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本來還在他腿上的年息,一下子刷地滑了下去,屁股着地,疼的她悶哼一聲。
薄邢言回神,心底一疼,將年息牽了起來。
下意識地就要解開年息的褲子,看她的屁股有沒有摔傷。
年息捂着屁股,癟着脣走開,“你不要臉!”
薄邢言怔了怔,擰眉,“過來!”
年息癟着嘴巴,一臉要哭了的表情,十三歲,還要被人看屁股,她覺得很羞澀,對着薄邢言,搖頭。
薄邢言走了上前,扯過年息的手,將她摁着趴在自己的雙腿上,順手就要去扒年息的褲子。
年息忙抓住自己的褲頭,不讓薄邢言扒。
薄邢言咧着脣角,“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已經三十一歲了,不要整天想着自己一十三歲。”說着擰又眉恐嚇道,“你試着再反抗,我拿剪刀來也行,等一下你就頂着倆屁蛋回去!”
年息一聽,被薄邢言嚇得一愣一愣的,對薄邢言露屁股就算了,還要光着兩屁蛋走在大街上,“大叔,能不能不要這樣,我自己去洗手間,對着鏡子檢查一下出來跟您說說情況好不好?”
年息腦袋越來越低,很難爲情。
薄邢言思忖了一番,鬆開了年息。
年息一個溜湫,閃進了洗手間,撅了撅嘴,扭了扭屁股,她屁股好着呢。
一兩分鐘後,年息唱着小毛驢走了出來,背對着薄邢言,撅着屁股扭了扭,又拍了拍,“大叔,我的屁股白嫩白嫩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薄邢言嘴角微抽,嗯了一聲,提前下班帶着年息去了一趟醫院。
年息有些迷惑地看着薄邢言,“爲什麼來醫院啊,我說了屁股沒事!”
薄邢言扯着年息的手,往醫院走去,“別擔心,不看你的屁股!”
年息有些囧,耷拉着腦袋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醫院!”
她還想繼續說,薄邢言已經扯過她,抿着脣,往裡頭走去。
感覺到薄邢言的手抓得她有些疼,不由得難受得蹙起了眉心,她開口,“大叔……”
薄邢言半天沒回神,只是一手抓着年息的手腕,像是擔心年息不見了一般,一手拿着年息的病歷本,低低地看着,像是在想些什麼。
年息甩了甩手,眉心蹙成了川字,使了些力,想要從薄邢言的手中掰出來。
薄邢言卻猛地又抓緊。
年息的體檢報告要的第二天才能拿到,薄邢言帶着年息去了一趟超市。
年息買的都是小孩子想吃的東西,像什麼辣辣,香辣雞翅,泡椒鳳爪的,火腿腸。
薄邢言看着一購物車的東西,將自己買的東西都從購物車裡面拿了出來,其餘的都讓導購員放了回去,拽着年息的手,開始結賬。
“爲什麼我要的都不給我買你很窮嗎?”
年息擰着眉心。
薄邢言瞥了年息一眼,沒理她,年息不依拽住他的手,“你沒錢,蘇景承有,我要吃零食!”
“你給蘇景承打電話!”
薄邢言其實有些慪火,他們一個兩個出現在年息的印象中,他不明白爲什麼年息記憶裡都有他們的影子,卻沒有他的。
他哼了一聲,不可一世道,“蘇景承是誰?”
年息一聽似乎怔了一下。
腦子混沌成一片,他腦子裡面閃過好多張模糊的臉,她甩開薄邢言的手,有些迷茫,“蘇景承是誰?”
“不認識啊!好像是我的錢包!”
薄邢言回神,拽過年息,摟進了懷裡,年息有些木訥一般,有些僵硬,有些踉蹌地被薄邢言帶着往車裡走去。
她忽然甩開薄邢言,卻在倒退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一個女人。
年息受驚一般地轉身,耷拉着腦袋,一臉的抱歉,“對不起!”
卻在看到是沈橙安的時候,抓了抓頭髮,“是你啊!沈淺阿姨!”
沈橙安心裡儘管對年息的稱呼不滿意,卻還是對年息點了點頭,“年息小姐!”
年息在剛回國那會,都是在楚竹南家住的,肯定是認識楚竹南家的保姆的。
薄邢言上前,扯過年息,瞥了一眼那個女人,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點了點頭表示抱歉,隨而摟着年息轉身離開。
沈橙安看着離去的兩個人,雙脣抿得有些緊。
薄邢言將年息塞進車之後,開口,“那是誰?”
年息有些雀躍,“那是楚大叔家的阿姨!”
薄邢言一聽到年息說深淺就記起之前年息跟楚竹南呆在一起的日子,咳了咳嗓子,“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年息有些迷茫,不太明白薄邢言說了什麼。
薄邢言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年息坐一下這方面的教育,將剎車踩了下來,解開自己和年息身上的安全帶,將年息抱了過來。
“像這樣……”
說着,薄邢言便壓低年息的腦袋,堵上了年息的雙脣,年息只是怔了怔,卻沒有想要推開的意思。
薄邢言吻着年息的脣,在感受到年息的潛意識的動作的時候,微微翹了翹,有些狡黠。
隨而年息才撐着他的肩膀,想要離他遠一點。
薄邢言鬆了鬆手,讓年息稍微能自己動了動,卻用額頭抵着年息的,“他有沒有這樣吻過你?”
年息嚥了一口唾液,舔了舔脣,搖頭。
對年息的反應很滿意,將年息放了回去,邊放便教導道,“年息,女孩子要自愛,不能隨便被人親,也不能隨便親人!”
年息鄙視地瞪了薄邢言一眼。
薄邢言將年息的視線全數接收,狡黠的薄脣微啓,悠悠吐出,“我不一樣,我是你丈夫,我現在是給你時間,讓你去適應,我不只能親你,還有義務睡你!從下個月開始,我們的夫妻生活就得迴歸正常,明白?”
年息點了點頭,隨而又搖了搖頭。
在她看來,所謂的夫妻生活,就是一起吃一睡,明明跟現在沒有區別。
薄邢言千方百計地砍掉年息和喬西洲見面的可能,沒想到他都讓人將喬西洲丟出去了,喬西洲還這麼不要臉。
賤小三就是不要臉,整天基於人家的老婆,喬西洲是楚竹南也是。
這楚竹南就天生做炮灰的,薄邢言想。
年息在看到楚竹南的時候,表情有些飛揚,“楚大叔……”
她想撲上去來着,薄邢言牽着年息的手將她藏在身後,手上的力度有些大,年息擰着眉心有些委屈
喬西洲眯了眯眸子,對這年息招了招手,“息息,過來喬大哥這裡!”
年息怔了怔,眼底開始迷茫,她低低地呢喃了一聲,“喬大哥?”
隨而看向喬西洲,看着看着眼底開始閃爍着喜悅的光芒,她點了點頭,“嗯!”
薄邢言臉色隨着年息的細微的變化,變得有些難看,忘了手上還抓着年息的手,以至於鬆了鬆五指。
年息的手忽然跟條魚般,從他手中滑走。
薄邢言有半晌失神,對自己的低估了喬西洲這條名字對年息的影響力而有些失神,更因爲年息這樣的反應,有些被打擊得晃神,這種感覺就像,他本來拿着一直大錘子,可是最後什麼都沒有的人砸了自己。
就在年息快越過他的時候伸手將年息給撈了回來。
不顧年息張牙舞爪的反抗,面色鐵青地瞪着喬西洲和楚竹南。
楚竹南摸了摸鼻子,早知道這喬西洲對年息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他就不找喬西洲了。
喬西洲擰着眉心上前要搶年息。
薄邢言轉了一個身,撈着年息往後走了幾步,危險的眸光像是灑了一層霜,“滾!”
喬西洲嗤笑一聲,不退反進,快步上前,想要伸手抓年息。
卻被薄邢言拽住手腕,利落地一擰,用力一甩,喬西洲生生後退了好幾米。
薄邢言鷹眸眯了起來,他可不認爲這喬西洲會這麼弱,本來就幽深的眸子變得越加深諳,
喬西洲邪魅地扯了扯嘴角,捂着手臂,一臉視死如歸也必須將年息從苦海中解脫出來的大義凜然。
薄邢言心裡腹誹,小人。
年息怔了怔,有些感動,雖然她並沒有覺得自己是在苦海。
怒瞪着薄邢言,鼻子一陣吹起,大吼了一聲,“你幹嘛打人啊!”
還是打喬大哥,她喜歡的喬大哥呢。
薄邢言心頭一滯,薄脣狠狠抿起,忽然有些語塞,肝氣得似乎要打顫,分分鐘想要將喬西洲踩死。
隨而又賤賤地咧脣,“我喜歡!”
年息有些生氣,真是不講道理的老男人,伸手一臉嫌棄地拍着薄邢言手,“鬆手!鬆手!我要和你離婚!”
纔不要這樣的人做老公。
薄邢言臉色馬上變得鐵青,五官也有些猙獰,幾乎是咬牙切齒,“休、想!”
說着,捏住年息的下巴擡起,低頭,用力咬了上去。
喬西洲怔了怔。
年息被咬的發疼,特別是脣瓣一下子就被薄邢言給咬得破了皮,血珠子冒了出來,被薄邢言吮盡。
她喋喋不休地一邊嚷嚷着,一邊跺着腳踩着薄邢言的皮鞋,“壞……人!”
喬西洲的臉變得特別難看,如果年息是自願的也就算了,在他看來,年息現在這樣分明就是很不願意,薄邢言就是強來,完全不顧年息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