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停下來,她也能有機會尋找逃跑的方法。
哪成想,這傢伙直接用輕功夾着她飛了過來。
那可真是飛了啊,從林子到這葫蘆山就是幾十公里的路,這傢伙根本不放在心上,也是用輕功夾着她來的。
就像是夾着一個包袱那樣,絲毫沒有壓力可言。
然後到了山口就那麼嗖嗖幾下子便飛過了整座大山。
如今舒蘭想起來還是一頭的冷汗。
這貨簡直神了。
也是那一刻,舒蘭很光棍的決定配合這傢伙的命令。
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何況她一個弱女子呢。
至於到了城裡,有姚希和城守在,好歹也能用個美女把她換下來了吧。
兩人在城門口嘀咕了半天,城門也沒有開啓的意思,相反的,城牆上的人看着這兩人還一臉的堅毅。
“城主大人有令,任何人不能出入。”
城上守兵的堅定語氣讓這位猥瑣的貴公子很不耐煩。
最後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本公子是奉了皇上的聖旨而來,快開門。”
城上的官兵一愣,這種情況就有點難以抉擇了。
有人趕緊去稟報城守。
也有人去找姚希。
而一邊的舒蘭卻笑了:“你們別聽他說,他那聖旨是假的,令牌也是假的,你們沒看到我都被綁架了。”
舒蘭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城門上的人聽到。
其中有一個正是姚希手下的侍衛,認得舒蘭。
那人大驚,轉身派人去找姚希。
一時間城門上一團亂。
結果,姚希沒找見,這傢伙就如人間蒸發了一樣。
城守也沒找見,其實是尋找的人不敢去他愛妾的牀上扒人。
那位貴公子卻等不及了。
“真是討厭,本公子本來打算低調一些的。”猥瑣的嘴臉一陣搖頭嘆息,最後還是夾着舒蘭飛身跳上了城門。
跳上了城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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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頓時凌亂了。
心底猶如一百匹草泥馬在奔騰而過。
那城牆幾十米有木有,這貨還帶着她這麼個累贅。
他怎麼就那麼輕鬆,那麼愜意的跳上來了。
這一舉動不但震驚了舒蘭,也震驚了城牆上一衆官兵。
大家張大了嘴巴,甚至忘記了要防範。
當然,這種妖孽人物估計就算全城的人都聚集起來,也未必能阻擋。
“都愣着幹什麼,不知道放箭麼?”一聲怒喝從官兵的身後響起。
接着一臉冰霜的姚希從官兵身後走了出來。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舒蘭的時候,臉色微變,心裡有些慶幸這些官兵因爲呆愣而沒有放箭了。
再看那張猥瑣的臉,臉色又青紫起來,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姚希是城守的侄子,但他的威嚴往往比城守更加厲害。
這一點來說就連舒蘭也很不理解,平時看到姚希都是笑眯眯的,就算不笑也是一臉的淡漠。
不懂爲什麼大家都很懼怕他。
舒蘭不知道的是,這位少爺也是個腹黑陰險的主,而他的笑容也只是在看到她的時候纔會顯露。
“我親愛的弟弟,你看到哥哥來了都不高興麼?哥哥我可是千里迢迢來看你的哦!”猥瑣貴公子嘎嘎笑的這叫一個歡暢。
一雙笑眯的三角眼都快變成一朵爛桃花了。
“原來是三哥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派人通知一聲?”姚希一臉的淡漠,對這個所謂的三哥一點親近的意思都沒有。
“哥哥不也是想給你個驚喜!”
“只是,你這算哪一齣?不來迎接就算了,也不能堵着門不讓進啊!”
“這隻能說是三哥你的運氣不好,剛好趕上影城開戰,根據我們的情報是我們琉璃國的人和漠狼國國主勾結,要攻破邊境。三哥,你來得挺巧的,該不是這些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吧!”姚希瞳孔微咪,語氣意味深長。
“怎麼可能,哥哥我可是帶着聖旨來的,你這麼說不就成了我們的父皇......”這話再說下去可就大逆不道了。
姚希臉色依然淡漠,轉身帶着猥瑣貴公子往府裡走。
一路上遇到的行人無數,很多人都很疑惑的看着姚希。
卻無人敢上來問問關於城門的事。
三人進入了府邸,姚希轉身對舒蘭恭敬的施禮:“師傅,徒兒感謝師傅的計謀,保住了我影城的百姓。”
舒蘭微愣,不明白姚希這是再搞的哪一齣。
“師傅,暗衛回來稟報過了。您放心,瀧澤不會有事的,徒兒已經派人去樹林營救了。”
舒蘭聞言終於放下了心,這一路上她都在擔憂瀧澤的生死,
偏偏這個混蛋就是不許她去看看瀧澤。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那張猥瑣的臉帶着三分好奇,七分疑惑。
姚希上前主動給舒蘭解開了手上的綁繩。
“師傅,原諒徒兒之前的隱瞞,徒兒原本是琉璃國三皇子的獨子。姚也是我的母姓。而這位是我二皇叔的兒子。三殿下司徒扣。”
“司徒扣?那這麼說,你的原名是司徒希了?”舒蘭疑惑的問。
姚希點頭。
琉璃國皇室的人都姓司徒。
如今的國王是司徒景冉。
下面有四個兒子,姚希就是二兒子的子嗣了。
這下舒蘭猛然明白過來,怪不得姚希不過是城守的侄子,卻有非凡的權利,還能輕易使用兵符。
“師傅請坐,”姚希恭敬的搬來椅子放到舒蘭的身邊。
舒蘭疑惑的坐下,有心告辭離開,看姚希的樣子顯然不希望她走。
司徒扣見狀一撇嘴,居然認一個不怎麼出奇的女孩子爲師傅,這個弟弟的想法還真是古怪。
“三哥,您來究竟是什麼事,現在是非常時期,你還是快點離開的好,否則,你這金枝玉葉的,碰壞了哪裡可不合算。”姚希神情淡漠,與面對舒蘭的恭敬尊重截然不同。
“皇爺爺讓我帶來了聖旨,冊封你爲影城城守,負責這一城的平安。原城守調任到春城去做城守。”司徒扣將聖旨從懷裡拿出來給了姚希。
姚希跪倒接過,小心翼翼的打開,看了一遍後再次封好,轉頭交給手下人去供奉了。
“這點小事,何必勞動三哥出馬。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三哥吃了飯就離開吧!”姚希可不相信這個傢伙是來好心送聖旨的。
琉璃國的皇位,向來爭奪的激烈。
最近皇爺爺身體不好,宮裡傳出消息,皇上正在研究繼承人。
原本應該是從幾位皇子之中選出的。
奈何,皇爺爺年齡太大了,皇子也都快五十了。因此麼,不如直接挑選了孫輩的繼承人。
而孫輩的繼承人中,一共有十一個殿下,其中有力的競爭者爲三位。
眼前的這位三哥,就是最有利的競爭者之一。
如果姚希沒有猜錯,這傢伙是藉着聖旨的機會來拉攏他的。
可惜,他姚希不屑與參與什麼皇位的爭奪。
更加不屑於與某些人拉幫結夥。
司徒扣面色如常的看着姚希,良久才無奈的搖頭:“如今能像希兒你這樣將一切都看透的人已經很少了。”
“父王讓我來這影城就是希望我能平安的度過一生。這裡比皇宮要好的多,至少我活的很舒服。還請三哥回去吧!”姚希態度很堅決。
司徒扣點頭:“如此,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
想了想又轉頭看向一邊安靜坐着的舒蘭。
“這個,真的是你師父?你居然認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娃做師傅?如果皇爺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生氣呢!”
姚希卻絲毫不放在心上。
“三哥,三人行必有我師。才華不是看外在如何的。何況小弟我這輩子沒什麼大出息。哥哥和皇爺爺又何必與我計較。”
司徒扣抿脣,扭頭出了府門,揚長而去。
他當真是來去如風。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姚希,他就這麼走了?”舒蘭詫異的問。
姚希笑笑:“我不會去參與皇位的爭奪,也不站位,就這麼平靜的獨過一生不是更好。”
舒蘭想想也是,如果姚希要什麼皇位,就不會化名用了母性。
“那些偷襲之人如何了?”舒蘭距離比較遠,沒有聽到山石崩碎的聲音。
回來的時候也是遠遠的看見,不知道傷亡如何。
“死傷無數,估計全軍覆沒了,我派人去看過,爲首的人都砸在了山石下,有一些僥倖活下來的,也逃之夭夭了。影城暫時安全。”
舒蘭心裡稍微安穩了一些。
“城內的叛徒找到了麼?”舒蘭問。
“沒有。只是發現了侯府的夫人和她認的乾妹妹是細作,其他人暫時不祥。北城門發現了一部分。”
這一點姚希也很頭疼。
城內的細作還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反水的可能。
“師傅,你可有什麼良策?”姚希懷着一絲期望問。
舒蘭凝眉,還沒想出什麼好主意,門外響起了尖叫聲。
“姚希,姚希,你出來,你把我娘子放了。”小寶的聲音帶着嘶啞的絕望響起。
小寶原本就在四處尋找舒蘭,後來聽說舒蘭被人綁着帶去了姚希那裡。
這個傻小子還以爲姚希派人抓了舒蘭的。急忙跑來要人。
舒蘭扶額:“我和他沒有關係了,不想看到他。”
姚希眸光閃爍,說不清爲什麼心裡泛起淡淡的欣喜。
“師傅好好休息吧!徒兒去處理下。”
姚希歡快的出了門,看到一臉憤怒的小寶忽然心情飛揚起來。
“小寶,師傅在休息,她說不想見你。”
而後揮手讓手下人將小寶給帶出了府。
任憑小寶如何喊叫都無濟於事。
姚希安排好了手下人細心照顧舒蘭,自己回到了府邸。
茫茫碌碌的一天就這樣過去。
一直到夜幕降臨,城門也沒有開啓。
相反,北城門那個神仙般的闖關之人卻沸沸揚揚的傳遍了整個城市,
連帶着舒蘭的大名也被人扯了出來。
很多人都很好奇,不知道究竟關閉城門和舒蘭有什麼關係。
城主府內,城守見到皇上的聖旨心裡高興。
那春城比影城要大很多,關鍵是沒有姚希在,他自由了很多,那時候可是真正的城守了。
相比較與姚希的房間裡,卻是一片安靜。
轉眼間到了三更天,姚希的房內一陣似有似無的光華閃過,接着一身純白的妖孽男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姚希的身子越來越大,每次轉換也越來越麻煩了,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日子。”涯一臉的無奈鬱結。
那張妖孽般雌雄莫變的俊臉泛着淡淡的蒼白。
“尊主,那墨蓮已經醒了。嚷着要見您。”黑暗中,一道似有似無的影子低沉的稟告。
涯點頭:“看好這裡,我去看看。”
言罷身影猶如一道青煙,消失在院子裡。
於此同時,那殘留的虛幻中,似乎有一條尾巴一樣毛乎乎的東西一閃而逝。
侯府後院,久思院中。
大侯無奈的看着僵直身體不能移動分毫的墨蓮和翠枝。
他有點想不明白,爲什麼這位尊座大人總是喜歡將人往他這裡丟。
偏偏這些人都和燙手的山芋一般,動不得,也害不得。
“他們還是什麼都不說麼?”涯的身影浮現,笑容帶着絲絲邪魅,眸底寒光四射。
大侯搖頭。
“你先下去吧!這裡我來處理。”涯揮手,
大侯如蒙大赦,急忙離開了。
“對了,管好你自己的兒子,他和舒蘭的婚事就此作廢了,舒蘭將會由本尊親自照顧。”在大侯出門之前,涯很淡漠的交待了一句。
大侯腳下一個踉蹌,急忙點頭表示瞭解了。
現在他開始有些擔憂自己的兒子了。
直到昨天他才意識到,兒子的心裡已經有了那個不怎麼漂亮的女人。
可惜,那是尊座的女人啊,是兒子不能染指的啊。
大侯滿腹心事的離去。
涯一臉冰冷的坐在墨蓮和翠枝的對面。
“本尊的毒如何?”涯挑眉詢問。
翠枝不語,不是不想說,是說不出來。
她的武功低微,緊緊會一些輕功,對毒的抵抗力也下降了很多。
墨蓮還能說話,只是身體不能動,可她此刻卻不想說話。
“只要你們告訴我城內的內奸名單,本尊自會放了你們離開,不要挑戰本尊的耐性哦!”
涯悠然的輕笑,笑容裡寒光四射。
墨蓮輕嘆:“你殺了我吧,能死在你的手中,我這輩子也無悔了。”
涯挑眉:“那很遺憾,我不會讓你死的,剛好我的手下有個不錯的人,不久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你們斷了手腳,你不如嫁給他做妻子好了。”
墨蓮聞言大驚,那人她是知道的,他暴露的時候還是逆親自動手的。
手筋腳筋都斷了,估計就算活下來這輩子也是躺在牀上。
要嫁給他,不如讓她去死。
墨蓮想要自盡,奈何身體僵硬着不能動。
“爲什麼,你就那麼見不得我好麼?”墨蓮眼眸幽怨,淚水在眼眶中凝結。
記得當初是涯撿了她的性命回去。
也是涯救了她的,讓她留在族裡做一個婢女。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卻知道那裡的人都是神仙般的存在。
或者應該說都是妖怪更爲恰當。
因爲那些人要麼有尾巴,要麼有毛乎乎的耳朵或者爪子。
那時候的墨蓮也曾經怕過,卻怎麼也捨不得離開。
一顆心都系在了涯的身上。
只是,一朝變天,整個族裡的人都被封印,只有她因爲外出辦事而避過了一劫。
再回來遍尋不到涯。
絕望之餘見到了涯的表弟逆。
逆答應幫助墨蓮尋找涯。墨蓮這纔跟隨在側。
不想一個漆黑的夜裡,墨蓮被逆給生生玷污了。
墨蓮想過去死,卻怎麼也捨不得涯。
想着能再見到涯一面也好。
這麼多年來,涯始終沒有消息,逆對她也好得很。
久而久之,墨蓮對逆有了那一絲絲感情。
或許對她來說,這感情不止是一絲絲。
如今,再見涯。墨蓮心裡無數的念頭。
最終卻還是不能將逆也出賣了。
這樣糾結的心思連墨蓮自己都說不清楚是爲什麼。
涯見墨蓮始終不肯吐口,臉上的耐性也被磨光了。
“我會放你走,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見,我們便是真正的仇人。”涯想了想,終究沒有傷害墨蓮。
墨蓮沉默,在涯轉身離去之前低語了一句:“我只是奉命來主持大局的,具體的人員名單不在我這裡。”
涯停頓片刻,明白了墨蓮的意思。
一邊的翠枝也聽到了這句話,一雙眸子恨得直噴怒火。
奈何還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一直到墨蓮被送走,纔有人過來詢問她的口供。
毒依然在,不過是可以正常說話了。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名單,我也是被冤枉的,有人威脅我下毒,否則就要殺了我。至於墨蓮,也是我被人逼迫的。”翠枝將一切都推了乾淨。
她也明白,既然墨蓮什麼都沒說,那她這邊就是死無對證,一切還不是由着自己說。
倒也不是她多麼忠心,如果她真的說了,這邊的人不會放過她。主子那邊也一樣會殺了她。
姚希的人問了很久都沒有什麼口供,就算動了刑,她也是不招。
再說涯,親自去了那山口,命人儘快這裡清理了乾淨。
自己一個人站在山頂看着那些炸藥崩飛的地方良久無言。
現在他想想都在後怕。想不明白那個女人究竟哪裡來的智慧,居然能想出這樣的事情來。
影城裡,城門關閉了三天,依然不曾開啓。
城內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的。
而姚希對此絲毫不以爲然。
只有原本的城守大人帶着家眷離開了影城。前去春城上任。
舒蘭將自己關起來三天後,終於同意幫助姚希逼問翠枝的口供。
於此同時,在影城幾百裡的一個座城市裡。
漠狼國的國王臉色陰沉的看着下面站立的兩人。
“逆,這次的事,你做的很不好,青衣說,是你配合不利,居然讓本王最精銳的隊伍就這麼失去了。你該當何罪?”
國王耶拿其氣的臉色鐵青。
路熊那一隊可是他苦心訓練出來的精英啊。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沒了。
居然一個敵人都沒殺死。
他怎麼能不窩囊。
逆聞言低垂着眸子,沒人知道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但那種肅殺的感覺在他的體內瀰漫。
國王似乎也知道逆不是那麼好駕馭的,簡單的問了幾句便沒再追究。
“本王聽說,這一次都是被一個女人毀了全盤計劃的。查出那個女人的下落,殺了她。”國王揮袖而去。
偷襲一事可一而不可再。
既然第一次不能成功,再偷襲就要等待機會了。
否則就會引起兩國的戰爭。
何況那血竹林的關鍵所在,他的手下至今沒有得到。
逆看着漠狼國王離去,眸底隱下濃濃的殺機。
再擡眸,臉上恢復了淡漠的笑意。
“青衣,王已經說了,殺那個女人就交給你了。”既然青衣無錯,那一切都交給青衣好了。
逆倒也樂得輕鬆。
青衣冷哼,斜眼看着逆的背影默然不語。
不就是殺一個女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個女人他早就想殺了。
另外一邊,舒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
正悠哉坐在椅子上,看着翠枝笑。
“侯夫人啊,想不到你也有落到老孃手裡的一天。”舒蘭笑的這叫一個歡暢。
翠枝吞了口口水,心裡一片冰冷,臉色卻是討好的笑。
“少奶奶,你這話怎麼說呢,我翠枝可沒虧待了你啊!”
“別叫我少奶奶,你還不配。再說我和你們家小寶可沒有關係了。”舒蘭撇嘴,斜眼瞪了一邊角落裡的小寶一眼。
打從她到了侯府審問翠枝開始,小寶就遠遠站在那裡看着。
不言不語,也不多問,好像這裡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
而那雙眸子,卻緊緊的盯着舒蘭看。
“說吧!城內的內奸究竟是誰?名單在哪裡?”
“我,我真的不知道。”
翠枝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說。
舒蘭悠然一笑:“來人啊,從死牢裡抓一個死刑犯過來。嗯,聽說之前有個強/奸十幾歲女孩致死的,就那個傢伙吧!”
翠枝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要死刑犯幹嘛?難不成是想要毀了她的清白去。
翠枝逼着眼睛身子哆嗦了一下,有些害怕,卻還是不能說。
舒蘭見她不語,倒也不在乎。
時間不大,那犯人被帶了上來。
說起來這案子還是舒蘭親自破獲的,也就是城門緊閉的那天晚上。
舒蘭出府去找姚希,路過一個巷子聽到了有女人的慘叫聲。
順着聲音找過去,看到了伏在女孩屍體上的這個傢伙。
正在做着那苟且之事。
當下舒蘭質問,那傢伙仗着父親是城守手下的大管家,一點不隱瞞自己的罪行。
最後被舒蘭和暗中保護的蕭抓了送進死牢。
原本他倒也不是死罪,充其量就是流放到苦寒之地一輩子勞役。
偏偏遇到了舒蘭,用舒蘭的話說,亂世需用重典。
於是乎,這個倒黴蛋就成了殺雞儆猴裡的那隻雞。
如今這傢伙再見到舒蘭,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她。
恨不能上去將舒蘭的肉活生生吃下去。
“喂,翠枝啊,你可知道你的身體裡都有什麼構造?”舒蘭笑眯眯的問。
翠枝疑惑,不明白她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懂?那今天就讓你親眼見見。”
舒蘭惡魔般的獰笑,而後從懷裡掏出那把寒光四射刀身泛着詭異花紋的血蝴蝶。
她故意放慢了速度,先是命人給那兇徒扒光了上衣。
而後用手裡的短刀一點點劃開胸膛,這還不算,舒蘭甚至全呈解說。
將什麼皮膚,肌肉,隔膜等等一一解說個清楚明白。
又挑起了那人的血管,經脈和內臟一樣樣的都給翠枝解釋其用處。
讓大家感覺異常詭異的是,舒蘭如此的折騰,幾乎給人來個刨膛。
那人居然還活着,甚至驚恐的看着舒蘭從自己的胸腔裡掏出一件件器官。
翠枝看不下去了,嚇得臉色慘白,閉着眼睛不肯睜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