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愛琳娜打通了於文秀的電話:"文秀,搞什麼鬼。我真的不明白你們在電話裡說了什麼,發生了什麼。現在他們醉了,靠在一起在沙發上睡着了。"
"不管他們了,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作什麼。愛琳娜我們繼續我們的合作,讓那兩個混賬明天趕緊開始工作。"
"你在玩火!"愛琳娜勸了一句。
"愛琳娜,我們認識已經有四年了,我們是朋友,相信我,我知道我在作什麼,我非常信任我的丈夫,以及我的好友洛秋。相信我。"於文秀很嚴肅的說着。
愛琳娜笑了:"如果我相信你,你是不允許我再搞一次惡作劇呀。"
"比如?"
"比如,讓兩人醒來的時候,發現和對方相擁而睡?"愛琳娜是故意的,她的目的是在驗證於文秀所謂的信任。
於文秀更狠:"要玩就玩大一些,扒光他們,但先聲明,你莊園的損失我不負責賠償。"
"算了,相信你了。我讓人送他們回房間休息,明天開始工作,但聽我一句勸告,別拿婚姻作遊戲,也別去考驗愛情。"
"謝謝!"於文秀這一句道謝是真心的:"還有,我明天的飛機。"
"期待你的到來。"愛琳娜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次日,劉澈醒的很早,好象沒有一點醉酒的感覺,在莊園側面的一間屋內,被愛琳娜稱爲愛德華爺爺的老者就在這裡住着,安排着專人照顧着。
對於劉澈的到來,老人很開心。
劉澈在小鎮所作的事情他已經聽說,讓人準備了最特色起司,還有咖啡。
擔心劉澈不喝咖啡,又特別加了一份錫蘭紅茶。
劉澈的法語很菜,英語也菜,但和老人聊的卻是很開心,雖然是管家,卻也是學識淵博之人。
而另一間房間內,愛琳娜把一個平板電腦放在洛秋面前:“這莊園內有時候會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有那麼幾個房間內暗中裝有監視器。而文秀的丈夫非常的特別!”
平板電腦先顯示了一個畫面,很清晰,正是劉澈剛走進那間會客室的時候。
可以看到劉澈在打量這個會客室,然後畫面突然就黑了。
“他發現了監視器,他用的不是干擾,我不知道什麼辦法,昨晚派人檢查是有一小片電容過載讓機器無法使用。”
“他,不是一般的詭異。”洛秋這樣評價着。
“然後再看這樣。”愛琳娜把平板電腦換了一個視頻,卻是那種並不清晰,只是勉強能看的那種。愛琳娜解釋着:“這是借送酒進去,冰桶上暗裝的,他應該是沒想到,我會再派人送一個進去。”
洛秋點點頭,平板上正是她醉了之後的畫面。
先是醉,然後是醉倒在沙發上。
這時,劉澈卻起身去解開了洛秋的衣領,解到第二個釦子的時候,愛琳娜把畫面暫停了。
“第一,他裝醉。第二,你看到這一幕在想什麼,回答我之後,我告訴我一段對話。”
“我說過,這傢伙詭異的非凡,看到這一幕我什麼也沒想,他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洛秋很嚴肅的回答着。
愛琳娜輕輕的拍了拍手:“了不起的信任,昨夜我準備搞一次惡作劇,把你們扔到一張牀上去,文秀告訴我,爲什麼不作的更徹底一些呢,扒光了扔一張牀上。”
“繼續看吧,我現在越發的相信了,於文秀與劉澈之間的信任,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到的。”
視頻在繼續,釦子解到第三粒後,劉澈停下了。
坐在那裡爲洛秋診脈足足花了五分鐘,表情已經不僅僅是嚴肅,而是一種凝重。
五分鐘之後,劉澈把洛秋衣領全部翻開,然後在脖子上插了五隻銀針,再一次的診脈又是五分鐘。
這還不算完,然後是頭上,耳朵後面,臉上,劉澈僅是爲了洛秋診脈就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作完這一切,劉澈把洛秋的衣服整理好,坐在那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下去,然後拿出手機按着,象是在發信息。
而後,又拿了一杯酒倒在自己頭上,倒在沙發另一端,睡了。
這次是裝的,還是真的洛秋已經不打算去想了。
愛琳娜問洛秋:“你認爲,他在作什麼?”
“我懷疑,我要死了。”
“你在開玩笑?”
“不,我是認真的。以我對文秀的瞭解,如果不是我要死了,她不會那麼大度,有些事情任何女人都有底限。文秀對我已經超出底限了,甚至不介意我有可能染指她的劉澈。”
洛秋的表情越發的嚴肅了。
她把視頻倒回去,畫面停在了劉澈診脈時的神情上。然後拿出手機,又放了一張劉澈的照片。
“這是他給葉家姑娘診脈時的神情,再看這個,能讓這種傢伙如此認真的絕對不是小病。幫我。”
“說吧,如何幫?”愛琳娜沒任何理由的答應了。
“找個藉口讓我留下來,然後秘密的安排我作一次檢查,我相信我肯定快要死了。真的。”
“好!”愛琳娜答應了下來。
一切自然不是那麼都能按計劃來進行。
於文秀到了的同時,洛雄也來了,名義上是來參加愛琳娜的生日宴會。事實上呢,卻是緊盯着洛秋,要把洛秋帶回去。
“爸,我還有工作。”洛秋怒了。
“不行,那麼老爸包飛機,回去再重新過來呢,一定要回去。”
“爲什麼?”
“那雪崩的太危險了,必須回去作一次全面的體檢,你讓我這老頭子擔心的要死,你媽擔心的都睡不着了,不全面體檢一次,怎麼能夠放心。”
聽到體檢兩個字,洛秋心中的陰影更重了。
但依然保持着笑容:“行,行,行。你這老頭真煩,不過體檢完趕緊送我回來,有個大計劃我要親自管。”
“沒問題,只要體檢完,咱打飛的再回來。”洛雄聽到洛秋答應了,樂呵呵的。
洛秋呢,則直接就去找於文秀了。
“文秀呀,姐姐,今晚上象大學時代那樣,咱們睡一屋吧。”
“你,作夢。”於文秀狠狠的在洛秋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問道:“我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