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在同一年度,獲得了兩個諾貝爾獎,這本來應該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但是穀雨推出新科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今年還沒有過去,穀雨就接連推出了多項科技,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強體藥劑了。就連m國、jnd等老牌的發達國家都對強體藥劑眼饞不已,nw作爲北歐強國,要說一點都不對強體藥劑感興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nw是高福利國家,國民的生存壓力並不大,每個人都有大把的時間和閒錢,按照華夏的老話講,那就是倉裡實而知禮儀,沒有了後顧之憂,就願意去琢磨一些事情。首相就想着能夠通過這次難得和穀雨正面接觸的機會,把谷超安保那一套訓練人的方法搬到nw來。
如果不能夠把整套訓練方法那過來,弄一些強體藥劑過來,也是可以接受的,卻沒有想到穀雨拒絕的這麼幹脆,一句成本問題,就把他所有的問題都給堵了回去。
穀雨注意到首相的失落,他笑道:“首相先生,其實除了強體藥劑之外,我們還有很多的合作機會,不應該把目光僅僅侷限在強體藥劑上。”
首相的興趣不是很高,有些無精打采地問道:“你說說,還有那些機會?”
穀雨淡淡一笑,說道:“我這次爲什麼能夠獲得兩個諾貝爾獎?我是因爲心腦通獲得了諾貝爾生理或醫學獎,又以枯木逢春藥劑獲得了化學獎。如今這兩個產品,它們的專利就牢牢地控制在我的手中,我除了在華夏的國內進行生產之外,還沒有在國外投資建廠過,心腦通,依我國內的生產能力,已經足以滿足全世界的需要,所以我暫時沒有在國外辦廠的打算,枯木逢春藥劑不一樣,我有意在國外設置幾個分廠,不知道nw這邊有沒有興趣?”
首相聞言,有點遲疑,如果以前穀雨提出來類似的問題,他肯定就馬上答應了下來。但是現在,明明有更好的投資項目,他就有那麼點看不上枯木逢春藥劑這個項目了。
穀雨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首相的小心思,他淡淡地道:“首相先生不要以爲我這個項目找不到地方接受,以色列那邊一直在和我這邊聯繫,希望能夠和我合作,一起開發枯木逢春藥劑,但是我一直沒有答應。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以色列的農業領域是非常發達的,別的不說,他們在沙漠中開闢出了良田,中指出了大量的花卉,每年出口到歐洲,都能夠賺到不少的錢。我可以肯定我同意和以色列深入合作,那麼全球的這個市場,就都是我們的了,在沒有別人的份兒了。”
首相的精神不由得一振,說起來,nw和以色列也算是存在着一定的競爭關係。只是因爲以色列的科研能力相當強大,nw在和以色列的競爭中,始終都處於下風。如果真的能夠引入穀雨的這個項目,nw在和以色列的競爭中,就會扳回一城。
想到這裡,首相點了點頭,道:“這個項目可以考慮,回頭我會和我的幕僚們一起研究一下,看看是否要派出代表團,到貴公司進行實地考察,如果切實有前景的話,我會推動引進你這個項目的。”
穀雨笑道:“首相先生就是爽快,回頭,你要是去我們華夏訪問,我一定請你喝酒。”
首相聞言,眼睛頓時一亮,他道:“我可是聽說你那裡有絕世好酒,一瓶就賣十幾萬美元,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品嚐到?”
“首相要是想喝的話,我這就能夠給你搞到手。”穀雨笑道。
“這可能嗎?”首相疑惑地道:“我知道你入境的時候,攜帶的行李中可沒有美酒呀。難道你藏在了華夏大使館裡面嗎?”
穀雨聞言,驚出了一聲冷汗,就在剛纔,他差點說可以去酒店拿一瓶酒過來,卻忘記了,按照一般的情況,他入境的時候,攜帶了那些東西,nw海關那邊都是有紀錄的,哪怕沒有文字紀錄,也有錄像紀錄。在他沒有攜帶酒品入境的時候,他突然卻拿出來了酒,該如何向世人解釋?
幸好首相說漏了嘴,要不然穀雨還想不到這一點,差點暴露自己的能力。他笑了笑,把心中的那點震驚給壓了下去,隨後道:“我當然沒有了,但是我知道誰有,讓他送過來一瓶就是了。”
穀雨拿出了手機,在裡面找了一下,然後翻出來一個以前沒有撥打過的號碼。別看他以前從來沒有打過,顯得這個號碼的主人可能很一般,如果真要是有人這麼認爲,那就大錯特錯了,一點都不誇張地講,只要穀雨肯告訴某些人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並且願意把這個號碼告訴對方,他輕易就可以得到十萬、甚至百萬美元的獎金。
這個號碼之所以這麼值錢,原因很簡單,就會這個號碼的主人恰好是歐洲數得着的富豪之一,湯姆遜?傑森。他個人坐擁的財富超過了五十億美元,這錢可不是他繼承來的,而是他自己從無到有,一點點地賺回來的。他個人的經歷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傳奇了。
穀雨之所以知道湯姆遜?傑森的私人號碼,是因爲前段時間穀雨在紫山市搞了一次財富大會,邀請了全世界有頭有臉的世界級的富豪赴會,湯姆遜?傑森就是其中一位客人,他在拍賣會上出手豪闊,一個人就買下了七八箱的紅酒,還有三箱的白酒,累計花費千餘萬美元。
湯姆遜?傑森就是nw人,不過他並不一定在nw待着,穀雨給他打電話,也不能夠肯定他一定在nw。
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裡面傳來了一個流利的倫敦腔英語。“你是誰呀?”
穀雨笑着用華夏語道:“傑森先生,我是穀雨。”
“穀雨?”湯姆遜?傑森用帶着一絲古怪腔調的華夏語重複了一下穀雨的名字,似乎是一開始沒有想起來,但是旋即他就激動地道:“我想起來了,你是紫山市的那個穀雨。谷總,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穀雨道:“我現在在你們nw的首相官邸做客,我們談話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提起了我拍賣的那些酒。我出國很不方便,沒有帶哪些沉甸甸的酒水,我就想起你不是買了許多嗎?能讓人那兩瓶過來嗎?放心,不白要你的,回頭我讓人雙倍奉還你,如何?”
湯姆遜?傑森聞言,笑道:“你在我們首相的官邸做客?好,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掛斷電話,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首相官邸外面就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首相官邸的警衛端着槍,就衝了過來,警惕地看着飛來的直升機。
在nw,首相官邸及其周圍的一片空域乃是禁飛區,不過nw承平已久,這個禁飛區就成了擺設,一般情況下,就算是有國民闖入這個禁飛區,nw政|府事後也都是不輕不重地懲戒一番,有時候,乾脆選擇無視。不過這次,可是剛剛發生了炸彈襲擊事件,首相官邸做爲重要的安保單位,駐守在這裡的保安人員可不敢像往常那樣鬆懈了。
很快,直升機就降落在了首相官邸附近的街道上,直升機的駕駛員從機艙中下來,他面對着舉着槍衝過來的安保人員把手舉了起來。
“我沒有惡意,我是應首相先生的客人穀雨先生的要求,特意過來送酒的。你們看看我這張臉,就知道我不是壞人了。”
駕駛員把臉揚了揚,似乎他這張臉就是走到那裡都可以暢通無阻的通行證一樣。
這些安保人員還真認識這位駕駛員,他們不由得面面相覷,這不是湯姆遜?傑森嗎?有名的億萬富翁。他怎麼當起了送酒的外賣哥了?
安保人員檢查了一下湯姆遜?傑森的證件,確認了湯姆遜?傑森的身份,又有人對湯姆遜?傑森以及他開過來的直升機都進行了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
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帶着湯姆遜?傑森,讓湯姆遜?傑森拎着酒,跟着他們,往首相官邸裡面走去。一般人當然不會有這樣的待遇,但是誰讓湯姆遜?傑森那麼有錢。
當首相得知湯姆遜?傑森在接到穀雨的電話後,竟然親自開着直升機過來送酒的時候,震驚地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一點都沒有低估、輕視穀雨的意思,可以說他已經給予了穀雨相當高的禮遇,可是他現在才發現他還是有些低估穀雨的影響力了。要知道就連他親自給湯姆遜?傑森打電話,湯姆遜?傑森都未必一定會百分之百接他的電話,更別說是親自跑一趟送酒了。這已經不是金錢或者權勢能夠帶來的了,更是一種其他方面實力的體現。
湯姆遜?傑森在安保人員的護衛下,走進了穀雨和首相會面的會客室,這也是首相允許的結果,如果不是特別有需要,首相是不會輕易得罪湯姆遜?傑森這樣的富翁的。
湯姆遜?傑森先是禮貌地向首相行了一禮,然後把手裡面裝着酒的兜子往地上一放,就張開雙臂,熱情地朝着穀雨撲了過去。“親愛的穀雨,我可算是見到你了。你可得救救我。”
穀雨可不習慣和一個大男人擁抱,他巧妙地躲開了湯姆遜?傑森撲過來的熊軀,握住了湯姆遜?傑森的雙手。“傑森先生,我有什麼能夠幫助你的嗎?”
湯姆遜?傑森反握住了穀雨的手,眼巴巴地看着穀雨,道:“穀雨,你是不知道呀,你的酒是太好喝了。我買回去之後,一開始根本就忍不住,剛開始是一天喝一瓶,後來變成一天喝兩瓶,沒有多少天,我拍賣回去的酒就喝的不剩多少了。這些日子,我都是把酒鎖在了保險櫃裡,又把鑰匙交給我老婆保管,我給她下了嚴令,說每天只需要我喝一杯,要是敢讓我多喝,我就和她離婚。這才勉強讓我多喝了兩天。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老婆就是個敗家娘們,她本來是不喝酒的,還反對我多喝,可是那天不知道她因爲什麼原因,突然勾起了好奇心,偷偷地揹着我,喝了一口,結果是一發不可收拾,竟然上癮了,每天喝的比我還多。要不是我及時發現,從她那裡搶了兩瓶酒過來,估計就連這兩瓶酒都保不住了。”
湯姆遜?傑森鬆開了穀雨的手,把兜子打開,然後把裡面的兩瓶酒露了出來。這並不是紅酒,而是穀雨當時拍賣出去的一年陳釀白酒。
首相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頭,他喝酒,但是隻喝紅酒,偶爾會喝一些白蘭地,白酒是從來不沾的。他本以爲湯姆遜?傑森會拿過來兩瓶紅酒,那樣他就可以嘗一嘗這種被傳得邪乎的紅酒了,卻沒有想到是白酒。
湯姆遜?傑森這會兒眼裡面根本沒有首相這個人,他現在滿腦子就是怎麼樣從穀雨這裡搞到更多的酒。穀雨的酒好喝不說,而且對身體也有大好處,最起碼讓他的睡眠變好了許多,而且不會宿醉,醒了之後,頭腦格外的清醒,身體的各項指標也在向好變化,比那些保健酒功效更好更神奇。
湯姆遜?傑森在發現自己的酒不多了之後,曾經向其他拍賣走酒的世界級的富豪打電話,希望能夠從他們的手中收一些酒過來,卻沒有一個人肯賣給他,哪怕他加價,也是一樣。大家都知道了這兩種酒的好處,自然是希望手中能夠多存一些,又怎麼可能賣給別人?他們當中根本就沒有一個是缺錢的。
穀雨沒有馬上答應,他因爲經常服用強體藥劑、修煉健體操的緣故,這些酒對他的身體的影響是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他除了偶爾會喝上一些之外,大部分時候,是不喝的,所以這麼多個月下來,他存了不少各種酒類了。
別說是敞開了賣給湯姆遜?傑森了,就算是多賣給幾十個人,都沒有問題,但是如此一來,這酒可就不值錢了。穀雨雖然不缺錢,也不太刻意去尋求賺錢,但是這種明顯讓他吃虧的事情,他也是不幹的。畢竟湯姆遜?傑森不是央企,不需要他爲國讓利。
“傑森先生,酒的事情,以後再說,咱們先喝酒。”穀雨笑道。
湯姆遜?傑森一把抓住了穀雨,道:“別,親愛的穀雨,在喝酒之前,一定得把酒的事情說好。這樣吧,我提一個條件,你看看是否合適?只要你肯每個月定量買一批酒給我,價格上可以按照拍賣會上確立的價格來結算,我願意每個月抽出一個星期的時間,爲你無償服務,如何?”
穀雨還沒有明白湯姆遜?傑森的這個承諾代表着什麼,首相卻是大吃了一驚,道:“傑森先生,你是不是燒壞了腦子?不就是幾瓶酒嗎?你怎麼就把自己給賣了?”
穀雨挑了一下眉毛,首相的這句話對他來講,可不是什麼好話?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湯姆遜?傑森不能夠把他賣給自己嗎?他不配嗎?
首相也醒悟過來他的這句話可能會讓穀雨產生一些想法,忙迴轉頭,對穀雨道:“不好意思,穀雨先生,我只是震驚于傑森先生的意思,沒有絲毫歧視你的意思。請你不要介意。如果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穀雨點了點頭,心中卻道,這可是堂堂一國的首相,只是說錯了一句話,就連忙向他道歉,反觀國內的那些官老爺們,只知道想方設法從他身上索要好處,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什麼時候跟他說過一聲對不起呀?
湯姆遜?傑森道:“首相先生,值,簡直太值了。你要是不信,那就嚐嚐穀雨賣給我的酒吧。”
湯姆遜?傑森一邊說着,一邊擰開了一瓶白酒,給穀雨和他還有首相各自倒了一杯,隨後,他又把穀雨和首相杯中的白酒往他的杯子中回倒了一些,然後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他這樣做,也是爲了告訴穀雨和首相,他帶來的酒和酒具都是安全的,可以放心飲用。
隨後,湯姆遜?傑森又給三個酒杯倒上了酒,然後他端起了酒杯,道:“這杯酒,敬穀雨先生,敬首相閣下。”
穀雨和湯姆遜?傑森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喝了一半兒下去。首相端着酒杯,神色顯得有些猶豫,這酒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是酒香卻是他聞所未聞的香醇,讓他竟然生出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了。他可是一國首相,不能夠隨意的衝動,隨時隨地地保持冷靜,這是他的基本職業素養,可是這個時候,喝一口杯中酒,這個小小的欲|望就像是在他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一樣,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抑制住了。
猛地,首相不再壓抑這種欲|望,他一低頭,把酒杯送到了脣邊,他打定主意,只喝一口,一小口,只蘸一蘸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