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咯咯的笑:“瞧你現在這個樣子,和一個山怪差不多,我還真不怕告訴你了,沒錯,那藥的確是我下的。怎麼樣,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巴桑聞言怒了,瘋了一樣命人衝上去抓人。
讓巴桑想不到的是,他的手下居然沒有一個人動手,全都冷冷的看着他。
“怎麼?你們想造反麼?”巴桑扯着嗓子喊。
“造反,怎麼可能,是寨主您把我們給了這位姑娘的,如今木蘭姑娘纔是我們的主子。”
身邊的一個小子很機靈的上前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巴桑徹底傻眼了。
他也不想想,這些小子原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又怎麼可能對他這麼個無賴真心賣命。
巴桑最後只能灰溜溜的下了山。
不過他的下場也很悽慘。
木蘭給他的藥粉根本不是解藥,只是暫時緩解痛苦的。
他偏偏要黑吃黑,想要害木蘭。
結果麼,自然是全身潰爛而死。
據說他死的時候,全身的肉都爛沒了,只剩下了五臟還在工作蠕動。
那樣子,讓人看了晚上都會做惡夢。
至此,阿八寨的寨主更名爲木蘭。
巴桑的手下雖然不會給他這個過氣的寨主報仇,卻也不會那麼聽話的擁護木蘭。
木蘭對於這點很清楚。
她坐上寨主之位的第一天,便宴請整個山寨的弟兄。
然後在酒水裡下了某種慢性的毒藥。
“如果你們能全心全意的給我辦事,我會定期給你們解藥的,如果你們不聽話,那就只能等着毒發身亡吧!”
木蘭倒也不掖着瞞着,很光棍的和大家攤牌。
山賊們彼此相互苦笑,卻沒有一點辦法。
有巴桑的列子在前面,大家對寨主的毒術還有什麼好疑惑的。
當然也有那些個不開面的人,
有一個是巴桑的關係還不錯,算是炮友吧!
說白了,就是兩個人經常一起玩一個女人的傢伙,大家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竹籤。
木蘭的話幾乎一說完,這小子就不甘了。
“寨主大人,您可能不知道,我們阿八寨是有靠山,靠山就是逍遙王所圖閣,如今王爺的大軍就在山下不遠的地方,您要做這個寨主,還要得到王爺的首肯才行。”
“得到逍遙王的首肯?”木蘭似笑非笑的看着竹籤。
“既然這樣,你就去一趟軍營吧!把這事和王爺說說,看看他是怎麼個意思吧!”木蘭倒也不阻攔,還讓竹籤親自前往。
竹籤一聽美了,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只要能得到王爺的歡喜,帶了兵馬回來擒住這個女人。
那阿八寨將來就是他的了。
俗語說的話,不想當山賊的嘍羅不是好山賊,不想做廚子的士兵不是好裁縫。
竹籤做着自己的美夢,就下了山。
只不過等待他的不是王爺的接見,而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屠刀。
竹籤離開山寨不到一個時辰,逍遙王便命人將竹籤的人頭放在盒子裡送回了阿八寨。
“真討厭,弄得這麼血淋淋的幹嘛,下次要王爺文明點,嚇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的。”木蘭撇着嘴,揮手讓人將人頭弄走。
心裡卻很不屑一顧:“也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弄的,剁個人頭都要剁三四刀,傷口上還有好多碎肉末呢!”
竹籤的人頭被掛在了山寨門口。
以儆效尤。
至此,整個阿八寨,再沒有人敢說第二句反對的話。
尤其是這位母夜叉一樣的寨主,簡直是瞪眼就殺人,一不順心就折磨人。
山上的嘍羅們,簡直是如履薄冰。
“你就不怕他們被你欺壓的過分了,都奮起反抗麼?”在秘境中,舒蘭和陰陽碰頭的時候,陰陽很疑惑的問。
“怕什麼,要是害怕,我就不會做了,再說,這些傢伙平時姦淫擄掠什麼壞事沒幹過,一個個早就該死千百回了,要是他們不做壞事,我還不這樣對他們呢!”
舒蘭撇着嘴絲毫不以爲然。
她從來就不怕死人,更加不會害怕殺人。
她只怕誤傷了好人。
比如巴桑手下的這些土匪,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早就該死了。
所以,她折磨起來沒有絲毫的壓力。
“接下來準備做什麼?”陰陽問。
“阿八寨我收復了,接着當然是擴張勢力了,先從七鄉開始好了。”舒蘭展眉而笑。
“那要我出手麼?”陰陽問。
“不用,你還不到出手的時候。”
第二天,舒蘭命人請來了乾二鄉和乾七鄉的霸主,也就是離風離雲兩兄弟。
這兩人有些奇怪,不過最近木蘭的風頭正勁。
他們也想看看這個囂張的母夜叉究竟長了什麼樣子。
兩人到了宴會上,舒蘭揮退了所有人,將王爺的令牌那了出來。
兩人見狀急忙跪倒磕頭。
“不用那麼見外,我是曉月將軍派來的,不過你們放心,你們對王爺一直很忠心,曉月將軍一定不會這麼對你們的,至於這個巴桑,你們也看到了,這幾年他就一直在和王爺作對,王爺念在他姐姐死的可憐的份上,一再容忍。一直到不久前,我們得到消息,那傢伙居然私下裡投奔了青衣。
所以王爺纔會對他下手的!”
舒蘭可以不解釋,不過這個時候,還是收心爲上。
離家兄弟兩人連忙點頭,表示王爺的決定很英明。
心裡卻罵着,還不是那個曉月太過狠毒了。
可這種事,算是王爺的家務事了,他們兄弟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多管的。
“今天讓你們兄弟來,是準備請你們幫忙,先收復了乾七鄉。”
乾七鄉就在兄弟兩人的寨子中間。
原本兩兄弟可以守望相助的,就是被這個乾七鄉給生生割開了。
而這麼多年裡,三個寨子之間也是摩擦不斷的。
乾七鄉的實力原本不怎麼樣,主要是七鄉霸主有個義弟。
武功很高,而且還有一手神鬼莫測的暗器功夫。
“木蘭姑娘,我們的人雖然都不怕乾七鄉,可是對方的暗器太厲害,我們沒辦法啊!”
離風對此也很憂愁。
舒蘭笑了笑:“這個沒關係,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
言罷對着外面一拍手。
時間不大,幾個嘍羅進來,每個人身背後都揹着一個大大的包裹。
“這個就是我給你準備的東西了,你們回去給手下人分了,白色包裹裡的是解藥,在攻打之前讓他們都服了解藥。至於黑色包裹裡的,每個人一包放在口袋裡。然後讓他們儘管去殺敵好了。我保證你們會事半功倍的。”
離家兄弟兩個很詫異,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東西。
可看對方不肯言明,又有王爺的令牌,想要反抗都不行。
只能認命的揹着包裹離開了。
按照舒蘭的意思,
第二天就攻打乾七鄉。
兩邊夾攻,應該很快就能勝利的。
兩人不敢反抗,只能先將白色包裹裡的解藥分發了。
按照他們的想法,那裡面充其量也就是一些毒藥罷了,或者是十香軟筋散之類的東西。
有心要打開了看看,又怕不小心沾染了。
解藥在沒那麼多富餘的怎麼辦。
第二天清晨,兄弟兩個點好了兵馬正式發兵乾七鄉。
乾七鄉的霸主是個典型的色胚,昨兒晚上剛剛劫掠了一個美人,心裡正歡喜着。
爲了得到美人的歡心,一夜春風七度。
累得這位霸主腿都軟了。
今兒大清早,霸主就犯了懶,也懶得起牀,繼續抱着美人睡覺。
不等他進入夢鄉,就聽到外面喊殺陣陣。
“來人,來人,這他姥姥的怎麼回事?誰大清早的讓老子不消停。”霸主氣得臉色青青白白一個勁的罵人。
等了老半天才有人從外面走進來。
再看那個傢伙,一臉的紅潤,眸似桃花滿目的風情。
“霸主,不好了,乾二鄉和乾七鄉的霸主帶人攻打我們了。”
“二當家的呢?”霸主急忙問,
二當家的是他的義兄,早年前被人追殺的時候逃到這附近,被他給救了。
他這輩子什麼好事都沒幹過,唯一做了的一件好事,就是救了這個二當家的。
他不知道對方到底爲啥被追殺的,不過只要二當家的能在霸鄉里威懾四方,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也正是因爲二弟的存在,纔會讓他的寨子一直屹立到現在。
因此一道有了難處,他第一個就想到了二當家的。
小羅嘍一聽臉色一陣的發苦,可身子卻開始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
眼角的餘光再瞄見牀榻上半露着一條白皙胳膊的美人,身子更加燥熱的難受了。
“霸主,二當家的,中,中了對方的毒,這會,正正......”小羅嘍說不下去了。
霸主也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從牀上爬起來幾下穿好衣服拎了一邊角落裡的大砍刀衝了出去。
那小羅嘍有心要跟着出去,可全身幾百個毛孔都叫囂着別走。
眼睛盯着牀上的尤物,身子裡的躁動因子幾乎要崩潰了,
雙腳就那麼情不自禁的往後移動,眼見着到了牀邊。
牀上剛剛醒來的美女剛好睜開惺忪的眸子,對這小羅嘍勾魂一樣的眨了眨眼。
小羅嘍再受不了了,嗷的一嗓子跳到了牀上,三下五二的扒了自己的褲子,朝着那美人惡狠狠的撲了過去。
屋子裡頓時一片旖旎春色。
這小羅嘍有了着落美美的享受着美人。
可外面的那些人卻沒那麼好運了。
當霸主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整個霸鄉的人到處都是,街巷巷尾還有空地三個一團,兩個一夥的。
有些能停着戰鬥的,也是全身八道彎,眼眸泛着無限狼光,口裡一個勁的流口水。
“這,這是怎麼回事?”霸主氣得哇哇直叫。
喊了沒幾句,忽然鼻端聞到一股淡淡的甜香。
這味道感覺有點熟悉,可又想不出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聞過。
就這麼一猶豫的功夫,那股甜香便侵入了他的心扉。
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霸主頓感全身一陣燥熱。
身子也不停的扭動起來。
“他姥姥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霸主感覺着難受,可因爲昨晚疲累了一個晚上,如今是有心而無力
他本人也知道,要是這個時候再來那麼幾次,八成他就真的要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正在犯愁的時候,遠遠瞧見了自己的義弟,似乎在做着什麼動作,一下下的很古怪。
急忙忍着身體的不適,過去查看。
“義弟,你怎麼在這裡!”霸主遠遠的喊着,可到了近前卻傻了眼。
原來這些人都是被下了迷藥,一個一個都是神志不清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那些混亂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慄。
霸主勉強擡起頭,瞧見不遠處那一張張或猙獰、或瘋狂,或屈辱的表情。
心裡憋屈的快要爆炸了。
可不管怎麼憋屈,都只能乾瞪眼。
這一場古怪的場景一直持續到了夜幕降臨。
起初離家兄弟還在揮刀砍人,後來發現不對勁了,急忙命人撤退。
也不走遠了,就在乾七鄉的門口,遠遠的看着這些人的表演。
可每個人的心中都升騰起同樣的念頭:“這手段,好毒辣!”
就連離家兄弟,都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太狠了,也太缺德了。
男人從來不怕戰場上流血犧牲。
至少那是爺們的表現。
可如果被自己人在戰場上被迷藥了。
那簡直就是一種恥辱了。
“我們千萬不要招惹了那個女人,真陰損!”離風對離雲說。
“嗯嗯!我也這麼想,別說木蘭,就算是曉月那個女人,也不能去招惹啊!”兩人同時一嘆。
眼看着乾七鄉的人都沒有反抗能力了。
兩人這才命手下人上前打掃戰場。
所謂的打掃戰場不過是上去補刀。
也不知道木蘭從哪裡弄來的媚藥,藥效強勁不說,還很霸道,就算是發泄了的人,身上都變得痠軟無力,根本沒有再戰下去的可能。
最後乾七鄉前前後後幾百口人,都盡數消滅了乾淨。
只有霸主和二當家被人活捉了。
乾七鄉向來是土匪中土匪,一般沒有什麼女性存在。
每次都是活捉了來,然後霸鄉里的兄弟挨着個的尋歡作樂,一直到將那些女人都折磨死了才罷休。
據說,他們連抓來的七十多老太太都不放過。
這也是舒蘭會用這種加料的媚藥來對待他們的原因。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抓來的兩個人被離家兄弟送到了木蘭的面前。
他們不過是個小兵,可沒有權利決定這兩人的生死。
一路上兩人彼此怨氣十足的瞪着對方。
木蘭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宰了了事。
這些土匪都是死有餘辜的。根本不用講什麼情面。
首戰告捷,木蘭心情愉快,王爺心情舒爽,可其他的那些寨主霸主們,卻鬱悶之極了。
也不知道是誰發起的聚會,將其他幾個鄉寨的人都找了去。
當然裡面沒有離家兄弟和木蘭。
關鍵是,他們不清楚誰是王爺的人。
而舒蘭是用木蘭的名義,和王爺不沾邊的那種。
這樣就導致了除了羅勇走得近沒去之外,就連阿一寨的陰陽都被叫了過去。
“你說,這些人也真是烏合之衆,就算要聯合起來害我,也得找那些和我沒關係的啊!”木蘭在秘境裡笑着對陰陽說。
“他們不清楚我和主子的關係,自然上
當了,不過屬下倒是探聽到了一些事情。”
“哦!他們準備怎麼對付我?”舒蘭挑眉問。
“有人說要挑撥你和所圖閣的關係,讓你們坐山觀虎鬥。
還有人說要偷偷給你下藥,暗殺。反正說什麼的都有,最可笑的是,居然有人要偷偷潛進去,將你霸佔了,這樣也就收復了你的寨子。”
陰陽一想到這人的想法,簡直是啼笑皆非。
想要霸佔了眼前這位女祖宗,真是死字不知道怎麼寫了。
“哈!倒是有人能想出這麼爛的主意,說要霸佔我的,是哪個寨子的?”舒蘭對這人有了興趣。
“是阿四寨的.”
“好!下一個目標就阿四寨好了。”舒蘭倒也爽快,一下子做了決定。
阿四寨,就在阿一寨的附近,地理位置不錯,也算是幾個寨子中最有錢的一個。
七鄉十八寨都是土匪,說白了就靠搶劫爲生。
只不過過往的商客並不多,如果單純的養着一兩個寨子還要,這麼二十多個,就很吃力了。
於是這些土匪便喬裝成了官兵,到各國的邊境去搶劫。
這裡也剛好在三個國家的邊境線上,就算到遠一點的寶象國也只要快馬加鞭兩個時辰而已。
早上帶人跑一趟,到了晚上就能滿載而歸了。
其中阿四寨的人,尤其喜歡跑寶象國那邊。
好像那邊和某個縣官還有些瓜葛,官匪勾結,基本上無法無天了。
“那這一次,還是要離家那兄弟兩個去麼?”陰陽問。
“嗯,還是他們。只不過這次不用媚藥了。”同樣的方法不能用一次,否則就不靈了。
舒蘭從秘境出來,又叫了離家兄弟過來。
上次剿滅了乾七鄉,舒蘭一份的戰利品都沒要,全都歸了這兩個兄弟瓜分。
而且就連寨子也給了這兩個兄弟管理。
現在這兩人簡直是富得流油了。
這次聽說又有任務要做,自然歡喜的不行。
“這次的目標是阿四寨,你們和上次一樣合力攻打,禮物我給你們準備好了,只不過這次不是媚藥,是石灰粉。”
舒蘭拍了兩下手,立馬有人從下面擡上來幾個大袋子。
“裡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你們每人一個,用的時候先用發給你們的透明布料蒙上眼睛,然後再使用,記得一定要小心。”
舒蘭囑咐完了,打發了兩人離去。
這一次依然很順利,三天後傳來了捷報,整個阿四寨的人全滅。
至於霸主。他的武功也不俗,
離家兄弟自然不會是對手了。
讓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是,就在關鍵時候,一個黑衣蒙面之人出現,將阿四寨的寨主擊成重傷。
寨主被離家兄弟拖回去交給木蘭。
木蘭託着腮上下左右的看了半天。
“我還以爲,你長了什麼人模狗樣的呢,想不到居然這麼個歪瓜裂棗。真是掃興。”
“賤女人,有本事你就放了老子,我們大戰三百回合!”阿四寨主一臉的不服氣,眼睛鼓鼓的盯着木蘭恨不能將眼前的女人碎屍萬段了。
“切!這算什麼本事,你不是要霸佔了老孃,有本事你來啊!讓老孃看看你怎麼個霸佔法。”
一邊的羅勇聞言撲哧笑了出來。
這主子還真是搞笑,人家都給綁結實了居然還要挑釁。
不過羅勇很清楚,之前那個黑衣蒙面人就是自己的這位主子。
主子的功夫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羅勇絲毫不懷疑,如果將這些寨主都嘩啦到一起去,舒蘭照樣能大獲全勝了。
任大家都沒想到的是,阿四寨主第二天被人發現死在了馬廄裡,
全身傷痕累累,臉上卻是滿足的笑容。
那死法當真是毛骨悚然。
“他生平做盡了壞事,糟蹋了多少無辜女子,這就是報應。”舒蘭對自己的這種做法,絲毫沒有壓力。
反而決定這叫老天開眼了。
而羅勇卻對舒蘭的那種無往不利的媚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根據他所知,就算被下了媚藥,也不至於能讓人的理智喪失到那種程度。
當問及那媚藥從何而來的時候,舒蘭卻閉口不言,怎麼也不肯說。
七鄉十八寨一轉眼又滅了一家。
雖然成績很斐然,可這樣的速度卻讓舒蘭感覺相當慢。
何況這種靠着藥物來戰勝的,用一次兩次還好,再用,就不成了。
正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遠在琉璃國皇都的姚希卻出事了。
希皇遇刺了。
這個消息傳到舒蘭耳朵裡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了。
具體姚希究竟爲什麼被刺,傷的情況如何,沒有人能回答她。
她叫來了涯給安排的侍衛,那侍衛搖頭,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再問幕浪,幕浪也是搖頭,直說情況應該不嚴重。
“那涯呢!涯是保護姚希的,他有沒有受傷?”舒蘭對這點是最在意的。
“屬下一直在這裡,沒有閣主的消息,不如晚點我發飛鷹過去,問問情況!”幕浪試探的問。
舒蘭只能如此,這會她開始無比憤恨,爲什麼自己只會瞬移,卻不能穿越空間。
幕浪這一去就是七天,七天後帶着涯的回信而來。
“照顧好你自己就是,這邊的事不勞你操心,既然決定離開,這裡的一切都和你再沒有干係。”
這是涯回信上的話。
舒蘭看着那熟悉的字體久久無言,
明明是在乎自己的,在輪迴塔裡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爲什麼到了現實中就是這樣的彆扭。
什麼叫不勞你操心。
就算不是關心你,也是在關心姚希啊!
這一刻,舒蘭有種回到皇都親自質問涯的想法和衝動。
只是這一去不知道要幾天。
再有就是,現在的她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姚希。
舒蘭沉思良久,最後悄悄派了陰陽回去一趟。
“你拿着這個令牌就能見到姚希,不管姚希怎麼說,你最好能給他診脈,放心有了這令牌他不會爲難你的。你要確定他究竟怎麼樣再回來。至於別的,什麼都不必問。”
舒蘭一再的囑託,這才眼巴巴的看着陰陽離開山寨去琉璃國。
“想不到,我舒蘭混的這麼慘,到頭來,居然連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找不到。”嗤笑出聲,語氣中帶着無盡的孤寂與淒涼。
“誰說你慘的,你還有我!”突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的舒蘭鎖緊了雙眉。
“你還有我,不管你到什麼時候,經歷了怎樣的事,都有我在你的身邊。”逆的聲音猶如一縷輕煙在舒蘭的耳邊飄蕩。
“怎了又是你?”舒蘭不悅的蹙眉。
“爲什麼不能是我?還是你認爲應該是涯?”逆嗤笑,眸底侵染了戲謔的神情。
“我沒有理所當然的認爲什麼,只是不想看到你,畢竟我現在做的,是拆你的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