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在禁宮中監督工期進展,一晃便是兩月。兩月裡,他把韋團兒果然揉成了麪糰兒,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他也從韋團兒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
武三思遷至右衛大將軍,左右衛掌禁宮宿衛,於是他一下子便可以住在了禁宮之外,每日裡可以隨時進出禁宮,接近武太后。也同時在武太后面前搬弄武清和武承嗣的是非。
但不管怎麼樣,武氏家族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高官,讓朝中一些大臣警惕起來,特別是最近幾月,各地獻來了不少祥瑞。四方開始爭言符瑞,以彰顯天意嘉賞太后。
太后自然大喜,封賞獻瑞者。
武太后還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徙畢王李上金爲澤王,拜蘇州刺史。徙葛王李素節爲許王,拜絳州刺史。其意不明!這二人都是李治子嗣,不但沒有允許到李治靈前祭拜,而且還換了地方。不久便讓皇帝李旦扶李治靈駕西還長安,準備於八月葬於乾陵,廟號高宗。
這一天,竹管搭進了武太后的特製浴室,流出水來,武太后親自觀看,露出了微笑,而且按照武清的設計,浴室中的夾層中夏天可以放進冰塊降溫,冬天可以放入木炭和石炭取暖,通風良好,非常實惠。浴室中,還有用琉璃砌好的超大浴池,浴池下連接着宮中的排水暗溝。所以洗澡十分方便。
武太后看着這奇巧淫技,不禁大喜,命人賞賜了武清不少奇珍異寶。武清拿到家中,都送給了妻妾。
朝中局勢不明,武清也不想攪合在其中,於是便潛心研究理學,並同時開始新一輪的造人計劃。
七月七日,爲乞巧節,也謂之“七夕”。這一天武府張燈結綵。武清迎娶宇文素娥過門,來人除了跟隨武清的武氏族人外,便是王勃、盧照鄰和番外的博士等人,還有在京弟子學生。齊聚武府。
娶宇文素娥,也只是走個過場,王勃的夫人盧氏作了媒人,花轎從太平公主舊府擡到了武府才拜堂成親。諸人不禁羨慕武清之豔福,有了洛陽牡丹之稱的太平公主,竟然還能娶一妻,由此可見太平公主之肚量是何等寬廣了。
要知道,大唐的公主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皇室本就胡風濃厚,北方的主婦主持着家庭內外事務。懼內也成爲了北方大多數男人的弱點,可如今武清竟然不懼內,而且還娶了妻。當然要是讓他們知道武清還有八九名妾室的話,那估計都有想死的心了。
乞巧節,本是女兒家求取心中意中人的日子。這一夜,大唐女子的開放便顯現出來,她們熱情地向自己的意中人表白,以期能夠跟意中人牽手漫步在洛水河岸。
武清則是牽着宇文素娥的手上了房頂,依偎在一起,看着夜空中的牛郎織女星,今夜。這兩個星座十分明亮。
“阿郎,今夜你我成親,你高興嗎?”宇文素娥問道。
武清低下頭親了下,說道:“高興,從今往後,咱們可就得不離不棄了。你願意嗎?”
宇文素娥笑道:“願意,再說,你三品大官,周國公的爵位,我也改不了嫁啊。”
武清把手伸進了宇文素娥那鼓鼓的胸脯。入手竟然如此富有彈性,果然是練武之人,不禁笑道:“這才成親不過半個時辰,就想着改嫁了。不行,怎麼得把事情辦了再說,不然我一命嗚呼,那不是太吃虧了!”
“烏鴉嘴,別說不吉利的話!”宇文素娥捂住了武清的口。
武清一口咬住了宇文素娥的纖纖手指,含在嘴中,吸吮一陣,宇文素娥抽出來,罵道:“你真是不知怎麼說你!”
武清笑道:“都看了這麼久了,該辦事了!”
隨即抱起宇文素娥,跳下了屋頂,而後鑽進了幽泉院的洞房中。
不過片刻,二人身無寸縷相對站立,宇文素娥看着那昂然巨物,說道:“那麼大,能行嗎?”
武清一愣,說道:“什麼能行嗎?”
宇文素娥低聲道:“疼不疼?”
“這個,應該不疼吧。”
武清看着宇文素娥的胴體,當真是鬼斧神工,宛如天成,就連那毛髮,疏密到恰到好處,那裡彷彿有一隻蝴蝶落在了草叢中一般,一張一翕,武清難以自制,雙手握住了那白嫩臀瓣兒,緩緩靠近了自己身體,頓時,長槍刺進了蝴蝶,發出一聲哀鳴
英雄本色,這話實在正確。
武清一向自詡爲英雄人物,所以他便覺得多幾個女人也是無妨的,更何況,如今家大業大,也不怕養不活。而老孃武氏更是想讓武清爲武家開枝散葉,自然也就採取放任的態度。加上太平公主自覺不能滿足武清需要,便自覺讓他納妾,也免得去那些秦樓楚館中,染上一身病回來。
如此縱容之下,便讓武清更加放肆了,女人是越娶越多。武府也不得不往周邊收買房屋,進行擴充。好在武府給的價錢都是高出一倍的,並不曾虧了那些平民,所以沒有造成仗勢欺人的後果。甚至整個將軍裡武府的聲譽也是最好的。
武府的奴僕們,對待街坊鄰居都是非常謙和,故而走在積善坊的大街上都是受人尊敬的。
所以第二日一早,聽說武府昨夜辦了喜事,街坊鄰居都來道喜,武清也沒辦法,只好置辦了酒席,款待這些平民百姓,絲毫沒有大將軍的架子。
“大將軍樂善好施啊!”
“大將軍對待街坊鄰居,就如家人一般。”
“大將軍府中沒有惡奴啊。”
總之,在積善坊這個坊裡面,沒人不說武清的不好,積善坊中,本來有兩座王府和一座太平公主府,爲大宅。如今廢太子李賢死了,廬陵王也被遷往均州,王府閒置,只有一些官府人員定期打掃除草。太平公主府,朝廷也未收回,也算是太平公主的私產,加上在尚善坊中還有一處佔地八百畝的大宅,武府的房產就有三處,都無人居住。本來武清想讓給武氏的其他人族人居住,但武玉兒說那些是公主私產,便沒那些心思。
不過在修文坊的武三思和武承嗣則不同,他們不僅把宅第擴大了數倍,而且給那些鄰里的搬遷費極低,導致名聲極爲不好,百姓告到洛縣衙門,縣令一聽說是武承嗣和武三思,便壓下不敢審理。
話說一顆老鼠屎壞一鍋粥,更何況有兩顆大老鼠屎,武家的名聲不管在朝中還是整個洛陽,都極爲不好。
關於這些,身在深宮的武太后自然不知曉。
暫且不表武家名聲。
說說武清和宇文素娥第二日。
一早醒來,二人並排躺在胡牀之上。
“阿郎,原來很疼的,而且流血了。”
“嗯,可是你後來看起來挺快樂的啊。”
“阿郎,你摸摸看。”
武清伸手,感到那蝴蝶大了些,便笑道:“你今日便休息,讓爲夫伺候你。”
“阿郎真好。”
“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啊。”武清親了口,便下了牀,命婢女伺候穿衣,昨夜歡好時間不長,所以他精神非常之好,再者養精蓄銳幾月,身體極爲康健。洗漱之後,便耍了一通槍。
不禁對宇文素娥的身體有了深入瞭解,只能說妙不可言,對於那傳說中極品“名器”,武清第一次算是見識了。真的是妙不可言。
不多時府中奴僕來稟告,“主人,顏姑娘求見。”
武清一愣,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妮子,這個時候來可別生事啊。
不多時,武清在書房中接見了顏如玉,如今身爲武清的情報頭子,不僅姿色上乘,才藝更是一絕,一個眼神都能迷死不少男人。
見了武清,一點也沒有學生的樣兒,直接一屁股便坐在了武清的懷中,說道:“廣州都督路元睿爲崑崙奴所殺,那崑崙奴逃亡之後,在海中遇上風浪,正好遇到我們的海船,搭救了下來。十四號問如何處置。”
武清一皺眉,也不管顏如玉不安分的肥臀,便說道:“路元睿雖爲一州都督,但敲詐勒索,吸食民脂民膏,無惡不作,那些崑崙奴原本也是真臘、天竺諸國到我大唐販賣貨物,崑崙奴屢受盤剝,看來此崑崙奴武藝極爲高強,不然也不能在守備森嚴的都督府殺了人還能逃跑。此人現在何處?”
顏如玉動了半天屁股,見老師沒有反應,便說道:“此人在揚州羈押。”
武清想了想,便說道:“那就跟柔夫人一起回來吧,也好有個遮掩,但記住,不能走漏消息。免得御史找麻煩。那魏元忠不時找我麻煩,最近都煩死了。”
最近魏元忠秘密上疏說,武清妻妾成羣,有違祖制,武太后留中不發。而後又秘密彈劾武清鑽研奇巧淫技,不適合再擔當左羽林衛大將軍。幾個月前飛騎十幾人議論武太后,被其中一人告密,十幾人全部被腰斬棄市後,又上疏彈劾武清人在其位不敬其職。
總之,魏元忠是隻要想找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彈劾下武清。概因當年相爭薛仁貴兵敗大非川之事。
如今自己又娶了宇文素娥,還不知道要出什麼幺蛾子。
顏如玉彙報了事情,便尋求撫慰,武清只好從頭到腳摸了個遍,顏如玉這才滿意離去。