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龍星重嘆出一口氣,一如自古以來的迂闊書呆子般,一五一十緩緩講述:“就是大年
初二,三叔正在書房看書,忽然一支羽破門而入,箭頭戳有一張方紙,紙上言‘兵部尚書正會見金朝密使,速速抓捕’。當三叔見着此行小字,確是駭煞,本想上稟皇以作決處,然皇上自清晨便出宮未回。三叔左思又想都覺的不對,到達中書門下省時,想想僅憑一行小字就勞師動衆,若他人故意使壞,準鬧出笑話。可若事情屬事,那可非同凡響,所以便匆匆離開中書門,僅帶了數名隨身侍叢,暗中到皇甫大人家宅週四查看。”
果然迂腐的讓人無語,林帛綸很想破罵他那屎捏腦袋,心想,若這皇甫宗懷真通敵了,就你這個呆子還能查出東西啊?讓人利用還傻乎乎的。
也許傻人有傻福,至少只是會被利用而已,沒要了他的命就是幸運的事。他暗裡嘆息,卻不多說什麼地點點頭道:“就在後門,你見着這個金人偷偷從皇甫府出來了?”
“正是。”龍星吸了口氣嘆出,緩緩道:“見着此偷偷摸摸之人,三叔驚詫之極,立命侍叢們圍捕。然而此金人武藝高強,激鬥中從衣兜裡掉出一封皇甫大人親手寫給金朝的罪證,便逃之夭夭了。”
“當時皇甫家裡可有出來人?”林帛綸急問。
龍星搖頭道:“此事是悄悄進行,且又事發後門,鮮少人知曉。”
點了點頭,林帛綸邀掌道:“三叔繼續講。”
“嗯。”龍星微停頓,開聲再道:“當三叔見着皇甫大人通敵信件時,知曉此事甚大,皇上又不在宮裡,心想若上稟丞相,手無兵權怕拿不下兵部尚書,所以便稟入樞密院內。”
“剛好,這個樞密使人就在府院裡,且還立即調派兵馬,一咕嚕圍住了皇甫府,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查抄出另三封通敵信件和一箱金一箱銀,是吧。”
龍星點頭,“正是。”
“動作可真夠快的呀?”林帛綸輕輕一笑,問道:“三叔,當時你也在現場吧?可瞧清楚那一箱金條和一箱銀子了?”
“自然瞧見了。”龍星迴憶道:“三叔與樞密使就縛皇甫宗懷時,知樞密院事搜查書房發現金銀各一箱,三叔與樞密使迅速前往,入門便見書櫃旁置有兩口箱子,箱蓋已被打開,裡面裝的正是金燦燦黃金和銀錚錚白銀,不會有錯。”
眼見耳聞三叔這般篤定,林帛綸抱起胸想了想,疑問道:“三叔,當時你有沒有拿起箱內金銀瞧觀?”
龍星猶豫搖了搖頭,“事已明朗,三叔便沒多加勘查,隨後樞密使命人把兩箱罪證搬上了車。”
“車到哪裡?”林帛綸急問:“是直接入宮了,還是在樞密院?”
“皇上還沒回,發生此等大事,樞密使把金銀置於大廳上,四下皆嚴守着兵士,待得隔日皇上回宮,這才押進了金殿。”
大至問明瞭,林帛綸抿笑牽起龍無雙的小手,對龍星辭道:“三叔,我們還有事,下次再與你喝兩杯。”
聞言,龍星挽留道:“時至黃昏,賢侄婿可到內稍等會兒,三叔和你們一塊回去。”
林帛綸笑搖了搖頭,“不了,三叔你忙吧,我還是戴罪之身,這杯酒等到罪消再喝不遲。”
龍星輕輕一嘆,“既然如此,那只有他日再和賢侄婿把盞了。”
“告辭了。”說道,他牽着龍無雙轉身,心裡充斥一大堆疑惑,轉眸對丫頭笑道:“近黃昏了,我送你回家。”
“龍個夫君……”龍無雙不依輕聲一叫,轉眸瞧了眼沒幾人靜街,便更偎向他,仰擡癡迷水粼眸子,蚊聲說道:“雙兒好想夫君,夫君不要走好不好?”
這丫頭委身自已時才十六歲,過了一年雖然仍然沒長大,曾經林帛綸發誓在這一年裡一定不讓她再白活,可沒想到後來發生的大堆事讓人料想不到。現見她漂亮臉兒紅豔,月眉彎彎,眼眸迷憫,小嘴微啓,他又何曾不想她?
“你這丫頭,有時我真恨不得掐死你算了。”輕輕嘆了聲,林帛綸不捨地彎下腰,快速點啄這張屬於自已的桃兒芳脣,左右瞧了一眼,急迫說道:“咱們去客棧吧。”
“好!”夫君不生自已的氣了,龍無雙開心的無以復加,幸福摟抱住他手臂跟着往客棧走去。
南城有客棧,客人不多,價錢卻不菲。林帛綸租了間房,吩咐掌棧送水送膳,便牽着龍無雙入了幽雅內院,打賞了小二哥,關上廂門,轉身見着她端端正正坐於牀上,紅着臉低着頭,彷彿很是害羞一般。
丫頭會害羞,林帛綸知曉,可是今天的害羞跟以前都不太一樣。他菀爾走近,落坐於牀邊,手臂環住這具小身子,把她抱坐於懷,卻仍不見其擡頭吱聲,低看突然羞恥的丫頭,一抹淡淡紅豔襲佈滿於漂亮臉上,修長的睫眸正眨呀眨,早讓羞海滾滾滔Lang吞沒了。
“夫……夫君……”也不知怎麼回事,龍無雙就是很羞恥,越是這般讓龍個盯瞧,便越是羞人,微擡漲紅臉兒,蚊聲輕輕嚶嚀了聲,目光交接,卟通心臟怦然,慌忙把臉埋於他懷裡,,羞赧喃呢:“不……不要這麼……這麼看雙兒。”
這個丫頭總是大大咧咧的,什麼時候也有女孩家的羞恥了?林帛綸大樂,裂開血盆大口,強行擡起這張爬滿晚霞血臉,“雙兒,咱們都共枕共眠好些次了,怎麼還會這般害羞?”
臉兒被擡起,龍無雙低垂眼簾,呼吸急促,心鹿怦怦跳撞,漂亮白嫩臉兒紅得好似五月榴花,那般的羞澀,那麼的嬌俏,貝齒輕咬住下脣,漂亮眼睫眨動,卻硬是不開口。
想不通這丫頭怎麼突然如此,久等不到迴應,林帛綸輕低下臉,親了親她紅如血槳小嫩腮,嘴脣剛剛貼住紅腮,便是大量燙熱,菀爾移過嘴脣,緩緩慢慢tian吮她咬住的粉脣,雙雙倒入牀榻上。
“唔!”再次嚐到夫君的味道,龍無雙舒服的不想動彈,齒兒無力被挑開,小舌頭彷彿只有在夫君嘴內纔是最終的歸宿,甜甜的,帶有夫君味道幸福,酥酥的,麻麻的,如在天空飛翔一般的快樂。
“老天!”任性丫頭突然這般的羞澀甜美,林帛綸差點把持不住一瀉千里,放開纏玩了會兒的小丁香舌,粗喘裡不捨地連續磨吮她被吻的紅通通粉脣,手掌不知何時已經覆蓋住那對渾圓,溫柔輕輕揉道:“來,解開衣服讓夫君看看發育有沒有正常。”
“夫君……”龍無雙也不明白自已爲什麼會這麼的害羞,只要心裡想着自已愛夫君,那便要活活羞死人了。現聽得夫君央求要認真觀瞧自已身子,不依地蚊嚀了一聲,小腦袋撇轉向牀內,動也不敢動彈。
“呵!”林帛綸輕笑,坐起身解下了衣服,放下簾幔,低瞧把臉兒撇向裡面的丫頭,抖顫喉頭壓仰住暢笑疑問:“難道雙兒想穿衣服和夫君睡覺嗎?”
龍無雙雙手捂蓋燙紅臉頰,小腦袋大力搖擺,哪裡敢吱聲。
“真是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會這般害羞,着實稀奇了。”哈哈大笑,他彎下身輕解開平躺於牀上可人兒貂甲,哄勸道:“別捂了,來,把手擡起來。”
龍無雙猶豫了一下,便放開捂臉的雙手,乖乖順順任夫君卸去夾衣,感覺胸口裳衣繩結被解,忍不住偷偷轉過恥目,見着夫君低頭正專注解着自已的衣裳,那認真模樣奇異的好看,天下最好看的人就是夫君了,不由就瞧癡了。
天下男人都是劣根,他最想看的不是沒穿衣服的女人,也不是想看女人漂亮的內衣褲,而是想親自脫下她們衣上的摭羞物。
林帛綸是男人,而且還是個一夜六次半真男人,一一親手爲漂亮人兒脫解下衣裳、縷裙、褻衣,早就差點噴血了。別說處在脫的狀態裡太過誘惑,單就丫頭雪白嫩膚便就是一道引人口水流不停的美味佳餚。
“不……不要……不要看。”褻補被解下,瞧癡的龍無雙急忙夾緊無着寸縷腿兒,雙手蓋於羞人處,小臉漲紅溢血,羞恥無比搖頭乞求:“夫……夫君不可以……不可以看這裡。”
“不看怎麼知道發育有沒有完全?”俯下身親着她血紅腮兒,解落下肚兜,雪白豐盈如出水芙蓉,晶瑩剔透讓人難於把持。
僅只一會兒龍無雙就被脫的一絲不掛,雙手無力地輕輕抱住埋於胸口製造很難受的大腦袋,彷彿在爲孩子奶水般,輕喘嬌吟下偶爾綻起眸子偷偷瞧看吃的好舒服的自家夫君,每瞧一次心裡便濃濃幸福,無比滿足。
“不錯,不錯,發育很正常。”滿足了,林帛綸笑得快意,擡起忙碌的腦袋,吟吟瞧看咬脣臉紅人兒,“別害羞了,咱們都坦呈相見數次了,現在都是初出孃胎的樣子,要害羞也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