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這幾天你什麼都不要做,還要對那個丫頭好,我們就等着七天之後那丫頭變傻吧!”侯夫人一臉的得意,這樣的手段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之前用的不是這種藥而已。
“是,姑姑,那曉月先下去了。”
“好,記得多和少爺接觸,那小子向來不肯買我的帳,老爺想再有子嗣也會艱難很多,所以,姑姑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侯夫人溫柔的拍了拍曉月的手。臉上的慈祥簡直猶如聖母轉世。
曉月回去了,在曉月離開後,一道黑影也從醉鄉居里出來,悄無聲息的回到舒蘭的面前。
七天,這日子說長不長,幾乎是彈指一揮間。
這幾天明海依然不曾出現,似乎是在有意躲着舒蘭一般。
但有幾次,舒蘭再給姚希講故事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外面有個小小的腦袋不停的晃動。
舒蘭沒有揭穿明海的把戲,小孩子,總是會比較彆扭的。
讓舒蘭意外的是,落花這幾天卻經常會過來。
姚希說,落花是明海的書童,明海不讀書的時候,落花都是自由的。
他來聽課,顯然是自己想來得。
起初落花的眼眸裡還有那麼一絲的怯意,見舒蘭沒有反對和不悅後,才變成了坦然。
在第七天的晚上,一個震撼性的消息傳了出來。
曉月瘋了。
曉月這一瘋,大家才知道,她是侯夫人的親侄女。
侯夫人出嫁前是個貧苦人家,嫁給侯財主做了姨娘,她孃家纔有了一些資本,當然這些都是她暗中接濟過去的。
因此曉月這個侄女的存在,侯家人並不知曉。
侯夫人請了遊郎中給曉月診治,結果讓大家都很吃驚。
“她是中毒了。上了腦子,今後恐怕都只能這樣了。”遊郎中的話,讓侯夫人猛然驚醒。
再看看安全無事的舒蘭,還有什麼是她不明白的。
雖然沒有明着說什麼,但侯夫人看向舒蘭的眼眸幾乎能噴出火焰來。
那種怨毒,即便連心裡素
質很強的舒蘭都會感覺全身冒涼風,一陣陣的寒毛倒豎。
第二天午後,侯夫人以護送曉月回家爲名,離開了侯府。
“姑娘,要不要除掉侯夫人,屬下總感覺那個女人似乎不會善罷甘休。”蕭沉默了片刻,還是這樣建議舒蘭。
舒蘭凝眉沉思,之後搖了搖頭:“暫時不要了,現在動她會惹來別人的關注。”
從舒蘭的本心來看,她不想去傷害誰,但曉月已經下了毒,她也不能不還手。
讓曉月瘋掉,不過是給侯夫人一個警告。
舒蘭對這個世界的很多規則和法律都不瞭解,她擔心如果害死了侯夫人,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何況就算要害,也要神不知鬼不覺。
就算是蕭也不能知曉,誰知道蕭哪天會不會去官府告發她。
就在舒蘭琢磨着如何小心防備侯夫人的時候,距離侯府不遠的一處大宅子裡。
侯夫人正襟危坐,滿頭是汗的坐在大廳裡瑟瑟發抖。
大廳的主座上,一個穿着豔麗的銀髮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默然不語。
銀色的髮絲遮擋了他的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般光潔的頭,和一隻半眯着的狹長鳳眸。
“主上,我們下步該怎麼做。”侯夫人有些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感覺,忐忑的問了一句。
“翠枝啊,本座安排你去侯家,是要你得到侯家,將來主子起兵需要很多的錢財,如果能得到侯家的財產,那簡直是如虎添翼,可你呢,嫁給那老東西這麼多年,錢沒得到多少,還搭了本座的得力干將。”男人的話說得很溫柔,溫柔得猶如一譚春水。
可聽到侯夫人的耳朵裡,卻和數九寒冰差不多,臉上的冷汗更多了,當下噗通一聲滾到地上,對着那男人拼命的磕頭。
“主上,請饒了翠枝這一次吧!是翠枝輕敵了,這次翠枝一定不會再辜負主上的期望。”
男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放下茶杯緩緩起身,微風吹拂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衣襟掀起,露出裡面未着寸縷的雪白肌膚。
他胸前的肌肉和身下的某處陰暗,有種讓人挪不
開眼的魅惑魔力。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爲眼前的一幕失神傾倒。
就連心中忐忑,不知未來生死的侯夫人,都情不自禁的神魂顛倒起來。
男人緩緩走到侯夫人的近前,微低了身子,伸手緩緩擡起翠枝的下顎。
一雙迷離般妖嬈的紅眸緊緊盯着她:“本座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一個月後,本座會安排一隻隊伍來,屆時,你要按照本座的計劃裡應外合,拿下這座城市。在那之前,你要摸清楚侯家錢庫的所在。明白麼?”
侯夫人癡癡的點頭,眼神迷離渙散,這一刻恐怕讓她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男人對她的表現滿意的點頭,鬆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厭惡的拿出雪白的帕巾擦了擦。
隨後舉步從侯夫人身邊走過,微風輕柔的拂動,吹起了他身上衣角,拂在侯夫人的臉上,帶起絲滑般的觸感,蕩起清雅的幽香。
侯府的後花園,
舒蘭滿意的看着姚希那初具雛形的太極拳,臉上綻滿了笑容。
不能不說,這個小傢伙的悟性相當的強,而且還很虛心,認真。
姚希打完了一通拳之後,收招停手。
“師傅,請指教。”
“不錯,進步很快,不過你現在只是學到了表,沒有理解內在的精髓,今天開始,爲師不會教你招式,而是給你打基礎。”
命人拿來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大鐵鍋,裡面放上了大量的沙土。之後舒蘭要姚希按照自己的要求在沙土中畫太極。
這是舒蘭小時候也練過的招式。
那時候父親對她總是很嚴厲,可惜,從父親去世之後,想找個人對她嚴厲,都不可能了。
又練了一會,眼見着日落西山了,舒蘭纔要姚希停下來。
“師傅,還有三天,我們這裡會有一場廟會的,徒兒很想去看看那天要舉辦的詩會。不知道可否給徒兒一天的假期。”臨走前,姚希向舒蘭請假。
詩會?廟會?舒蘭眼前一亮,從穿越來後,她幾乎沒有離開過侯府,當然昏迷的時候根本不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