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造成了一個奇異的景象。
比如,所圖閣的手下有甲乙兩個士兵。
甲拿着大刀衝出來要砍殺偷襲之人,
可一刀下午,卻被乙攔住了。
原因很簡單,要是甲殺了這人,那功勞就是甲的了。
乙怎麼能容許別人比他的功勞多,於是先救了那個偷襲的人,隨後再轉頭揮刀砍偷襲之人。
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下。
就這樣,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被這些傢伙弄起來成了窩裡反。
一團團的打在一起,反而讓偷襲之人有了空子轉。
尋了幾個機會,將一些帳篷一把火點着了。
連帶着有人闖進了舒蘭的營帳。
舒蘭似笑非笑的看着衝進來之人。
“你,歡喜閣的人?”
“不是,俺們是春風寨的。”那小子一見美女,臉色異常興奮,一張小臉變成了棗紅色,雙手戳着就想上前沾沾便宜。
舒蘭咯咯的笑:“不錯,一看就知道你不是那傢伙的手下,挺好!”
嘴上說着挺好,揮手一劃,一道寒光閃過,將那人的脖子生生砍了下來。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噴了舒蘭一頭一臉。
那人的屍體摔倒在塵埃中,死都沒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而在他之後又有兩人衝了進來。
舒蘭的問話相同,當確定不是歡喜閣之人後,便手起刀落。
而自己,也絲毫不在乎被對方鮮血的洗禮。
不知不覺中,天光放亮,那喊殺聲也漸漸停歇下來。
眼見着聲音完全平息了,所圖閣才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曉月,月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到......”他的驚嚇兩個字還沒出口。
便一眼瞧見了滿身鮮血的舒蘭。
“曉月。”所圖閣驚慌的衝上前,一把將舒蘭擁在了懷中。
“不要王爺,我的身上有毒,會傷了王爺的。”
舒蘭的語氣很淡定,沒有絲毫的驚慌,也沒有一點惶恐。
許是舒蘭的淡定感染了王爺,他漸漸鬆開了手臂。
“曉月,你傷到了哪裡,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該睡的那麼死,出了事也應該第一時間來這裡的。”所圖閣是真的後悔了。
尤其是看到屋子裡的屍體,和舒蘭那滿身的鮮血。
這一刻悔的腸子都青了。
“王爺,曉月真的沒事,您也看到了,死的都是那些人,曉月沒有受傷。”
溫軟的話語猶如一股春風,吹拂了所圖閣的心田。
讓他那緊繃的神經,漸漸鬆弛了下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欣喜之情蔓延,所圖閣眼淚一滴滴的滾落下來,這是他第一次流淚,卻是因爲一個女子。
偷襲的人都跑掉了,王爺手下的三員大將,死了一個,傷了一個,還有一個殘了。
若說有戰果的,反而是舒蘭這邊,一共殺了五個入侵之人。
每個都是頭顱被齊刷刷的割掉。
整個軍營震驚了。
所圖閣也震驚了。
之前因爲心疼曉月,完全沒有在意那些死去的人。
之後清理戰場才知道自己的手下多麼的廢物,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曉月,你爲什麼那麼淡定。你知道會有人偷襲麼?”所圖閣不能不疑惑。
全軍營的大老爺們都做不到的事情,爲什麼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做到了。
“王爺,曉月之前給您送了口信的。只是那會您在忙!”曉月神情淡淡的,讓人一眼九娘看出來,那是假裝的淡定。
所圖閣猶疑,急忙命人將昨天晚上守着他帳篷的侍衛和丫鬟喚來詢問。
“我們,我們沒有見到曉月夫人過來找王爺。”當所圖閣問出問題的時候,丫鬟率先這樣回答。
曉月淡淡一笑:“你不覺得這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麼?我來了,不止一次,你沒看到,我不奇怪。或許是你眼拙,也或許是你眼瞎。可你居然用了我們,你想說所有人都沒有看到麼?你憑什麼代替了所有人?”
“纔不是這樣,我一直沒有離開帳篷的,一直等着王爺歸來,誰來誰沒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的。”那丫鬟冷哼。
“這麼說來,這一晚上你都站在王爺的帳篷前未曾離開過?”舒蘭又問。
“沒錯!”丫鬟理直氣壯。
所圖閣聞言上前,狠狠甩了那丫鬟一個耳光。
“王爺,您,您怎麼打奴婢。”
“哼!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夫人面前自稱我的。你也配!”
所圖閣怒氣衝衝,再次甩了那丫鬟一個耳光。
“王爺,您,奴婢錯了,請王爺看在奴婢精心侍候的份上,饒了奴婢吧!”丫鬟急忙跪倒。
她看出來王爺是真怒了。
也知道王爺一點不舒心就會殺人,而且已經殺了不止一個女人。
所圖閣冷哼,這些女人,仗着和自己有了一夕之歡,就想着自己與別人不同了。
真是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一邊面不改色,神情淡定的曉月,心裡溢滿了滿足。
還是他的曉月好,不驕不躁,也從來不會持寵而嬌。還處處爲了他着想。
所圖閣對女人向來沒有耐性,八成曉月是唯一不同的那一個。
那丫鬟的下場自然很悽慘。
幾乎不用王爺怎麼拷問,一命人帶下去,那丫鬟便自動承認了,昨晚曉月的確來找過王爺,
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可惜這丫鬟看到曉月得寵,心裡很不屑,認爲所謂的急事,不過是要拉了王爺上牀。
因此隱瞞了下來沒稟報。
至此,所圖閣更加懊悔不已。
人家給你示警了,可是那會他在女人的肚皮上。
哪裡顧得上這些。
“曉月,你怎麼會知道今晚有人偷襲?”
“王爺,曉月不知道,過去的事情真的不記得了,只是很多信息和兵書戰策都在腦子裡自動出現,包括武功。”
曉月怯怯的,一臉的羞澀迷茫。
所圖閣也是不理解,只能安撫了曉月,自己出去善後。
軍營的損失不小,主要是自己的三個將軍都躺下了,
就算不死也暫時不能上戰場。
這讓所圖閣及其鬱悶。
“去把巫醫找來。”
巫醫就是之前給王爺調製毒藥的那個郎中,他本人姓巫,因此纔會被喚作巫醫。
“王爺,不知道有何吩咐?”巫醫一般都是跟着王爺走的,算是他的專屬郎中。
“巫醫,本王的兩個將軍如何了?”所圖閣很鬱悶,自己的手下居然死的如此輕鬆,簡直太飯桶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三個將軍可都是歡喜閣的高手出馬,目的就是要廢了他們三個。
以方便舒蘭的下一步計劃。
巫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很無
奈的搖頭:“兩位將軍的傷勢很重,隨軍的藥材不多,即便醫治好了,也不大可能上戰場,怎麼也要修養個三年五載。”
巫醫沒說的是,那個殘了的,這輩子都別想上戰場了。
所圖閣低嘆。
“巫醫,那蠱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當下又將舒蘭的情況說了出來。
巫醫聞言摸着下巴上的鬍子思索良久,而後對着王爺抱拳:“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你說就是,本王損失如此慘重怎麼可能還有喜事?”所圖閣很討厭巫醫的這點,沒事就是恭喜賀喜,屁大一點的小事,都能被對方說成是喜事。
不外乎就是想要多得到一些賞錢罷了。
“王爺,莫急!小人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情況在蠱人中被稱爲將蠱。”
“將蠱?什麼意思?”
“將蠱顧名思義就是培養出來的將才。香城邊隱居的那位高人是一位很高深的蠱師。據說他們族人有一種很難煉製的蠱王,可以將人生前的精華,關於武功和兵書之類的這些重要信息保留在蠱王上,然後轉給下一個人。
那被種了蠱王的人,就會一下子擁有大量的信息,從而變成一個戰神,只是之前屬於自己的記憶將會被徹底銷燬。”
“你是說,曉月被人種了這種蠱王。”所圖閣的心一下子跳起來。
成爲戰神啊,那自己不是得到寶貝了。
巫醫聞言點頭,一臉的欣喜莫名。
所圖閣高興壞了,屁顛顛的往外跑。
剛剛走出去沒多遠又折了回來。
“我要怎麼才能確定,她是被種了蠱王的。”
“不難,只要王爺讓曉月姑娘估計接觸戰事和軍隊的事,曉月姑娘自然會說出其獨特的見解。還有一點很重要,如果曉月姑娘真的是被種了將蠱,王爺就要和曉月姑娘打好關係了。這種將蠱只會爲主人喜歡的人服務,如果是主人不喜歡的,估計效果會反噬。”
所圖閣最後一句話聽的迷迷糊糊,不過大概意思還是明白了。
當下歡天喜地的去找舒蘭。
當所圖閣離開後,帳篷裡身影一閃,走進一個普通的士兵。
低垂着頭,走到了巫醫的面前。
“巫醫大人,王爺讓我送您回營帳。”
巫醫點頭,跟着那侍衛身後走了出去。
一路上七扭八拐的,終於到了巫醫的帳篷裡。
“大人,小人都按照您的要求說了。”剛進帳篷,巫醫便很老實恭敬的對那個士兵作揖。
“放心好了,我們大人不會傷害你的家小,這次的事情結束,就會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你今後衣食無憂。”
“可,如果事後王爺知道了,小人的腦袋就要搬家了。”巫醫急的要命。
他活了大半輩子,今年都四十七了,才晚年得子。
不成想孩子剛剛出生就被人接了去。
至於之前所言的蠱王和在香城說的那番話,都是那些抓了他兒子的人事先交給他的。
如果將來王爺知道自己欺騙了他,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來人卻淡淡一笑:“你不用擔憂,這事完了之後,我們主子保證,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所圖閣這個人。”
巫醫聞言總算鬆了口氣,這樣說來是最好,自己也能安枕無憂了。
來人似乎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又囑咐了幾句離開了帳篷。
當他出去後,陽光下有些陰霾的臉緩緩揚起,露出的居然是一張完美到極致的容顏。而那雙紅眸,更是殷紅如血。
如果舒蘭在這裡一定很驚詫,因爲眼前的這個暗中幫着自己的男人,居然是失蹤了很久的逆。
沒人知道逆究竟打的什麼主意,也沒有人知道他曾經來過這裡。
就連巫醫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所圖閣得到了巫醫的提示,興沖沖地的去找舒蘭。
剛進屋子,就聽到裡面傳出來流水的嘩啦聲。
王爺微愣,猛然想到曉月方纔那滿臉滿身的鮮血。
有心要進去,有感覺這樣似乎不大好。
儘管曉月的身體他都玩了不止一次,但打從她被人下了蠱之後,就再沒有碰過她。
所圖閣有些思念那具嫩白性感的身體了,很想進去看看,又怕讓對方覺得自己不尊重她。
現在曉月已經不單單是他的心肝,也是他最重要的砝碼。
這麼猶豫的功夫。
曉月已經穿好了衣服,披着滴水的長髮,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王爺,您回來了,軍營損失的如何?”
“不大好,曉月,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憑着你腦子裡的東西給王爺我指點下,爲什麼我會輸的那麼慘。”
曉月毫不猶豫的點頭。
“能爲王爺分憂,是曉月的榮幸。”靦腆的笑容裡,帶着幾分羞澀,還有幾分欣喜。
“王爺,您的手下都很驍勇,只是團結合作的能力很差。”
“團結合作?”這個詞所圖閣還是第一次聽到。
但從字面上就很好理解。
所圖閣原本是個皇子,根本沒有經過了戰爭,其實他還是比較有才華的,只是他的才華體現在治理國家上。
偏偏從漠狼王登基之後,所圖閣就再也沒有機會插手國家上的事。
這隻隊伍還是他的外公留下的,算是他的家臣之軍。
這也是漠狼國沒辦法收回去兵權的原因。
漠狼國原本就是平原,平原之間形成了無數的部落。
其中最厲害的部落有三個,這三個部落聯合起來,形成了漠狼國。
而所圖閣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個部落的族長之女。
相對的,這個部落的兵權只聽他一個人的。
所圖閣後來破罐子破摔,也就沒放多少心思在軍隊上。
但每年都會舉行一場比武大賽。
挑選精兵強將給予獎勵
這樣就導致了他的手下單兵作戰能力很強,合作能力很差。
所圖閣想通了這一點,心裡萬分的焦急。
眼看着戰鬥在即,自己的手下居然出了如此荒誕的錯誤。
要是三個將軍還在,也能彼此約束一下。
偏偏手下那幾個都不能上戰場了。
這可怎麼好?
所圖閣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舒蘭卻開了口。
“王爺,曉月承蒙王爺的錯愛,疼愛有加,只是一直沒有能力報答,何況曉月還是這麼個毒身子,想要陪着王爺都不成。如果王爺不嫌棄,曉月願意和幫王爺這個忙,爲剿匪盡一份力。”
“真的,曉月,你願意幫忙?只是,這些人一個個都跟牲口一樣,我怕你會降服不了。”
所圖閣還真不大相信曉月能做什麼。
“王爺,方法有很多,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知道的,卻就在我的腦子裡。如果王爺信任曉月,就給曉月一個機會,保準讓您的部下成爲精兵之中的精兵,而且十分聽話,令行禁止,指哪打哪。”
“太好了,月兒,本王就拭目
以待了。”
如果沒有巫醫的話,沒有曉月的未卜先知,他也不會這麼信任她。
可如今,各種情況都在指明曉月的不凡。
加上他對曉月動了情,也就不自覺的寵了下來。
舒蘭倒也不客氣,和王爺要了一個殺罰自由的令牌,拎着一把大刀就上了位。
於此同時,遠在琉璃國另外一個方向的寶象國邊境,源城裡。
風塵僕僕的曉月在舒蘭派來的兩個侍衛保護下,終於站到了城守府外。
侍衛先進去見了守城的兩位將軍,侯明海和朵兒。
將舒蘭的親筆信,還有舒蘭的密令傳達給了他們。
侯明海有些莫名:“那丫頭搞什麼鬼啊,放着皇后不做,自己偷偷跑掉了,現在又參合到漠狼國的事裡面去了。那個叫曉月的,既然不放心,又怕人家跑回去壞了她的事,不如直接殺了得了,送來我這裡幹嘛?”
朵兒在一邊聞言狠狠瞪了他一眼,讓侯明海將後面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你懂什麼?不懂就閉嘴,少給老孃丟人現眼。”朵兒怒了,
侯明海聞言頓時蔫了。
婚前這姑娘還算溫柔,雖然也很潑辣,但對他非常溫柔。幾乎是言聽計從的。
可如今成婚了,自己也喜歡上她了,她就搖身變,成了現在這幅兇巴巴的樣子。
侯明海感覺萬分的委屈。
“你見過釣魚的,把魚釣上來了,還給魚餵食的麼?”
每當侯明海抗議的時候,得到的都是這樣的回覆。
讓他徹底沒了詞。最後只能蔫頭耷腦的一邊懊悔去。
還有還有,不久前因爲他和朋友出去吃酒,結果朋友的小妹恰好聽說他這位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在場,特意跑出來敬了他一杯酒。
想不到酒喝完了,那小姑娘在離開的時候趁着他不注意,在他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
他那會喝的迷迷糊糊,倒也沒怎麼在意,青樓那種地方成婚前又沒少去,自然不在乎女人的投懷送抱了。
想不到剛剛回到家裡,就被母老虎看到了領子上的胭脂印。
這下好了,母老虎對自己好的,簡直比侍候她爹媽還好。
待遇是很好了,捎帶的他也受不了了。
因爲朵兒大小姐,經常穿的很性感在他的面前亂晃,然後抱着他不停的吧唧。
最後乾脆把他按倒了狂添。
弄得他的身體某處,每天都要經歷無數次的,起立,稍息,起立,稍息這個不停往復的過程。
用朵兒大小姐的話說:不打你,不罵你,用我的愛折磨你。
那之後,侯明海看到除了朵兒之外的女人一概退避三舍。
什麼?納妾?
那估計是他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如今舒蘭給送上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還讓自己好好照顧。
那照顧兩個字加了雙引號的。
立馬讓侯明海想入非非。
朵兒狠狠的怒瞪了他一眼,轉頭吩咐人爲曉月安排住處。
等周圍沒人了,朵兒才揪了小寶的耳朵開口:“你個呆子,太傅大人這麼做是有用意的。曉月那姑娘命苦,讓太傅大人起了惻隱之心,有心安排好她的未來,又怕她讓所圖閣的人發現了,只好遠遠送來這裡,也讓我們看着她是不是有別樣的心思。”
“我看,直接宰了最安全,何必這麼婦人之仁?”小寶一攤手,很是不解。
朵兒卻搖頭:“我到覺得,她這麼做必然有其用意的。如今她是替代了曉月去所圖閣身邊,如果有一天她功成身退了,是不是還想要曉月做回自己啊?”
朵兒也是猜測,但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
小寶這樣想,覺得挺有道理的。
“對了,你說,姚希冊封她爲皇后,她爲什麼不願意跑了啊!”
舒蘭躲避姚希逃走,這事對外自然不能說,只有小寶這種姚希的‘閨蜜’纔會有資格知道的。
朵兒搖頭:“可能,是姐姐不樂意吧!”
朵兒低嘆,舒蘭是多麼驕傲的女人,她的風采,她的自信,和她的才華是她朵兒生平僅見的。
這樣的舒蘭,就算是皇上也配不上的。
不過,上次見到舒蘭,總感覺她是動了春心的。
朵兒雖然長的五大三粗,心卻一點也不粗,
只是很多時候不願意說出來。
她能看出來,舒蘭有了歡喜的人,動了情,只是不曉得那人是誰。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那人絕對不是姚希。
正在小兩口胡亂猜忌的時候,門外有人稟報。
“兩位將軍,門外有個人自稱是昔日好友求見。”
小寶聞言歡喜的跳了起來。
“太好了,是瀧澤,這傢伙每次來都這樣說,快請他進來。”
小寶從來了這裡,朋友很多,卻不怎麼貼心,只有瀧澤纔是他惦念的人。
時間不大,瀧澤果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寶,好久不見,你們夫妻兩個怎麼還沒生個小小寶啊。”瀧澤哈哈大笑,笑聲爽朗而歡喜。
“你小子,還說我們,你也是坐了皇上的人,怎麼還沒有皇后麼?”小寶毫不留情揭了對方的傷疤。
當初,小寶和瀧澤都喜歡舒蘭,這是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的。
卻想不到時過境遷,反而是小寶第一個成親,娶的還不是舒蘭。
甚至還是與舒蘭個性完全不同的人。
“你小子,得了便宜就賣乖,居然惦記到我頭上了,朵兒,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啊。”瀧澤避重就輕,急忙將視線轉向朵兒。
“呵呵,這是你們老爺們的事,我可不管。”
朵兒笑着扭頭出去準備飯菜了。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小寶伸頭看看朵兒走的遠了,這才神秘的問瀧澤。
“你是因爲姚希冊封皇后的事來的吧!”
瀧澤聞言苦笑,有些不情願,卻還是很老實的點頭。
“你還是不能放下?”小寶嘆息的問。
“你就能放下了麼?”瀧澤反問。
小寶搖頭,放不下,這輩子都會在內心深處留下那個女人的名字。
畢竟那是年少情懷中最珍重的一份情感。
何況那個女子真的猶如一個傳奇,是那樣的婉約大方,又是那樣的傳奇不凡。
“不放下又能如何,她不會是我的。這點我很早之前就明白了。”
“那,你可知道她喜歡的人是誰,我不相信會是姚希!”瀧澤異常不甘心。
“我猜,應該是一個我們都不熟悉的人。她的事情很少讓我知道。如果我沒猜錯,可能是歡喜閣的閣主,涯吧!”
小寶心思轉換,回到了多年前舒蘭第一次到他家裡的時候。
那次,就是歡喜閣的閣主委託了自己老爹照顧她的。
其實那時候他躲在角落裡都偷聽到了。
只是,他不服氣,爲什麼要用自己的婚姻做擋箭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