,要是隨手那麼一捏,那麼現在我們三個肯定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三個人看着王禪的雙手,都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王禪既然能深入重圍把自己三個人輕而易舉的抓過來,那自然也就可以無聲無息的扭斷自己的脖子。想到這裡,頓時人人滿頭大汗,渾身冷氣婆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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