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七章:美食?

“這就是我昨天讓人用麻包準備的東西,叫”炸藥包“,一座城池不算什麼?還有更厲害的。”

王虎說:“四哥你看到了吧!九哥的神技不僅如此,花樣百出,神乎其神,跟着九哥打仗你就別擔心攻不下的城池。當年寧夏平叛,所有將領黔驢技窮,九哥別出心裁,一計破寧夏城,震驚朝野。”

此時城內槍聲四起,爬城牆的全是刀牌手,而進城的基本是火槍手,遇見大西軍的冷兵器,佔盡了便宜。大西兵從未跟中國軍隊打過仗,自己也有繳獲明軍的火器,往往與之對射間,沒看見對方怎麼樣,卻見自己人不斷倒地,疑惑不解,士兵們丟下火槍大喊:“碰上妖孽了,中國軍隊是妖怪。”撒退就跑。

除了被燒燬吊橋外,其他三個吊橋已經放下,騎兵衝進城內加快了肅清殘敵的步伐。廣元城大西王爺府被士兵包圍,王爺府侍衛依靠府牆掩護,用弓箭阻擊,士兵一時衝不進去。

騎兵衝進城後,帶着幾門大炮派用了場,幾炮把王爺府牆砸開,侍衛退入屋內,以爲靠厚厚的房門阻擋進攻。只見一炮就把房門砸個粉碎,士兵衝進王府。

李浩然隨李如樟、李如桂和王**馬進入廣元城。一個士兵騎馬過來見到他們,跳下馬單腿跪地:“報王爺、部隊已經攻下大西王爺府,艾能奇拒捕被槍殺,往南逃跑的大西兵被李如悟將軍攔下,廣元城所有大西兵基本被殲滅,殘餘正在掃清。”

“好、派出探馬探明周圍情況,立即來報。”

“是王爺”

幾個人邊走李如樟邊說:“我從軍多年,在廣西任總兵也有多日,卻從未打過如此漂亮的仗,九弟大才啊!運籌帷幄,奇計破城,佈置周密,看來你的傳說並非空穴來風,大明朝的江山非你莫屬。”

“四哥有話就說,你我都是兄弟一家人,何必吞吞吐吐。”

李如樟說:“這一路進攻成都兵強馬壯,又有如此多火炮,勢必破竹之勢;我倒擔心紅將軍另一路兵馬,火器又少無火炮,能否順利到達成都城。”

“四哥說話何必繞彎子,你是看上紅娘子了還是看上高夫人了,紅娘子是我開國功臣李巖的妻子,你就不要染指了,高夫人高風亮節,性情倔強,難以達成你的心願。”

李如樟臉色通紅:“九弟不許胡說,我那有此種心思,只是想單獨領兵而已。”

“四哥別急,我是在逗你不然你也不會說出實話,你從軍多年,帶兵經驗豐富,但我們同明軍的戰法不同,人員結構不同,武器不同,讓你做參事就是熟悉我軍火器的運用;作戰炮火與火槍、步兵的配合;對待士兵的態度要像兄弟般的情義;

紅娘子領兵一路,義軍居多、女兵較多不宜合爲一起,給她火炮也不會運用,希望她們吸引一部分大西軍兵力,本不指望有何作爲,倒沒想到能說服秦良玉反正,兩路兵馬合爲一處倒不可小視。四哥領兵一路支援一二,倒可以發揮更大的優勢,不知四哥有何要求?”

“我只要2萬兵馬,10門火炮就可,如有差遲願立軍令狀。”

“好吧、軍令狀就免了,給你5萬兵馬,30門火炮,從廣元插向南充,助紅將軍一臂之力,爭取早日在成都城會合。”

李如樟帶着5萬兵馬從廣元東面,斜插南充支援紅娘子。李浩然留下五千人馬守城帶着近15萬兵馬向綿陽開進。李如悟率2萬人馬爲先鋒,在前方開道。一路人煙稀少,百姓見到軍隊個個躲入山中,來到劍門蜀道,這就是詩仙李白留下詩句“危乎高哉,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地方。

劍門蜀道現在是著名的風景區,是川北三條蜀道之一的金牛道,以劍門關爲核心,北起陝西寧強,南到成都,全長450公里,沿線古蹟衆多,數百里古蜀道上,峰巒疊嶂,峭壁摩雲,雄奇險峻,壯麗多姿,構成了川陝交通的一大屏障。

三國諸葛亮在大劍山中段,依崖砌石爲門,故名劍門關,並在大小劍山之間架築飛樑閣道,劍閣也因此得名。劍門關峭壁如城牆,獨路如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爲歷代兵家必爭之地,也是古蜀道的咽喉。“打下劍門關,猶如得四川”,從三國孔明建關設蔚起,劍門關就是一個異常雄險的古戰場。

李如桂是讀書人對四川的地形知道一些,卻有些不解,問道:“九弟,自古從川北進蜀道有三條路,這裡是金牛道,陰平道在隴南,米倉道在漢中南鄭比較易行,爲何不走米倉道,卻走這異常艱險的金牛道?”

對李浩然來說,生活在現代卻從未來過四川,早已聽說四川的“四絕”;九寨之奇,峨眉之秀,青山之幽,劍門之險,有些景點像七十二閣樓等現代已經不存在,順道旅遊是李浩然一點小心思。

最重要的是劍門關上見證了幾千年的血雨腥風,歷史上沒有任何兵家從正面攻下劍門關,唯有1935的紅軍在李先念的指揮下,強渡嘉陵江,迂迴後門關,奇襲營盤嘴,攻克劍門關。意義重大,李浩然也想真實體驗一下當年紅軍走過的路。

“八哥、無論從哪方面攻,劍門關是逃不過去的,必攻不可,這樣可以震撼大西政權的統治,使他們喪失鬥志,對我們治理四川百無一害。”

“意願是好的,可劍門關如何攻破?所謂:“劍門無寸土”全是石頭炮打不動,槍打不穿。”

“事在人爲嘛,王虎:從軍中選2000千會水士兵待命。聽說附近有座廟宇我們去看看。”

皇澤寺,中國唯一女皇武則天的祀廟,寺內保存着開鑿於北魏至明的6窟,41龕,1203軀皇澤寺摩崖造像及其歷代碑刻。李浩然、李如桂、王虎及隨從一行,來到皇澤寺,看到這麼多碑文李浩然心生一計。“老謝到裡面借個筆墨來。”

謝長順拿來筆墨,李浩然摸出皁角和銀珠與墨一起攪拌幾下,然後拿起筆交給老八說:“你在這石壁上寫,李浩然到此一遊。”

李如桂說:“爲什麼你自己不寫?”

“我的字羞於見人,只好勞你大駕;

。”

李如桂邊寫邊說:“李浩然是誰?怎麼不寫你的名字?”

“是一個朋友代爲寫的,讓你寫個字怎麼這麼多話呀。”

李如桂寫完了,過了一會李浩然說:“你用布看能不能擦掉?”

“這是何意?既然寫了爲何還擦掉。”邊說邊用布擦,卻怎麼也擦不掉,好像字刻在裡面似的。看看自己的手,心想,我有如此功夫嗎?不對,問李浩然:“難道是你在墨中放了什麼東西,纔會這樣?”

李浩然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其實是現代科學的小把戲。

王虎說:“九哥的神技很久沒露了,你們要抓緊啊。”

李如桂恍然大悟:“對、趕快把我的名字也寫上。”

逛完皇澤寺第二天,李浩然命令部隊向劍門關發起進攻,因道路狹窄,每次只能五六個人進攻,兩支火槍掩護,4人拿着刀,冷不防會遭到大西軍弓箭射擊,損失了百餘人,才攻下兩個劍閣,李浩然命令停止進攻。

李浩然卻不知當年三國蜀漢大將軍姜維,僅以3萬人馬拒魏國大將軍鄧艾十萬人馬於劍門關外。

此時由謝長順帶領的2千名奇兵,拉着一條小船裝火槍、彈藥,已經泅渡嘉陵江,繞到劍門後門-營盤嘴,這次李浩然準備充分,帶了專門製作的小開花彈,像今天的手雷但要用火點引線。

營盤嘴地勢比較開闊,,長滿了茂密的荊棘灌木和松林,是天然的掩蔽工事。2千名士兵上岸後休息半日,凌晨向營盤嘴發起攻擊,點燃開花彈,一古腦往灌木叢中扔,大西守軍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四處潰逃,中國軍隊佔領了營盤嘴,斷了劍門關的後路。

李浩然在帳中,王虎端過來一盤東西說:“王爺這是劍門有名的一道菜,不過要閉着眼睛吃。”

李浩然知道王虎不敢害他,閉着眼睛嚐了一口,一股香氣沁人心脾,睜眼一看差點嘔出來,一盤蟲子放在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

“王爺這是劍門特有的叫”九香蟲“香美可口,去病延年的藥用美食。”

李浩然怎麼看都像家鄉的叫“打屁蟲”的東西,嚐了幾個再也不敢吃了。突然劍門後山傳來槍聲,爆炸聲。“快集合部隊,向劍門關攻擊。”

前後夾擊下,劍門關終於被攻破,李浩然按照紅軍走的路線,創造了奇蹟,在歷史上第一次拿下劍門關,沿途李浩然看着現存的七十二劍閣,心潮澎湃,意氣風發,欣賞着眼前的美景。

橫亙在蜀道上的劍門關,是一座座綿延百里的鑠巖山鋒;從正面看,這石壁恰是銅牆鐵壁天然城廓,把自秦嶺而來千里羣山橫阻於此,也阻斷了自中原而來的步履;從側面看,則如排天巨浪,洶涌澎湃;從背面看,像一羣飛馳的駿馬,讓一切來犯望而生畏。真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李如桂看着欣賞景色的李浩然,不可思議的搖搖頭,幾千年來從未攻破的劍門關,竟然讓他攻下了,這預示着什麼?有時候真懷疑他是不是李家人,出來個異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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